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借口侦探谢府
四个人,就是两对情侣,闲逛起来,可以掩人耳目。
四个人来到谢府门前,发现那里围了不少人,原来府门前一个小广场上,搭了一个大帐篷,有人在里面唱戏,锣鼓声,鞭炮声不断。
陶后生向观众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在办红白喜事,府内死人了。
“真晦气!怎么死了人,还这么高兴呢?” 黄绿说。
“为什么不高兴?老人死了活该,少了一个负担;中年人死了,少一个分家产的对手——”佘仁祖还没有说完,就被黄绿打断了:“行了,行了!哪有这样说人家的。”
“你们不用争了,我们先看看死了什么人,到底应该是悲伤还是高兴?” 陶后生说。
“上前去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 佘仁祖说。
“你是人家什么人?人家会告诉你吗?” 黄绿说。
“没有关系,总是可以打听到的,看看灵牌就可以猜出来了。” 刘金花说。
“小妹说得对,灵牌上一定有名字,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
陶后生进到大棚内,睁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灵牌上写:谢母黄氏金菊之位。
陶后生回来说:“我清楚了,是谢家的母亲,主人一定姓谢,死人姓黄,叫黄金菊。清楚了,谢府死了一个叫黄金菊的母亲。”
“死了母亲怎么不痛苦,还唱戏?” 佘仁祖说。
“这就叫白喜事,死不叫死,叫升天,谢家母亲升天了,能不庆贺吗?所以,请人唱戏以示庆贺。” 黄绿说。
“解释得有点牵强附会,死了母亲,要看母亲是多大年龄了,没有满60岁就是短命鬼,过了花甲才是长寿人,是值得庆贺的。” 佘仁祖说。
“你的看法夭折了,就不值得庆贺了!” 黄绿说。
“应该如此,当然你非要庆贺,别人也管不了!” 刘金花说。
“小妹!这话不对,还是有人管的,族中有长辈,族长会管的。” 话风一转:“嗨,我们这是争论什么?还是看一看是真的是假的。”
“陶兄!人家死了人,怎么还会有假的呢?” 佘仁祖说。
“这倒不一定。” 刘金花说。
“听小妹话的意思,是要探个究竟吗?”
“在这种时候谢府死人,我觉得应该查一查,我们不就是来查看的吗?” 刘金花说。
“好,就这样,现在我们回旅社去吃饭休息,晚上再来,怎么样?”
“听哥的安排!”
(2)佘仁祖学狗叫
时间是2月22日,农历1月底,没有月亮,夜色茫茫,几乎对面不见人影,对于穿上了夜行衣的人来说,就像是幽灵。
为了方便自己联系,他们有暗号,就凭他们灵巧的身躯,一会儿就到了大棚内。
棚内有守灵的,不过蜡烛的光还是有一点刺眼——有光亮不好行事,得想办法引开守灵人。陶后生使用了声东击西的办法,叫佘仁祖到外面学狗叫。迷信说法,死人会借尸还魂,绝对禁止牲畜之类的东西,接近死人,如果借牲畜还了魂,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所以守灵的人听见狗叫,就去撵狗了。
这也叫调虎离山,之所以不说是调虎离山,是因为守灵的人不是虎,也不是离开山,只是离开灵堂罢了。
陶后生胆大,借此机会把棺材盖推开了,借着蜡烛的灯光,看傻眼了,棺材里没有尸体,装的满满的一棺材大米。如果里面全是大米,足足有几千斤之多。趁守灵的人回来之前把棺木盖好了。
守灵的人出去看了一眼,没有看见狗——本来就没有狗。
守灵的人是有两个的,他们轮流休息,张三还在哪里打瞌睡呢!
夜深了,李四一个人,有点害怕,把张三叫醒说:“三哥!别睡了,我有点怕!”
“怕什么?怕鬼?哪来的鬼?”
“不是怕鬼,是怕死人借尸还魂,刚才外面有狗叫声,我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了,它是不是到棚里来了?你再去看看,最好把它赶走,出了事我们可是有大麻烦的!”
“你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
(3)棺材里是大米
陶后生早溜走了,与刘金花他们会合,轻轻地对他们说:“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看见鬼了!” 佘仁祖说。
“哪来的鬼?连尸体都没有看到!”
“你开棺了?” 刘金花问。
“开了,看到棺材里全部是大米。”
“啊!棺材里装的是大米,那尸体呢?”
“根本就没有尸体!”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就没死人!” 刘金花说。
“有可能,本来就没有死人,只是要把大米运出去,使用的是瞒天过海之计,表面上是埋人,实质上是要送大米进山。看来谢知府一定还会向总兵提出把母亲埋葬于山上的申请。”
“你怀疑谢知府与山贼有联系。”
“不是怀疑,是可以肯定!”
“就凭这一点下结论,未免太武断了!” 黄绿说。
“当然还有关键的一点,是向杨总兵提出申请安葬的事,一定要成立。如果我判断正确,那就是100%,板上钉钉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回旅社睡觉,明日回帐篷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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