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大院内,广绔等人个个喜笑颜开,他看着牛三永大笑道:
“牛三永,好小子,你果然有两把刷子,不愧是牛善的儿子。”
“大将军,既然瘟疫之害已经解除,留着这小子也没用了,不如让属下剁了他,这几天来我等太窝囊了,被他使唤丫鬟一样,弟兄们的这点面子都被他磨尽了。”
黑豹拔出大刀,阴恻恻笑道,而这时,其余八名参将也个个露出狰狞的面孔,只要广绔一声令下,众人就会一拥而上,将牛三永乱刀砍死。
广绔突然贼笑道:“杀个人还不容易?不过这小子精通医术,留在身边的话,可是有大用处啊,牛三永啊牛三永,你太天真了,真的以为本将军会释放那些奴隶贱民吗?实不相瞒,老子早就侦探清楚,你们牛氏族人就躲在东波湖一带,只要你认本将军做主,我可承诺,绝不会派兵血洗东波湖。”
黑豹:“牛三永,还不跪下?给大将军磕头。”
“哈哈哈,跪下?想奴役我?再肆意凌辱?”
“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
“黑豹,你杀了我牵儿妹妹,死一万次都不够,广绔,你残暴不仁,欠了多少血债?今日,这马家大院就是尔等的毙命之处。”
“呵呵哈哈哈,这小子是不是发羊癫疯?一个乳臭未干的郎中崽子,扬言要杀大将军和我们,笑死个人了。”黑豹等人捧腹大笑。
“有这么好笑吗?”
广绔:“黑鸡,这小子太过猖狂,给他点眼色看看。”
“是,大将军。”
一名身穿黑色纱袍的中年女将当即脸露凶色,她双手齐探,化为鹰爪,向牛三永头皮抓来。
“贱人,良人不做,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该死!”
牛三永轻描淡写的侧身一让,然后一手扣出,闪电般握住了女将的手腕,接着用力一旋,只听见骨骼脱臼声响起,女将身体立刻被甩飞成一个平躺的角度。
一声刺人心骨的惨叫声响起,女将摔了个狗吃屎。
“死!”
牛三永,左脚一踏,大脚板踩在女将的后脑勺上,女将闷哼一声,当即七窍流血,看样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不可能!”
广绔等人犹如白日见鬼,吓的几乎晕厥。
不用想,女将能跟随在广绔身边,定然武力高强,那可是一名实打实的罡气境武者,就这样被牛三永一脚踩死了,难以想象!
“给我上,一起剐了他!”广绔嘶吼。
广绔等人纷纷拔出兵刃,向牛三永围杀而来。
顿时间,屋内刀光剑影,各种叱咤之声不绝于耳。
“一群宵小之辈,也想伤我?”
牛三永施展飞蝴术,左飘又闪,游刃有余的避开了众人围攻。
“刀来!”
他右手隔空一抓,只见墙壁上挂着的一把朴刀颤动着飞来,被牛三永一把抓住。
“武积破,小月斩!”
一道璀璨的火盘从朴刀上席卷而出,朴刀寸寸碎裂。
骇然一幕出现了,屋中除了黑豹之外,广绔等人全部被火盘腰斩,死透透了。
黑豹吓的瑟瑟发抖,尽管他内心在咆哮,灵魂在颤抖,但他仍旧顽抗到底的持刀砍向牛三永。
咣当一声,黑豹砍出的大刀突然断裂,刀尖刺进了一扇木门内,刀柄则脱飞掉落在地上,黑豹被大力带翻。
没等此人站起,牛三永仰倒而来,一把抓起黑豹的脖子,将他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黑豹!”
“啊!少侠饶命!请停我说......”
“肮脏小人,死有余辜。”
牛三永那肯听他废话,他轻轻一扭,黑豹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这名罪孽深重的贼子终于饮恨西北了。
杀了黑豹后,牛三永从容的走出马家大院,这时,那些南王乱军战士居然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居然个个一命呜呼了,也不知道牛三永施展了什么手段,杀光了整个大马镇的乱兵,而且是集中在马家大院干的。
随后马家大院再次起了一场大火,从此以后,这支乱军成了过去。
历经劫难的大马镇变的千疮百孔,一些阴暗的角落里尸骨垒垒,陆续有幸存的大马镇百姓从东庄走出,迎向牛三永,而被广绔关押的数百名妇女也被牛三永放了出来,有的疯疯癫癫走在大街上,有的扑倒在亲人怀里,还有的想找绳索上吊自杀,却被人制止或者救下。
也不知道牛三永和那些人说了什么,在众人悲凉的目光注视下,牛三永驾驶一辆马车向南山城奔去,渐渐地,马车影子消失在夕阳之下。
不久后,南山城来了一位神医,这位神医神通广大,居然治好了城中瘟疫。
于是,南王控制的地域官员或者将领纷纷赶到南山城求方问法,这位神医不吝赐教,不但教给众人医药处方,而且将许多战胜瘟疫的法门告诉天下。
于是乎,许多地方官府的人和江湖郎中行走南疆大地,一月之后,南疆瘟疫消失,百姓重燃生的渴望,而这位神医的大名也至此名扬四海,他便是大马镇回春药堂牛善的儿子牛三永。
尽管如此,南疆的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这一切的根源,当然来自于那位南王,这不,牛三永兜兜转转的回到南山城之后,就见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刑场杀戮,原来是南山城守将广厉进山剿匪,捉住了一群所谓的强盗,打算在南山城广场上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你们听说了吗?听说义军抓住的强盗头子就是牛飚。”
“什么?是曾经的南山城守将牛飚牛大人?”
“可不?就是他,还有他的夫人和两个女儿。”
“哎,又是一场血案,我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马知县的一家老小就是被广厉给斩了,要不是义军四处滥杀无辜,怎么会有那场瘟疫?多亏菩萨保佑,大马镇出了个活菩萨神医牛三永。”
“额,还别说,听说那位神医正是牛飚将军的亲侄子。”
这时,牛三永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他二伯和婶娘张氏还有两个早为人母的堂姐,至于那几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外甥或者外甥女了。
除此之外,在众人背后还跪着数排人,那些人正是牛飚的心腹及其家眷,这些年,牛飚带着众人躲在南山的深山老林里,但终归没有逃脱厄运,因为叛徒出卖后,牛飚等人被广厉捉住。
刑场之前,一名面相凶恶的将军端坐案台,此人正是广绔的哥哥广厉。
在他前后左右林林总总站着数百名乱军战士,这些人一改往日的颓废,又变成了生龙活虎和为虎作伥的刽子手。
广厉大笑道:“哈哈哈,牛飚你也有今天,我曾经的手下败将,你终归难逃老子的魔掌。”
“我呸,若不是叛徒出卖,凭你这个魔头,也能抓住我?牛草,你这个叛徒不得好死,你这个孽障枉为牛氏族人。”
牛飚啐了一口,瞪着广厉身边的一名男子骂道。
“哼,像这种卖主求荣的奸佞小人,本将岂会真的重用,来呀,给我拖下去斩了。”
广厉单手一挥,两名大汉拉住牛草就走,一刀下去,就将这名大喊饶命的叛徒脑袋给砍了下来。
“哈哈哈哈,死得好,广厉,爷爷在鬼门关等你,来吧,先砍我的人头。”
“他娘的,牛飚你说先砍你就砍你?来人,先剁掉他的几个外孙。”
“是,大将军。”几名刽子手口喷烈酒,就要洗刀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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