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宣找了一圈,结果和他想的一样,毫无结果。再次回到宅子里,两眼无神的呆坐在大客厅的圆椅上,心里想着,短短两天,府里发生了几件事?其他的问题都是小事。最大问题是,马贤被那个花好带走了。
“这个花好”他记得有这个人,当年自己外出游历,曾经因为对他们夫妇行为不轨,就将其妇人打伤,那个妇人行事歹毒,想用毒物害他性命。他才了结了对方,那个花好当时用了一种迷物,才逃了性命。
现在一转眼,二十多年了,对方来报仇了?难道是修行有成,才过来寻仇,奇怪的是,对方眼下这样的举动,反倒像是那些下三流的人物作派,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回忆着过往,心里又暗暗打定主意、对方既然挟持了马贤,肯定还要把自己引走,或者有别的安排,所以,这期间,马贤应该是无佯吧?想到这里,才略略的安心。之所以这样担心马贤,倒不是因为,他心慈面软,完全是因为,这是一个承诺。
马贤不是他的族亲,是一个前辈,托自己照顾的后人?这些年,他尽力而为,也是为了还对方父亲,曾经对自己的救命之恩的恩情。
现在,马贤出了事,他心中焦急,又明白,眼下这种情况一定要沉住气,只有能沉住气才能做出最好的判断。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已大黑。
马太宣还在大厅中静坐,他在等那个人。其他手下的庄客,眼见自己府里的主人,如此模样,一个个也像犯了错,强打起精神暗中守护,都盼着那个贼,还回到庄子里,到那时,大家一拥而上,要把那个家伙大卸8块。
半夜后,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大家已经有了点困意。
忽的,院子外响起阴涩涩的笛声再次响起。
这声音,让众人猛然惊醒。
马太宣站起来,他身体一动,急步窜到了屋外,飞身而起,人在空中,就大声嚷道“金笛郎花好,你若有胆与我斗上一斗,速速现身。。”
他向着笛音处行去。
在不远处,穿着黑衣服的花好,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他现在就要用笛音,将对方引出来,所以,他边吹边退。
在行走间,他还想着死去的妻子。当日妻子死后,他就发誓要为妻子报仇。本想拜入一个小宗门,学会正宗的道法,再找马太宣复仇。不成想,他在那个宗门的山下,又遇到了自己的另一个仇人。当真是运气坏了,喝口凉水都塞牙?他被那人追来追去,追到一个名叫毒灵堡的地方?
当时还以为逃了性命。未成想,在毒灵堡,他又遇到了更倒霉的事?被堡里人抓住,然后像是喂食一样,投到了一个毒谷之内。
进入里面,他见到一个被缚着手脚的凶人,自称弥增。
当时,弥增本想要吃了他?全是他苦苦哀求并发誓赌咒说,自己有办法助其脱困。
弥增才没有害他?接下来,两人暗地里用了十几年时间,才悄无声息的逃出了毒灵堡。他抓走马贤,为得就是要引出马太宣,如今一切布置,尽已妥当,只要把马太宣引了去,就一切大功告成。
马太宣眼见对方要将自已引走?这和他想的几乎一个样,虽知此行的危险,可是想到被抓走的马贤,也不能不去冒险。
后面的院中,隐藏在暗中的庄客,眼见主人要去险地,连忙大声招呼起来“三老爷,不可,不可涉险……”
他们声音虽大,马太宣也只是隐隐听到一两分。在后面暗暗观察,眼见前方的花好,明显是用了加持速度的灵符,身体外面还有两只翅膀。
见他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心中已是是放松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附近一处无名小谷之中。简陋的洞府里,丑陋的老修士弥增盘膝而做,他的身体小的可怜,只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在他周围,有些奇奇怪怪艳丽的花草,弥漫着一股怪异的香气。
弥增不时把嘴巴张开,这副模样好像是有什么重病。
旁边不远,则有几物。
一只青花金纹大蛇?粗有海碗粗,长有半丈长。
一个如同脸盆一样的大蛤蟆。
在两兽不远,则是一个蜷起身子的少年,少年昏迷不醒,衣着混乱。
在少年旁边不远,则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披头散发的女子?这女人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个红肚兜,身子斜依在一侧的石壁上,似是睡着了。
弥增阴测测的目光扫过了少年与女子,眉头微微的簇了起来,正犹豫不定,眼前的少年或是女子,他都可以作为夺舍对像。
他的本意是夺舍了那个女子,可现在,他又有点改变主意?终究是男女有别,万一夺舍之时出了意外,可就坏了大事,为了稳妥起见,其实用少年的身体,更妥当一些,不过,这个少年并不是他的理想夺舍对像。
弥增的心里泛起了这个念头,心中的凶意在生,格格格一声冷笑,手掌一挥,那个昏迷的女子,竞不由自主的向他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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