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出茶楼几人又直奔衣铺,马车在衣铺门口停下

两人从车内下来,姜吟蝉看了眼面前的衣铺,发现这个衣铺就是前几天赵川溯带她来的那家衣铺,丽人衣铺。

走进去,依旧是那晚那老板娘。但是衣铺的人明显比那天晚上多了多。

老板娘,没有顾得上他们而是捧着壶茶上楼去,楼上似乎有什么重要贵客需要老板娘亲侍奉一般。

余欣一进来就直奔衣服去了,在那不亦乐乎的看着条浅蓝色的襦裙,

她转过头憨厚的笑着:“姜姐姐你看这衣裙好不好看。”

姜吟蝉看了看,点了点头:“好看的,不过你好像很喜欢蓝色的衣裙。”

余欣点点头,笑而不语满心欢喜的仔细看着那衣裙。

她拉过姜吟蝉的手“姜姐姐也快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姜吟蝉正要说话,门外突然涌进来一堆待卫,把门堵住了。

里面的人被吓得惊呼大叫,纷纷要夺门而出,却都被拦住了,

余欣也被吓得瑟瑟发抖,姜吟蝉默默的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

门外走来一个人,站在门口的待卫十分恭敬的行礼放他进来,男人身穿玄青色锦袍,身姿挺拔,站在门口整个人气场凛冽。

“大家不必害怕,我们是太子亲兵,此次是为了找个人,为防止那人混在其中逃跑,我等先将这里围住等抓到人便放大家回去建议大家配合。”

陈雎身旁的待卫林潇说道。

听到是太子殿下的人,大家立马都安静了下来。

看到大家都配合来,陈雎让一队人上二楼去查看自己则守在门口。

他锐利的森眸扫过一群人,莫名的,目光停留在姜吟蝉身上,是她?

她身边那个小女孩很害怕,而她自己也在害怕着,却还在装着淡定安慰别人。

“你怎么怕成这样。”姜吟蝉自认这阵仗确实有些害怕,不过也不至于让她抖成这样吧!

“你…你是不知道这太子殿下人称煞神,杀人不眨眼的……”

感受到上面冰冷的目光余欣立马闭了嘴。

两人不再说什么,突然姜吟蝉手中被人塞了个什么东西,

她吓得背后冷汗直起,反应过来,她连忙四下寻找塞东西给她的人,却发现一切如常没有什么突兀的人。

吓死人她在现代可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啊!!

然而这一切都被陈雎尽收眼底。

上去搜查人的侍卫下来了,对陈雎耳语了什么,只见陈雎收了人转头走了。

陈睢一行人走出衣铺,站在大街上。

亲信阿潇问:“殿下现下该如何?”

陈雎看着从他旁边擦肩而过的姜吟蝉,指了过去。

林潇随着他的手望了过去,不解的“啊?”了声。

“查,还有让人去盯着。”

说完不等手下说什么就独自走了。

马车上余欣缓了一会儿好多了,姜吟蝉很好奇余欣怎么怕成那样,

纵然那太子气场确实强,不过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不过想来也对,她一向胆小。

姜吟蝉给它倒了杯茶:“呐,压压惊。”

余欣感谢的看着她,笑了笑小抿了一口:“姜姐姐以后你我就是好朋友啦!”

“嗯嗯”姜吟蝉点头,跟个富商的女儿做朋友,她倒是乐于其成。

“我家原在江南和父亲来上京城做生意已经有三年了,

但是上京的人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跟我玩,姜姐姐还是第一个呢!”

说到后面她神情低落。

姜吟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以前自己在初中的时候也不招人待见 ,她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送姜吟蝉回了府,天色也渐渐地暗了。

姜吟蝉和阿心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南院,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里面灯火通明。

姜吟蝉心里咯噔一下,略感不安。

踏步走进去就看见大厅里,老夫人坐在主位而旁边还站着个姜杏兰。

完蛋!

姜吟蝉忐忑的走上前行了一礼:“祖母 ,三姐姐。”

老夫人瞟了她一眼,冷声质问:“去哪了?”

“去集市上玩了。”姜吟蝉如实交代。

老早就在这等着她,看来是准备好的左右都逃不掉干脆就交代了。

俩人一怔,显然没想到她就这样承认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道:“好啊,身为姜家四姑娘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的,况且近日就下过令不许外出招惹是非,你倒好。”

“孙女知错。”

“好,既然知错就去祠堂思过罢”老夫人见她这么坦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老夫人四姑娘自小体弱多病,这夜里冷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阿心跪着求请道。

“还有你,身为姑娘的侍女没有约束劝阻,反而一起犯下错误,我老了见不得血,便罚你一年俸禄吧”

阿心还想求求情。

姜吟蝉对她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跟着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走了。

跪在阴冷的祠堂,慢慢的感觉到腿麻身子还冷。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用想,就知道是姜杏兰告发的,

姜寻前一天刚给她送了东西 ,搬了院子,自己的这个三姐姐就急着搬老夫人来压着自己,真的是在这没一天好日子过。

对了,忽然想到什么。

她左顾又看了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袖间取出个被白色手帕包住的东西,摸着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凹凸不平,

姜吟蝉把它放在撑心,另一只手一层一层的扒开,褪去帕子,里面是一个三指大小的金狮子,底部是个印章。

姜吟蝉瞬间瞪大了眼睛了,这好像就是最近大家议论的兵符吧?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的。

我去,到底是谁趁着人多的时候塞给她的,她下意识的再次看了看周围,然后连忙收了起来。

东宫

太医正在给陈雎换药,看着肩膀快痊愈的箭伤,陈雎松了口气就是因为这伤口,让他一时松懈兵符才会被盗。

包扎好,他拉上衣服重新穿戴好。然后吩咐人把太医送走,林潇就与刚出去的太医擦肩而过,两人互相行了礼。

林潇潇走进屋禀报道:“那姑娘是武安候庶四女,因生母身份卑贱所以一直把她丢在小院里自生自灭,十几年来从没出过小院更别提出过姜府,只是近日,那姜四姑娘出府平凡。”

还有盯着姜四姑娘的人来报,说姜四姑娘一回府就被姜老夫人罚去祠堂思过去了,期间并未见过任何人”

陈睢正在专心致志的练着字,头都没抬一下,听完,他神色微顿,只是那么一秒又继续练着字: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平时闺门不出的人,却突然会出现在这衣铺,怎么会那么巧呢?”

陈雎收起笔,观赏着自己的字还让阿潇过来看,阿潇凑上前看是个“忠”字,字体遒劲有力笔迹流水行云。

“去查查武安候近年来的行迹。”

“殿下是怀疑武安候?”

陈雎锐利眸子一眯,开口道:

“武安候手握重兵 ,若是有什么想法也未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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