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飞起来的王虎和棺材盖,王二娃等人吓傻了,只听嗷的叫了声,人就四散开跑了,不过这赵氏虽发生尸变,但新死诈尸尚未见血的行尸,却也是怕这人多,这人一多阳气就重,这赵氏跳出棺材蹦蹦跳跳跑了。这半夜六扇门和锦衣卫都得到消息来了人。后面的事我们就不要多去议论。”
看陈师傅说完,陈铮假作好奇的问道:“陈爷爷这六扇门和锦衣卫是个什么部门?这不是有警察局?”
陈师傅倒也没有不耐烦,给他详细的说了说。这六扇门是民间的叫法,实际上是变革后成立的负责全国刑事侦缉和维护国土内安全的部门,直属于朝廷安全部,而锦衣卫原本变革之后就遣散了,现在则是新酒用老瓶,二十多年前重新组建成立,应付一些突发事件,据他估计应该主要针对诡异事件的。而他师兄也应该隶属于锦衣卫。
“陈爷爷,虽说国家现在可能不准备隐瞒这些怪异事件,但也还未到公开之时,你把这些告诉我,却是为何?”
三位老人对视一眼,董老师先开口到“那是因为今天观你气色,印堂似有黑气萦绕,眉间泛一丝灰气,而前天我也有见过你,那时你满面红光生机勃发,当时我们还猜测你这次高考成绩一定不错。这不过短短两天,气运变化这么大,所以我们估计你应该已经或者即将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对,按你命理也是长寿之人,但老董说了你今天的面相,分明是有性命之忧,联想到王家沟的事,我们才有这个结论的。”付姓老者也说道。
陈铮仔细想了想,没觉得这两天遇到啥怪异的事啊,除了今天中午做了个噩梦。“嗯?噩梦?对了我梦里出现了一个看不到脸的白衣女子,刚听陈爷爷讲的赵氏,半夜也说过什么看不到脸的话,那么这两者是否有什么联系呢?”陈铮心里泛起了嘀咕,便将这几天的行踪和今天午觉所做噩梦讲了出来。
三人听后都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半晌,付姓老人说道:“听你所说,问题应该就出在你中午所做的噩梦上,你所梦见的白衣女子和赵氏所遇到的看起来有几分联系,你这两天没出门,可以排除在外遇上不干净东西的可能,我是想不出,你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会不会是老董看错了。”
“去,你以为我是你呢?这么明显的灾祸之像我能看不出来?不过我到是有些怀疑小铮或者不是在外惹上的!”董老师回怼了付老一句。
“董老师你是说我是在家招惹了那东西?”
“嗯,有可能。”陈师傅也接了一句,思索了下又说道“你们这栋房子有百多年历史了,之前你爸是在银行手里购买的,这里最早是一个大地主的房子,后来卖给了钱庄,再后来银行成立,就成为银行的一个办公场所,你爸买的时候是银行换地办公了,在这里还是银行办公场所期间,有个女员工跟家里吵了嘴生了气,然后也不知怎的想不过,在二楼上吊死了,离你家买房过去了也至少四五十年了不过一直也并未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陈师傅回答了陈铮的话。
陈铮听的有点发毛,也不知道他爸当时购买时知道这消息不?不过他爸从不信鬼神,就算知道应该也不会当回事。
不过转眼一想,陈铮觉得不对,虽然这房子死过人,但这街上的都是老房子谁家没死过人,而且这几十年也没听说这房子闹过鬼啥的。陈铮提出疑问,三人也陷入沉思。问题十之八九出在了噩梦上,之所以没发生意外,很可能和他家养的大黑猫有关,黑猫通玄,陈铮梦中遇险黑猫救主。
“你要问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我们也回答不了你,不过现在还有个重要问题,那就是你中午虽然逃过一劫,但这事还没完。也许是晚上,也许明天”陈师傅补上一句。
陈铮也知道,虽然他想骗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但理智告诉他一切都是事实,无可逃避。既然逃避不了,陈铮也不想畏畏缩缩,定下心来后陈铮继续询问:“这件事三位爷爷怎么看,有什么办法吗?”
看着陈铮的反应,三位爷爷辈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色。
“你这小子可以哦,胆子够大,我们以为你知道了真相,不说吓的大喊大叫,至少也会惊慌失措。”付姓老者说道。
“如果大喊大叫能解决问题,我到不介意试试。三位爷爷你们别打趣我了,给我个建议吧,现在我该怎么办?还有这事能先不告诉我父母么?我不想他们担心。”
“这事我们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毕竟我们之前虽有猜测但今天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吧我把你的情况给我师兄说说,看他有什么办法不?我们先没告诉你父母,就是怕引起恐慌,而且这事也没百分百确定。不过你最好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们吧。”陈师傅看着陈铮似乎有点急了,便给出了办法。
陈师傅看了老付和老董一眼,想了想说道:“你们先喝茶,我去找找我师兄,一会再来和你们汇合,你们也把你们知道的东西给铮娃说说,不管有用没用,总比没办法强些。”说完就起身离去。
随着陈师傅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三人收回了目光,陈铮也在他们同一桌的凳子上坐下。两位老者开始给陈铮讲一些民间的驱鬼法,虽然他们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反正就一股脑的全讲给陈铮听,期间陈铮母亲喊了几次陈铮帮忙给其他客人沏茶,都被陈铮以听董老师说上大学的注意事项为由拒绝了。
陈铮听完两位老人的话,感觉和前世民间的流传的差不多,什么黑狗血辟邪啊,弯腰头从两腿间往背后看能见鬼,还有雄鸡鸡冠血驱邪......
听完这些陈铮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晚上他准备按民间的把鞋子一横一竖放于床前,右鞋尖冲外,鞋跟抵左鞋弯,据说这算是这简单的两仪阵法,可避邪、驱煞。
一直等到下午快四点,陈师傅终于回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老者,标准的国字脸,穿一身青色长衫,脚穿一双千层底布鞋,看着和这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从变革后,穿长衫的人可不多,除了一些老学究。这也使老者一看就给人一种,很有知识的文化人的感觉。
陈师傅向陈铮介绍了老者,这老者姓张,年龄比陈师傅长了近五岁,并让陈铮称呼其为张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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