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萨浒带着儿子那布尔勒,坐上了北去的火车。在北京站(老站前门附近)始发,中途经过大站有山海关,锦州,奉天,爷俩在长春下车。那布尔勒觉得自己被玛玛重视了,特别的高兴。
满铁守备队的驻地大概有三百多人。因为满清时和日本签的合约,每公里沿线有多少守备队人员是有限制的。
那萨浒带着儿子,直接去了井上六驻扎的屯守所。守备队人不许那萨浒那布尔勒进去。那萨浒说:“我们俩找井上六。”
井上六由几名守备队员陪同,走出来了。那萨浒直接就问:“你是井上六?”
井上六问:“你有什么事啊,找我?”
那布尔勒说:“让你放人!”
井上六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到我们这儿来要人!你们要什么人?”
那萨浒说:“我家小女儿。你为佐佐木做打手,绑架了我家的女儿。佐佐木亲口跟我说的。”
井上六矢口否认:“没有这事,你们找错地方了。快回吧,不要到我们这里来闹事。这是我们的队部,不得侵犯。”
那萨浒说:“你们的队部,这是民国的土地,不是日本的土地。如果你们不交出人来,我们爷俩就要进你们的队部找人了!请你们给方便。”
井上六知道这爷儿俩不一般,但是这他的地盘,而且这些守备队员们也都是经过专门的训练,虽然是预备役不如陆军部(关东军一部分的前身)的队员,也个个能打善战。井上六说:“如果你俩但敢私闯我守备队兵营,我们会对你俩采取射杀的方式进行处置,发生外交纠纷,是们俩的责任,咎由自取。”
那萨浒将那一兜飞镖往身上紧一紧,也拿出一只短铳插到腰间。那布尔勒也是有一兜飞镖,也学着玛玛那样紧一紧。
那萨浒二话不说,飞身越过井上六几人,他的三连跳,不是象在影视剧那样,武侠人都会飞,他这是真功夫,实实在在的功夫。那布尔勒也跟着如此的动作,他们很快就进入兵营之中。
谁都不会想到,这一老一少,如入无人之境。当时的守备队人,一时蒙住了,没有任何的反应。井上六他们几人赶紧返回兵营大院,他大喊:“对于他们俩人,格杀勿论!”
那萨浒看都不看一眼井上六,飞起一镖就听得井上六嗷地一声惨叫,他跪下去了,他的一条腿直不起来了,这是他的右膝盖中镖。那萨浒说:“这一镖是对你的因果偿还,你将西屯屯主的膝盖打碎,现在该你了。你再敢叫喊,你的那一条腿也给你废了!”
其他人赶紧将井上六队长扶起来,架往队部去。有一人在暗处偷偷地用枪瞄准了那萨浒,那布尔勒也学着玛玛,一镖接着一镖再一镖,两镖击中了那人的左右手腕,另一镖击中了那人的握枪勾动扳机的食指,食指被飞镖削掉。那萨浒那布尔勒爷俩的神勇,让满铁井上六守备队的人吃惊不小。那萨浒和那布尔勒爷儿俩到处找人,没有找到。那萨浒说:“我们走。”
井上六已经安排人将大院门封住。当他们走出来时,见守备队已经团团围住出口。那萨浒对井上六喊话:“井上六队长,你还是给你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好,否则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奠之日。”
井上六知道这人的厉害不是虚传的,难怪佐佐木对他很忌惮。那布尔勒在他们分身不注意的时候,几个翻越,便直取井上六,他将井上六拿住,左手勒住井上六的脖子,右手用那小飞镖逼住井上六的嗓喉:“你必须把人交出来,人藏在哪了?”
那布尔勒让人其他的人都退后,他逼着井上六往大院退出去。那萨浒则警告其他的守备队员:“不要乱动,否则,谁动谁吃镖!”
那萨浒爷儿俩逼着井上六往后退出了大院。井上六满脸淌汗,他拖着右腿,脚不敢着地,右膝盖还在滴着血。
井上六见他们要把自己拖走,不知道要拖到哪里去,心生恐惧。那些守备队员们也跟着他们,他们都端着枪。
那萨浒说:“井上六,你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吧,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根本没有想要你命的意思,否则你早就死了。”
井上六高喊,让翻译过来说话,这翻译其实是中国的血统,这人不仅仅是势利眼,见风使舵,还是狗仗人势的小人,他见到那萨浒这爷俩如此神奇,他就没有像以往那样耀武扬威的样子,而是偷偷地躲了起来。连井上六都这样了,他要是再咋呼,一镖飞来,小命就不复存矣。翻译战战兢兢地走到前边来,他说:“两位爷,放了我们的队长吧,我告诉你们你家的小姑娘在哪儿了?”
那萨浒说:“你说,在哪里?”
翻译说:“在山里土匪那里边。”
那萨浒问翻译:“什么绺子?”
翻译想一想说:“是马家哥四个的绺子,他们的对外大号叫什么不太清楚。”
那布尔勒对翻译说:“你告诉他们,往后退五百米,我们放了你们的队长,否则不但不放,还要了他的命!”
翻译赶紧翻译给井上六,井上六说照他们说的办,退后五百米。快退快退。井上六的满脸已经惨白,他的膝盖已经疼得他快要窒息了。
那布尔勒对翻译说:“你过来!”
翻译腿肚子转筋,吓得是真魂出窍,当时就尿了裤子。他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守备队的人开始往后退去。那萨浒对井上六说:“你记住了,这是在民国的地盘上,不是在你们日本的地盘上,别作恶太多,会遭报应的!”
翻译赶紧给翻译过去。那布尔勒看到了那些守备队的人员越退越远,他松了手,对翻译说:“你扶他回去吧。”
那萨浒带着那布尔勒进了山,他们见到山里人家便询问马家绺子。多数人看看他们俩,没有告诉皆说不知。倒是在一处山里的猎户人家打探到了消息。这家猎户人是个光棍汉,他说马家哥四个,人不坏,他们兔子不吃窝边草,也很少祸害乡里乡亲的,他们总和铁路过不去,吃那车皮饭。听说最近来了一个小女孩,十多岁,她当上了绺子的大当家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萨浒和那布尔勒相互看一看,心想,这就对上号了。
爷俩按照猎人指点的路线,在一处深山沟中找到了这个绺子的站岗放哨人。岗哨兵说:“不能随便进出这里,得等我禀报之后才能决定。”
那萨浒说:“我们找的是马大当家,有情报要送。”
岗哨说:“那也不行,你们俩等着吧。”
正赶上马老四过来,他问:“怎么回事情?”
岗哨说:“有人想见大当家的。”
马老四问:“你们是大当家的什么人啊?”
那布尔勒说:“我们不认识你们大当家,我们只是来找人。”
马老四问:“你们找什么人啊?”
那萨浒说:“我来找我女儿。”
马老四说:“找你女儿?你姓什么?”
那萨浒说:“我姓那。”
马老四说:“你是那萨浒对吗?”
那萨浒说:“对,我是那萨浒。”
马老四说:“哎呀呀呀,我刚去了你们家,才回来,还没有进山呢,我去给送信,告诉你们家,你女儿在这里了。你家嫂子已经知道了,她很放心。你家女儿现在是我们的大当家的,我们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快走快走,怠慢了。”
那萨浒说:“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们可不能开这个玩笑啊!”
马老四说:“她可是厉害着呐,那武艺高强就别提多厉害了。”
那萨浒和儿子那布尔勒看到妹妹在这儿一手遮天的样子,异常好笑。小小孩子,还给人家当起了大当家的了。好笑归好笑,总之是,那珠木格是安全的,一切就都放下心来了。
那家爷俩本想带着女儿回家,马家哥儿四个苦苦挽留,那珠木格又不好推辞,那萨浒也就只好允许女儿先在这儿一段时间了。人家的盛情美意,不能驳面子啊!
那萨浒和儿子那布尔勒,没有回奉天,从长春直接回去北京。爷儿俩回到北京,赶紧各就各位,那萨浒去作为保镖的职责,那布尔勒去私塾学习。
南海外的佐佐木住处,佐佐木这些天来,沉浸在自己的收获的各类物件上。他把个小四合院里边摆的的满满的东东西西。佐佐木和大太监小太监,秘密地打得火热,并从他们的手中买来不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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