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五,大梁率二十万黑旋军开始大举进攻齐国,举国震惊。黑旋军用如同旋风一般的速度,攻击着齐国边境,镇守于齐国。
边疆的将领拼死抵抗却于事无补,很快黑旋军便攻破了齐国的屏障,彻底进入了齐国,几天时间就来到了榄岭,消息传到齐国国
都,东方黎连夜召尹夜等一干大臣商量对策。
“皇上,现如今黑旋军己经进入到了榄岭附近,只要攻破榄岭,那,那大军就离国都不远了。”兵部尚书着急地说。
见东方黎没有说话,尹夜说道:“皇上,老臣愿领兵前往榄岭,请皇上恩准!”
东方黎还是没有说话。
见东方黎还在继续沉默着,大臣们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够了!〞东方黎一拍桌子怒道。
大臣们被吓得不敢出声。
东方黎脸色缓和了一下道:“崔谨,你带五万人去榄岭守着,榄岭易守难攻,用不着那么多兵马。”
“臣遵旨!”
东方黎挥了挥手道:“众爱卿都回去歇息吧,联有些累了。”
一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尹夜还想说什么,被身旁的兵部尚书拉住了。
“臣等告退。”
众人离开奕安殿,兵部尚书和右丞相看着天上的圆月,右丞相叹道:“唉,皇上还是不信任尹将军,虽说催将军的实力也与尹将
军差不多,可是…”“始终差一点啊!”兵部尚书接话道。
东方黎来到良辰殿,看见尹茹坐在床上等着他,心底的烦躁不由得平息了不少,他问道:“还不睡呢?
“陛下没睡,臣妾怎敢先行休息!”尹茹娇滴滴地说。
东方黎一笑坐到了床上抱起了尹茹,尹茹看着东方黎疲惫的脸,心疼道:“皇上,战事如何了,别累着了。”
“茹儿,没事的,现如今大染的军队已经来到了榄岭。”东方黎道。
尹茹吃惊道:“那不是离都城很近了吗?”
“是啊,朕派了崔谨去迎战。”
尹茹着急道:
“那为什么不派臣妾的爹爹出去迎战,他可是大将军!”
东方黎笑笑:“茹儿,你不懂,尹将军年纪大了…”
尹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东方黎道:“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崔谨连夜启程,第二日便到达了榄岭,做好了一切要准备的东西。
“哦,对面新来了一个将领,是谁?”慕容尽听到斥候打探到的消息问。
“回将军,他的名字叫崔谨。”江白道。
“崔谨,崔道,好,江白,你派人盯着他们运粮的道路!”慕容尽道。
〝是,主子。
一路上,慕容尽在商议重要计划时都躲着沈魏沈峨两兄弟,也不让他们带兵,现在一连几日齐国那头都没有丝毫动静,慕容尽倒也不急,反倒是沈魏、沈峨急了,想要发兵。这天,众将正在商量对策时,对慕容尽在一旁不满的沈魏提到:“将军,为何还不有所行动?”
慕容尽道:“沈将军别着急,如果着急,要不您带一支军队去攻打榄岭的城门?”
“未将正等着您这句话呢,那好,我带两万人去攻打!”
慕容尽道:“将军确定不带多点人去吗?”
“不用了,区区榄岭,没必要带那么多兵马。”
出了慕容尽大帐外后,沈峨拉住沈魏:“哥,我觉得,这里面有诈,不然慕容尽怎会放任你去攻打榄岭?”
“咳,你想多了,慕容尽那小子不过是一个缩头乌龟,遇到大齐第二大将就害怕了,怕什么?”沈巍不屑道。
“那你要注意啊!”沈峨担忧道。
“放心吧。”
〝帐内,江白问慕容尽:主子,为何要让沈将军去攻城啊?”
〝崔道是大齐第二将,以沈魏的能力可以比得过他吗?况且,崔道最擅长的就是守城。沈巍此次出去必然要败”慕容尽道。
“那既然如此,为何又要损失这些士兵呢?”
“为了挫挫沈魏税气,让他听话一点,况且他的军队一直没用过,平时又荒废训练,士兵的能力早己下降各个懒散,给他们一点教训毕竟弱者是不能在战场下生存下去的。”
后来果然如慕容尽所料,沈魏的军队大败而归,两万军队所剩五干。灰头士脸的沈巍回来后立刻来到慕容尽帐中:“未将请罪,未能完成将军嘱托,请将军责罚。”
“沈将军请起,失败乃是兵家常事,不必自责,先去休息,今晚有行动。”慕容尽扶起沈巍。
〝是。”
出帐后,沈魏愤愤地说:这慕容尽分明是在耍我,明知道会输还让我去送死,有计划也不与我们商议。
“早就叫你小心,现在,算了。”沈峨无奈地说。
深夜,慕容尽和潘竹带着三千兵马绕过榄岭城关,把运送粮草的人给截住了,
顺便拉回来一千石粮食,回去的路上潘竹道:“拉回来这么多粮食,让他们羡慕!话说,尽儿,为什么你知道今天齐国要运粮食啊?”
“因为我们拖了那么久,榄岭里的粮食早就吃完了,然后我又让江白盯着他们运粮的道路,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出。”慕容尽道。
回道营地里沈巍、沈峨看着这粮食目瞪口呆,沈峨问:“将军,为何会有这么多粮食?”
“因为我们把齐国的粮草给截了!”潘竹洋洋得意地抢答道。
一个星期后,慕容尽终于下令攻打榄岭,黑旋军打破城门后生擒了崔道,当慕容尽看道崔道后连忙让人给他解鄉,并把他请入了帐
营内,慕容尽刚要说什么,崔道先道:“别说了,我是不会投降为你们所用的!”
“将军错了,不用您投降,只不过我们的公主殿下要求我们遇到脸上有一条场疤的将领要以礼相待。”慕容尽笑笑道。
崔道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你们公主殿下是谁,据我所知,你们大梁只有两位公主,一位不知所踪,一位不到及笄。
〝我是受潘凝所托,同时她也是我大梁的镇国长公主!”
“什么?”崔谨大吃一惊,“令妃娘娘竟、竟是大梁的镇国长公主,这、这不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还有长公主不是你们的皇后吗?”慕容尽问。
崔道苦笑:“两个月前被皇上废了。”
“哦,原来如此。”慕容尽想道:怪不得她要让我发兵呢。
随后他又道:“将军,您可以在我军里随意走动,但是我要派一人跟着你,我不希望你会逃跑!”
“好吧好吧。”崔谨无奈应道,“谁让令妃娘娘救过我的夫人呢。”
等崔谨走后,慕容尽唤来江白:“江白,跟着崔谨,还有尽量不要让那两兄弟知道。”
“是。”
崔谨来到慕容尽准备的帐篷,刚坐下没多久,便进来了一个人,崔谨抬头望去,发现进来的人好生眼熟,便疑惑的问:“请问你是?”
江白冷声道:“我是慕容将军的侍卫。”
沈魏帐内。
“慕容尽带回来了一个人?是谁?”沈巍问。
“不知,但好像是大齐那边的人。”沈峨回道。
“不管了,先禀告给陛下。”
“慕容尽救了一位齐国的将军?”潘辟捏着手中的信纸问。
“应该是的。”刘公公回答道。
潘辟陷入了沉思。
兵营内。
崔谨心中并不服,希望可以找到大梁的兵营里的一些漏洞,好趁机逃走,顺便再给他们制造一点混乱。他走在兵营里,看见训练有素的士兵不禁感叹:原来如此,这大梁的主将有点本事。但同时他又泛起愁来,这里被人安排得井井有条,密不透风,根本不可能逃走。崔谨又向大营的外围走去,发现这里看守十分森严,自己走到哪,都有人盯着。
“将军,您这是要做什么?是想要逃走吗?”
崔谨听到这话,脖子一缩,吓了一跳,向后转去,发现是江白,装作若无其事道:“江白,你误会了,老夫只不过是随处走走罢了。”
江白半信半疑:“那便好,将军,我家主子也算是您的救命恩人,我不希望你有什么逃走的想法。”
“好好好。”
等江白走后,崔谨抚了抚胸口:还好没被发现。
第二天,崔谨发现前一天自己的行动还算自由,可是现在却受到了一些约束,如果自己如果再有一些动作,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所以他只能放弃逃跑,转而向江白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江白却什么也不说,崔谨也被他这种态度气得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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