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这样,我们可是王族,和他们不一样,就算将来分家,也只是分出五个主脉,因为我们人口少,分出五脉,更有利于国朝稳定,现在的局面,已经形成逼宫之局,不分开来,必定被群体而攻之,分开来就不一样了……”
秦仲良来了兴趣,说道:“这么个不一样法。”
秦季康说道:“你看看啊!要是我们分家,大哥成为君上,其他宗族不服,要怎么做,那么就要造反,但是要造反谁来做君上,我们兄弟五个,那么就分成了五分,那么带着这些宗族打就是了。”
“不打都不行,送他们都去死,多出来的土地,那么就重新分,当然自家兄弟可不能灭了,把地分给他养老去,地不就落在自家手中,而其他宗族被灭了,分出一部分给手下宗族,他们手中是不是也多了。”
“就这样,再来几次,我秦氏的产业就会越来越多,其他的就越来越少,其他的就多生孩子,把秦氏一族繁衍到枝繁叶茂,当然也许大哥有更好的办法,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大哥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大变……”
秦仲良倒吸一口冷气,眼神炯炯的看着秦季康,站起来走向秦季康,秦季康有些慌乱,吞了吞口水,看着秦仲良,颤抖的说道:“二哥,你、你要干嘛……”
秦仲良也不说话,伸出双手揉搓着秦季康的头,把一丝不苟的头发,揉的凌乱不堪,嘴里笑道:“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真想拧开来看看,都是一个爹娘生的,我怎么就没有了,哈哈哈……”
秦季康即为恼怒,拍打着秦仲良,看着秦仲良揉乱自己的头发,看着秦仲良哈哈大笑的离去,秦季康却是暗暗窃喜,自己终于,可以准备走向庙堂了,不再被当成一个无用的稚童。
几日后,再次接道秦伯道的书信,秦仲良打开看了许久,感叹大哥的智慧,要不是接道这份书信,秦仲良真的会考虑,采用秦季康的办法,但是现在秦仲良,考虑要不要给秦勉看,秦勉正在气头上,万一有个好歹……
就在秦仲良为难的时候,一个小脑袋抽过来,也看着秦伯道的书信,秦仲良没好气的骂道:“你不在,教侄子侄女读书,又跑来干什么。”
秦季康却无所谓的说道:“已经交代写字了,等回去检查就行,还有老五在看着,没事。”说着拿过书信,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秦季康眼神发亮,看信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时而深思、时而踱步,突然大叫一声:“好!”秦仲良端杯子的手,都抖了一下,水洒了出来。
秦仲良大骂道:“好什么好,吓老子一跳,你是皮又痒了。”
秦季康尴尬一笑道:“这不是,给大哥喝彩吗!你看看,以海外利益置换土地,全部收为国有,再统一安置、统一生产,深挖百姓制造能力,建立王族供养苑,由整个王族决定下一任君主,君主再也不是权利,而是责任。”
“这样选出的君主,绝对出不了昏庸之辈,只是这个君主能不能继续做下去,却要全部民众来决定,这个有些问题,所在高度不一样,如何知道君主所作所为,是功还是过,也许大哥还有别的考虑也说不定。”
接着秦季康又差异的问道:“老二,大哥的信件怎么会在你这,你不会把大哥的信给截下来了吧!你想干嘛……”说着手指,颤抖的指向秦仲良。
秦仲良没好气的,排掉秦季康的手,无奈的和秦季康述说,秦勉对秦伯道失望透顶,都想着要干掉秦伯道了,要是这时候再让秦勉看到秦伯道的书信,怕气出个好歹。
秦季康却在这时候,大骂秦仲良:“老二呀!老二,我要怎么说你,在伯父没有宣布废除大哥这个储君前,大哥他还是储君,国朝唯一的继承人,你截下大哥的书信,你想干什么,你想篡位不成……”
秦仲良傻眼了,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出于一个人子的孝道,和兄弟的情义,但是也不至于慌乱,把秦季康按着坐下,柔声细语的说道:“四儿,那你说说,我该怎么跟办法说,才能不惹他老人家生气,还要保全大哥的情义。”
秦季康瞥了眼秦仲良,考虑了许久才说道:“大哥做的没错,这个世界时有神灵存在,这无法否认,与其最后被教育的去认识,不如主动去认识,而且看大哥给出的消息,这些神灵,和记载中不一样。”
“也许目的是一样,也许是不一样,这是一场豪赌,与其等以后,那个不孝儿孙去接触,还不如我们去接触,至少我们还记得,还有警惕,就是毁灭,也毁灭在我们这一代手里,不愿意去接触,无异于饮鸩止渴。”
秦仲良踱步一会,拉起秦季康:“走,和二哥一起去见伯父,把你的想法和伯父说说……”
秦季康步伐哪里跟得上秦仲良,秦仲良疾步,秦季康就要跑起来,一路跑一边嚷嚷,秦仲良嫌麻烦,单手架起秦季康的腰,就往王宫跑。
当来到秦勉跟前,秦勉皱着眉头,训斥道:“这是王宫,你们兄弟打打闹闹,成何体统,特别是你秦仲良,身为兄长如此不稳重,怎么能做好榜样。”
秦仲良放下秦季康,两人抱拳行礼认错,把秦伯道的书信交给秦勉,却没把家书拿出来,秦勉差异的看了看两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信件上。
许久,秦勉再次看了看二人,心中有些难以置信,又思考了可行性,最后肯定道:“不错、很不错,你们两做的很不错,以后可以按着这个方向来做,细节方面再跟我说说。”
见秦勉心情很不错,也来了兴致,就从怀里拿出家书,笑呵呵的呈给秦勉,秦勉也笑骂了一句,说秦仲良什么时候,懂规矩了,只是打开家书,顿时怒容满面,大骂起来。
二人立马拜倒,秦仲良用脚,踢了踢秦季康,秦季康无语,只能等秦勉发完脾气,立马进言,把对秦仲良的话又说了一边,又被秦勉臭骂一顿,秦季康小脾气也上来了,大喊道
“与其后世子孙,无法控制,不如就毁在我们手里,这样还可以有所把控,等到后世子孙,忘记了这些,把国家带入无法掌控的局面,那么就毁在我们手里。”
秦勉当即怒不可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拿起拐棍,就要教训秦季康。
秦仲良立马挡在身前拜倒,一拐杖打在秦仲良背脊上“伯父,四儿说的没错,两百多年,有多少还记得当初的岁月,有多少还记得‘无’皇帝,如今我等王族还剩几人,等我等王室子弟都不记得了,那才是真正的亡了,求君上给大哥一个机会,也给大商一个机会。”
秦勉闻言,后退几步,怒喝道:“滚,都给我滚。”
二人再次行礼,退出宫殿,二人如释重负,秦季康突然说道:“二哥,谢谢了。”
秦仲良没有听清,问道:“什么?”
秦季康也没再提,看了眼宫殿,叹息道:“二哥,你说伯父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我们说的也没错啊!要不是有大哥,再有几代……不、再有十几代人,也没有如此完善的政令,大哥的政令,我敢说能用个几百年。”
秦仲良走到阶梯处坐下,拍了拍身边,示意秦季康坐下,说道:“伯父这一代,就他一人,但凡有个事情,也只有一个人思虑,伯父也苦啊!你不想想,我们今天来见伯父,还有咱哥俩商量商量,互相打个掩护,伯父了……”
“他还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伯父抚养长大,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哥,大哥在根本上违背了伯父的心意,如何不让伯父伤心,你们也快能为伯父分担了,你看看老三,出去后,也不是做的很好,这一次来的文书,封远不是狠狠地夸奖老三,伯父那笑的,眼睛都没了。”
听着秦仲良说话,秦季康怪异的看着秦仲良,秦仲良被看的很不自在,问道:“我身上怎么了,你看什么了。”
秦季康笑道:“二哥,没想到啊!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秦仲良皱了皱眉头,想要在身上找问题。
“没想到,二哥有那么心思细腻的一面,以前我们几个,都看错你了。”
看着秦季康嬉皮笑脸,秦仲良笑骂着,勾了勾秦季康后颈“滚、回去,看着老五,和几个侄儿读书,我在这看着伯父。”秦季康轻笑着,应下,离开了王宫。
秦仲良见弟弟走了,脸上立马担忧起来,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这一次,也让秦仲良几兄弟,看清了秦伯道的制证能力,几兄弟无不叹服,自己远远不如。
秦勉在秦仲良兄弟二人走之后,又发了一通火,看了看信件,又怒骂不止,秦仲良就在门口,不时地探头张望,秦勉就这样,看了又骂,骂了又看,反反复复一直到夜间,也许是累了,对门外的秦仲良招了招手。
秦仲良快步来到秦勉跟前,秦勉看着就来气,拿起拐杖就要打,秦仲良见不是来真火,立马上前,扶着秦勉,夺过拐杖,哄道:“伯父、伯父,中午才挨了你一拐杖,现在又来,侄儿可吃不消。”
秦勉闻言,气笑了:“你这混不吝,还不知道像谁。”
仲良见状,立马笑道:“随你、随你,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养大的。”对此,秦仲良早有心得,秦勉和秦伯道有政治上的分歧,都是秦仲良打圆场,哄秦勉假骂秦伯道,那是手到擒来。
秦勉顿时骂道:“胡扯,你这话,把你爹放哪了。”
秦仲良连忙,认错道:“是是是,伯父教训的是,我是说,在伯父身边久了,总要学到点什么,你看,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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