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李立敏的离开是荣健的安排。一方面是转移视线,另一方面是荣健想营救一个未暴露身份的俘虏伤兵。李立敏离开后,荣健让张云娜不参与任何任务,唯一的任务是混淆视听,转移注意力。另外要团结好颜红,颜红和李立敏都不是中统的人,如果颜红也离开兵工厂,剩下她一人不容易把水搅浑。
李立敏到卫生队后表现中规中矩,也逐渐被大家接纳。一次部队转移时趁机让俘虏伤兵逃脱,因为是普通伤兵,大家也没有仔细追究。
中统则为此获得了表扬,因为此人是某大员的亲信。那一段时间是荣健最风光的时刻,哪里需要情报都来找他,各种奖励数不胜数。
由于需要情报的地方很多,根本无法满足需求,有时荣健自己编造一些情报应付了事。
有次荣康在义县时就亲眼看见荣健编了一份假的图纸交上去。
待荣健忙完荣康问:“你是自己编的?”
荣健:“不能这么说。为什么要设置参谋这个职务,就是为了提出可供选择的建议,无论情报准确与否,它都只是一个参考,最终的决定权都在指挥官手中。”
荣康:“我是为你担心,怕你出事。”
荣健:“完全依赖情报的指挥官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指挥官必须能自己审时度势,及时应对各种变化。而我们很多大员做什么都想要情报,我们怎么能够做到。我只能以参谋的角度给他们一个参考,打了胜仗谁会谈及我们,功劳都是指挥官的。同样打了败仗,要承担责任也是指挥官的事。”
荣康:“我是怕万一。”
荣健:“没有万一。即使最顶级的情报人员送来的情报你就能保证是真的吗?如果我不审核,直接往上报才会出万一。”
荣康:“你凭什么审核?”
荣健:“凭我多年的战斗经验,你不懂,跟你说不清楚。上次路过钟表店,看到一块怀表很不错,就顺便买了下来送给你。”
荣康:“谢谢,我会随时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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