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敲开房门一瞧儿子脸色。她忍不住打了儿子个耳光。
“怎么了。”魏大业不耐烦。
许珍关了房门。“你杀了人。”
魏大业吓了一跳。“我失手掐死了她。我当时吸毒过量了。”
“你还敢吸毒。你最不省心了。”
“她打了我两下激怒我了。”
“老田没那么大能力。”
“那个倒霉鬼认识杨红霞。我最怕杨红霞。”
“新账老账和她一起算。”许珍脸色冷了，目露凶光。“她原来是高官我们拿她没办法。现在轮到我们得意了。你怕没用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必须有个男人样子。”
魏大业赶紧点点头。他是妈妈最疼爱的人。
“杀人灭口现在还来得及。”
“老田不敢。”
“没人会为了你去送命，除了妈。你玩了那么多女人你还是沉不住气。”
“你别批评我了。我一直提心吊胆。”
“她怎么打你了。”
“她叫我先付钱。我说过给她五十万包养她一年。我当时吸过量了。她打了我两下。我冲动了。”
“那个病人告发你的话你早吃牢饭了。”
“老田说医生现在查不出他的失忆症多严重。我意思是买通医生弄傻他。”
“那个人比你小五岁。”
“你说这个干什么。”
“你沉住气听妈妈把话说完。”
“烦死了。”
“怪妈妈把你生得太漂亮了。那个人是个孤儿有点来历。”
“他送外卖的有什么背景。”
“他的爷爷叫洛高是海州神偷，是个十分狡猾的人。他的孙子一定也十分狡猾。”
“你意思他装失忆。”
“差不多。”许珍看见儿子吓得目瞪口呆。许珍说：“他到现在没有告发你说明他不敢惹麻烦，说明他看出你不是一般人。对你最有利的一点是他不信任警察，他是个小偷经常被警察抓，坐过两年牢。”
“你直说怎么办。”
“现在杀他没有把握。给他打安眠针暂时有效果。我们花钱托关系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
“什么时候？”
“杨红霞再过一个月退休。妈会处理好。你抓紧时间娶了富美君。她是独生女她的家业都是你的。”
“我搞定她没问题。”
“你和晴天必须断了。”
“这事你都知道！？”
“你玩玩她就好了没必要较真。”
“你怎么知道的。”
“你爸爸派人暗中保护你很多年了。你杀人的事是你爸爸对我说的。”
魏大业吓坏了！
“雷兵是你爸爸一手培养的靠得住。你二十七岁了不能再孩子气了。”
魏大业只能乖乖点头。
“很多大神死在了小鬼手里。小鬼最难缠。许晴天胆子大，没头脑，你伤害了她，她敢和你鱼死网破。”
“她是个明白人。”
“你玩了那么多女人你一点经验没有。”
魏大业看见妈妈打来了巴掌，他躲去了一边嬉皮笑脸。
“她对你是个一根筋。她有忍不住的时候。她惹了富美君倒霉的人是你。富大龙废掉你小菜一碟。”
“她是个好女人对我百依百顺。”
“看样子你和她有感情了。”
“我信得过她以我为主。她只会帮我。也许她怀孕了。”
许珍看出儿子喜欢许晴天。
傍晚下了大雨。洛鱼刚睡醒恰见两个护工交谈。他闭上了眼睛。
“天天给他打三针安眠针不知道姜医生怎么想的。”
“这家医院医生越来越不靠谱了。好人被他们治死。”
“你瞧他挺可怜的。住进来这么长时间没一个人来看他。”
“杨红霞很关照他。”
“杨红霞是为了赎罪。是杨红霞逼死了洛高。”
“我是他的话早换个环境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说姜医生是不是报复他。”
“姜医生不是咱们居然村的人不熟悉他。”
“那怎么天天三针安眠针。”
“应该是怕他跑了。我估计他又偷东西了。所以杨红霞盯死他了。”
洛鱼听后心里忍不住发慌。他认为两个护工说的有道理。他经常偷东西做不到万无一失。
姜医生走进了病房准备给洛鱼打安眠针。
一个护工说：“他还没醒呢。还没吃饭呢。”
“下雨了我着急回家。他少吃一顿饿不死。”
“他一天三针安眠针会废掉。”
姜医生生气了：“你们做好你们的事。你们没资格管我的事。”
“他出事了我们摊责任。”
“院长知道你这么做吗。杨红霞知道你怎么做吗。”
“他是居然村的人我们有责任保护他。”
姜医生说：“他的抑郁症很严重。他夜里跑了怎么办。我压根不想接他这个病人。我接手里只能小心谨慎。”
“他失忆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往哪跑啊。他一天三针安眠针他身体受不了。”
“你们怎么突然这幅嘴脸。”
“没你这么医治病人的医生。你怕摊责任你不能害人啊。”
“我没有害他。你们说话注意点。”
“有你这么给人治病的吗。”
“我们告诉你了他还没睡醒还没吃饭。这家医院不是你说了算。”
“他废掉了我们良心不安。你执意给他打安眠针那我们只能报警说清楚。”
“你们不懂他的病情。”
“我们是没你专业。但我们明白他的身体承受不了一天三针安眠针。”
“我们感觉你想害死他。”
“我是个医生我和他无冤无仇。我给他打安眠针的剂量不会伤他的身体。这个治疗方案是经过院长允许的。”
两个护工听后面面相觑。
“姜医生，这是为什么呀。”
“我们现在查不清楚他的失忆症有多严重。我们保证他的睡眠质量是为了养护他的脑神经。”
“一天三针还不把他废掉了。”
“前期治疗要猛一点。后期不打针了。他是年轻人身体扛得住。”
“他拉的屎是稀的他身体不行。”
“他的脾胃早出问题了。他幸好出车祸了。如果再拖一阵子他只能是胃癌。我想害死他不会给他吃胃药。”
两个护工被说服了。看着姜医生给洛鱼注射了安眠针。
姜医生临走时说：“他这种败类死了不可惜。”
两个护工很反感姜医生对待洛鱼的态度。她们最怕发生医疗事故她们摊责任。她们想来想去决定打电话告知杨红霞这事的利害性。
杨红霞放下了手里碗筷。打手机说：“你们怎么不相信姜医生。”
“不是我们不相信姜医生的治疗方案。是洛鱼的体质接受不了这么大安眠剂量。姜医生说的很明白他怕摊责任。我们也怕摊责任所以对你说明白。洛鱼应该有很严重的胃病。姜医生只是给他服用普通胃药治疗。”
“我马上联系周院长我问问情况。”
杨红霞挂断了电话。老公提醒她马上退休了别操心了。
“我只想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金前水白了她一眼：“我一辈子管不住你多管闲事。”
“你个遛鸟的吃你的饭。”
金前水笑了笑。他是个大胖子。大学教师退休。爱好养鸟。在鸟市场开了家商铺。
杨红霞电话联系周院长问询了洛鱼的治疗方案。周院长认为姜医生是业界精英治疗方案没问题。
杨红霞和周院长是老朋友了。杨红霞信得过周院长。
金前水说：“一天打三针安眠针牛也受不了。好人都睡成废人了。生命在于运动是个常识。”
杨红霞是个敏感体质。她打电话咨询了这方面专家朋友。
朋友说：“哎呦，红霞，这个医生不是个好人，明摆是怕摊责任。”
“那应该怎么治疗。”
“必须是系统治疗。人患上严重失忆症是个很难的事。你把病人送来我的医院我接手。”
杨红霞打电话下达命令。四个年轻警察赶来医院带走了洛鱼去了第六医院。
洛鱼醒来是第二天上午。他睁开眼看见了一个白发老人。
“别怕孩子。你没什么大病。这里是第六医院。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李贤树。”
洛鱼装失忆。
“你的眼神说明你没失忆。你喉头的伤早好了。你有什么委屈对爷爷说。爷爷是军人顶天立地为民服务。”
洛鱼听后眼睛忍不住露馅。
李贤树扶住洛鱼坐起身。笑道：“你的上一个主治医生怕摊责任不停给你打安眠针。我不怕摊责任我不给你打安眠针。你现在配合我们做个全身检查，照顾你的两个护工发现你有胃病。”
洛鱼注视着老人慈祥笑脸。洛鱼感觉老人靠得住。他其实不想装下去。他开口说话了：“我和你说个秘密。”
“你相信我说明你聪明。”
洛鱼把那夜发现的事告诉了他。他电话联系了杨红霞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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