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刀

天空一个黑点降落,朝着中心医院方向。

熙熙攘攘的人群情绪只剩恐惧他们如蝗虫过境。

泠轩将猎人体能发挥到了极致,他疯了般冲进人海。

跳进医院窗户后,穿过走廊后进入医务室简单处理了伤口缠上绷带。

做完这些我片刻不敢耽误终于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姐!”

女孩在轮椅上听着这道声音她激动回头。

将泠汐背起后,她感受到了我冰冷的身体问道:“身体不舒服么?”

“别担心,我很好。”

“外面怎么了。”

“很快就会安全的。”

“你…”

“安心吧。”

泠汐她不再多说什么,因为我总是这样。

目前最安全地带是火车站。

泠轩清楚知道这一点,从医院出发一路上要整整三十多公里以E级的实力靠步行勉强可以做到但遍地都是酸液与骷髅。

正当他苦恼时,一个黑芒降落在其眼前。

它越来越近,能看清这是一把黢黑长刀。

泠轩举起手一把接住!

咚咚咚!

一股实质恶意握住了他的心脏像是在雕刻着什么,这个过程极为地痛苦但泠轩体内还有晶冰残留就像是一种麻醉效果勉强可以忍受。

“怎么了?”

“没事,放心很快我们就能到安全的地方了。”

我在兜里拿出医务室顺走的眼罩、口罩和耳机,在给泠汐戴上后让她好好睡一觉。

也就这时那股恶意刻画完成,泠轩脑海中传来一道知识。

“厄作具:修罗道刀(损坏)

持有能力(不完整):1、无法被破坏,2、吞噬恶意,3、形态解放,4、黑雾国度,5、绝对物理

负面影响(不完全):侵蚀情感。”

泠轩很快消化完知识,虽然还有点懵。

城市酸液越来越浓郁几乎到了实质已经波及到医院,就像是沼泽一般成千上万的骷髅从中走出。

我握紧了黑刀手起刀落,刀光闪烁其锋利程度超出了认识因为就连地面上的钢筋都被削平了。

但这一击下去泠轩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这就是代价么。”

在短暂思考中,越来越多骷髅向我这边走来。

“不能在停留了!”

泠轩他弯下身子一个俯冲如箭矢般穿梭在骨海。

被击飞的骨头残渣我用刀背清理着未能伤到泠汐。

深吸一口气后,脑海全心投入这种感觉我的步伐越来越快。

……

硝烟弥漫,火车站。

一间不起眼的店铺,泠轩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一位女士推开了门。

“我需要乘坐你们的车。”

“现在是特殊情况…”

话语未落泠轩他拿出一对铃铛。

“哇哦!这是盛伊财团的货物,你是怎么弄到的?”

“当然是被南伊踹下悬崖时拽下来的。”这句话泠轩肯定不会说出去。

女士她给我们倒了两杯咖啡道:“好吧,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

“如果只是乘车的话,我可以给你两张车票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拜托了伊丽莎白阿姨。”

我将泠汐放下,女士接过轻抚着她的头发。

“你想好了?要一个人留下来?”

“没事的,我能撑到支援那一刻。”

“事先说好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嗯”

说话声吵醒了泠汐,她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神低落起来。

……

地铁站,这是目前最危险的地带但也因如此救援队会首先选择此地。

在此之前我需要收集物资确保生存条件,泠轩听着广播目前整个城市已经进入封锁状态。

手中黑刀似乎有自主意识般,我的情绪受其影响指引着某个方向。

恍惚中,来到了一间已经是废墟的学校。

“酸液已经停止活动了,可以进去看看。”

吱吱吱~

比脸盆还大的老鼠、蟑螂它们四处乱窜,这场灾难让它们变异了。

划划~

一阵危机感!

泠轩提刀抵挡,这恐怖的撕裂感是螳螂!

密密麻麻,抬头看去整个天空都被覆盖!

“不是吧…”

砰砰砰!

电光火石间,它们不知对我攻击了多少次。

猎人对攻击轨迹很敏锐,泠轩全心投入战斗挥刀又挥刀。

呼呼~

当我完全进入战斗状态黑刀渗出了雾气,黑暗幽邃神秘。

它像是具备活性扩散、延伸、分裂抓住每一只螳螂分裂成齑粉又化作它们的模样,泠轩看着这惊恐一幕黑雾螳螂以摧枯拉朽之势清扫整个天空放眼望去唯有这般。

咚咚咚~

心脏剧烈抖动,泠轩能清晰感受到这次失去了什么。

“这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我经常在李鸠身上看到。”

“人性…这股力量代价是失去部分人性。”

我停止战斗状态黑雾也随之散去,从未如此疲惫过。

泠轩现在很想睡一觉来恢复体力,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当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的话,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先在废墟中躲一躲吧。”

提起黑刀眼前的钢筋如纸一般脆弱这里似乎是宿舍区域,正好有一张完好的床在附近。

泠轩用石头将出口堵住,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在进入睡眠前他拿起了电话。

这是卫星电话因此不受信号影响。

嘟嘟~

“伊丽莎白阿姨你们出发了么?”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泠汐沙哑的声音传来。

“姐…”

“答应我,平安回来!”

“好,我答应你。”

没有继续交谈,因为不需要更多的言语表达。

伊丽莎白接过了电话道:“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暂时定居在星甸商会。”

“你只有这么一次通话机会,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一切安好,等我。”

“会的。”

嘟嘟~

电话挂断,泠轩缓缓进入梦境。

工地那扭曲的悬崖,似乎是与灾厄为同源。

脑海中那地狱的般梦境,它是如此真实。

……

片刻之前城市中心,万千骷髅堆积如山。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提起一支药剂,里面是纯黑的物质纯碎至极的黑暗。

因为这是聚集了一整座城市的恐惧所诞生之物。

安天明喝下后他脸上出现了怪异纹路,无形诡计宛如死神。

S级-萨麦迪男爵(未完成)。

“只差最后一步了,我需要更绝望的情绪。”

走到一处至高点看着被黑雾吞噬的螳螂,他看着那位少年眼神变得迷离。

梦境里,走廊上无数诡秘之影穿梭在泠轩身体。

咕咕咕~

是猫头鹰的叫声。

目光扫视我看了一棵棵人脸树,但这只是长得像并非真实。

吵闹声、打闹声、哭闹声,在走廊回荡。

这里光线昏暗,天花板滴落着粘稠水滴越来越快。

泠轩能感受到沼泽正在形成,眼前变得虚幻场景在变动。

在不安与忐忑之中,我恍惚打开了一扇门。

房间上挂着一只像章鱼的时钟,它极为潮湿爪子连接整个房间。

桌板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但在我的眼里它们是一只只鱿鱼正蠕动着。

空气变得寒冷,泠轩急忙关闭门。

我蜷缩在角落,精神正被黑暗吞噬强忍这种不适打开了卧室的门。

咕咕~

纯白羽毛,炯桐的眼睛,一只雪鸮在床上啃食着一片黑影。

“好胖!”

泠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体积如此大的猫头鹰。

在说完这句话,他本能向后退去。

庆幸的是雪鸮并没有发起攻击,它慵懒挥动了翅膀像是发起了邀请。

“你想让我一起吃?”

它转了转脖子,更多的黑影被撕扯而出。

随后雪鸮飞到泠轩肩膀上,这体重传来那一刻我很庆幸这只是梦里。

看着它的表情,我多半是没法拒绝这个邀请了。

泠轩尝试拿起黑影但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在手中一穿而过。

见此雪鸮提起爪子丢向我这边。

“这种感觉…”

入口即化,这一刻泠轩体内每一个细胞正贪婪吸收着黑影全身他血管变得壮大无比充满了深邃且神秘的黑暗它们像是充满活性。

难受全身被这冰冷力量侵蚀,雪鸮感知到了泠轩情况不对它飞了起来示意我跟着。

砰!

房间门被推开,眼前走廊变得湿泥无比就像是一只只狰狞的眼睛正注视着每一个行走之物。

猫头鹰每次煽动翅膀路上都会留下一个羽毛标记,泠轩一路跟随每次踏入都会被蒲公英包裹洒落这让他时刻保持着冷静。

在这充满恶意的走廊,每走一步都会被其影响。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雪鸮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泠轩知道不能停下,被恶意影响的后果会照应现实。

“真是漫长无比啊。”

我全心投入在速度上视野开始变化一楼绿光照射眼前,璀璨无比眼睛只剩这道绿芒。

终于一切恢复平静。

广袤无根一片荒野之地,泠轩看着眼前的小木屋。

砰!

他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前的只有一堆杂物。

猫头鹰它停留在一个旮旯角落,它示意我来到这边。

泠轩弯下身子,他拿起雪鸮爪子下之物。

这是一面镜子,捧在手心这就像是拿着一团泥巴潮湿森冷瘆人。

咕咕咕-

猫头鹰点亮了油灯,泠轩看清镜子中是一团火苗…

“这不对吧?”

突然!

镜子开始晃动,体内那黑影正开始躁动。

泠轩看见它们开始涌动,在镜子上书写着什么。

“地……地狱!”

啊!

大脑作疼,像是要爆炸一般。

黑色火焰在泠轩身上点燃灼烧他的整个身躯!

“咕咕咕!”

雪鸮发出着急的声音!

仅仅只是数个呼吸,泠轩他被烧的再无一寸完好!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难过的猫头鹰,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境结束。

……

学校废墟中,火焰弥漫。

黑色之火将周围空气、瘴气挤压,这成功创造了一个舒适的生存环境。

感知到这种变化,几名学生从废墟走出搜寻着物资。

“芸清我在附近找到了十二箱水,三十箱面包。”白衬衫的少年扛着大箱小箱。

“我这边只找到了十二袋方便面。”短发女生垂头有点难过。

“班长,泽雨,别难过了我们扛回了十袋米!”

这确实是个高兴的事情,但目前并没有烹饪的环境。

喧哗声传入泠轩耳中,他缓缓起身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

“地狱…”

还未分清现实与虚幻的他,下意识中还在寻找着猫头鹰。

在当手触碰到黑刀那一瞬间,泠轩这才反应过来。

梦魇症这种病简单来说就是被污染后能一直做清醒梦,一但时间久了会与真实世界产生隔阂难以分辨。

“我是如何得了这种病,姐姐她是只字不提。”

“据说在受到极大恐惧时,大脑它会失去部分记忆相当于自我保护。”

“所以不愿提起应该是为了我好。”

泠轩拆下身上绷带包裹在黑刀上,多余部分用于固定在自身。

短暂恢复了下精神,他推开了石块来到外界。

刺眼的阳光让我更好观察着环境,周围十多公里已经没有酸液与瘴气。

骷髅们也暂时停止了活动。

泠轩他看着不远处的学生们,默默转身并不想与之交集。

但是刚要离开,芸清注意到了他后高喊道:“那位学弟快来帮忙,有酬劳哦!”

“…我不是学生。”

虽然看起来都是同龄人但泠轩因为家庭原因已经暂时停止了学业。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中二呗!你没看到身后那绷带!”

“班长看我的。”

泽雨他以步伐走到我面前,用深沉的语气问道:“斩道,斩不断的执念…”

“行了,我帮你们。”泠轩打断他的发言。

我扛起大米搬进体育室,泽羽脸上露出得意表情。

看着吵杂的人群,这点物资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太久。

泠轩并不想在此停留,但泽羽真的太烦人了。

“你们有尝试联系过外界么?”

“有,但没有人回应。”

“救援队了?”

“没有迹象。”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对此,泠轩只顾全自身也不是毫无办法。

嘟嘟~

学校的广播声响起。

“第一批救援补给,将在四十分钟后降落在十六公里的轻风镇。”

泽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道:“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救援这不就来了么!”

芸清商讨了一会,她决定率先带头组队前往。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了!”

“泠轩。”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加入了他们。

……

一楼红芒划破长空,它如陨石一般落下村庄。

轰隆!

尘土飞扬!

粉末洒落整个村子,稻草人与庄稼像是有了生命。

就连房子也开始蠕动。

与此同时,直升机投下补给物资。

精准落在粉末中心。

白大褂的男子饶他有兴致看着这一幕。

轻风小镇景象不断变化白昼与夜空的力量交织彼此达成一种平衡,泠轩他缓缓往中心走去。

“砰砰砰…”

地面塌陷周围一切消失不见,脚下是一块块漂浮空中的巨石。

强大的净化力量与精神力量充斥着整个空间,泠轩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

一步一步的跳跃不知过去了多久视野所见前方是一座雾气缭绕的宫殿。

附近已经没有石块可以跳跃,估算一下距离宫殿还有一千米左右。

看了看脚下深不见底,泠轩他捡起了石块丢了下去半个小时了依旧没有声音传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泽羽他们去哪里了?”泠轩思考起来。

片刻后做出一个夸张的姿势,腰部弯成弓形手狠狠抓住了巨石随后狠狠一扔!

人也跟着跳起!

“哗!”

再次降落在巨石成功前进一百米!

有点费力不过这个办法行得通。

九连跳后只剩一百米的距离突然刮起了大风……

不是普通的风是由精神能量组成的风暴正在侵蚀泠逸轩的意志。

“这对我没用。”说完一步跳跃来到了宫殿大门。

这个宫殿中充满着诡异的气息,一种让人窒息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仿佛随时都会将人吞噬一般,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栋被腐蚀了一半的废弃建筑。

内部是白昼与夜空混合,在黑暗之中又是光明与黑暗交替,仿佛是一片永不休止的虚幻空间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种假象罢了,这些看似真实的东西其实都是幻想罢了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由某种未知的力量制造出来的。

宫殿中的每一寸墙壁上都刻印着无数繁杂的符文阵法这些符文阵法都散发着耀眼的蓝色火焰,而这些符文阵法却不断的扭曲变形,仿佛是在挣扎一般。

行走的地方,地面上的灰尘会瞬间消失不见地砖也会变得干燥无比甚至会自燃掉仿佛是一张大嘴正在疯狂啃食地面一样。

而每走一步脚底板下方便会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一般发出刺耳的声音。

在这座巨大宫殿里面到处都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就连空气都带着浓重的异味。

宫殿之中的建筑风格非常的奇怪,建筑物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型的棺材一样在棺材的四角还放置着许多巨大的骷髅头。

在宫殿的中央居然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水晶球这块水晶球有篮球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绿色光芒,在水晶球中心似乎还躺着一具“尸体”。

泠轩他缓缓来到水晶球这里,没有触碰没有靠近。

目光扫过水晶球这里确实有一具“尸体”,躺在散发着远古气息的水晶棺椁里面充斥着迷雾看不清其模样。

宫殿剧烈震荡如地震一般,泠轩他被震的头晕目眩…

再次睁开眼睛,视野只剩下了水晶球和水晶棺。

“沉睡这么久…终于见到了…位格像样的人…”虚幻的声音不知从何传来。

“他们在哪里?”泠轩尝试提问道。

说完身体一绷,随后一阵阵刺痛传来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完自己每一个细胞与精神!

一个黑色的晶石漂浮空中,泠逸轩想要阻止但身体无法动弹发不出任何声音。

水晶棺抖动了一下探出了一只虚幻的手臂抓住了黑刀。

水晶棺缓缓打开虚幻的身影缓缓走出。

泠轩他只是看了一眼,眼睛像是要炸开一般被震慑!

刚刚看到的画面勉强能认出那是一位少女一身古代装束,面戴纱巾一袭白衣胜雪飘逸若仙银发及腰部如梦如幻。

强忍痛苦泠逸轩内心暗道:

“古代人?”

只见那虚幻的身影一个眼神扫过…

泠轩他变成了冰雕现在思考都做不到了。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少女将水晶棺作一个个碎片力量被一点点解析进入泠轩体内。

少女冷漠道:

“这块晶石力量并不多,但里面我力量的传承记忆。”

“吾刚刚浪费了点力量提取了你的部分记忆,你是怎么做到小小年龄就有大海般的记忆量?”

“算了现在你说话都做不到…”

说完只见少女虚幻的手,探进了泠轩的脑海帮他归纳。

片刻后一个记忆宫殿在泠逸轩脑海组建起来,我所有的记忆变成了一本本书籍。

少女进入了这座记忆宫殿,完善里面的建筑。

一个个书架出现,随后是大厅楼层楼梯卧室……

少女开始翻阅一本本书籍。

不知过去了多久晶石终于被解析完毕。

九本黑色的书籍进入泠逸轩脑海的记忆宫殿。

少女挥了挥手水晶棺进入了记忆宫殿变成了一个吊坠。

水晶球化作了一对吊坠。

“快点出发吧,找到他们。”

“你以后就叫我青。”

“…好的。”

泠轩的意识开始恢复清醒,眼前是一片田野。

……

稍早之前,水稻之地。

田园山脉清风徐徐空气清新,这里是少有没被酸液影响之地。

庄稼上,芸清和泽雨带着一众学生根据坐标的指引已经接近补给之地。

泠轩用镰刀清扫着路障,稻草比人还要高真是寸步难行。

“还有三公里就到了。”

“学弟辛苦了,晚上给你加鸡腿。”

“不用了,你已经重复很多次了!”

重复?

芸清第一反应是他又开始了。

没在理会,继续前行。

砰~

“哎呀!”

坑坑泥泥的路上,她被石头撞到。

还好没有伤到,芸清低下身子看见只是鞋带松了。

“你们等我一下。”

“好的。”

呼呼呼~

一阵微风吹过。

“好了。”芸清系好鞋带,长裤跋涉让她感到很疲惫她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人扶一下就好了。

突然一只细长的抬起在她的眼前。

“谢谢!”

正当她想对此感谢时,芸清她惊讶发现…

“我的声音…”

声音,无法听见声音了!

她着急想要求助,可是附近地带一片荒芜,哪里还有人的身影!

芸清抬不安地抬起头,她忐忑不安睁开眼睛惊讶道:“你!”

眼前只有一只微笑的稻草人,已经来不及有更多情绪。

她的意识变得木讷,身体传来一阵坠落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眼神终于恢复一丝清明。

一位少年熟练拿起镰刀清理着稻草他缓缓开口道:“还有三公里就到了!”

这一幕很眼熟,但芸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焦躁与不安,被一众学生的喧哗声冲散。

很快心情重新恢复平静。

芸清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泠轩道:“学弟辛苦了晚上给你加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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