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菩提老祖

“阿波罗,我要你用全部算力解开六面八角玲珑塔第二层。”

“能感应到塔身是个伪装,其真面目为时空管理局无限矩阵。也是当年保护三大元晶的最后屏障。除非授权否则找到入口的几率几乎等同生命之于浩瀚星空。”

“那你能解么?”

“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附着在白晶表面的人工智能。晶体作为钥匙涵盖信息之巨远超我之计算能力。虽可勉力为之,但时长未知。”

“我已经没有别的底牌了!开干吧!”

“好的。另外系统提醒您的股价已回跌,根据T加1规则,只能抛售1万股。”

“………

…………

…你看着办”

“在那叨叨什么呢?张振宇。”大圣传音入密。

“诶呀,烦!”我恼怒地转身。

“快来帮忙!”二郎喉咙沙哑。

此时元尊也察觉到了宝塔的异常。化作黑龙直冲我处。二圣分身拦下,撞击不停地消耗着法力,虚空震颤。

现在得为阿波罗争取时间。老子将丹田燃烧到顶点,尽量把股价那事丢在脑后。突然“系统播报,您中了三支新股。”

闻听此言,心头一轻,踏碎星辰,鎏金镗挥出,正中元尊脑门,削起一片黑炎,魔祖吃痛怒号。

老子回头骂宝塔:“别再报了!亏本我就卖了你!解不出码我也卖了你!”一魔三仙战作一团。

元尊乃黑暗之祖,无形无界的东西,纵被揍的五官挪位也仅仅是相由心生。弼马温与真君皆后天入圣,虽达大道,但仍未丢弃法相。而我只在大道初期,更不济事。但有一样,三者皆心智坚定,毫无动摇!誓除妖魔,还法天地!

斗到500回合,元尊魔云拔高,散出一圈黑刃。以为是范围攻击,我准备分身,不料下秒连招突至,百亿死线此发彼至,仅仅只差毫厘,下腰空翻,连续跃躲。可魔王却已经绕后,再要闪太晚了。危机时刻,领子被人抓住一把丢出。大圣救我自己被黑刃刺穿。

我惊叫一声,可悟空真身又从旁掠过,金箍棒延长,捅碎死线,重重直戳在魔王腹部。

魔王双爪反转,眨眼延伸,一把抓住大圣两肩欲卸。可下秒却捏碎石头。

空中弼马温显三头六臂,俯冲旋转,车轮般袭来,搅碎元尊胳膊。

二郎同时出现在元尊身后,神目化作万千粒子线,烧得魔祖苦不堪言。

好个黑元尊,因势利导,抖法袍变小。也化那无数身影,蝗虫般扑来。

我高举鎏金镗,跟着变作六头十二臂,顿觉笨重。干脆分做两个三头六臂。挥舞神兵,数道龙卷封锁而去。

魔祖收了神通,再凝身形,一展胳膊,化万手千爪,手执一鞭,抽打之处,黑柱冲天,饶是混元大罗金仙体,擦着就死磕着就亡!范围之内无神敢近。

突然弼马温踩我镗尖:“送俺老孙一程!”

我向上挑镗,猴王升入高空,一点金芒开始俯冲,随着接近,定海神针变作架海的金梁,天柱般砸下。黑云暗流刹时四散,元尊见状一梗脖子,涨大身躯迎面来接。轰隆挺住却扛得相当吃力。

此时二郎也撑作五岳般巍峨,青面獠牙,抱双拳狠砸妖魔后脑,将其砸进事件泡。

到此双方法力几乎耗尽。悟空顶上三花碎了一地,拄棍强支。杨戬眉心一目时隐时现,步履不稳。元尊寻不到二魂六魄,摇摇晃晃。

现下各个呼呼直喘。只有我背鎏金镗偷偷接近,却被黑障弹开,偷塔失败。再看自家宝塔。金光瓮动,流云飞转。

正琢磨呢,脖子一紧,双脚离地。被抓到了!

“你两个敢乱动就拧下他脑袋!”

悟空杨戬一愣,异口同声:“随便。”

魔祖闻言哈哈大笑,拎着我靠近玲珑塔。扬手拍出恶风。几息过后,宝塔碎为粉末,渣都不剩。然后抬脚将我踢飞:“从此再无顾忌!哈哈哈哈!”

正自得意,全身不能动弹。

数百个八边形框,从它脚下层叠升起,将它套在当中。万花筒般旋转重组,各种几何图形连续变化,绵延不断,最后化作立体迷宫。元尊欲散作以太粒子突围,却找不到出路,只见黑气不停碰壁。

收妖完成,宝塔缩回掌心大小。封印立现。内有洪钟瓮磬之声。

我等小心翼翼,围到近前。

大圣架棍曰:“好妖魔,着实凶恶!竟耗去俺老孙一命!”

二郎左手托塔,若有所思:“此物当年也未曾困的住你,况元尊在你我之上,怎就拿下它了?”

“老孙那时吞了数千晶核(金丹),法同天地,区区神器安能束缚?”

“但愿如此。”我用鎏金镗拨了拨小塔:“老实点!”见未有反应。遂放下心来。

此间事毕,该回地球。

可怕什么来什么。

刚转身。真君道声不妙,甩出八角塔。

只闻一声轰响。宝贝碎作星星点点。顿时四周妖风大作,黑气盘绕,徐徐集中,凝聚实体,暗力元尊已满血脱困:“实实吓煞我也!还以为又要关上亿年!幸好有它!”魔祖转转脖子,伸伸胳膊,神魂已然归位。掌心托起一物,变化无定:“此乃时之元晶!”

“糟糕!”

“现在只要从你们手里夺回黑白二晶,我可天下无敌!”

“呔,泼妖怪,大不了再打过。俺老孙还没活动够呢!”

“当心它手里的东西!”杨戬化飞鸟去夺,却被元尊让开。

然后整十一纬总泡开始扭曲。

时间树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融合,联通,分裂,形成新的网格。我拼命地操控着凌波京斗,但根本无法逃离,不进反退,最后认命地跌入某翻滚的事件苞,栽向未知宇宙。等好不容易稳住身躯,双脚落于片沙地。

这是哪?眼前山明水秀,鸟语花香,苍松翠崖,果树林立。置身一片河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抬头可见白云低垂,棉絮般造型各异。远处层峦叠嶂,虎啸猿啼,大小瀑布悬挂其间,宛如来到仙境。调息内视,神通俱在,遂拔高俯瞰,竟是一处海岛,岛屿东高西低,跃过山系就是群礁。七色礁石隐藏在湛蓝的浅海,疑是王母的腰带飘落人间。

看罢多时,心中惆怅,元尊那一下是扭曲了所有宇宙的历史通道。不说二圣的情况如何,地球都还是不是原来的地球也难讲。要真到了这一步,脚下这星球也不错……命啊都是…只不过对不起李洁,还有我的股票。

正发傻,山间兽类奔逃,禽鸟大批升空。

头顶突然传出雷鸣巨响。大气层扩开一圈,一枚火球拖着长长的尾焰,直坠东南。老子突然回忆起抖音刷到的恐龙灭绝。不妙!随着陨石落地,激起千重巨浪,却无核尘漫天,海岛慢慢归于宁静。

一步踏出,只见环礁上,斜插颗蛋状巨卵,因为空气摩擦通体发红,引得四周海水沸腾,滋滋冒烟。我小心凑过去,细细观察,这材质,这色泽,绝不是陨岩,而更像某种人造物,规则且光滑。

不小心手指触到,哗啦一声,表面裂开个多边形窗口。只往里一眼,就吓得我倒退五步。一团…不知名的蜷缩物体,可见完整的头颅,躯干,以及佝偻的四肢,还有跳动的心脏。

稍显狭长的头骨正与卡尔塔斯族吻合,斑驳绿色的颧骨上有只金色兽目。但奇怪的是另半边脸居然长着眉毛,头发,按地球人标准可说眉清目秀。此刻正瞪着两只截然不同的眼珠,眨巴眨巴看着我。怪磕碜的!

刚想踢进海里了事,蛋内发出哔哔之声。接着被一束蓝光探出,将我照定,从头扫到脚。紧跟着蛋体变色,运化不停。

脑后忽然一疼,转而怒视。

原来是几只林猴。它们被这热闹吸引而来,想检点便宜。看到陌生人就用香蕉、榴莲丟,企图赶走。

老子一摸后颈,流血了!顿时大怒,纵身去抓。三五个起落过后,累的气喘吁吁。猴儿们全都藏到了树上,吱吱哇哇叫个不停。其中有个胖的更是上蹿下跳,然后抓住藤蔓,荡到另一棵树上捧腹大笑,经过我时速度很快!

死胖子站在枝丫上,嘴里叼着半只果子,呜呜啊啊地炫耀战利品:苹果11手机!整个猴群山呼万岁。我摸向裤袋,空了!

此刻,身后蓝光又扫了过来。只一盏茶的功夫就替两种生物分出优劣。

卡尔塔斯计算机结论:从行动看猴子是本地生命较高级形式,而旁边那没毛的很愚钝。所以马上按猿猴基因拟态改造婴儿。

等我再次透过巨蛋观察,里面静静睡着一只小猴,目蕴金光,准备日后惊天动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遂运意念,恶狠狠地把那棵橡树连根拔起,送过半个地球。要不是这该死的胖猢狲,大圣今后就和我一样是名帅哥!相传胖猴漂流到了非洲,在叫刚果的海岸触礁,被当地猩猩所救,定居繁衍出新的品种。

眼前又是一花,亮得睁不开。等恢复视力,已置身一处高耸入云的建筑。脚下都市熙熙攘攘,飞行巴士穿梭往来,风帆形楼宇鳞次栉比,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辉 俨然一副未来画卷。

一迈步,险些踏空,才发现落足外墙玻璃栈道之上。刚收腿,嘴被一把捂住,拖进安全门。感觉脖子挨了一下。

“妈的,谁啊?”

“嘘,小声些!你是谁!?吃我一掌竟能不晕!?敢坏俺好事就把你推下去!咯吱吱!”

“大圣!?”

“别说话!巡逻的过来了!走!”

余光一撇,发现数名武士身披兽纹锁子甲,头戴鹰盔,手执长矛,步伐齐整划一,俨然是天兵。

“咳吱吱,过了这儿就能见到传说中的光明菩提树,习得其中尖端技术。你小子说实话,是不是也冲着地煞七十二级算法来的?”它把我拉到暗处。

看眼前这位明明是孙猴,可感觉又不太一样,少了那份王者之气,多了几分调皮。一路上蹿下跳,遂问它:“这是哪?现在哪一年?”

“装什么大头孙?我们已身处时空管理局最神秘核心区域,传说中的斜月三星会。等下我进入链接,先下载大品天仙代码。你乖乖看着,俺心情一好,送你秘法一二,否则大家一块儿完蛋。”

“来人啊!抓贼啊!”

“咯吱!想死是不?”猴王劈头一拳,被我牢牢接住动弹不得。

我掰开它腕子笑道:“糟瘟的弼马温,今天也试试让人欺负。”

它又一拳,被我反剪双手制住,遂扭头来咬:“我受女娲指点得此机缘!你敢坏事就是违背天道!”

“不吆喝可以,翻几个跟头,竖几个蜻蜓整点乐子。完事我帮你。”心说等你日后威风了就没机会了。

好大圣当场摸出个桃,在屁股上擦擦:“小哥,给。就当封口费,别为难俺了。”

“家里有的是,不用,你翻不翻?”

最终,猴头青着脸,原地三周半接布氏螺旋,稳稳落地:“快走!”直接将我拉进折跃门。

随着七彩光屏展开。置身无边无际的空间。

“下面站立何人?”头顶忽然传出洪亮悠远的话音。

“?”

“弟子乃太阳系蓝星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人士。”

“太长了,记不住。到此何干?”

“特来寻师访道。师傅,您就收下我吧!”

“可有介绍人?”

“旁边就是。”

“好,每月基本工资1000,只包宿舍,早上4点起床,午饭统一发放,晚上9点下工。奖金按绩效计算,有问题可以提。”

“停,你等等,你等一下,你这是招工?”

“这里是天庭环卫所呀。你干不干?不干滚蛋。”

……

…走错了!猴子领路就是不靠谱。

又饶了三圈,这地方像迷阵,洁白的墙壁,玻璃的地砖,自动光门及电梯,每个大厅都一模一样。

“等等,别绕了。”我闭目外放磁场感知,此处按河图洛书建造,中央位就在眼前。看着一块稍稍突出的地板,尝试站上去。顿时金光大盛,墙面自动变形分离,露出一道山门。

举步踏入,环境巨变,刚刚还是现代都市楼宇结构,下秒已在飞檐斗拱之间,正门书“斜月三星会”。

“咳吱吱”猴儿兴奋地东奔西跳:“到了到了。”

我神念通达:“已进入脑球链接。”

跨入大殿,上坐一人,浑身被白光笼罩,面目难辨。

“祖师在上,受弟子…”孙悟空倒地要拜。

岂料人影开口:“请输入密码。未注册先实名认证再登录。”

“……”猴子傻了眼。

“女娲差你来时有无特别关照?”

我这一提醒,大圣才想起来。赶紧取出块玉佩:“请扫二维码。”

“二维码登录成功,确定身份时空管理局执行官002。您有权阅览万法之源,但无下载,修改权。这位是您的导读,人工智能:菩提树。祝学习愉快。”

播报结束,光影离座。但见一老者银发飘撒,须眉皆白,真可谓:大觉金仙无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手捻须髯,一抖拂尘:“你不是002。”

“祖师,弟子是真心求道,真心求道啊!万望垂怜。”

“嗯。”老者面露满意,转向我:“你呢?”

“我呸!快把天仙决交出来!还有七十二路变化!以及京斗云!”

“嗯?大胆!”菩提老祖举起戒尺。

我反手一掌把他推翻:“装什么仙人?”上去一顿生活,打到它生活不能自理,终于露出原型,一条葛根。

葛根拼命求饶:“小神愿意带路。”说着引我们经过后堂,至一天坛。天坛中心阵法内四季环绕不定,海啸山崩,烈火寒冰交替轮回。俨然一副外星风光。

“上仙请过目,此即大品天仙决所化实体。有本事进去参透。”

“看,坛上有铭文。”孙猴眼尖道:“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志不坚。宇宙万物皆虚妄,光影交融实体生。”随即拉着我一步闯入阵内。

风火雷电立刻来袭,这对于我纯属小意思。但未遇师的大圣也泰然自若,数千道天雷过后,只是呛了点烟。随即一段经文涌入脑海: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性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说白了要实现质的升华必须先攒够启动能量,吸收宇宙波动,在体内厚积,然后才有得谈阴阳互动。

但后面那段才真正重要:

“佛和仙,说归说,古来修成有几个。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若问红尘舟难渡,需入灵台寻真奥。”

虽然晦涩,但已斟大道的我立刻明白含义。

就算理解了龟蛇盘结是夸克和胶子相互作用,但拿什么控制它们?所谓意念和感觉是什么?答案在灵台,自我意识产生于量子波动。受眉心轮制造的量子波动影响,才能控制玄级粒子反应。

猴儿已盘膝跌坐。少顷二目射电,直透九霄。它体内的能量早就多到溢出。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参透大品天仙决,将浑身的微粒替换了十遍,如此神体已注,只要它愿意,细胞永不衰竭。

感应到变化,大阵瞬间撤去,两人回到法坛。

平地里突然冒出颗树苗,转眼长成参天菩提。法光四射。

“学的真快。不过没有时间了。宇宙黑暗能量即将降临,七十二番变化格式只能你自己去参悟。”说着一颗晶体旋转着钉入猴脑。做完此事,树根裂开送走大圣。

“而你的来历我已知晓。”

“你的我也知道,不就是这个宇宙的菩提老祖。”

“无知小儿。我存在于任何宇宙。对立于暗力元尊。吾名…”

“等等,你别说出来。我猜猜看,光明乳业?光明日报?希望之光?线索太少了,只知道你爱吃葛根。”

“……有你这奇葩,战胜元尊也非不可能。我叫光明源流。世人只识我菩提身称我光明菩提。”

“那你怎么才来呀!?元尊那黑杀才已经搅得天翻地覆。”

“我俩有赌约,我说你去闹,只要不闹出人命,最后失败的一定是你。”

“可它闹出人命了呀!你们神仙的脑回路是怎么设计的!?”

“所以我得出面了。”

“那快啊!”

“走!”

……我边飞边嘀咕,这些仙人当久了,难保老年痴呆。等会我还是得盯紧些。

“去哪?来…”转眼人已落于其掌心,随着头昏眼花,早置身高维。

8维之上,大圣与真君念诵咒语,极力阻止空间坍塌加速恶化。元尊正自卖弄精神,运作时之元晶,得意非凡:“你们完了,我要把历史颠倒,是非混淆,要那蝇营狗苟正大光明,要那浩然正气腰斩殆尽。哼,看谁还敢无视我暗力元尊!?”

老子听了心说,差不多了,反派仇恨拉满,浪到头了:“菩提您还不出手?”

“时刻元晶产于宇宙尚未诞生,传于西方天乌拉诺斯,如今落于此獠掌中,我亦难敌。尔等不若试试如此如此这般…”言毕在我后背一推,散去树形。

二圣见我安然归来急忙近前,三人交换过信息,依计行事。只互击一掌,全部恢复到鼎盛状态。用专业话说红拉满,增加150%,蓝拉满增加200%,气力值拉满,增加300%。

杨戬跳到对面放话元尊:“交出能晶。”

“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一道黑暗漩涡迎面咆哮而至。

“我乃赤城昭惠英灵圣,显化无边号二郎。你竟敢小瞧于我!”说着横挥三尖枪切裂黑障,抖擞中目化漫天烈阳再战魔祖,宇宙射线集中轰击。几百回合后,我加入战团,抛起鎏金镗,变作数千门180mm重.型榴.弹.炮集火。元尊亦化出万千分身来敌。我轻吹口气防空炮变无人机,挂载导.弹,苍蝇般围着它打,搞得它不胜其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算盘?”元尊紧紧攥着时之石。

“嘿嘿。当真如此?”大圣在他身后:“暗力元尊,你且看这是什么?”说着托起一物。

“你怎么也会有时之晶体?你的哪来的?”

“你那哪来的?”

“我这当然是天地开辟之初,太上老君星藤上结出来的。”

“咳吱,嘿嘿嘿嘿,好儿子你有所不知,当年星藤上结有两个。你那个是母的,我这个是公的。你那雌的见了老公就不敢发威了!”

“放屁!”魔祖加急催动元晶。

“泼妖怪,睁大你的狗眼再仔细看看。”

元尊环顾四宇,大惊失色,时间树早已恢复如初。事件泡井然有序。任它如何催动晶体也无作用。“这不可能!”说着化一道黑电,气势汹汹,劈手抢下大圣掌中能晶。悟空顺势取了它的。

魔祖再次高举晶石:“给我扭曲混乱吧!”然而毫无反应,再一看掌中猴毛一撮。

大圣哈哈怪笑:“傻儿子,爷爷逗你玩呢。”

与此同时,光明菩提在一片混沌中现身,挥手撤去幻像,多维时空依旧混乱。

“弟子拜见恩师。”

“悟空免礼。”说着接过晶石,轻轻弹指,11维宇宙真正恢复如初。

“啊!你们……你们玩阴的!?”

“没你阴。”

“道友!我亲自接你来也。切勿一错再错,与我一同回归宇宙本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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