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先人的功绩

秦宵可不是政治白痴,生在王族不可能不对政治不了解:“大哥、你这么做会给你名望带来不小的损失,当年的事、爷爷却是做的过了些,要不然也不会让爷爷停尸四十年不下葬,虽然是大爷爷和四爷爷交代三叔做的,也是过来那么长时间,不然早在四爷爷在位时,就已经给爷爷下葬了。”

秦治摸了摸秦宵的头笑道:“些许名望罢了,和老一辈比,孤又算的了什么,孤的身后名,和先王一样,自有后人评说,小妹啊!而且哥的身后名也在你的手上,可不要让为兄身后都是恶名。”说着对秦宵笑着抱拳行礼。

秦宵这时也郑重道:“臣妹必将竭尽所能,就算不为兄长,也为了我大商历代先民。”

“好了好了,不要搞得那么郑重,一切有哥在。”刮了刮秦宵的鼻子。

不久后一个十八的小伙走入宫殿,对秦治抱拳行礼道:“臣、军事学院学生白毅,见过我王”后抬起头看向秦治,眼睛炯炯有神,态度不亢不卑。

秦治见此状况,有心考研一番道:“白毅,你可知道,你在民间的风评并不好。”

白毅依旧不亢不卑道:“回禀我王,些许庸人恶言何须在乎,有时间理会这些闲言碎语,臣还不如多研究一下军略。”

秦治被白毅噎了一下,他成了在乎闲言碎语的人,也知道学院中对他的评价,军略和武略上的奇才,但是傲气太甚难以相处,秦治也不多言,找到自己对两个的战略简要,让白毅看。

白毅看过后,抱拳请战道:“王上如若用兵,白毅愿为先锋,而且臣以为,占据三门城后,当大张旗鼓,将二国吸引过来,海兵暂且不对,利用暗子广布留言,待天沣疲于应付时,海兵迅速出击,打击天沣中大型港口和造船厂。”

“然后以海兵优势,以林源江为界限,割据林源江以东六座城池,凭借林源江天险与天沣隔江对望,开凿岩壁打通与天沣的道路,海兵伺机作战,封锁海路江何困死天沣,到时天沣就是嘴边的肉,随时可以下口。”

秦治大感意外,玄真也和他说过,可是这一次却又有不同,比上次还要精细些,还是在短短时间中,可见其学识很扎实,胆子更不小,也没有盲目自大想着一口吞下天沣,这是个将帅之才。

秦治这时告知白毅没有粮,一切都是空谈,白毅沉默了,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是秦治今天召他前来,给他看了战略策划,不可能只为了调戏自己,王上不可能这么无聊,于是对秦治请命道:“但凭王上差遣。”

秦治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明出使精灵族意义,白毅立马应下:“承蒙王上看重,臣当万死不辞。”

秦治说道:“不要说什么万死,孤还等着你,领兵为我大商开疆扩土。”最后将白毅交给秦宵。

当白毅知道秦宵是这次出使的正使,白毅眼神很古怪,也有些生气,秦宵看在眼里,自尊心立马受到暴击,恼怒道:“白毅你是在看不起本郡主吗?”

白毅面无表情的道:“不敢、只是觉得郡主年轻,怕耽误了国朝大事。”

秦宵气苦,昨天被兄长说教,今天就被白毅质疑,如何不让秦宵生气,看白毅的样子,说是不敢,其实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为了国家大事,不能在这件事上和白毅纠缠,埋头领着白毅去见秦叔值。

看秦宵的表现,白毅不免高看一眼,原以为秦宵还要何必掰持一番,却忍住不发作,暗道秦氏子弟的教育很强,但是见到玄真,解释了选择秦宵的原因,白毅也打消了去见秦治,要求更换正使的的想法。

看着白毅对符文辨识,比秦叔值还要多,可见玄真教了白毅不少东西,秦宵也震撼白毅的学识,秦叔值到时很欣赏白毅,如此人才如何不让秦叔值高兴,给了白毅全套符文装备,玄真也给了储物装备。

秦宵是一只手镯,白毅得了一条腰带,两名随行道士得了挎包,虽然空间不大,却也是够用了,一行四人也各自准备,相互道别。

玄真却留下了白毅道:“白毅你此去切记,不可怀有复杂心思,不要因为这是国家大事,而多想多做,一切按照自身本性做事,该怎样就怎么样,免得节外生枝。”

“学生谨记老师交代,毅必不负所托。”

玄真点了点头,看着白毅离去,秦叔值笑道:“此子很不错,道友有心了,希望大哥四弟冥冥中能护佑一二,让此行顺利完成。”

第二日,一行四人在秦治的目送下离去,秦治眼神一寒,那些跳梁小丑不查还不知道,一个个的跳了出来,对功勋人员和其后人百般构陷,利用对他们的愧疚,堂而皇之占有功勋们的国家供给。

功勋们过得是节衣缩食,这些因为先王的怜悯,活下来的宗族子弟,不思宗法制带来的恶果,却自称主家后人,企图再立宗族制度,分割国家政体,要知道连王室宗族都给拆分了,实行五脉公举法。

只要是秦氏五脉的宗室子弟,都有国朝执政的继承权,唯一不同的是,宗族子弟比平民天生就拿一份宗族供养,但是法令也是严格的,受国法和宗法双重管控,抱住不出败家子,更不能出昏庸之君。

这些人居然看懂行事,奢望宗族保举制再度站在台前,不问问各个学院的学子答不答应,在新政下受益的万千民众答不答应,却任有一些人跟随,秦治就搞不懂了,生活不好吗?或者不好吗?所以这一次的国祭是前所未有的大。

也正是这一次国祭的发出,这一群人痛骂秦治浪费国力,军队、官员、民众全部调动起来,各地郎官学政除了讲述国家兴路历程,八十一人的探路先锋,牺牲人员的英雄事迹,百姓那时吃饱饭穿不暖的世道。

痛批宗法制保举制的弊病,要是这两种制度再度复现,学子们展示才华的平台就立马崩塌,民众将要回到那苦难的时代,当老人领着孙子们走上街头,声泪俱下痛骂那时的宗族,学子痛批保举制的恶果。

秦治就依旧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府衙立即出动抓捕涉案人员,述说罪状当街游行,全员劳改,主要人员更是判决终身劳改,要不是秦伯道当时改制,考虑人口太少,废除了死刑和许多肉刑,这一次还不知道杀多少人。

这一次秦治的声望不仅没有损坏,反而被推到一个高峰,功绩直接超过他三叔,为此卸任王上从秦叔值接任宗正的他,在宗族里狠狠地夸赞了秦治,也让国祭成为了每年的定例,国祭民祭都在这一天,国民同乐的一天。

当然这一切秦宵白毅这一行是不知道的,出了临平关,在界桥一直等到深夜,余下二人都是秦叔值选择的好手,修地道的蒙川、修人道的秦振英,两人都是近四十的人,却受命路上以白毅为主,面见精灵女王以秦宵为主。

蒙川倒是无所谓,秦振英却是秦宵的姑姑,虽然出来前秦叔值警告过,出来后还是端着架子,一路上没有多说,但是谁都看得出,秦振英的不服气。

白毅是看着对岸说道:“我们等下度过界河,就沿着山脉绕过三门城,到达下一个城镇再补充休息,有什么问题吗?”

秦宵和蒙川没有意义,秦振英却有不同看法:“现在夜深人静,何必要在水中渡过去,从界桥上走过去,不是省了很多时间。”

白毅面无表情,对秦振英道:“秦道长我们此次行动关系重大,这里是敏感区域,不说万一被发现,对临平关带来的麻烦,就是对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也是麻烦,但是过了三门城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走。”

秦振英看着白毅的眼神,眼中有些警告的意味,秦振英虽然道法很高,但是没出过门,一直在秦叔值身边做一些炼器的事,由于她出身王族,修行人道有气运加持,都是在夸耀中成长。

虽然不会目中无人,但是却是傲气凌人,秦宵夜傲气,却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表露出来,只会忍着对自己兄长发泄,接下来就是来自兄长的安慰,也许是因为秦宵年纪还不大,还懂得收敛。

见情况有些不可控制,秦宵连忙道:“姑姑还是以大局为重,叔祖早有交代,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可好!”

秦振英冷哼了一声,白毅也不在纠结,准备着渡河,而蒙川却把一切看在眼里,暗暗点头,四人上了小船,随着水流斜行向下,中间没有任何划水的动作,也就没有了声音,到达对岸,白毅把小船拖入芦苇中,一切都了无声息。

看着几百米开外的军营,四人再次沿着河岸向北而去,再转到向西,天明就赶到了城镇,白毅一路上还分别背着秦宵和秦振英赶路,让秦宵和秦振英都不好意思,咬着牙赶路,蒙川就更加不堪,一路都是自己走。

看着蒙川喘气如牛,秦振英没好气的看了眼蒙川,蒙川尴尬的大喘气道:“年纪大了,不相白毅还是小年轻。”

见没人理自己,也就讪讪一笑自己休息,秦宵问道:“白毅你的体力真好……”

白毅还是一脸正色的说道:“军校的武装行军,是每天的必修课,好了、我们调整收拾一下,等下进城。”秦宵碰了个钉子,生气的踢着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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