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念我的朋友果实,在新疆的时候我们相互聊天,彼此鼓励,我很遗憾没能遇学会在感情中成长,幸好我还有这些朋友,但我好像失去果实这个朋友了,陈江的工厂我离他而去,我想是我先放弃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他不曾陪我流浪,但我们曾漫步同行,计划着在未来的生活。他说他有钱之后想回老家开个店,和八里一起结婚然在要个小孩,他说他喜欢女儿。再次看见八里是在抖音上,那天我和渣渣坐在江边钓鱼,对于钓鱼这项运动我没有天赋,我坐在小马扎上,连着渣渣的手机waifa,在月底渣渣说他要回四川老家。初识还是个小女孩的八里,在抖音再刷到她时,已经长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抖音视频是在海边拍的,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随风而起,轻轻的拥抱着她,八里在二零二十三年毕业了,果实计划八里毕业时,能有足够的钱租房和她同居在一起,他说同居之后除了八里,他心里再难放进别的,就连我们的兄弟情也要往后排队了,我当然理解,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与所有朋友绝交我也愿意,不会犹豫片刻。我和果实已经没有联系了,我还有他的电话,他拉黑了我的微信,但没有拉黑我的电话,他不指望我会打给他,但我期间确实打了一个给他,但该说的我说了,我总是极于说我要说的,说完我的内心能稍感宽慰,我想果实现在,一定和八里住在一起,每天两人都能拥抱,抚摸着彼此的脸庞,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睛,而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得而知,这些只是我脑海中的恋爱方式,或许果实和八里在一起什么也不会做,陪伴彼此就已经很幸福了。
这天我和渣渣在东江边上钓鱼,看到远处尖尖凸起的房顶,我当时很想念阿奇。连当时的连天气都很应景,出去时还是一个晴天,渣渣没有抛两杆,先是不远处的乌云中夹杂着闪电,一阵风吹过……
大雨其实没下几滴,雨只是陪着那阵风缓落了几分钟,我想一定是我天人合一了,连上天都能感受到我的内心,和阿奇相识之初,是我从武当山回来的那段时间。心情无感,生活也没什么动力,在一个QQ群里,我认识了这位比我小上许多的女生,她那时已经没有读书了,起初她不理我,后来几次聊天下,我总会陪她聊到很晚,直到她第二天跟我说,因为晚睡,竟然感觉到腰疼。
她在家里,白天做做家务,晚上我们一起聊聊天,和她确认关系之后,我们也一直没有见过面,见面是在我俩网恋分手之后。微微颤颤的,相处得也算不上太愉快一,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比起她带给我的喜悦,我给她留下的满是恶心。
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家附近的一处公园,公园是一座小区休闲园区,建在小区外边,人来人往倒也能在其中逗留,哪怕不住在这里,也可以坐在里面发上一整天的呆,沿途的老人和小孩不会留意。
分手之后我说我想见见她,我说能来找你吗?她说不要来,你找不到我的,她让我在这个公园等她。我到她说的那个地方之后,我敢说那天,她应该比我早到那里,我当时心想,这年轻人家里这么有钱的吗?或许她不住这里。后来我无意中有几次路过这里,联想起她有几次发给我的风景照片,她似乎住在这个小区里。照片中有一张小区内的绿化树,那天晚上,她说她有点难过,照片上闯入镜头的建筑,与小区楼房近似。那天晚上我也跟她难受了会儿,好在起初在情感上彼此都能有所回响。很幸运的是,我遇见的是她这个女孩,他没有让我变成沸羊羊,现在很流行这个词,但很可惜没能成为喜羊羊。
见面时我才发现,她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一点还,不见面我是永远不可能知道她个子这么高大的,我有1米71左右,多的那一厘米是我的倔强,其实刚刚好一米七,偶尔能多量出个一厘米来。一米七在南方的个子里中规中矩,而阿奇应该有一米七四五左右,见面那年她才刚满16岁,我和她认识时,那年她才15岁。对于我来说,她是弗拉基米尔笔下的洛丽塔,可洛丽塔并不爱亨伯特,她当然不是洛丽塔,而我也不是亨伯特,但她也不爱我。说爱过于美好了,那个年纪我又懂什么是爱呢?相似的爱好共同筑成好感,我把那理解成喜欢,想来阿奇是不喜欢我的,但我喜欢好奇,见面时喜欢上的。见面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笨啊!这么个地方你也找不到。”
确实,确实是她走了又绕找到我的,我只是在同一条路上前后来回走动,装作一直在朝她走的样子。她长得有点壮实,我当时心想她要是突然打我,我一定会被她两下就打在地上,他的手和脚的骨架看起来很大,她跟我说过,但那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一起散步时我没怎么敢看她,她表现得像一个成熟的大人,在同一条路上,我们两人都走得很快,自顾自的走着自顾自的说着。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回应对方,我紧张极了,看见走来的路人,我都显得很不安。她问我在还怕什么,怕她吃了我吗?谈话间她看我走路时步伐不怎么协调,她问我的脚是不是受伤了,我说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有点长短脚的缘故,所以走路看起来会有点跛。听见这这句话,我知道阿奇在心里一定又给我减了分。很快她转移了话题,她突然走在我前面,转过身来看着我,不知不觉我俩已经走到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她说她想和我拥抱一下,完成她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见面之前,我们交往之中,我曾骂过她不好的话,她说她当时难过极了哭了好久,但还是想抱一下我。我内心是无所谓的,对这件事情虽然很抱歉,但我内心已经对很多事情都无感了,我没有拒绝。
其实和她分手之后,直到这次见面,我在工厂里面打螺丝,没有和朋友一起,那段时间是我独自一人。那是离开华贸大鱼之后的一段时间,那年我不记得我多少岁了,但或许是在2021年的时,如果是这年,那我刚好22岁,而她才十五岁。现在想来,这是我蓄意在剥削一个未成年女孩的情感,我很抱歉喜欢上了她,她也很后悔认识了我,我不知道她从我这里到了什么,她确实让我明白了尊重。
在大鱼上班的时候,我每天都开心极了,到这家店是之前西湖酒店的朋友,伟正叫我去的。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是寿司班的领班了,伟正很务实勤奋,我一直想向他学习这一点,但我一直沉寂在精神内耗之中。说到这里,我真不知那年我多少岁,在这里工作是从武当山回来之后,去武当山那一年,或许就是这年初的那几天,和阿奇相识在这年,也相忘于这年。
每每我陷入自责的时候,都会把承载记忆的东西全部丢掉,以至于我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在大鱼上班我应该做了三个多月,还没到离职那天,就已经和阿奇闹分手了。分手之后,我记得我还又工作了一段时间,想起她的几个瞬间,有几次我差点哭了出来,每到这时候我都会走出厨房,说去上个厕所,每次出来我都在厨房后的过道上抽烟。抽烟的习惯是从技校毕业前的208宿舍开始养成的,一直持续到今天,阿奇曾劝诫我不要抽烟,她说我要管管你。但这是我向她提出来的要求,我说你能给我一些约束吗?在我心里,这样显得她对我更加的在乎!她答应了,但后来她慢慢的发现,我好像根本一点都不尊重她。至少在这件事上是这样,毕竟我和她有年龄上的鸿沟差距,但我想尊重与之无关。但用一个未成年人的身份,去对一个成年人进行建议,试着去像情侣那样,劝诫另一方不要去抽烟,我想这是她当时对于,在这件事情上唯一能做的了。不再联系之后,我想我不会再抽烟了,我得把烟给丢掉,但是现在我还抽着,这好像行不通。
在大鱼上班说不上有多开心,好在伟正和GG都在,伟正很喜欢是我玩,GG也对我不反感。GG住在宿舍,一天晚上他说他好像长了个痔疮,我陪着他一起去的第一人民医院问诊。好在没人对我俩投来异样的目光,当天晚上人比较少,我们8点多出发,到医院时差不多将近9点,医生说没事,可能只是上火了,GG当时松了一口气,在他心里,唑疮好像是比较严重的病症了。
在离开的前一段时间,GG的老表来了,这个兄弟叫阿超,我感觉他很不好惹,但阿超表现得很友善,谈吐之间也很随意,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敌意,反而我们成了好朋友。GG和超哥一起在惠东长大,GG的家住在一个临近海湾的地方,有一次他邀约我们去他家玩,我没好意思去,但伟正去了说还挺好玩的。超哥没事,经常会叫我们出去吃点宵夜,喝喝点啤酒,超哥是一个典型的帅哥,看起来很有型,GG其实也很帅,但是我觉得和超哥比起来,超哥还是更有形一点,GG更多的是青涩。伟正超哥和我是同岁的,我们三个都是99年的,在生活上也比较相处得来,伟正给我的感觉十分很稳重,超哥是我见过最洒脱的人。最后一次见超哥是在2022年的海伦斯酒馆,海伦斯酒馆和玉溪的酒馆很相似,只是装修风格上略有不同,海伦斯注重人偶雕塑,以佛像为主还有泰国的装饰风格,或许不是这样,给我的感觉和我看到的就是这些,而玉溪的长亭酒馆,装修风格更加古典,穿着的服装虽然是现代工艺品,但在设计之初融入了唐朝时期的元素,在酒馆的装饰上,也是偏向于唐风,但毕竟在西南,岁月冲刷之后这里很难再找到真正的遗留唐风,这种风格我在西安时,才真正的领略到所带来的震撼。
那天在海伦斯酒馆,是超哥从上海回来。他微信叫了我和GG还有伟正,伟正忠实于生活,但那天晚上喝酒好像并不在他当天的计划里。在我的印象当中,离职之后,伟正很快就投入到另外一份工作当中,我想一定是在他的未来生活当中,他给自己铸造了一个理想。这是难得的,在工作过程中,我总是会和同事聊到这个话题,有的同事不太看好未来,但这样带来的好处是及时行乐,我也乐于如此。别的个别同事看来,理想只存在于小学初中,总之是上学时的某个特定产物,而迈步上班之后,我常听同事口中说的,是现实两个字,或者是社会就这是样的话语。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态度,让说这些话的同事的生活,变得更简单了,还是更复杂了。我不知道,但我没有过好,显而易见的,我在虚度光阴。在与每个同事的相处当中,因为我非常自卑的缘故,我表现得十分胆小后怕。有时候又觉得我就是包国维,走在那条有布鞋和皮鞋的街道上,我希望我不是。我生活中崇拜的郭纯有很多,但想要的斯丹康并不是头发油,有时候是同行的朋友里,他们漂亮的女朋友。很多时候我内心非常渴望,渴望能努力做到独立的生活,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更多时候我是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事情的。
GG离开大鱼之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了,但伟正还时常找我去江边烧烤摊坐着喝酒,起初伟正是不会喝酒的,就像会喝酒之前的白哥一样。离开大鱼的时候,我还认识了一个叫浩佳的学生工,号加牙齿长得有点不太规范,我不知道那叫什么,他的下颚比上颚要超出一些,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帅气,跟他一起在大鱼的档口工作的时候,因为我比他来的早些,我在心目当中给自己的定位是,除了豪哥之后的第二把手,因为我们这个档口就三个人。厨房有三个档口,一个是寿司档,还有一个做油炸食品的,我忘记怎么叫了,剩下一个就是我和毫哥在的配菜档口,以及明档的铁板师傅,我觉得这不算泄露商业秘密,我只是说了几个部门。毫哥是茂名的,他不怎么讲方言,岭南西的方言,和岭南动的方言出入有点大,不亚于我家乡的方言和亲戚们讲的彝族话。毫哥上班的快乐是看坐在包间的富婆,有一次我们在厨房交流的声音太大了,被包间的客人听到了,一位二十六七的女客人看上去十分性感,却被对着我们,毫哥对我说阿华,你这么不上进阿,还不去跟着老富学的技术,我懂他的意思,但我到包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漂亮的客人白了我一眼,想来是我们在厨房讨论她身材的话语被她听到了。老富是厨房主管,每每看见他都让我想起和白哥在一起做保安时的凯哥,他两性格相近在表达善意上,两人可谓孪生兄弟,老富也乐于对我讲解些关于铁板烧的经验,他独自面对一群客人时,虽然带着口罩,我还是偶尔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些敬意,或许是职业素养让这种紧绷感显得十分敬业,我不知道在老富三十多岁的内心世界里,面对陌生人时,是否还存在着紧张与不安,他很爱他的老婆,有一次早上备货时,当我提及家花不如野花香之类的话语时,他对我说,阿华出轨是不可取的,老富的原话我很难阐述,我只能表达他说的大概意思。
至于毫哥,体态壮硕但个子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动漫中的白胡子二代,只是他没有白胡子二代这么高大威猛,毫哥十分善良,只是在他二十六七的年纪里还没有对象,在我看来他看见漂亮的单身,女客人时眼神流露了几分欢喜,但他在铁板明档口时,却显得十分实诚,他是我见过在明档煎鱼时,举止最优雅的厨师了,毫哥本就从容不迫,只是偶尔需要和我说说笑笑,言不由衷下显得有些生硬。伟正这里工作时,谈了一个湖南的女朋友,他说这个是他谈过最漂亮的一个,起初两人在一起时,每每很害羞,就连想牵牵这个女孩子的手,他都不敢主动打开臂膀,直至这个女孩子有一天来店里看他,伟正感动之余,内心对这个女孩子更加坚定了,那天我有意扮做无意的对其看了看,有意的是见证伟正的幸福时刻,无意的是我一直看着伟正,两人站在一起,显得十分搭配,女生比伟正要小一岁,我通过她含羞腼腆不好意思的表达上,断定她的生活比较安稳,平时不爱乱走动交友,心里路程远不如别的同龄女生走得多,这是好的,在伟正的心中,这才是自己首选的女朋友。
超哥在鹅城交的女朋友对他也挺好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想法在他内心萌生了,或许是在后厨时,我常常跟他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山山水水,世界之大等等等等,超哥很感兴趣,也总是跟我说的他的想法,其实不管我们遇不遇见,我觉得超哥都要远行,在这样的心境下,尽管他从未对女朋友提及过,但他忽略了,或许女生天生敏感,而刚好他女朋友也是其中之一,我没有见过他的女朋友,但从他跟我提及的只言片语里,我能想象到,这是一个极其聪颖的女生,要不然也不会把生性洒脱的超哥,栓在身边这么久,或许栓用的并不准确,只能说在两人的爱情里,这个女生很懂得呵护这段感情,也能看得出这个女生很喜欢超哥。
GG的感情史我不太了解,其实我还是比较八卦的,有时候我会找些话题,而其中之一就是他们跟他们女朋友的,在男生之间,如果他不介意跟你分享,这永远是一个好话题,就像男人在一起时,总爱提及女人,而女朋友刚好也是女性。有一次伟正跟我说,GG在惠东和他女朋友同居时,有天晚上他一边打着王者,一边抽着烟,电风扇刚好从GG的一边对着两人吹,燃起的烟被风吹着飘到了他女朋友的眼睛里,女孩对他说,你能不能别抽来了,要抽出去抽。或许是打游戏输了吧,当时GG愤怒的情绪达到了极点,手机滑落双手之际,他把双手放在了这个女孩的脖颈上,很多天以后都有一个红红的印子,女孩试图用粉底遮盖,但发现面积太大了,如果涂抹了粉底,脖子看上去会显得有些异样。后来有一次在一起喝酒时,GG原本是不喝酒的,因为他一喝酒就过敏,但他却很喜欢抽烟,那天他还是喝了一点,当然是他自己想要的,我没有耍什么阴谋诡计,和朋友在一起时我总是什么也不做,很多时候只是静静的听着,但这次聊着聊着,我向他提及了此事,从他说起的话语当中,我感到他内心充满了悔恨,尽管他一再强调,唉……都过去了,目光闪烁间,我能感到这件事情,或许将被他永远铭记于心。
从大鱼跑了之后,我去到了陈江的一家工厂,我那天骑着电动车路过这里时,最初我以为这是一所实验高中,可这是一座大型工厂,规模远比我路过时看见的大得多,在厂里抽烟区抽烟时我常想,从第一个人类从树上鼓起勇气走向大地,在同野兽的厮杀中我们站了起来,岁月变迁,我们发展成了如今的模样,人生来就是要为生存而战的这无可置疑,但工厂的生活却多了些压抑,我想着如果一直已这样一直方式生活,我或许暂时能获得安宁,但日复一日每天重复叠加下,总有一天我会奔溃的,分科进行学习钻研之后,不管是诸多学科,还是生产劳动力上,都统称为科学,起初我一想起科学这个概念,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航天火箭,百度了解之后我才明白,那不过就语文和数学分开来学习,只不过进行了科分学习,语文变成了语文科,数学变成了数学科,我再不好奇了,我甚至变得有点厌恶科学,岗位分工下,我只不过和同线的工友又组成了一台机械,劳动方式改变了,我开始畏惧进化了,或许我们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异,至少生活中,我曾在很多同事中看到了对未来的恐惧,我不再期待明天,只嫌弃今天过得慢了,昨天也没什么好留念的,我本该珍惜的分秒时间,更加让我感到厌恶,上班时我想,如果一秒变成了0.00001秒,吃饭时的时间变成了2个小时,我和阿奇还没分开,我回到和她还在一起的时间,我把那两个月变成了两百年,在这个世界我不能拥有太多超能力,要不然会变得乏味,我只赋予了自己改变时间的能力,在这间工厂的线上,阿奇又在我脑海中,陪我读过了两百年,我想这是病态的,但这能让我活的轻松一点。在这里我很害怕听见线长口中,说出的男人两个字,男人对我来说,意味着要背负更多,我害怕,可我又不愿意只做一个男孩,每每在漂亮的女同事面前,我都渴望自己是个男人,我不仅能行走站立,还能背负她。在脑海中我做到了,我很开心,现实中我只希望快点下班,赶紧离开她的视线。
那天果实联系我,问我们厂里还招不招人,我说招的,你过来肯定招,凭你的帅气,应该还能交到几个异性朋友,他来的那天我从园区走了出来,看见他和八里两人站在一家超市门前,八里又叫上了他的姐姐九里,那天晚上,我们两男两女四个又坐在了一起,八里还是和初见时那样可爱,精密工厂一别,这是我第二次九里见面,我当时没有太在乎这是不是最后一面,但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再和九里见过面了,这次看见九里我感觉她成熟了许多,尽管在我看来她仍然是一个妹妹,但穿着打扮上,她看起来风格已经不一样了。当天是果实爸爸妈妈送他们来的,我和果实的爸爸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一次从技校回家时,我顺路坐的他的车,他的妈妈看起来和我妈妈一样善良,对于果实和八里谈恋爱,作为父母的两人没有太多的干预,只是后来我才得知,八里一直没有让她爸妈知道两人的关系,直至她在技师毕业为止。
他似乎还有一个表妹在这里上班,如果不是果实的妈妈联系这个表妹,我还知道不知道这个同一车间的同事,竟然是果实的表妹,我们只是短暂的聊了几句,这个表妹她看起来不太喜欢我们,果实也对他这位表妹没有太多的印象,表妹和果实的妈妈聊得很开心。在果实爸爸走之前,说要带我们去吃个晚饭,我说我在里面吃过了,果实也想快些催促他爸妈回去,两位长辈走之前,表妹先找了个理由回厂子里去了,我更愿意相信果实的表妹,是真的想回厂区宿舍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离别之际,果实说开了两个房间,反正他自己一个人睡一间,一个给八里和九里睡,说我还不如就和他一起睡算了,第二天在去上班,肯定比宿舍里面睡觉舒服。我当然知道他们开来两个房间,他爸妈走后,我和他们一起去的,还是我介绍的,在一家网吧旁边,上去放行礼的时候,我在门口等他们,我怕凑得太近,给八里和九里带来不安,果实说你站着干嘛进来啊,八里和九里看向我后,我才走进去,放完行礼后,我们去旁边网吧一直待到了晚上,八里和九里把我逗笑了,她俩只开了一台机子,在一起玩4399,后来九里说他有腾讯视频会员,然后又找电影,看电影。果实和我玩穿越火线,QQ飞车,后来玩累了,我两干错坐着打起了王者。果实王者打得特别厉害,我比较手残,一直卡在永恒钻石。
八里和九里也听见果实对我说的了,我当时没留意她俩的神情,只是八里和九里笑了,九里说两个人男生一起睡哦!果实对八里说,傻逼你笑什么,这有什么的,我跟他又不是没睡过,她两笑得更大声了,八里捂着嘴,一直笑个不停。我跟他们道别后,自己一个人走回了宿舍,厂区宿舍和车间挨着的,就像同一个校园内,两栋临近的教学楼,我的宿舍在三楼,六人间的宿舍一共住着四个人,睡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贵阳的兄弟,我叫他龙哥,他叫我华哥,他是别的车间的QC,精神面貌看起来十分较好,他比我小两岁,有次我们两人在外面吃鸭腿,他特意请我吃了一个,他说他爷爷在去年去世了,他手上一直带着一块手表,我不知道是什么表,说就是他爷爷临终前留给他的,他父母离异了,他是独生子,来鹅城之前,在东莞打拼,我害怕无意间流露出我软弱的生活态度,每每说话我都会很小心,这个厂子叫卢克,是做喇叭的,现在想来这是我在鹅城进过的套路最少,工作最轻松的厂子,至少在这里,一天当中我还有些空闲时间发呆,我们车间是没有夜班的,龙哥的车间好像有夜班,上夜班之后我就没怎么和他互动了。四个人中,有一位是来自湖北的大哥,湖北毕竟是接近中原了,虽然离得还是有一段距离,但和这位大哥抽烟聊天时,他不会和我聊赚钱的事情,有的只是对故乡憧憬,或许还是想念老家,比起每晚出现在梦里,这个大哥还是在递给了最后一只烟后,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二天我收到果实的信息时,他说他们三人去东莞了,说那边的工时高一些,我内心其实没有多少波动,只是少了一个和他们互动的机会,至于他的表妹,我们虽然在同一个车间,但是不经常喷面,每每见到时,总是对我微微的笑笑,而后就消失在了匆忙下楼的人群中。在卢克工厂的不远处有座区图书馆,我经常去里面睡觉,管理人员不会搭理你,比起休假常去的网吧,我跟喜欢这座图书馆,起初我没有浏览书籍,我脑海中各种思想错杂交汇,每每睡觉时都在打架,我记得我在卢克工厂的宿舍里,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至于另外一位工友的印象,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间宿舍过一样,哦!我想起来了,他叫余什么,我姑且叫他小余,他是个十分腼腆的男生,我进出食堂还经常遇见他,在宿舍他除了睡觉,就是看看手机,我们没怎么互动,一时短路回想不起来。
读书馆内有一些带着电脑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某所大学的大学生,这里很安静,我也没怎么留意他们,在室内我总是尽量收拢自己的视线,起初我看见了一本浮生六记,我翻了翻,不得不说那句“布衣饭菜可终身我记忆犹新”,但后一句不必远游被我自动屏蔽了。我还是没忍住把手伸向了国学书架框,我拿了一本墨子,老子和庄子我实在是不想看了,据说墨子也是开办作坊的人,那不就是厂吗?我是这么想的,我当时读的时候很起劲,但是也没得到什么启示,兼相爱,交相利,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平生,一躺平生我是这么理解的,但平生真正意思上面注解是终生的意思。
图书馆旁边有一家可口可乐公司,其实也是家工厂,这是这工厂看起来挺漂亮的,像一个大盒子。我没去里面看过,有几次我沿着马路走,一直走到了一个公园,这里的一个石头上篆刻着法字,法是古代字体,我盯着看了很久,才会意到一点这个字所表达的含义,公园的板报上,还写着几个以前各个朝代优秀官员的故事,我没仔细看,如果是关于道家的故事,我或许会很感兴趣,但道家的思想比较消极,这是众所周知的,不会被推广宣传,庄子是躺平高手,老子西出阳谷也是逃避现实,杨朱更加疯狂。
离开卢克工厂后,一天在渣渣租的房子里喝啤酒,我把在厂里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比较能值得一说的都讲了出来,这时他在跑外卖,一个月有六七千的收入,他后来变成单王后,有一次我看见他的收款记录,+号之后是破万的数字,我羡慕坏了,一度曾有了送外卖的想法。他说你这么想阿奇就找她阿,我说没她联系方式了,电话都被她拉黑了,我突然想起还有网易云,有段时间晚上我两经常听歌,我的网易云账号被她拉黑了,我用渣渣的网易云搜索给她私信,没想到下午她就回了,她说你加我微信吧,当天晚上她说还是觉得我好,现在我才明白,我当时被一个比我小的女孩安慰了一个,但当时没能明白,我把心里的想法全部托盘而出,表达最多的,还是说想见见她。
在公园她说她之前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我们两见面时,不管我怎么样,她都会提议拥抱,我没有拒绝,我两浅浅的拥抱了一下,我不敢深拥她,我手放在她后背时,她后背竟然有一坨肉被内衣带累了起来,我当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捏了一下,我说你后背有一坨肉,她生气了,她说哪有见面就说人胖的啊,其实她真的不胖,但是她看上去确实很壮,加上她各自高,看起来很大只,像是成年人一样,但是她娇嫩的脸看上去,确实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那天我忘记她穿的什么衣服了,我只记得她脖子上带着一串项链,有没有打耳洞我没留意,披散的头发看上去特别漂亮,见面之后我更后悔了,我为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女孩而懊悔,但跟多的是庆幸,庆幸没有给她留下更加恶劣的印象,我们聊了聊天之后就各回各家了,回家之后她发信息给我,问我当时是不是想亲她,确实有一个瞬间确实是这样吧,我说是啊,她说就知道,她说看见我看着她嘴唇的时,候咽了咽口水,我都不知道当时我还咽了咽口水,我附和着她,我是是吧毕竟你看上去这么完美之类的话,她说想不到我这么好色,我解释过头了,她说想不到你对我没感觉,那就是单纯的想忽悠我咯,我百口莫辩。最后一次和她联系是在三新的一个路口,那天我不知道因为什么走在那个路口,等路口红绿灯时,我给她发了很多消息,过马路时我说了很多语音,见面之后的微信聊天并不愉快,我一心想着复合,但她觉得我还蛮好的,想和我做朋友,一瞬间我有点理解捞炮为什么删掉刘艺了,发出最后一条信息,加起来已经有七八条封顶的语音条了,道别我是完美的,但和阿奇的道别我失了心智,只是这次我更多的是道歉的话语,并没有恶语相向。做朋友,我怎么受得了,她投入别人怀抱的画面,那时她在一家服装店上班,她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时还向我炫耀,我其实也很喜欢绿色,在认识之初我好像跟她提及过,认识她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以及和她成为好朋友时,我的体恤大多都是绿色的,她然绿色头发肯定不是为了迎合我,我当时看见就大感不妙,果不出奇然,后来在聊天当中,我开始对她针锋相对,在加上我那时恶心至极,我的极端猜想下我把她弄奔溃了,打电话的时候她哭腔对我说,她才十五岁我想要她怎样啊,原话或许不是这样,我很抱歉,我在电话另一头骂了她一句不好的话,骂了这句之后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很难说我现在就不是这样了,我依然为我现在的自己感到糟心,但我已经慢慢的接受我自己了。那天我还在大鱼上着班,我想不起来是我打给阿奇的,还是阿奇打给我的,我觉得应该是我打给她的,回到厨房后我糟心极了,一个没忍住差点哭了出来。
我很难说她不是我的网恋女友,但我现在还是更加愿意把记忆中的她当作朋友,并不是说我要去找她续接这段友谊,只是那时候我感觉除了年龄比她大点,心里路程上我或许还远不及她,只少在情感的处理上,她比我更加具备应变能力,但那时我的确是成年了,把她当作一个成长中的好朋友,这会让我内心减轻我曾在情感上,剥削过一个未成年女孩所带来的自责感,这种感觉很要命,它不是单纯的难受,仿佛在鹅城夏日的中午走在路上沐浴阳光,而心却在深水之下。
在白哥家里闲置的这段时间,我很沉迷于他的电脑游戏,骑马与砍杀,他每天早上九点去上班,然后下午六点左右回来,捞炮和我和他一起住着,渣渣有时候会来吃个晚饭,然后我们一起打打吃鸡,他公司的一个同事帮他修好了电脑,其实那电脑本来也没坏,就是显卡不能用了,开不了机也算是坏了,修好之后他对我说,这款游戏我会喜欢的,起初是他玩,看见瓦兰迪亚地图的时候,我不屑一顾,但是加载到骑砍画面的时候,我又想立马上手操作一波。对于住在他家里这件事情,我一直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我确实是没地方去了,这一言难尽,捞炮对我说没事的,他理解,他说他在白哥这里都躺了两年了,我才几个月而已,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总能给人带来不安,起初渣渣对我在白哥家里躺平这件事情,言语之间我觉差到,他对我或许是有些情绪和看法的,但碍于我还心中还存留了几许上进,恒如没有对我说什么建议,反而是一次喝酒之后对捞炮畅谈了很久。渣渣准备回老家了,不知道是想念童年生活的江安,还是从五年级就生活在这里,人来人往间厌倦了鹅城,我对于渣渣,虽然咱们四个在一起玩了好几年,但我对他了解得不多,直到最近几个月以来,我们朝夕相处下,我才对他们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渣渣现在依然送着外卖,只是上班热情,也从起初的美团驻站单王,冷却成了现在游走在美团边缘的众包选手,我不知道是重包还是众包,反正他口中激情满满说出的是这么一个词,而上班却远不如说的这么激动,每次晚上和他晚上钓完鱼,到第二天日出东方英红江面时,我每每都会问他,渣渣你今天不上班吗?他每次都会说上啊,不上班你养我啊,每次到白哥家楼下,我拿着鱼户鱼竿上楼,他就说他要去上班了,我想是的,毕竟年轻人偶尔熬个夜,那还不是家常便饭,但偶尔下午看见他时,似乎才刚睡醒,我不知道,我每次看见他都会来上这么一句,渣渣你今天没上班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心里,渣渣给我留下了一个他天天都在上班的印象,或许每次我问他的时候,在他心里都会有这样一个声音响起,关你掉事啊!我不得而知,有时后他说,重包去不去都可以,有时候又会听到我刚下班之类的话语,有时候晚上问他来吃饭吗?我手机里除了听见他说,好哦好哦,我送完这单就来,每每电话都会在一阵破风声之后挂断。
在玩骑马与砍杀的时候,我经常从白天玩到晚上,睡觉时,脑海里还回想着厮杀的场面,想着想着我又把手指摁在了电脑的开机键上,一天一夜是比较少的。白哥在一家摄影工作室上班,主要接待一些准备举办婚礼的客人,在举办婚礼当天,除了要拍摄结婚纪念照,还要拍摄一部展示婚礼的小短片,白哥和红姐分手之后,发传单时的女组长,谈了一个星期左右的念爱。这位女组长这时候已经大学毕业了,她的一个朋友经营了一家口腔护理店,白哥看见她朋友圈帮朋友做到转发信息,白哥有想要清洗口腔的想法,于是和她聊了聊,白哥到她朋友店时,那天她刚好也在,或许是好奇这位组员现在怎么样了,总之两人聊天聊得很愉快。事后白哥每每找她聊天,她也乐于和白哥说上几句,一次盛情邀约下,两人开始了短暂的约会,相处几天后,白哥被这位曾经的组长深深的吸引了,当我问及他,这个女组长给他的感觉时,他说她懂我,这真是难得。
有天晚上捞炮在白哥的房间睡觉,突然受到了一条白哥的信息,炮哥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呗,晚上我要带着女组长回来,捞炮看着这条信息不敢相信,没想到这位女组长真能赏脸白哥,在捞炮心里虽然因为曾经收到了她的打压,但心里也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位女组长是一位特别的女生,我觉得二十出头,还能在蹭一波男生女生这个词汇,女人在我的心中,我一般是年龄过来二十五以后的才这么称呼,男人也是。
每每我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不敢置信,渣渣也佩服得不行,白哥没有跟我们说过,关于他这段恋爱的事情,我不太了解白哥,尽管我们同吃同住已经许久,我每每想到他时,脑中除了一片空白还是空白,每每我用词语形容他,我也不知道该找几个什么词,我跟白哥认识很久了,一起工作时我曾想过要了解他,后来也试着去了解他,但是一直到现在,我对这位多年的好友也不了解,我想象不到他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或如每天无所看见的那样,他所展现给我的那就是他。对于这位女组长,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她身材十分丰满,第一印象也没能给我带来,能捕捉到她性格特点的特征,如果她也和我谈一次恋爱的话,或许我能把她用文字描写出来,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
我从不曾认为这世间有完美的人,直到我遇见了白哥,他是一个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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