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荆楚南隅乱生,胡氏请缨试手

大楚太祖上圣神尧玄穹高皇帝唐氏是日御极于皇极殿,召胡氏曰:女近侍于朕,自起大计于今,已颇多时日,朕现将女外放任一方之牧吏,女应实心用命不可懈忽矣!当日便诏令于吏部,着胡氏任承天府府尹,限期三日之内赴任。

后三年,吏部考校郎中核稽胡氏于承天府任上,户籍增多,人丁兴旺,府廪充实。

上报吏部,吏部上报至内阁,首揆于内廷人事任命议事于帝前,帝颔首曰,善。着即令胡氏任湖广行省右提刑按察使。

再三年,吏部再校查胡氏绩效各优,着即请命胡氏任湖广行省左提刑按察使。

当年,流民徙入承天府,会同当地匪寇祸乱。彼时,藩台相距承天府甚远,府兵已出城,仅剩臬司兵校数名,胡氏遂启狱中之徒,大呼曰,若退却流寇,便上报朝廷免尔等之罪。

顷刻,便集千人之众,于城外战于数百流寇,胡氏身先士卒陷于敌阵,数取贼酋之级数名。

须臾,便尽剿贼人。

帝闻之,大喜,遂破格擢胡氏任巡抚湖广诸事。

正统六年季夏壬寅,南宁吐司反,漫及顺天府,帝命内阁着即选一名果敢之士,剿灭叛乱。

胡氏上奏于朝,请缨愿赴疆场帝遂任胡氏为两广总督兼广东巡抚,广西招讨使。

胡氏到任南宁,见武备松弛,军籍之民皆已亡去,而领饷之人尽为当地富绅及官员,查明乃为官绅勾结,上下一气,霸占田地拒缴国税。

胡氏旋即急递内廷,帝览之大惊。即命神策军校数名,持圣旨加尚方宝剑,限期三日之内速至胡氏所在。

神策军校,宣读圣旨,曰,冀天之希,何以览德,伏稷之故,荷社之躅。南隅之乱,数日已久,朕竟不知乃为蠹虫之祸,巧夺兼并之乱,如此私吞强占军户之田,窃取军籍之饷,朕览之无不骇惊至极!着两广总督胡氏即任两广黜置使,赐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钦此。

胡氏拜读圣旨再三,三呼万岁遂即命广西众官员及羁縻土司会于行辕。

命中军亲随,核实沆瀣之乡绅官员,于帐前枭首示众。

之后,胡氏呼众而曰:若有侵田之事,偷录军籍之饷或陵女之众,侵女之地,可上报于我,或可上报于通政司,抑或越级使上闻之!如今,女等必助我抚定不臣之土司,不然天兵已至,顷刻便碾尔等之众为齑粉。

众曰,愿遵黜置使号令。

孟秋戊亥,胡氏命大军分而为三,命南宁令为先锋,率右军同播州军尽断其云贵暹罗之退路,命高州令同左军遏其交址广东之退路,胡氏亲率中军,及神策军军校会同广西士司部众十日之内连下贼敌二十连寨,获牲畜一万头,斩级八千。

仲秋既望,尽破贼众,三军颇有斩获。塘报于内阁,上闻之着即命有司议定犒赏之事。

敕令广西黜置使,两广总督兼广东巡抚胡氏为镇国公,辅国大将军,银紫光禄大夫,赐特进。食邑两千户。

贼酋携数百人亡于暹罗,恳求于暹罗王,冀期复其之土。胡氏闻之,令神策军军校先行回内廷复命,亲率新锐之师,陈兵于云贵。

交址等属国,不臣之心已久,亦趁机同暹罗一同抗于天朝。

季秋朔日,胡氏遣使于暹罗王命其三日内速缚贼酋于牙帐,暹罗王不从,使者便言辞激烈数唾其面,言,天兵将至,若不即刻亲率臣民谢罪于胡帅,定让尔等化为齑粉!

暹罗王,数轻于天朝,倚其象军,及瘴鄙之山林,言天朝必不敢轻言冒进,遂斩胡氏使者,遣副使于胡氏处。

胡氏大怒!言,暹罗小贼,鄙夷小奴,胆敢轻视我天朝上军!定叫女等覆灭全无!

胡氏遂发内廷急递于上,上闻之,亦愤懑难平!旋即命内官速集在京所有官员议事,众吏皆叱目立发,捶胸顿足,无不怒气冲冠!六部之列观政之辈尤甚!上即谕在京官员除阁部之属,余等若举荐其子弟或亲赴前线者都予准可。铸为新军玉新军之属,其军之首着即命宗正于藩王世子之列选侍!上悉发内帑之资饷于此军。

胡氏遂命玉同播州军齐下交址。胡氏亲率土司之众与三军于云贵直入。暹罗王命其弟率象军一部于交址同阮氏交址一同抗击玉新军,其亲率大军于云贵山林以逸待劳伏击天兵。

是时,右军携刚灭南宁叛乱土司之威,一路剽进数百里,远于大军,行至暹罗王辎重之营。

尽烧其辎重,斩敌五千,一路轻剽突进,已杀至其国都之郊。胡氏正面迎战象军,死伤惨重,后又为暹罗小股游兵袭扰甚重。

季秋下弦,胡氏命右军奇袭暹罗大军之后,约为望日,同日出击,彼时暹罗大军腹背受敌,转瞬即为溃逃之众,不出三日大军便荡平暹罗全境,并携灭暹罗余威,会师玉新军于交址国都。

上命将暹罗,交址等地全境皆为安南都护府所辖,并封胡氏为骠骑大将军,镇南郡王,太子太傅,加六锡,开府仪同三司,加封食邑万户,爵位世袭罔替。

后西夷英吉利,欲从印度侵于暹罗,胡氏便率大军,奇袭其舰队,尽杀其众,尽夺其舰船,登岸于印度,扬言,大军铁蹄所到之处,日月所照之处,皆为王土。

未尽一年,便戮尽印度英吉利之众,上封胡氏为征虏大将军,位居诸王公侯之上,镇国亲王,加九锡,中极殿大学士,太师,赐封国可设属官,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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