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阿满本名丘风,二十年前的阿满家是当地有名的豪绅家庭,家中长辈个个都是精明慷慨之人,受丘家恩惠的人自然不少,门客众多。

从小就受环境影响的阿满,性格温顺一副书生像,奈何家中门客众多,阿满深受影响,平常无事就有门客教阿满剑术,阿满接受了很多不同流派的剑术,学习并且加入自己的理解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得知此事的阿满之父丘衡很欣慰,并且花重金为阿满打造宝剑。

在经过长年累月的修炼和自己的理解,慢慢独成一派。

在阿满十三岁那年,在与父亲的门客之间的练习,当时阿满的父母都在场。

对手是老是吹嘘自己杀了多少多少好手的程冲,手持着练习的木剑。

“做好被打破皮了吗?少爷”

“尽管使出全力”

像是做出觉悟一般,阿满回到

程冲先手快步到阿满面前,手中的木剑向阿满劈来。

阿满向左侧身,躲开了剑击。

阿满和程冲脸上都很意外。

在程冲落空之时,阿满将手中的木剑向下倾斜,出力的挥动,目标是程冲的腰部。

注意到阿满的意图,猛地起跳向前扑滚。

“呜呼!了不得,要是真剑,自己可能就死了,了不得!”

最后一声喊得很大声。

在一旁观看的双亲脸上也是很惊奇。

很快调整好的程冲俯下身,阿满也摆出架势。

程冲身体前倾,木剑也拖在地上。

阿满手中的木剑不断地抵挡着劈来的木刀,动作很快,周围刮起了微风。

很快阿满体力不支,但是也发现程冲地剑很快,但是每一击的力度并不大 ,就在下个回合程冲劈来的剑被阿满用力的弹开。

就在木剑腾空之时,阿满收回抵挡的木剑,向一旁跳开,拉开自己和程冲之间的距离。

不停喘着气的阿满看着待在原地的程冲,程冲脸色不太好看,带着微微怒气。

“可不能儿戏呢!”

程冲在原地摇了摇头。

之后阿满还是败了,身上布满了一条条淤青。

在最后程冲使出全力,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阿满虽然能看清劈来的剑击,奈何自己自己年纪还是太小,身体还是无法匹敌经验老道的程冲。

“将来少爷必成大才,年纪轻轻能跟上老江湖,前途无量”。

程冲凑在丘衡耳边说着。

听完程冲一言,丘衡大笑。

“不愧是我儿,很好”。

但是一旁的阿满之母丘苑却高兴不起。

等阿满和程冲退去。

丘苑和丘衡说着。

“老爷虽然风很有才能,但是真的好吗?放手不管,我们可是谋划策反之徒,真的想让风卷入其中吗?”

这样说着

“有才能未尝不可,在这谁也说不定的年代有身本事,至少不会死的不明不白,就由他去吧!”

在此之后阿满和程冲之间的对练越来越多,阿满也拜在程冲之下,程冲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与阿满,由于丘风过**虚,和对自己身体的不满,于是程冲就给丘风取了阿满之名,希望丘风能够自满一些。

过了两年家中门客越来越多,偌大的房子也变得拥挤,阿满的父母越来越忙,家里的风气变了。

在阿满十五岁诞辰那天,父亲准备了马车和行李。

正门前。

阿满充满疑惑向父亲提问。

“是儿做错何事?又要将儿送往何处?”

带着略微哭腔的说着。

“风啊!今年已十有五了,是时候出去走走看看了,这些年为父一直将你置于身旁,但这是不对的,男儿就该志在四方”。

丘衡立场不稳的说着。

“风啊。。为父之所以为你取名为风,就是希望你能游历四方,希望你能成一个随性洒脱之人,就像风一样,为父一直向往着有一天能够如此,但某天想起这事之时,自己年事已高,家中人等着自己,自己也只能放下,所以为父将自己的愿望附加在你身上,就有你来完成为父之愿吧”。

“可是父亲,孩儿真的能不顾家事,不顾自己的父母吗,孩儿还舍不得爹娘”。

阿满带着哭腔说着。

“为父可没说不要自己的孩子了,想爹娘的时候回来看看不就好了”

之后丘衡一把抱住阿满,丘苑在一旁看着爷俩哭出了声,随后三人团抱在一起。

在阿满的十五年的人生里没有见过母亲这样哭过,父亲也是一幅快要哭出的神色。

之后阿满被站在马车旁的程冲敲晕,被程冲背上马车。

“程冲,最后帮我一忙 ,一定千万要照顾好风啊!”

“老爷放心,赌上自己的性命,虽然最后没能和老爷一同去完成大业,但还是放手去做吧,少爷就由我来守护。”

这样说完一旁的丘苑靠在丘衡身上哭的更大声了。

程冲坐上双马马车,挥动手中鞭子,与身后的丘府渐行渐远。

丘衡在最后看着马车,脸上滑下一行泪。

随着送阿满远去,丘衡的计划便开始实施了。

起义一开始很顺利,由于高陵县府无能,疏于防备,很快就被丘衡拿下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战线也慢慢的拉长,攻陷的城池一座连着一座。

。。。。。。。

在此一年多后,阿满渐渐变得像一位浪人,头上戴着草帽,经过长时间的旅行,人变得憔悴许多,已没了少年的稚气。

陌生的城镇,宽广的马路只见一辆双马马车,道路两旁的行人都为止让路。

一股凄凉意。看着道路的行人,老幼夹带着妇女,唯独缺少男人。

前方出现排列规整的军队,程冲停下马车为之让行。

最近路边经常能看见行军的部队,朝着阿满来时的方向前行。

“师傅,如此频繁的部队是前往何处?”

阿满向程冲问道。

被问道的程冲愣了一会。

“谁知呢”。

突然位于军队后方前来一骑单骑,在马车旁定下。

马下下来一个身着精良军装的壮士。

“前方战事告急,急需马匹,立即下马,马车上由我带回"

这样说着。

听后程冲脸上满脸的不愿意。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可知你这是与国家作对”。

“快滚!"

程冲怒气的大声喊道。

壮士气的满脸通红,拔出长剑,可没等壮士挥剑,其头颅就被程冲砍落在地。

见状一旁行军的军队停住脚步,将马车团团围住,位于军队后方传来声音

“竟有如此本事何不为国家效力,若为国家效力,刚才之事就既往不咎,如若不从格杀勿论”。

说罢程冲从马车上站起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想让老子效力如此肮脏至极的国家,不配!"

程冲跳下马车随即大开杀戒,位于马车周围的士兵没等反应就被割下头颅纷纷倒下。

见此景位于后方的行军头目开口道

“原来是丘衡叛党,快快将其拿下”

顿时人群开始骚动,士兵举起剑朝着马车杀来。

位于马车内部的阿满也随之冲出马车加入厮杀。

程冲与阿满速度之快,技巧之高,众人毫无招架之力,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鲜血染红了二人,染红了地面。

位于后方的军尉看着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表情也开始慌张,随即命令身边的两位功力深厚的剑士。

“愣着干嘛,快前去杀了他们”。

接到命令的二人,腾空而起踏着士兵的肩膀来到程冲二人面前。

“二人功力竟如此之高,面对众人也游刃有余,就让我兄弟二人好好尽兴吧!”

兄弟二人拿着手中长剑齐刷的向程冲刺去,很快程冲脸上就露出微微艰难的神色。

兄弟二人是银迟国聘请的高人,大哥叫陈中小弟叫陈文,本来落魄的二人被军尉找到并授予恩惠,于是以武师身份加入军队。

程冲单剑不停地弹开向自己杀来的双剑,三人不停地出招拆招,周边刮起微风,使得周围没人敢近身,很快程冲就开始招架不住,身上的衣服被划开一道道破口,破口处也渗出鲜血。

看着程冲处于下风,阿满冲入兄弟二人与程冲之间弹开其双剑,程冲见状,突刺从一旁砍下陈文双手。

但是在阿满视线外的程冲被一旁团团围住的士兵见缝插针,长剑刺入程冲腰间。

顿时程冲双腿一软,但还是以很快的速度砍下士兵的头颅,拨出插在腰间的长剑,疼楚使得程冲脸色直发青。

阿满乘着吃惊地二人,左手用力出拳,惯性使藏在衣袖里的短剑飞出插入陈中胸怀。

随即砍下二人头颅。

回过头看见捂着腰脸色铁青的程冲,看着满是血的腰部,阿满显得慌张起来。

阿满意识到情况不妙,举着剑,扶起程冲,向着马车缓缓后退。

由于陈中陈文兄弟二人死去,士兵变得不敢上前,只是看着阿满往后退,慢慢的向前试探。

一群人围着二人却无人敢上前。

阿满将程冲放上马车,剑指着众人,见无人应战,健步跳上马车,随即用劲挥动缰绳,受刺激的马夺步疾跑。

马车上程冲腰部鲜血止不住的外流,脸色也变得惨白。

阿满跪在程冲身前用手抵住伤口,但已无济于事,腰间的破口之大隐约能看见肚中肠道。

"少爷,在下可能就要先你一步离去了。”

“师傅!”

阿满哭了,泪水滴在程冲脸上。

“在最后有件事老爷一直让我瞒着你。”

“回家吧,也许还来得及,老爷可能一直在等着少爷”。

“多想和老爷一同完成大业呐!"

说罢程冲合上双眼,静静地死去了。

阿满看着死去的师傅,胸口开始喘不上气,哭腔也变得一抽一抽的,将头捂在程冲胸前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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