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虽然惊讶,但是从话语中,有两重点,是秦勉最为关心的,于是问道:“山脉中的阴魂,你将怎么处理,那些白色羽翼的神灵,你是什么态度。”
“对于山脉中的阴魂,小神的观点,就是不处理,甚至会去招募阴魂,组成神兵,因为那些阴魂,都是我大商、乃至秦帝国,战死的英灵,还有国家中死去的百姓的亡魂,小神也做过阴魂,知道其中的苦处。”
“风吹、如千刀万剐,天明、如烈火焚身,水中、如冰晶刺骨,只有躲在阴暗处,才免除苦痛,还好小神身亡前,有国运加身,又有功德护体,还有阴德庇佑,才有今日封神,得证果味,免除消亡之恨。”
“所以,小神、将竭尽全力,庇护、收容他们,等到地府建立,而且这也是一分大功德、大阴德,至于,君上说的那些鸟人,这不是小神的态度,而是神系的态度,抓来解救其灵魂,力有不逮时,就是杀。”
这一句杀,说的杀气凌然,而尹镇平对阴魂的态度,也让秦勉放下心来,安尹镇平的说法,那里面也有着他的先祖和兄弟,但是不明白,对那群鸟人的做法,杀了不是省事,何必要解救,解救又有什么解救的,于是把疑问,问了出来。
尹镇平,把他所了解的,告诉了秦勉:“那些鸟人的前身,也是凡人,并且对他们的上帝无比信奉,期待死后入天堂,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是他们苦难的开始,入了天堂,就进入化生池,出来以后,就是成为了那些鸟人。”
“不要以为,成了那些鸟人,就获得了长生,也获得了超越凡尘的力量,却不知道,一入化生池,他们所以得印记都会消失,被天地所厌弃,不能进行任何修行,只能通过信仰,和负面情绪,提升自己。”
“而且、生灵与精灵的想法,都是多种多样,没一个是重样的,灵魂也是如此,在灵魂转化成所为的天使后,灵魂也就被封印,在成长到六翼以后,灵魂才会慢慢解开,才会有自身的思维。”
“但是这些有了思维的鸟人,不会去唤醒其他同伴,只会按照这个模式下去,因为沾染了信仰的灵魂,灵魂已经不在纯粹,随时会溃散,那是真正的没了,真灵都不会留下那种,所以只要抓住那些天使,解开灵魂封印。”
“立马就会想起过往,对那些所谓天使,就是绝对的死敌,减少他们的数量,给我方填一个战力,也是蛮好的,就算加入我们,他们也只是给天使添麻烦而已,他们不听话,那更好办,直接灭了就是。”
听着尹镇平,轻描淡写的话,秦勉也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他也不知道,双方势力有多大差别,只知道双方力量,都不是他所能抵抗的,只是面前确定这一边讲规矩,另一边不讲规矩而已。
尹镇平见此,也知道,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留下,于是向秦勉辞行道:“君上,我将要去,了解我的因果,就不再停留,君上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秦勉这才从思索中醒来,对尹镇平说道:“你要如何了解因果,伯道几时归来。”
尹镇平不舍的说道:“如今我以成神,为不因、因果纠缠,就要了却因果,不然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一般了却因果有三种方法,一、灭掉因果的人或者物,二、给与足够补偿,当然这里也有风险。”
“物、还好说,要是人心不足,就是大麻烦了,要么重新选择第一种,要么双方都要毁灭,三、等时间,成神之后,时间漫长,等待人或者物,随时间离去,但是小神要去履行神职,不能等,而且小神的母亲,也是知足常乐之人,所以我选第二种。”
“好了、大公子现在,在主君处,采集仙品灵根,还要学习记录怎么种植,这些都是日后国朝崛起的根本,日后能出多少强者,就看大公子识不识货,主君也只是许诺,只有大公子能拿多少,就多少,但是不会告诉大公子用处,一切要靠人族自身摸索。”
说到这,尹镇平嘴角翘了起来,主君虽然不说,但是有陪行人员,想当初刚刚相遇时,大公子哄得雷豹什么都说的样子,只是看雷豹,也是个咋咋呼呼的人,认识多少,全看运气了。
秦勉听了,也大感心喜,能拿多少是多少,虽然有可能不知用处,但是、出自于神灵手中的东西,就可以明白其价值。
尹镇平看情况,众人都沉浸在心喜中,再次请辞离去,秦勉心知无法再挽留,只能相送,因为地位已经不一样了,一起秦勉没必要在乎,现在必须要敬重起来。
等送走尹镇平,秦季康突然惊叫道:“哎呀!不好。”
秦仲良一个脑瓜崩打去,喝骂道:“一惊一乍,干什么了。”
秦季康捂着头,看着秦仲良满是愤怒,同辈在场就算了,还有小辈在场,你丫的就动手,我这个做叔父的,不要脸吗!
秦勉也是一个脑瓜崩,打在秦仲良头上,训斥道:“成何体统,你也不分分场合,老四你说,什么不好?”
看着秦仲良也捂着头,秦季康这才消气,见秦少典在一边偷笑,秦季康也无可奈何,答道:“伯父,季康知道,陪大哥去神府的,就四个人,如今已经回来三个,也就是说,连大哥一起,他们就两人,能拿多少,亏了、亏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而且,大哥把三道的修行功法,中的炼丹篇也送了回来,没有对照,大哥如何采集,要是其中缺损一两样,那是大亏特亏……”说着说着,秦季康眼泪都要流出来。
众人闻言,脸色一僵,这才想明白,要是人多一点,不要说都搬回来,每种都取一些还是可以的,如今两个人,才能拿多少东西,可不就是亏了吗!炼丹篇他们也不了解,但是少拿就是亏,想到此,众人捶胸顿足,大呼“亏了、亏了。”
秦勉低落的坐下,脸色也不好看,难得占便宜的事情,结果就这样,看着这些小辈,哭天抢地,更是心烦,让众人滚蛋,这才清净下来。
而尹镇平,站在空中,看着下方的一切,那户人家中,一个瞎眼的老妇,在忙着手里的活,三名孩童围着老妇打转,老妇笑呵呵的,这时一个妇女,端着几个鸡蛋送来,喊道:“阿娘、阿娘,你怎么不歇一歇。”
老妇笑着说道:“歇不到、歇不到哦!歇了就要饿肚子了,三丫头,你可不要偷闲,免得婆家嫌弃。”说着又摸到一个碗,和碗里的鸡蛋。
立马推回去:“啊呀!你个碎女子,你家里还有两娃,拿回去,给娃吃,不行就孵成小鸡子,也好以后吃肉,或者换些东西,你这碎女子不会过日子,要是你家婆婆知道了,还不生气。”
妇女不高兴道:“阿娘,你就放心好了,阿娘是十里八乡的能人,女儿也不差,拿来之前,婆婆还给我多拿几个,要我送来,要不是装不下,还不止这些。”
母女俩推来推去,三个小孩要来拿,妇女连忙阻拦:“去去去,这是给你们奶奶的,你们也敢伸手。”作势要打,三个孩子,对着妇女做鬼脸,可见关系也挺好。
“阿娘,你看看,三个娃也馋,家里人多,你就拿着,弟妹也刚刚生了,也要补补,你要是不要,我就要丢了。”
说着就要抢过碗,老妇人连忙护住,骂道:“你个碎女子,现在会戏耍为娘了,唉!你大哥和你大嫂,还有你四弟,都去下地了,今年又缺水,不知道能打多少粮,我这老太婆,拖累他们了……”
“说什么了,没有阿娘,哪有我们四个,我们哪敢嫌弃阿娘,是……”
说道这,看着老妇人眼泪的泪花,妇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之前没多久,送来的丧报,自己的小弟,老妇人的笑儿子,为国捐躯了。
正要安慰时,一个声音传来:“大娘大姐,能给口水喝吗?”
妇女回头一看,一个小青年,扛着一头大野猪,站在篱笆外,三个孩子围拢上去,嘻嘻哈哈,夸赞着小青年,小青年也笑呵呵,在每个孩子头上摸了摸,妇女驱赶着小孩,看了看野猪,夸奖道:“小兄弟,你可真是个大能人,怎么大的野猪,好歹也要三百多斤,这就扛回来了,这身板没得说。”
说着,凑近一点问道:“小兄弟,娶媳妇了吗?要不大姐给你张罗张罗……”
小青年正尴尬了,老妇人笑骂道:“你这碎女子,说什么了,还不去倒水。”
妇女答应一声,就进屋取水,也就在这时候,小青年走入院子,放下野猪,看着老妇人,老妇人问道:“小兄弟,我这瞎老婆子也看不见,听你的声音,耳生的很,你是哪家的,今年多大了。”
小青年回道:“小子今年十九了,就住附近,口渴了所以讨口水喝。”
“十九好啊!十九好啊!我的六也是十九,只是知道,他随大公子,去做大事情去了,只是啊……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只见小青年,突然跪下,妇女提着瓦罐和一个碗,看见小青年跪下,顿时惊呆了,小青年的身形和容貌开始变化,满脸泪痕,却不说话。
哐嘡一声,瓦罐和碗打碎,哭道:“六子、六子,是你回来了吗?”
尹镇平,点头应下,原本的打算,是留下东西,再给与赐福就离去,没想到,由于刚刚成神,还没有稳固,一下就露馅了,只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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