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为黄天辩解

(1)为黄天辩解

刘金花一觉睡了两天两夜,不是刘古板担心她睡过去了,她母亲还是不让他把她喊醒的。

“妈妈!我睡了多久了?”

“你呀,睡了两天两夜了!” 刘古板说。

“哎呀!坏事了,我说过我要去寻找哥哥的尸体的,这不耽误事了吗?”

“你还要去找啊,你师兄来找了你几次了,我们都不让他把你喊醒。再说你陶叔叔也来过,吃点东西就去看看他们吧!” 刘古板说。

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肚子一定空空如也,可是一个女孩子吃不了多少,正在吃饭时,陶光义又来了,陶光义也跟着吃了一点。

“叔叔!你要想开一点,你看我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耽误事情呢,你们商量怎么办?”

“ 贤侄女放心!我想得开,天无绝人之路,你看他们要我找几件你陶哥的衣服,我找好了,就给你陶哥买一副棺木,他们说放几套衣服安葬是一样的。”

“不行!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没有上山去找呢,找不到尸体,至少也要找几根骨头吧!再说我就不相信陶哥哥就这样死了!”

“你还上山去啊?”

“去!为什么不去?不过我们要多带一些绳子, 顺着山崖吊下去,总会有所发现的。”

“女儿呀!还上山吗?”

“怎么不去?我还答应过要上山去当先生的。”

“你去给谁当先生?” 陶光义问。

“给黄伯伯的女儿呀!”

“黄伯伯是谁呀?” 陶光义问。

“就是你们说的山大王黄天。“

“你去给强盗办事?”

“叔叔!小点声音,不要让旁人知道,别人知道就会有麻烦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陶光义气愤地说。

“叔叔!不是我要这样做,是我不得不这样做!”

于是刘金花就把黄天说出要活捉他们,二当家的被她刘金花打昏了,没有听到黄天的吩咐,醒过来就急忙去追赶师兄陶后生,而陶后生是怕抓住,受辱跳的涧,而她刘金花是不敌黄天被抓住,他们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一家人都待她很好,还放她回来了,可见黄天并不是很坏,至于二当家的为人就不清楚了,平时黄天并不管事,主事的就是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又受了龙雪火的挑拨,去龙村佘家抢粮,谁叫佘家是地主嘛,黄天痛恨大地主,对穷人还是比较好的。大概的经过和看法说了一遍。

“贤侄女!听你话的意思,你陶哥跳涧并不能全怪黄天。” 陶光义说。

“叔叔!我是这样认为的。为什么抓住了我,还放我回来呢?他就不怕我替陶兄报仇吗?”

“这话有点道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上山了。”

“我认为是可以的,让大师兄也去吧,要是我们下崖去寻找,还是多一点人比较好。”

“我不同意他去!第一,他家是地主,开始是不愿意出5担米去赎人;第二,他也是独生子,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第二中间是不是包含有什么特殊含义?读者,也可以去想象,我这里只是提示一下。

“行啊!听叔叔的,万一人手不够,可以请黄红、黄绿两姊妹帮忙,他黄天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我不让他偿命,就算是对他客气的了。”

“好!明天我们就动身上山。”

“我请求让我也去!” 刘古板说。

“爸!你不行!我们是要上山,你那么大年纪了,还爬得动吗?在家静等佳音吧!” 被刘金花一票否决了。

(2)金花二次上山

刘金花带着陶光义很顺利地上山了,当然第1个要见的就是山大王黄天。

黄天说:“小姑娘!很守信用,小女正盼着你来呢!”

“黄伯伯——请允许我叫你伯伯吧!什么大当家的、山大王,我不习惯,我又不是你手下的人,对吧?”

没有征得黄天的回应,她又说:“黄伯伯!今天我们来的目的,是寻找我哥哥的踪迹,如果死了那只有安葬,安葬什么呢?总得有死人的尸骨,或者衣服,或者骨头之类的东西吧,总不能空的棺材安葬吧!”

回头又指着陶光义说:“这位就是陶叔叔,他就是我哥哥的亲生父亲,他是一定要来寻找的,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失去儿子的心情,你是可以理解的。”

“哎呀!对不起呀!陶兄弟!出了这种事我很遗憾,我下令只是要做抓活的,谁知道手下没有听到,可能是逼得太紧了,害得你儿子跳涧了,真正是对不起!”

“这些废话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是我们要寻找我儿子的踪迹,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好安葬,以祷死者在天之灵,你们能否提供方便?” 陶光义说。

“可以,可以的!不果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寻找了,那山崖跳下去容易,想活命就难了,人们常说的九死一生,依我之见,没有这一生,我不是泼冷水,肯定是十死无生,还寻找什么呢?还不如在家中找几件死者穿过的衣服,放进棺木中安葬得了,何必多此一举!”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们本打算就这么做的,可是我那侄女坚持要去寻找,我看她一片诚心,找找又何妨!”

“找,找!要人给人,要什么给什么,只要山上有的,只管拿好了!” 黄天有点气急了。

“也不要什么,绳子我们带来了,在山上可以再找一点,给几个人帮帮忙吧,扯扯绳子就可以了。”

“好!陈德旺(三当家的),你带10个人去帮助刘姑娘,一切听她的指挥!”

(3)谷底寻找

详细的过程,不写了,刘金花和陶光义两人,身体被绳子捆绑着,双手握住吊着的绳子,顺着陶后生跳下去的方向,沿着山崖,避开树木、石头下到了谷底,结果除了发现有一池深不可测的清水之外,什么也没找到。刘金花估计跳进了水池,山峰那么高,估计,跳进了水池就是在水面上也可能会摔死的。两人只好沿着水池周围寻找,不见尸体,不见任何踪迹,仔细查看水池底——水清,深不见底,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陶后生失踪了吗?没有!被国色圈在一个地方训练呢,不出师,国色是不让他出来的,更不能让他回去,所以,刘金花等只能无功返回了。

这个结果坚定了刘金花的想法:哥哥没有死,她对陶光义说:“叔叔!你怎么看呢?”

“不好说啊!是吉是凶不能肯定,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呢?”

“这里有野兽吗?”

“有水就有鱼,有山就有野兽,像这样深的谷底,不能保证没有野兽!”

“哥哥是好人,好人就是吉人,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会保佑哥哥的,叔叔!我相信哥哥没有死!

黄天知道这事了,也安慰他们说:“陶兄弟!但愿陶贤侄平安无事,我们就静候佳音吧!”

(4)借口旅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叫活着的亲人们怎么安静得下来?

安葬肯定是不能做了,陶光义不能不去做工,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向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刘金花无所事事,她向父亲提出了外出旅游的请求,旅行是假的,实际上是不甘心目前的状况,要去寻找陶后生的踪迹。

刘古板明白女儿的心愿,同意她的请求。可是刘妈死活不同意,干儿子已经没有了,搞得不好亲女儿也会见不着了,做母亲的不放心呢,她说:“一个女儿家,到外面去旅什么游,生活不方便,还是在家守着吧!”

“母亲大人!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可以化妆成男孩呀,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我会伺候你们一辈子的,但是,不是现在。”

“让她去吧!到外面闯一闯也好,但是不可以惹事。”

“爸妈!请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还是可以自卫的,别人犯我,我会尽量忍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的。”

刘金花化妆成一个男孩,身背一大包袱,像是探亲访友的行者,独自往南出发了!能够找到陶后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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