慈航剑斋向来以剑法闻名江湖,虽说娟儿只是静一师太的记名弟子,学艺也不过几年,但也看的出颇得师太真传。
两人交手不过几招,凭娟儿清灵迅捷的剑法,杀的那马匪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
却听娟儿冷笑道:“你们这些歹人,识趣的话赶快滚蛋,姑奶奶我乃是慈航剑斋的弟子,莫要不识抬举。”
那马匪却不听劝告,“慈航剑斋又如何,爷爷偏不鸟她们,不过些坤道罢了,小娘子,在让你见识一下我大刀的厉害,”说罢便又攻上身前。
涓儿气急,手中长剑越发犀利,一套莲叶剑法打的马匪后退连连。
而在众人身后的何乘风心里暗道,“这小丫头看着娇小可人,可这剑法着实不弱,看其剑法内劲暗藏,只怕也到了炼体巅峰,与后天境界只差一步了。”
一旁的福伯也是频频点头,看来娟儿丫头这几年并没有白费。
只见娟儿与那马匪斗得十几招,突寻得一破绽,一招回身点剑便刺在马匪肩膀处,将其打落在地。
剑尖指着他说道:“看你这小贼还敢放肆。”
这马匪见状,立马跪地求饶,一旁的商队人马无不拍手叫好。
娟儿喜上眉梢,心想第一次出手便生擒了敌人,看来这几年山中时光没有白费,不由得放松警惕。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那马匪见状,一掌拍开长剑,福伯脸色一变,刚刚反应过来就施展轻功快速上前,但却来不及了。
马匪不待福伯过来,又顺势一掌拍在娟儿身上。
福伯大怒,已然来到近前,一掌拍在那匪人额头,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娟儿,你没事吧,老夫帮你查看伤势。
”福伯抓起手腕双指搭脉,满脸凝重。
所幸马匪受伤颇重,这一掌力道以十去七八,娟儿只是受了轻伤而已,并无大碍。从怀里掏出伤药,让小姐喂下。
“娟儿,你先在此运功疗伤,小姐你在这里照看她,这些事我去处理。”
麻烦福伯了,小姐声音有些颤抖,看着娟儿受伤眼里似要落泪。
“小姐安心,且看我手段。”福伯眼神一眯态度坚定,小姐见状心中稍安。
福伯上前,看向马匪领头那人,“众位好汉当真不给我们一条生路?”
只听那领头之人冷哼:“此事要想商量也并无不可,只是你已经打死了我山寨兄弟,若是不能给他报仇,我还怎么服众,怎么当这群人的大哥。”
“不过,若是你自缚双手双脚,然后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放你们一马也并无不可。”
话说到这,只听身后小姐大声喊道:“福伯不可,就算你自废武功这些匪徒也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人只是怕你武功高强,不敢轻易出手罢了。”
还不等马匪头领有何表示身后却有人大喊:“大当家,还和他们废什么话,咱们一起上吧,给老七报仇。”
原来出面说话之人平时与老七最是交好,见大当家并不答话,只是盯着福伯不动。
“其余人没见大当家吩咐也都身形不动,不由得心下大怒,你们不敢上,我王麻子敢。”
当即便拍马上前,大当家也不阻拦,或许是想让他试试深浅,便任由他冲上前去。
对面福伯见他骑马冲来,口中低语,楠楠说道:“我本不想出手,只想花些银钱了事,哎,何至于此!”
那王麻子长枪快马,大声怒吼:“你这老匹夫,快还我兄弟命来!”
一杆长枪以快到近前,只见福伯身形一闪,那长枪已然穿空,随即闪身一掌拍在马身,胸中肋骨穿透心脏,倒地毙命,王麻子也摔倒在地。
随即又站起身来,长枪一抖,口中大喝,又冲杀过来。
福伯大怒说道:“我本想饶你一命,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便去找你七弟一同上路去吧,奈何桥上也不孤单。”
说完便欺身上前,也不管那王麻子长枪临身,身形闪动,一掌打在王麻子头上,他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头断血流,倒在地上,一掌毙命。
大当家见此却也面无表情,身形不动口中却道:“福爷武功果然高强,今天算是倒霉,碰上硬茬子了。”
“来人,把李三那小子给我带上来。”
福伯等人皱眉,李三又是何人?
不一会,几个土匪便压着一个尖嘴猴腮之人过来。
福伯等人一看,这不是昨晚偷小姐银子的小贼吗!
却不知他怎么和土匪走到一起了?
却听大当家说道:“就是这小子昨夜上山,告诉我说有一肥票,里面并无高手,我昨夜吃酒太多,并没有细想,再加上这小子平日给我山寨禀报过消息,便就信了他。”
“不曾想今日连舍我两员大将,李三你且过来,我问你,如今我听信你的话落得如此地步,你待如何?”
李三连忙上前磕头跪地求饶,大声哭喊着:“大当家饶命啊,大当家饶命啊。”
“昨夜我不过是偷那小姐一袋银两,还没得手,便遭那胖管家一阵羞辱,还断我臂膀。”
“当着众乡亲面前让我毫无颜面,只看他不过一普通商队,便想上山禀告大当家,不曾想会有这等高手啊,大当家饶命啊!”说完又跪地求饶,求大当家放他一马。
大当家冷哼一声,“你那颜面值多少钱,如何能与我两兄弟想比,事到如今,也只能送你上路,去下面陪我那两兄弟去吧。”说完便见一道亮光划过,李三那硕大的头颅滚到一旁,死无全尸。
只见那许家小姐早已泪流满面,口中自责着:“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心软,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
福伯小声劝说:“小姐不必太过自责,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在遇到这种事,不要心慈手软就是了。”
“哈哈哈,不会再有下次了。”
只听那边大当家怒道:“你们杀了我两位弟兄,我岂能放过你们。”
“来啊弟兄们,给我围起来,不要放跑一个人,今日我要大开杀戒。”
说罢下马走到近前,对着福伯轻笑道:“福爷武功果然高强,但本当家也不是吃素的,且吃我一招。”说完不等福伯答话,面色突变,便以出招,欲夺得先手。
福伯只能应声招架,一掌拍出后发先至直取大当家面门,大当家冷哼一声:这招对我没用,当即也出一掌,两掌相对,发出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福伯暗暗心惊,这人好强的掌力,想不到一小小土匪窝里竟有这等高手,江湖上可真是藏龙卧虎啊!
大当家也暗叫不妙,这老头内力深厚,怕不是到了后天巅峰之境了吧,当真不好对付。
两人心思各异,都在寻找对方破绽。
福伯瞅得空挡,又飞身上前,两人你来我往斗了近百招,两人内力之强仅余波便震的众人纷纷后退。
福伯掌力浑厚,一身本领都在这双手上,可是越打越心惊,这大当家的实力绝不弱与他,甚至还越打越强,怎么还有些魔教功法的影子,难道是魔教中人?
来不及想这许多,福伯见拿他不下,便用出了看家本领开山掌。
一掌拍出,掌力又增长几分,仿若有开山之势,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
开山掌一出,那大当家便以落入下风,只要再斗上几招,便能分出胜负。
就在福伯运足内力汇于双掌想要结束打斗时,突然大当家身形加快,内力突增,犹如吃了补药一般,速度奇快,和福伯以掌换掌各自挨了一记同时吐血倒飞出去。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眼见胜负将定却又突生变故,难道真要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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