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则无不治

他的名字叫温庭筠,字飞卿,开创的词派叫花间派。看他的那些词作。所有这些,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他是如何倜傥潇洒、玉树临风。可实际上他是个大大的丑八怪,在他的多个外号中,最有名的就是“温钟馗”。乃至有传闻说,这哥们儿就是因为尊容太吓人,所以才混得不得意的。

温庭筠擅长的另一套业务是荒唐胡闹,且使得自己憋屈了一辈子还死性不改,这应了民间那句“丑人多作怪”的老话。不过,没有人会否认,这家伙确实是个大大的才子。

温庭筠和歌楼妓馆的关系之瓷实,几乎是他的一大成就,除了宋朝的柳永,很少有人能达到他这样的专业高度。喜欢拈花惹草仿佛是温庭筠与生俱来的天性,基本上是基因决定的遗传品质,因此简直不好意思轻易断言他是行为放荡。

和所有大才子一样,温庭筠少年时就名声在外。他到江淮一带游历,当地的一位官员姚勖很看重温庭筠的才华,给了他不少钱,也算是鼓励后辈发奋科举上进的意思。不承想温庭筠年纪轻轻就不学好,钱一到手,全都拿来花在三陪小姐身上了。

以后这家伙一直进士考试落榜,以至于他的姐姐固执地认为,这皆因为姚勖当年打了他。考试落第和多年前屁股上挨一顿揍之间的必然联系,按照通常逻辑是不容易被演绎出来的。温庭筠的姐姐居然能够把这两件事情扯在一块,固然是因为心疼弟弟,不过思路也着实够天马行空。有这样的宝贝弟弟,才会有那样的邪门姐姐,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姚勖后来去拜访这位好姐姐的老公,好姐姐问佣人,来的是什么人?佣人照实回答。温庭筠的姐姐一听火冒三丈,马上冲到客厅,一把拽住姚勖衣袖连哭带闹。姚勖没想到那么一笔拐弯抹角的陈年旧账会飞到自己的头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时就傻眼了。

温庭筠的姐姐这才说,我弟弟年轻风流,叫两回三陪也是人之常情,至于被你暴揍一顿吗?现在闹得他一直没有混上个官职,全是你的错!越说哭得越伤心,旁人好一通劝,她才算放了姚勖的衣服。姚勖被这飞来横祸吓蒙了,回去回过味来后越想越添堵,就此气出一场病来,直至把老命给气没了。

看来,这家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可能个人生活作风是不那么严谨,不过温庭筠的才气真不是闹着玩的。

温庭筠刚到首都长安的时候,社会各界人士对他都极其推崇。温庭筠也不是浪得虚名,他不但文思敏捷得吓人,音乐方面也是大拿,号称只要是有弦的就能弹,只要是有孔的就能吹。参加进士考试的时候,温庭筠从来不打草稿,两只手笼在袖子里靠着桌子,一会儿就万事大吉了。

这么大能耐却屡屡中不了进士,就是因为温庭筠考试作弊上了瘾,死活管不住自己。温庭筠作弊不是为了自己,那点题目对他来说跟玩儿一样,他自愿无偿帮助其他考生答卷,完全是大公无私型的。

每次进士考试,温庭筠三下五除二就把题目做完,然后顺便把周围考生的卷子全都给答了。而且通常帮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由此“救数人”的外号不胫而走。这种行为得到了广大考生的热烈拥护和爱戴,但主考官肯定不欢迎具有这样奉献精神的人,所以温庭筠文章作得虽好,但要拿有效成绩可就难了。

温庭筠在长安和裴诚、令狐滈等人有交情,一起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但因为他确实本事不小,温庭筠也得以出入宰相令狐綯的门庭,令狐綯也很把他当回事。

当时皇帝老子喜欢《菩萨蛮》的曲调,令狐綯为了拍马屁,投其所好把温庭筠最新原创的《菩萨蛮》词假充自己的作品送给皇帝,并且一再叮嘱温庭筠不要说出去。以温庭筠的轻浮油滑劲,他哪里管得住自己的嘴?令狐綯前脚刚嘱咐完,温庭筠后脚就到处宣传给皇帝的《菩萨蛮》是自己的最新词作,弄得令狐綯很是下不来台。

一次,令狐綯问温庭筠“玉条脱”的出处,温庭筠告诉他出自《南华经》,然后又忍不住老气横秋地挤对令狐綯:《南华经》也不是什么生僻的书,丞相公务之余,没事也该多看看古书。私下里温庭筠还编派令狐綯是“中书省内坐将军”,意思是令狐綯虽然在中书省做宰相,学问却不过是武将的水平,气得令狐綯七窍生烟。

令狐綯待温庭筠不薄,温庭筠也不是不想弄个一官半职威风威风,要不就不会没事老参加进士考试玩了。所以从哪方面讲,温庭筠这么耍弄令狐綯都说不过去。后来温庭筠自己混得不好,却抱怨是因为令狐綯不够哥们儿,不照应兄弟。要是温庭筠这么张狂,令狐綯还提拔他,堂堂宰相不就太犯贱了吗?

后来温庭筠混得不如意,就又去江苏一带闲逛。到了那里还是那副臭德行,快60岁的老头子了,还和一帮不良少年一起喝酒狎妓。一天晚上,温庭筠又喝高了,犯了宵禁的法令,不巧正遇到巡夜的虞侯。估摸温庭筠又是老子天下第一的那个劲头,犯了错误还比谁都横,结果他被揍得满地找牙。

恰好此时令狐綯被平调到江苏负责军政,温庭筠就不长记性地跑到令狐綯那儿去哭诉。令狐綯还是够讲交情的,抓了那个虞侯准备收拾一顿给温庭筠出气。虞侯一肚子不服气,把温庭筠当晚的丑态全抖了出来。令狐綯一听没错,这哥们儿就这熊样,不能怪人家严格执法,只能把虞侯放了了事。古人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温庭筠好赖是个士人,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事有点丢人,还特意跑到长安各处找高官请求伸冤。

就凭这么个脾气,不论搁在哪朝哪代,温庭筠想往上爬都是痴人说梦。何况他还用他一贯的温氏派头,直接把皇帝老子给得罪了。

据说皇帝曾一时兴起微服私访,在客栈遇到了温庭筠。可怜温庭筠一辈子官职低微,压根没机会见到皇帝爷爷,所以不认识。

65岁的时候,温庭筠弄了一个国子助教干,由此得到了他人生当中最后一次得罪人的机会——温某人是从来不浪费这种大好时机的。

第二年,温庭筠当了一回主考官。这次换了位置,温庭筠就改了玩法,考试结束,他别出心裁地把自己认为出色的30多篇文章给张榜贴了出来。偏偏这些文章不少都是讽刺官场仕途的,这下把宰相惹火了。这位宰相就没有令狐綯那么好相处了,他直接把温庭筠贬到了河南。好在温庭筠这次干的还不算是坏事,考生们为他大鸣不平,多少算是一个安慰。临卷铺盖从京城滚蛋的时候,考生们齐齐来送温庭筠上路,争相赋诗为他送行。这大约也是温庭筠平生最得人缘的一次吧。

温庭筠虽轻佻放荡,但在他活跃的时期,他的诗词曾给人强烈的冲击。在他身后,他的浅吟低唱深远地影响了历代才子名家。他所创作的那些动人的作品,足以使人忘记他的那些放荡不羁,对他的荒唐狂悖不过莞尔一笑。

有一个书生姓赵,名叫赵乐舒,他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他仗着自己外貌,分为风流,喜欢和女人搭讪,欠下了很多风流债,在这一带都出名了。

一天,阳春三月踏青之时,他到了郊外去游玩,三春杨柳风和日丽,他要展示一下自己美貌,让那些小姐们看看他那潘安容貌,找找艳遇,来点生活乐趣。

河边细柳依依,小草露出嫩芽,他在街上一步三摇溜达,看到美女就故意蹭一下,或者抛一个媚眼。熟悉他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只有那些处事未深的女孩多看他几眼,被他美貌吸引。

每次看到一个美女,他就酸辞烂调的卖弄一翻,一个女子和他搭讪起来。

这名女子手中拿着一个柳条,她拿着柳条朝着赵乐舒一扫,柳条轻浮在他脸上,痒痒的,他走上前去搭讪道:“小姐,何方人士,姓甚名谁。”

那小姐用手绢遮住嘴道:“我姓方名叫方留香,是南山人士。”

赵乐舒说:“好名字,把香味都留下了,我要得到你的香味,留到我的心间。”

那小姐捂着嘴嘻嘻笑着,随后把手绢抛给了他,小声说道:“今夜,南山凉亭内午夜零时我们相见。”说着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了飘飘身影。

赵乐舒回家中,无心理事,只盼着夜晚到来。他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心想今晚有一个艳遇了,老天真是给我一个好面容,那个女子都喜欢啊!想着,还唱起了黄梅戏。

夜晚,月黑风高、皓月当空,赵乐舒如约来到了南山下。

只见留香也如约来到这里,她穿着薄纱裙,内衬着淡粉色锦缎,在月光下分外妖娆。

赵乐舒一把搂住留香,“你太妩媚了,我喜欢你,你是我最爱。”

留香嘻嘻笑着:“公子莫急,让我带你到一个温暖之地,我两个在行欢作乐。”

留香拉着他的手,走到了一个宅院的屋里,只见这里锦缎铺床,烛光摇曳,赵乐舒急切把衣服脱了,一下搂住留香,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第二天,天光大亮,人们看到赵乐舒光着屁股,大家都笑话他。

孩提时代的牙牙学语,父母会教一些简单的诗句,从小培养我们对诗句的把控能力,以达到“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然后在接下来漫长的生涯中,我们的身边就出现了很多像李白啊,杜甫啊,王维之类的诗词作家。在曾经的某一段时光中,背熟一两句诗词之后把它添词换字,恶搞一番。这些都是童年时代最最美好的回忆。好了,言归正传,我们今天就来好好深入探究一下古代诗人是如何用诗歌表达自己对好友(情人)思念之情的。“来干来干,李白身为一个诗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诗句,在这里我们的诗仙李白小哥哥,在晚上看多了爱情偶像剧,忽然迸发出对自己远在家乡小姐姐的思念,然后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床前一团白花花的光芒,眼睛不好使的小哥哥以为是地上凝结的霜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低头思念着小山村里的小花。啧啧啧,想不到能够写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李大爷果然是个风流倜傥的成熟老大叔呢!相比在峡谷世界中呼风唤雨,深的一票“大乔,小乔,王昭君,杨玉环”小姐姐的追捧与喜爱的李白来说,杜甫这个李白的头号弟弟却没有那么幸运了。杜甫为了表达自己对李白的热爱和友谊,写出了一大波送给李白的诗句:《赠李白》 《冬日有怀李白》 《春日忆李白》 《天末怀李白》 《八仙歌》。 “寂寞书斋里,终朝独尔思。更寻嘉树传,不忘角弓诗。短褐风霜入,还丹日月迟。未因乘兴去,空有鹿门期。”这个高手,大雪封山的日子里,想起了曾经和李白一起度过的穿着开裆裤的欢乐时光,一股寂寞难耐的情感油然而生,把思春寄托于字里行间,这是多么感人而又伟大的感情,我辈之楷模!作为诗圣的杜甫也对唐朝的诗人天团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流芳百世!唐代的诗人天团是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组织,王维也在其中占有一席之地!河东郡人杰地灵,才人辈出。有诗中大佛之称的王维出生在“开元盛世”,凭借自己的天赋和努力,状元及第官至上书右丞。当他的好友元二使去西北边疆开拓祖国美好大边境之时,舍不得啊。这一去基本上又是多年不见,皇命难违啊,能怎么办,喝呗!喝醉了,来,趁着酒劲没消,送你一首诗吧:“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你刚到那边,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要好好照顾自己。最朴素的言语却流露出最真切的情感,大哥,一路慢走。王先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向人展示出了君子分离时的赤诚之心。唐代诗坛因为个个层出不穷的人才,让唐王朝文坛,进而享誉世界,千古传承。

春天,齐国重兵进犯鲁国。

当时,齐强鲁弱,鲁国大将曹刿与鲁庄公坐一辆战车来到长勺迎战,到了长勺安营扎寨。

第二天,探子回报:齐军旌旗森严,刀戟如林,一派杀气腾腾,准备厮杀的样子。

果然,齐将首先下令进军。刹那间,鼓声动地,杀声四起。鲁庄公正准备擂鼓出营迎战,曹刿拦住说:“主公且稍安勿躁,时机未到。”

齐军数万大军冲到鲁营寨前,见鲁营没有反应,好像没有要出兵的意思,于是便平静下来。稍过一阵,齐军又战鼓大作,可是曹刿仍阻止鲁军出战。

待齐军三鼓擂过,曹刿才回头对庄公说:“时机已到,可以出击!”

庄公下令擂战鼓出寨迎敌,方才鲁国兵将只见齐军骄横的气焰,早就憋着满腔怒火,此时一听战鼓擂响,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呐喊着掩杀过去。齐军猝不及防,顿时大乱,漫山遍野地溃逃。

鲁庄公大喜,便下令追击,曹刿又拦住说:“不行。”

说完后他跳下战车,仔细观察着泥地上齐军的脚印和车辙,又站在车栏上远眺一番,随后说:“可以追击了!”战役结束,鲁国大获全胜。

班师回朝的路上,鲁庄公向曹刿询问得胜的原因。

曹刿回答:“打仗依靠士兵的勇气,齐军擂一鼓的时候,士气正旺,第二鼓有所低落,第三鼓则精疲力竭,而我军严阵以待,士气却逐渐充盈,所以能够战胜齐军。同时,齐国是大国,其将领狡诈多端,我们要防备他们佯装败走,埋下伏兵,因此我要观察一番,旌旗靡乱,这是真正败逃的迹象,所以才下令追击,一举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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