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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很多时候,我会去想,活着这件事情真的有意义吗?还记得我的朋友“白哥”,他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该做的……”那换言之,我理解的这句话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应该不做的,在向死而生的这个过程当中,我不断的去思考,想着宇宙之外,想着生命的本源,思考着神。

我认识白哥是在第一所私立学校,在四年级的时候,我们是同班同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的样子,他和一个同学在班上打架,我不知道是他,还是他把别人的一撮头发拽了下来,我想放在讲台上用红领巾包裹着的那一撮头发是他的。再次和他相遇,同样也是在这所学校的八年级,那时的他被百度贴吧深深吸引,其实在那个时候,如果我能多潜心了解一点他,我就会发现他对知识的渴望。六年级留级之后,我以为再次回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能和我暗恋的那位女同学,身处同一个年级,哪怕不在同一个班级,那也是已经很美好的事情,我可以通过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了解到更多关于她的信息,当然那个时间段还没有舔狗这个网络词汇,那时班上有智能手机的同学只在少数,我还记得有一位女同学带了一个小灵通手机。所以尽管现在说来,我摆脱不了舔狗这一说头,但我依然为她的存在感到开心,暗恋她的这个过程是幸福的,至少在我的心里我这样觉得。

在鹅城南城留级的这段时间,只有短暂的一年,这所学校同我第一所上的学校一样,也是一家私人开的学校,我不知道有没有外地的学生,在本地的公立学校读书,我想鹅城这么多外地人,公立学校里面,是有一些外地学生的。在这所学校再次读六年级,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变成坏学生了,学校里有高中初中和小学,初中和高中的学长会留校住宿,小学则全部都是走读生,班上大部分的同学就住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这个学校招生做得特别好,招生老师从南城,驱车七八公里到城北林招生,我还记得招生老师是湖南的,这也是生活当中第一次接触到湖南的教师。这位招生的老师在开学教我们班数学,同时也是我们小学的主任,我数学成绩一直很不好,在老家读一二年级的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我爸在家,在地里庄稼可以收获的季节,如果刚好在外面也没有活干的话,我爸会回老家一起帮忙收拾庄稼。而在晚上我写作业时,我因为数学题做不出来,被我爸爸用手指卷起来敲头是经常发生的事。

数学成绩差,再加上我的练习册每次都做得很敷衍,要么就是早上去到学校了在补写,所以这位小学主任祁老师一直不是很喜欢我,有一次我上课发呆了,练习册本来就空白一片,祁老师上课讲解练习册的时候,我本来有机会可以去填写这些答案的,但是我走神了,祁老师看见我手里拿着圆珠笔,但是神游天外,祁老师向我走来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就已经开始发毛了,果不其然,在班上当着所有同学的面,他让我站起来拿着我坐着的凳子拍打我的屁股,现在想来,不得不佩服祁老师的力道,或许是凳子的缘故,祁老师没有使用多大力气,我当时竟然感觉一点也不疼,祁老师没有让我坐下,我一直站着直到下课。

在这所学校没发生太多有趣的事情,但是我在学期结束的时候,找我们班班长表白了,其实本算不上恋爱,但这位班长后来还用QQ对我发了一句分手,我想她对待和她有关的事情很认真。我有一个比我大的堂哥,一起在这学校读书,他虽然比我大点,但是他读的是五年级,我们班上有一个女同学长得非常漂亮,个子很高,他迷恋上了,我太能理解他这种感觉了,在这个学校读完六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我们在那个假期的某一天,一起去了九十八号村里的黑网吧上网,那天晚上他问我有没有他暗恋的那位同学的QQ,我说没有,他不信,于是他抢过了我的机子,在我的QQ上对所有他感觉是女生的好友,都发了我喜欢你,或许是假期无聊,这位班长恢复了我一个恩。加她的QQ是在班上黑板前,那天我问她,我说你的QQ名字叫什么,然后她对我说,叫“向日葵的微笑”……QQ有一个很好的地方,就是可以搜索名称加好友,其实班上有一个同学对班长很用心,我还记得这个班长的容貌,但她最突出的还是她的短发,那段时间在班上,有很多同学都加了她的QQ。遗憾的是我没有拿到班上的毕业照,我拍了,也交了钱,但是后来被一个同学帮我代领拿走了,在这里六年级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这所南城的学校了,但在这所学校一年的时间,却给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像每个秋风吹过我时,那清爽的触感总能令我着迷。

有那么一次校内组织外出郊游,地点是深圳的世界之窗,从鹅城出发,坐在学校的校车上,沿着公路开上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途径几个隧道穿洞,就能抵达这座在鹅城东上的城市深圳,我没有在深圳这座城市生活过,有过一两次到过深圳的经历,而这次是第一次,我没有看见过深圳的城市全貌,坐在校车上,沿途看见的全是一栋栋水泥浇筑的楼房,高起的楼房就如同远古祖先居住的大山,而其中的一个个房间,就像大山里的一个个山洞,居住在城市里总是拘促的,我总感到不自由不好过不舒心。世界之窗多少有一些名不副实,至少在我心里我是这样觉得的,里面只有一些国外著名的建筑,都是小版的。现在我还记得的,就只有那座突出的巴黎铁塔,我们在世界之窗的门口留下了班级合照,后来我们就坐车回鹅城了,我们在世界之窗只玩耍了半天,或许连半天也没有,具体多久,我也忘记了。

我知道我记得的远比说的多得多,只要我沉下心来仔细的去回想,顺着回忆线,我总能想起许多来,但关于这段记忆,我想说的只有这些。

再次回到第一所学校是在二零一四年的时候,我想留完级回来,我就能和暗恋的那个学妹,同处一个年级,我当时内心其实满是期待,但她在读完小学就转到旁边的公立中学去上学了,我知道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多遗憾。开学的时候我被分在了七二班,七二班当时乱极了,班主任张老师是七二班的班主任,她对班级的管理方式非常独到,她委任班里最有权威的同学做班长,而这位班长那时在我们整个七年级都是老大,甚至一些八九年级的学长,在他面前也得尊称一声“辉哥”。辉哥是汕尾来的,我对他的了解不多,校外紧有的一次见面是在他家,那天我堂哥带着我去找他玩,但是没那么凑巧,他和他的妈妈在撕胶纸,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当时他好像在和他妈妈吵架,而我和我的堂哥很不凑巧的就遇见了这一幕,我堂哥就是之前和我留级时,在一个学校读书的那位,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读书了。辉哥住在六十九号村,而我和我的堂哥住在六十八号村,有一次朋友的朋友过生日,他们一起聚在东江边上的堤坝公路上,中途有几个虾村的青年人路过,他们把这几个青年拦了下来,向他们借了手机,只是没有再还回去了,这部手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九十八号村尾的庙宇旁边,那天树下村的红毛一群人在村庙边玩,这部手机就被他们砸在了这里,这是后来他们的江湖传言。

辉哥管理班级时,班上无人不服,尽管他们上课说笑,挨罚的也总是另外一些讲话的同学,好在只用做几个俯卧撑,或者是放学留下了帮忙打扫卫生,在七二班,我还遇见了小学校同班的一个同学,小学时我们两个同在一个班,那时他叫石耀,他在四年级读了一个学期就转走了,石耀是贵州人,我是云南人,小学的时候我们两个关系颇好,只是几年不见,在这所学校七年级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改名叫安小虎了,后来我听说,是因为他的名字总被大家叫做吃药,后来他干脆就改名了。我在七二班没有待几个星期就转到根本班级七三班了,七三班的学习氛围相对较好,但因为整个七年级三个班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学校又准备再成立一个火箭班七四班,因为这个缘故,我在七三班也没有待太久,七一班是三个班里学习成绩最好的一个班级,后来成立的七四班也有不少学习成绩优异的同学。七四班刚成立的时候,教室被安排在学校的化学实验室里,我们第一学期的班主任姓张,她是一位化学老师加生物老师,但她最喜欢教的还是数学,有一次我被值日生逮了,我的校卡被拿了,后来在一楼黑板上扣的分扣在了七三班的名下,可这时我已经是七四班的学生了,张老师问我时,我当时还很庆幸的跟她说,我说我的校卡还是七三班佩戴的那张,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样,七三班的班主任已经找过张老师了。或许是我脸上得意再加上几分侥幸的神色,张老师告诉我再不要这样,做人再不要这样,后来分数也扣在了七四班的格子里。

张老师一直伴随了我的整个初中,她从起初的班主任,到后来的化学老师,一直到我读完初中,她都在。张老师没有做我们班主任之后,来了一位何老师做我们的班主任,何老师是本地人,其实当时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能通过当时的印象进行判断,何老师教我们语文,据说她是一位刚毕业的授课老师,有一次她的一个包包放在了班上的办公桌上,里面有几千块钱,可后来不见了,因为这件事情,我们班上中午留校不回家的同学,都被副校长一一约谈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拿的,但就像何老师后来说的,她不找啦,她不相信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拿的,但我们班上的有几个同学因为这件事情对她的意见很大,遗憾的是何老师也只在这个学校教学了半个学期,我不知道这与我们相处半个学期,她是否每天都很快乐,只是我经常看见她满脸的憔悴,何老师是一位好老师,我很喜欢这位老师。

到八年级的时候,七年级四个班又变成了三个班级,同学人数变少了,班级也就相对变少了一个,在八年级的第一个学期,我们八三班的班主任老师是路老师,路老师教我们英语,在七三班的后半个学期,路老师来到的我们学校,只是短短的一个学期,路老师就改变了七三班的班级面貌。在八年级的时候,我第一次接触这位老师,路老师身材比较娇小,短发齐肩显得十分干练,在班上一次生活课的时候,她跟我们说起她大学时的某段时光,在一个大学假期,她同时兼职了三份工作,那时因为一些家里原因,她需要自筹学费,好在忙碌的生活中她很快的度过了大学时光,充实的生活赋予了这位老师乐观的生活态度,路老师的眼里总是充满了光,她是一个生活着而不是一个抱怨者,抱怨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我从来没有听她对我们抱怨过,她总是在展现她那鲜活的生命,就好像她生来就是要成为老师的。在路老师的细心教导下,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开始变得很上进,至少不在摆烂,八年级第一个学期,班里氛围特别好。八年级第一个学期结束后,路老师也走了,在八年级第一个学期,路老师和我们的体育老师相爱了,我想是因为这个缘故。

在八年级第二学期开始,八三班又陷入了集体疯狂,我们班同时拥有两位班主任,一位是语文老师,一位是体育老师,我对这位体育老师的影响十分浅淡,但这位班主任语文老师,她的各自却显得十分娇小,她与路老师不同,路老师虽然个子十分娇小,但精神却无可比拟,如果抛开教师的身份不谈,单论作为一位女性的她,那我知道从未见过如此要强的女人,除了我的妈妈。

这位语文老师和体育老师没有做我们的班主任太久,转而就变成了我们的物理老师,我们给这位老师取了一个外号,我们都叫她“大河马”,后来有一次她在班上叫我们河马崽崽,也正是因为这一刻,我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位老师,其实刚开始我是喜欢我们班长的地里老师的,我们叫他地中海老师,因为他头上少了几许头发的缘故,我对地理和历史非常感兴趣,在初中时,这也是我成绩最好的两门学科,但只限于初中水平。我当时觉得地理老师上课风趣幽默,但那只是我对地理课感兴趣的缘故,这里面当然离不开地中海老师的教学风格,但其实现在想想,其实大河马老师她才是最幽默的老师,只是那时我不太学得懂物理,因为物理要运用一些数学计算。我一直很尊敬大河马老师,在这所学校,除了七四班的两位班主任,张老师与何老师,这位大河马老师同八三班的英语班主任路老师,一同被我铭记。

在八三班后半个学期,班上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同学,我与她做了很久的同桌,但那是我却无法理解她的美貌,或者说,在当时的校园生活中,我没有太过于留意,反而是班上的许多同学对她表达又,流露善意。其中值得一说的便是我后来的好朋友之一,“捞炮”……

捞炮是一句岭南话,岭南方言分为三种,一种是广府白话,据说这种方言源自广西梧州,而梧州原本辖着两广之地,而另外一种则是源自中原的客家话,这种方言比较易懂,因为与普通话相差无几,只是谐音而译,所以仔细听说大多能听得明白,而最复杂的当属潮汕方言,这是一种十分晦涩的语言,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而捞炮刚好来自汕尾,但在与他的相处当中,捞炮对我说,他其实也算不上潮汕人,他说他是客家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捞炮这一话语,到底是潮汕话还是客家话。

在所有喜欢这位白月光同学的同学里,我对别的倾心者不太了解,但捞炮,从白月光进入八三班教室的第一面起,他就一直深深的暗恋这位同学,一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而我印象中的这个白月光,那天她走上讲台,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校服,对我们介绍着自己。

“大家好,我叫刘艺,我来自揭阳,很高兴认识大家。”说完很害羞的笑着底下了头,至于为什么她是我的同桌,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和她成为同桌的了,我只记得我们坐在讲台的左边,靠近班上垃圾桶的位置而我那时好像是班上的卫生委员,这倒也应景,班上的同学都戏称我为“垃圾委员”。我和刘艺的前面还坐着一个独特的同学,这位同学和刘艺方言想似,同样也来自揭阳,而他们上课总用方言交流,因此每次被身为捞炮的副班长记名时,我总能幸免于难,好在八三班后半个学期,在班上上课讲话已经算不得什么违纪了,如果上课不顶撞老师,那已经是很好的了。

那时我还没有和捞炮玩在一起,我在七年级认识捞炮,他那时因为打篮球歪了脚,明天杵着拐杖上下楼,而中午则坐在乒乓球台上,吃着他姐姐给他送来的饭。认识之处,我还记得是他先对我打的招呼,但我们沉淀了一年,在八年级下册才玩到一起,话题之处,是他对我讲起一个百度贴吧,名叫“戒色吧”的一个百度论坛。那天在一个回家的路口,我们一起在等红绿灯,我们要分路而行,道别之际,他突然对我说。

“谷哥,如果你不做一些事情的的话,可能会更帅……”

起初我没太懂直到后来我接触这个贴吧的一些消息,那时我还没有看出他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我的同桌。我想是因为他那时一百七十多斤的体重,尽管初中的我们还没有美丑的意识,但早熟的捞炮已经深深的意识到自己,仿佛与生俱来的受到了上帝的偏见。我也是后来才从捞炮的口中得知,除了我们班上的几个同学对刘艺倾心,还有七年级的学弟,以及九年级的学长,而我在一次对刘艺的袭胸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有一个九年级的男朋友。那天在班上,我们都没有怎么认真听讲,下课时,一个班上的男同学坐在了她的旁边,搭着她的肩膀,顺势向刘艺的胸部摸了去,而我当时刚好看见了这一幕,我无然,心里虽然没有感触,但也去抓了一下她的胸部,我不知道,反正被她很生气的用书砸猛打,因为她闺蜜的缘故,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到了她九年级男朋友的耳中,我与刘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们以兄弟相称,她当时有点担心我,可放学时该来的还是来了,尽管刘艺与其余三位同样把我当做兄弟的女同学极力阻拦为我开脱,可我还是被刘艺这位九年级的男朋友一顿好打。我当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我一边被教训着,一边对这位学长说真是对不起之类的话语,但在我心里,可能这是不小的打击,因为来到鹅城许久以来,我还没有被这样教训过,机缘巧合,我那段时间非常痴迷于传统文化,除了捞炮介绍的戒色吧,还有曾经是七二班的班主任张老师在班上极力推荐的了凡四训,以及一盘在多媒体上投放的光碟,光碟内容大概是讲述动物被宰杀的画面,而这位张老师信奉佛教。

九年级点时候,我被分到了九二班,在九二班没有待多久我又回到了九三班,而这时路老师回来了,在路老师的教导下,九三班再次步入了正规,刘艺也成为了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学生,就连捞炮后来也考上了高中。九年级我不仅和捞炮玩在了一起,还和小学同学白哥玩到了一起,对于白哥,在九年级我们只是一起放学回家,我和白哥一同住在九十八号村,白哥是四川人,但很遗憾,他不会说四川方言,我们在一起时,总是用普通话交流。

早上上学的路上总是很简单,想的不过就是没有写完的作业要去班上补写,初中的生活总是简单的,在学校的每一天都盼望着星期六早点到来,而每当星期五下午放学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开心。在上初中的时候,我爸爸给家里安装了电脑,我和我弟弟从最初的洛克王国,以及到后来沉迷的穿越火线英雄联盟QQ飞车这些游戏,基本上就陪伴我们度过了整个初中假期时光。

在九年级下册,我已经是一个宗教狂热者了,从最初崇拜佛教,在到后来转投道教,其狂热程度不减反增,在接触佛教的时候,狂热到顶峰的阶段,我曾有半年没有吃过肉,一直从九年级下册持续到读技校时。在九年级下册我剃了头发,寸头的形象一直伴随着我往后的好几年,九三班的学习氛围是很好的,但我上课看的不是教科书,而是弟子规,我在九年级下册,不仅把弟子规背的滚瓜烂熟,就连道德经也被我记得相差无几,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这对我的影响,直到后来到技校,班上老师对我精神病的评价,我才意识到一点点,但我依然无所畏惧,神在心中,我仿佛已经身处印度的极乐世界。

九年毕业之际,我们也拍摄了班级集体合照,属于我的那本,在后来的某一天,被我焚烧在了东江的一座乔下,离开这所母校时,我依然想念着曾经那位学妹,有一天,在放学的校门口,某个瞬间,我恍惚看见了她穿着隔壁公立中学的校服,行走在我们这所学校校门口人行道上,遗憾的是,那只是一个背影,我当时有过想要骑着单车上前看看的想法,不知怎么的,我没有上前,只是对那身影多看了两眼。我们毕业后,路老师离开了鹅城一段时间,听她说,她说去到了汕头教学,在这段时间她已经和那位体育老师结婚了,再次见她是在她家,那天我们相约一起去看她,我还有白哥,捞炮和渣渣,渣渣在九年级和我同坐在最后一排,我和渣渣中间只隔了一个包子,包子是个女同学,因为姓包,所以我们都叫她包子,对于包子的印象,我只能想起,她是一位十分善良的女同学。渣渣喜欢打乒乓球,初中时我也喜欢上了打乒乓球,我和渣渣在乒乓球台结识,不断的相互经历,我白哥捞炮渣渣,四个人,从初中毕业,一直玩到了现在。

去看路老师那天,不仅有我们四个,还有刘艺,以及班上的同学,加起来我们一行人有七八个,在路老师家时,路老师特别和刘艺聊了聊未来建设,像一位过来人似的姐姐,在对身后的妹妹进行建议那般。

在傍晚聚餐的时候,我们围坐一桌,刘艺与路老师说着什么,她双手垂微,我坐在她一旁,捞炮不太讨喜,正和几个老同学掰扯逻辑,路老师听闻几人的谈话,话锋转指捞炮,说得什么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捞炮听完更加激奋了,我试着夹菜转移注意力,我们四人同行,虽然我们深知不代表彼此,但在他人看来,我们一言一行都表示着我们的价值观。期间我不知怎么的,突然对刘艺说了一句捞炮好像想和你之类的话,后来捞炮因为这句话埋怨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每每捞炮要举例我自以为是的事情,他总会想起来这件事,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她能不知道吗?你要知道她不笨,谁谁喜欢她,对她有好感,她心里能不一清二楚吗?”

说完他还不忘记补充……

“谷哥我们都是一颗树上挂着的猴子,只不过我们是最下面的那个猴子,我是一把干柴……”

干柴这句是他在抖音刷到的,至于猴子的故事,他想要告诉我的是,我和他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舔狗,他比起他常常挂在嘴边的麻楼蛤蟆兵老鼠人等等词语,舔狗真的显得高尚不少。初中毕业后我在鹅城沙田上技校,在这里读了两年半,技校校园是一家工厂改装成的学校,相比初中这里大上不少,在沙田和我一起读书的同学,家住深圳的有不少,其次就是我们鹅城本城的学生,我们在校读十四天两个星期,而后放假四天回家,然后再返回学校。刚开学的时候内心还是充满期待的,新的环境新的同学,直到军训后的一次学生冲突,在我们一六秋季之前,学校里还有一五届的学长,一六春季的招生似乎不太理想,每每提及一六届,好像说的都是我们秋季的学生,我入学时刚好是这所学校开办的第二年。一五届的学长毕竟有一年的相处经历,不管是在学习的互助上,还是在校园生活的交流上,他们都更加的深切,而我们一六届的新生,虽然人多,但毕竟还没有经过时间的沉淀,在一次新生点外卖时,被校卫队的一五届学长逮住了,矛盾激发下,新生聚起三四十人准备挑战老生的权威,在一个新生领头人头中砖头倒地之后,新生全部跑得没了影。有不少同学发了朋友圈,虽然后来被学校老师要求删除了,但已经有不少得知的家长,在过没多久后帮自己的孩子退了学,其中深圳来的同学居多。深圳来的同学很好区分,他们上课吃饭总是结伴而行,女同学中有的会穿着男生的蓝色校服,而男同学里有的同学会烫卷头发,不得不说深圳来的女同学是很漂亮的,她们很多会把白色的校服改短,穿起来不仅显瘦还特别合身,束在后脑勺头发的丸子头,会让显露的干净脖颈显得十分诱人,蓬勃的活力展现下,宛如水中的仙子大地的精灵。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一五届的学姐,她短发齐肩,羽毛球打得非常好,在每天下午的羽毛球场上,我总能看见她跃昱跳动的身影,她白色的校服改得还要再短些,有时候跳动幅度大些,我能看见她白色校服内,还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衣。我们的教室在三楼,教室围栏外的落地窗视野很广,哪怕我趴在围栏上透过窗户只盯着这位学姐看,操场上的同学回望间,我想他们也不会注意到我,每次趴在教室的栏杆上我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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