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白老三月下八夺少年铁汉子(上)

却说莽空连环彩蛋项目,结束之后,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与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便再次撤离了PK现场,选手们也各自下榻歇息。

白狮子老三自与二夫人,连同毛阿美企鹅等一群姊妹们,亦再次兴冲冲地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来至苑内!

众人又是好一番吃吃喝喝,与庆贺。

毛阿美企鹅好奇道:“三哥,听天PK大师说,下面的五项PK项目,全是月下角逐项目,不晓得都有甚哩?”

白狮子老三闻语,便如数家珍地笑道:

“也有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也有月下丘陵飙车项目,也有月下峡谷绣球项目,也有月下鹅原摔角项目,连同月下草场套马项目!”

毛阿美企鹅又道:“那都是怎地耍子的哩?”

白狮子老三道:“简单,幺妹到时一看便知。”

毛阿美企鹅见说,便望着漫天的大白鹅毛,又道:“那这些鹅毛,到时候可全都得歇菜了才行,不然压根就望不着月亮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这几天的鹅毛天气预报,早就播报哩,天鹅节后面这几日,夜间全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又补了一嘴道:“而且这几日夜间的月亮,都会蛮圆的哩!”

众姊妹们听了,不由地个个兴奋道:“那可真个是美滋滋的哩!雪寂夜,一面赏月,一面观看比赛,那是何等的享受哩!”

毛阿美企鹅便连忙笑着提醒道:“在我们天鹅之洲,可不管叫作雪寂夜,而是管叫作鹅毛寂静夜噢!”

众姊妹们这方想起来毛阿美企鹅,此前就提到过!

在天鹅之洲,人们都管大雪,叫作大白鹅毛,毕竟人家的大雪,真个有一片片鹅毛那么大!

便纷纷笑道:“好好好!叫作鹅毛寂静夜,可比叫作甚么雪寂夜,不知要养耳多少倍哩!”

米花企鹅又笑道:“那我们姊妹们,以后可就要入乡随俗哩!”

南昔企鹅笑应道:“理应如此!到甚么山,就得唱甚么山歌哩!”

麦仑企鹅忽一本正经地道:“那不会唱山歌怎地办哩?”

众姊妹们纷纷逗乐道:“不会唱山歌,可会作诗?作诗跟唱山歌,那可是一样的哩!”

毛阿美企鹅亦起哄道:“是哩是哩,麦仑姊妹就作一首诗,啦助助兴呗。”

麦仑企鹅嗔道:“干嘛非要作诗哩?!作词不可以么?!”

毛阿美企鹅爽脆道:“当然可以哩!作诗作词,作曲作赋作童谣,甚都行!只要能为我们大家助兴就行!”

麦仑企鹅谦让道:“那毛阿美,你来呗?”

毛阿美企鹅笑望了一眼白狮子老三,便道:

“往昔我结巴时,倒是真敢磕磕巴巴,胡诌一些打酱油诗词,与打柴油诗词甚地,不信你问三哥!昂吭——!昂吭——!”

白狮子老三便飞快地挤眉弄眼,吐舌头,笑笑以对!

毛阿美企鹅且道:“而如今我不再结巴,反倒是不怎地爱这口哩,所以还是你来好哩!我们都为你加油噢,昂吭——!昂吭——!小美眉加油!”

众姊妹们便纷纷忙忙笑着催促道:

“昂吭——!昂吭——!快些快些,不须那么认认真真,就以《大白鹅毛》为题,随随便便题咏一首诗词就好哩。”

麦仑企鹅蹙眉了一瞬,便道:“那好!甭再昂吭哩,小女子来就来!”

忽又道:“不过还是作诗好哩!”

麦仑企鹅道罢,便望了望漫天的鹅毛纷飞,又望了望苑内处处鹅毛素裹!

稍稍沉吟了一下,即道:“有哩有哩!就题四句诗好哩!”

沉吟罢,便昂声咏道:“《大白鹅毛之诗》——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

众人闻之!

恍如无不拍手称赞!

南昔企鹅却问道:“怎地个意思哩?没听懂,给讲讲呗!”

米花企鹅却笑道:“真笨!连凉白开一般的辞话,都听不懂哩!

既然人家天鹅之洲,管大雪叫作大鹅毛,抑或是叫作大白鹅毛,那自然下雪就叫作下鹅毛,落雪自然就叫作落鹅毛,都是一个意思哩!”

又道:“就像方才所说的雪寂夜,人家天鹅之洲,就管叫作鹅毛寂静夜一样。”

南昔企鹅道忙道:“停停停!前面两句,哪个听不懂哩,我说的是后两句没听懂,你要讲就讲后面两句呗!”

米花企鹅复笑了笑!

便道:“后面两句,也是小儿科的呀!

麦仑企鹅的意思是说,待到鹅毛驻歇,月亮升起来,照在漫山遍野的大白鹅毛上方之后!

三哥便披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在鹅毛寂静夜,去竞逐少年铁汉子桂冠时,就像是一名战将,身穿战袍铠甲,去战场上打仗一般雄壮威武!”

麦仑企鹅听了!

忙对米花企鹅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噢!你讲的比我咏的,还要好哩!”

毛阿美企鹅在一旁,便笑道:“总之,就是教我们一起祝愿三哥,早日蟾宫折桂,早日夺得少年铁汉子桂冠哩!”

众姊妹们便纷纷热火祝愿着!

一畔的二夫人,也随之一道,热火开心地听着,望着,笑着!自也一道随之祝愿,尚且嘱咐了几句!

白狮子老三便谢道:“谢谢各位小美眉,谢谢母亲!我白狮子老三,绝对会拼尽全力的!加油,啊吼——!啊吼吼——!”

众人便又聊起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来!

想及他们四个渣,今儿个在赛场上,一个个狼狈不堪,大家便又纷纷忍俊禁不住,一道欢声笑语,插科打诨起来!

一顿午饭,直吃至晚上!

岂料众人,意犹未尽,至晚仍不愿散去!

便热热闹闹,围坐在天鹅昂首堡里面的餐桌旁,这厢里,刀叉箸筷交错,吃吃啖啖,饮饮酌酌!

那厢里,却又一双双眼睛,透过窗棱玻璃,与透明的门挡子,凝赏着外面的下鹅毛,连同落鹅毛,一旁的天鹅状火热大壁炉,暖洋洋地烘着烤着!

入夜!

大白鹅毛犹未寂!

毛阿美企鹅与众姊妹,便又教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先上楼去好好歇息!

之后,便凑在一道,叽叽咕咕了一番!

只听毛阿美企鹅,悄声道:“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大赛,总共有八项,前面三项,三哥早已遥遥领先哩,后面还剩五项,这五项我们可势必要襄助三哥盯好哩!”

米花企鹅,南昔企鹅,与麦仑企鹅等众姊妹们闻听!

便齐齐悄声道:“说实话,我们打肠子里都巴不得三哥,一路遥遥领先,可是要怎地襄助他盯好哩?”

毛阿美企鹅便半掩着口!

悄声道:“就用我们在南雪大,跟总教母南雪娇娃,学到的那些精魔本事呀!”

众姊妹们便又纷纷眨巴着眼睛,问道:“不过我们,都是刚刚才学得一招半式的,不晓得这样能不能派上用场哩?”

毛阿美企鹅鼓励道:

“一招半式,也是招式哩,再说咱们姊妹们,人这般多,天鹅之洲那四大渣公子,早已伤的伤,残的残,对付他们足够哩!”

米花企鹅闻语!

登时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对!擎天一狼那个渣公子,不过是一名独眼龙,怕他作甚哩!”

南昔企鹅连忙将手指,竖于唇间,暗暗示意,打住道:

“嘘——!甭教三哥听到哩,三哥一直口口声声要靠他自个儿,可不能教他晓得哩!”

米花企鹅慌忙捂住嘴巴!

压低声音道:“是是是!是我没留个心眼,一下子激动起来哩!”

麦仑企鹅柔柔地笑道:“昂吭,还有那个霄云鬣渣公子,双手都被炸裂哩!

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两个渣公子,不是一个脑袋上,绷着几圈纱布,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上,缝了不少的针线,还磕落了不少颗牙齿,说话都跑风漏气哩!”

众姊妹们闻听,纷纷相视一笑!

七嘴八舌悄声道:“昂吭吭,到时候姊妹们,就好好捉弄四大渣一番,这样子既能襄助三哥,扫清绊脚石,又能当作咱们姊妹们的消遣,尚能练练精魔课程哩!”

毛阿美企鹅便会心地笑道:“正是此意哩!”

众姊妹们叽叽咕咕了好一番之后,毛阿美企鹅方才唤来保姆们,陪自己一道出了门!

脚下踩着大白鹅毛,头上顶着大白鹅毛,将众姊妹们,送至各自下榻的堡内就寝,自个儿方才返回天鹅昂首堡之内,上楼熄灯歇宿了。

时光不爱睡过头等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闲人!

瞬息,天鹅之洲的人们,便迎来了天鹅节第五日,亦即少年铁汉子PK大赛的第四日!

白昼时!

那大白鹅毛,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一整天,且朔风凛冽,吹得大白鹅毛,时不时地在莽空中打着旋儿!

却说可巧,临近傍晚之际,那大白鹅毛,便渐渐地愈下愈少!

比及月亮从皑皑的鹅毛地平线上,探出来脑袋时,便又渐渐地树止鹅毛歇!

比及月亮姗姗地捱至天鹅湖东畔的林梢上时,整个白蓝城市区,与郊野的上空,顿时便清一色地沉寂晴朗了下来!

但见那郊外天鹅湖畔的四面八方!

此际,却是处处闹闹攘攘,车马喧嚣,人潮如海——如大洋!

原来当日白昼时,这里便早已被火速地搭建起来了另外一处看台!

且湖野塞群主那货,再度命令将其引以为豪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运抵至了天鹅湖大湖畔的北岸!

高高的战舰甲板上,主主宾宾的座次照旧!

高高的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万亿海量观众们,欢呼雷动,击鼓传花照旧!

天PK大师一见已然月出两竿,整个天鹅湖的冰晶玉莹鹅毛湖面,与湖畔周圈,均被照得银光灿灿!

便于战舰甲板上,走至宣讲台!

将嘴巴子冲着话筒,大喊道:“好!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的第四项——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现在正式开启!请各位选手,轮番登场比试!”

喊罢!

便见得天鹅湖湖心处的那艘画舫舱顶上!

立马便冒出来了一整排洁白如霜的大木瓶子,掰着手指头,与脚指头来数,约摸有数十只左右!

而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与其余的选手们,则纷纷远远地立足于湖畔北岸的岸边处,面对着湖心处的画舫!

从选手们的立足处,至湖心的画舫处,两者之间的距离,少说约摸也有数千米之遥!

旋即!

只听得裁判口内,一声哨响,便又大喊道:“好!第一位选手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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