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十人暗牌局】(四)

(九号玩家爆灯)

“那个二号玩家发言明显变形了啊。”九号笑道,“我昨天还说二麦是一张没有视角的村民牌,那今天二麦能说八麦是一张村民牌,打九号是匪徒,打起59是两个狼,那这么打你们都找不到五号九号的队友的。”

“况且我第一天起身是去攻五号的,打的是58扎起两只,580这个坑口,那今天我觉得二麦发言变形了,我今天就不想要这张二号了,那我今天就打28两个,我寻思二号凭啥去给八号抛去那个橄榄枝呢?”

“因为我打的八号是狼,对六行放手,我不可能对后置位两张牌都放手吧?我是村民,打28两只对六放手。”

“三号玩家发言时间到,四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在这个视角里面,二号是第一天攻到四五里面卡一张狼徒的,并没有打45是两个,今天二号没有去定义五号什么牌走的。打五做村。在二视角我四号只能是狼,但是二号没去聊到这个点。”

“且第一天我是首位的高号麦,五号发言还没出来的时候,我打的五号可能是村民,25去进一格局,我打的是260的坑向,但是我去否掉260坑口,那五号就得那个狼并且摘二底。但是今天我并不行想认二号为一张好,可能我要去打25是两个。”

“四号玩家发言视角到,六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点450,九高容,我不改,我放掉28,到最后我都放掉,我说完了。”

强保?卖视角?白泽不懂六号的操作。

毕竟发言是要有点的,这种发言要么就是打收益,要么就是打定了谁是狼。

“归票就归10号。”一号(猎人)道。

“那我就过了。”六号道。

“开始投票。”

“十号玩家全票出局,留有遗言。”

“我给自己上了一票啊。”十号环顾着全场,“为什么说我这位置尴尬呢,因为我这十号是被全场打的牌,凭什么是吧,明天得听268重点表水啊,他们里面有钩子对吧,我过了,”

“天黑请闭眼。”

“天亮了。”

“昨晚一号二号(不分顺序)两位玩家死亡。”

“一号玩家正在选择枪杀的目标。”

一号慢慢转头看向四号,随后掏出了双管 猎枪。

“砰!”

霰弹像一群找到猎物的蛇一样钻进一号玩家身体里。

四号被强大的力量冲击力瞬间推飞七八米远,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四号玩家死于枪杀留有遗言。”

“哈哈哈笑死我了,带的好啊。”五号看见这喜闻乐见的场景真崩不住。

而四号则是带着一脸幽怨的目光看向一号。“不是哥们带我还不如后面去打呢,前置位打空有毛用啊!”

“嘁,你管我。”一号把头一撇,站在一旁。

“嘶,看来五号和十号是狼,剩下还有一狼,”白泽思索着,“二号被毒杀但是不信那位置它是狼,所以……”

“我的遗言再说几句话。”四号看向了六号,“六号那视角已然去打到450这坑向,但是今天破坑了,我视角说了边多560得卡双格局,所以基于破坑这个点,我对六号没有一点好感度,六号八号一定有最后一个,九号在我视角得扎张民我过了。”

“三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我第一天放28,我说过我到最后也放28,现在450打不了,那只能是九号最后一个狼呗。”六号说道。

“我来聊。”九号爆灯了,“我为什么去优先攻二,因为它底牌有问题,我第一天替二麦洗牌子说二麦是村民,是因为它那发言像迷路的村民,八麦第一天是攻二做匪徒,然后第二天我攻了八麦,八麦攻了我又随后对二号底牌放手,二麦就轻易认为八麦是村民。这转换了视角就不打对立了,那逻辑基点又在哪里呢?”

“我第一天认二号,二号不认我;八号第一天打二,第二天八号又说二号可能是村民牌,那我就找不到今天认八的逻辑点。”

“三号玩家发言时间到,六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我认二很简单,因为一三两张神牌在我视角四五得开匪。”六号道,“而且四号五号都把视角转到后置位,所以我把二号底牌摘做村民牌,把八号做村民逻辑也很简单,它和我同视角,前置位多匪后置位产单,所以我摘掉28做村民,我坑打4590四进三。”

“六号玩家发言时间到,八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第一天三号吃刀,我打的是25或者45,我觉得25的面大,这是我之前说过的、”八号道,“我之前听二号的发言没听出有多么好,但是后来二号能点出十号的逻辑漏洞,所以我觉得二号是有思考量的牌,我第二天就把二号放掉了。”

“我是后置位的狼,为什么一开始去打了一张好人牌,第二天又去把它放掉呢?我是狼直接是打到死的,但是我没这么干,所以我得是那个村民。”

“八号玩家发言时间到,九号玩家自由麦发言。”

“你们打我九号是匪,但是你们连我队友都点不出来,你们打459?开玩笑呢。”九号死死盯着六号,“这张五是我第一天打出去的吧,我也说过这张0是匪吧?我第一天说过的我坑打的580,真正标榜起我九号是狼,那我第一天为什么坑杀580呢?我把两张队友牌打出去吗?”

“我不动六,第一天我也说过六号在我视角是个视角盲区,我说它能放28两张底牌那它做匪后位好像也没那个生存空间。我打坑是580又去替二麦洗牌子,我说四号高容。”

“但是我今天打四做村民二号高容,点起2580四进三格局,我昨天也说了二麦认这张八号是没有逻辑基点的。我第一天替二洗牌子,二号可没认我。八号第一天攻这张二号做匪,第二天又说二号可能是村民牌,然后二号的发言说:我认八号是好人。但是攻的是我九号做匪。”

“而且八号昨天打的90,但是又说‘我没有打90是两张啊’,所以0是个狼,八号都不敢打它队友的,现在强行打90是两个,坑又在哪里呢?我底牌村民,590破坑490破坑以及290也破了,那我九号能是最后一个狼吗?”

“归票最后十秒了。”九号说道。

“归八号。”三号说道。

三号:归八号。    六号:票八。

八号:票九。        九号:下八。

“八号玩家得三票、九号玩家得一票,八号玩家得票最多出局,”

“游戏结束,狼人胜利!”

“狼人为五号六号十号,神职为一号(猎人)三号(女巫)七号(预言家),村民为二号四号八号九号。”

“啊?不是还有三人?”白泽疑惑道。

“犯傻了?晚上狼人一刀就一打一照样控了。”七号白了一眼白泽,“560刀三把队友全卖出来打,这种格式倒是有点点少见。”

“你也是逆天,还保六,好一个狼巫。”

就在七号感叹之际,那边已经吵起来了。

“什么玩意?你特么枪指四号更逆天你也无敌了,还有连怪我?”三号一脸无语。

“别说了,自己还是毒了前置位呢。”二号也凑了一句话。

“我还是走吧。”白泽不想参与这个赛后猎马环节,这赛后倒是和莫四字游戏的癫七局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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