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着急的跑着,一路上望向四周,前几天分明还有许多的奇异花朵,但如今竟然几乎一朵没有,他明白,这其中一定有一些势力,早早的知晓了花朵的用处,故而派人偷偷采摘回去,想到这,冯平更加焦急的跑去。
到了一处公园,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左右,夜幕降临,夏天公园里时不时传来鸟叫,青蛙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走到一处卫生间外的角落,抛去一些杂物,冯平看到了那株花朵,即使过去几天,仍然绚丽多彩。他刚采摘掉,小心装进兜里,将要离开,不曾想这大半夜竟然还有人前来,而且听这人说话声音还有点熟悉。
“陈哥,你嘱咐我盯着冯平那小子,结果有一天我有点尿急,卫生间里人又太多了,我就只好在这里撒了个尿,正好旁边就有朵奇怪的花,今天晚上看到热搜,我才知道原来这花,这么重要。”陈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远不止于此,绝对不能让着家伙拿走,到时候给他一点甜头就行。”
冯平心中了然,陈天这家伙看来早就知道这些花朵的重要性,估计是云昊那小子提了一嘴,所以今天晚上赶了过来,现在问题是我该怎么走,现在躲是躲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了。
冯平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迎面就是陈天二人,冯平和他们二人擦肩而过,却不想那二人就跟没看到他似的,倒是陈天,冷不丁的打了个寒碜抱怨这天怎么回事。冯平心中骇然,快步前行。
回到家中冯平悄悄的打开家门,现在他已经知道这花朵的一个用处是什么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之物,回家路上,那些路人好像看不到他一样,他便意识到,此花可以隐身,但现在问题是,冯平纠结是一直将它放到身上,或是养到家里,亦或是直接将它吃了下去。
纠结再三,他决定还是先在家中放着,具体情况去问问其他人,想着打开了社交软件问了一个女同学,这名女同学叫张凌,与王蕊是好闺蜜,她家里有点背景,想来知道的东西比较多。
冯平旁敲侧击,询问了一下最近情况,接着问道“看热搜了吗?你觉得这事是真的假的?真的会有人直接吃那些奇形怪状的花朵吗?”张凌回道“这也就看在你是我同学,而且高二的时候还天天帮我上课占位置 关系好,我就给你说一下,这个消息有一部分可以相信,至于剩下的我也不太清楚,而且至于那个花朵是否能吃,现在还没有下定论,不过我们家族里已经开始研究了,如果你有这东西的话,最好不要吃,静观其变就好,能说的我也就这么多。”
冯平摸了摸鼻子回想到当年高二在学校的时候,那会的时光是真的好,不过这张凌果然聪明,这就已经开始试探我的口风了,我知晓我现在手里的花朵,估计比大部分的花朵的使用价值高,定然有大用,因此找了个理由随便敷衍了几句。
半夜两点冯平一直在网上寻找着有关于最近的奇人异事,大多都是刚看完文章就没了,有的甚至是边看边没,这令冯平再次心颤,这些东西现在看来已经被一部分人知道了,看来国家也不想普通百姓知道的太多。
翌日清晨,冯平点开手机发现道观,寺庙已经通知体检合格之人前去报道,冯平知道现在估计一些计划已经提前,这一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嘱咐了父母一些事情,叫他们不要担心 ,我便去往机场和韩林汇合,韩林有些特殊,因为他没考上大学,所以一位道士检验他合格之后,他自愿放弃了机会,但没想到,那道士说,那更好,直接来道观学习几年,几年之后工作待遇都有了。
韩林一听到这,有点诧异,这么牛的嘛?那道士随即拿出一份文件,上面竟然有这国家批准,给予这些僧人和道士一定的权利。当天晚上他就回去,告诉了父母,并且在夜晚国家也发文通知,确有此事,随即答应了韩林,因此我们约好今天在这里碰头。
二人上了飞机,一觉过后发觉到了下飞机的时候,又经过导航的指示,二人终于到了这道教祖庭龙虎山,其实龙虎山在之前没什么特别,风景迷人,这就是冯平的唯一印象,但要说有什么奇异志怪,那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但此刻不同,二人站立于龙虎山下,抬头望去,云遮雾绕,隐约之间,冯平心中的浮躁被这山风抚平,二人拾级而上,山路旁,竟有许多奇异植物,但二人都没去采摘,因为这东西现在放到外界就是奇异之物,但现在竟然没有人采摘,绝对蹊跷,而且冯平现在包中就有一朵花,他已然知足。
山道上清风拂过,竟蕴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看了韩林一眼,显然他同样有这种感觉,逐步登顶,到了山巅才发现,如今之龙虎山与从前龙虎山相比,已经不是同一大山,山中迷雾始终环绕,登顶之后,有一老者,缓步而来。
“我名叶道心,具体事物日后你们便知,只是当下还有几件事”随即他派几名弟子,前去下山,驱赶那些妄图登山之人,之间那些弟子一个个竟然身轻如燕,健步如飞,一次竟然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没事,最前方的一人可以说是飞了,一步一跳,直接从三十米的地方跳下去,一点事都没有。
诧异之时,我环顾四周想不到这里才聚集了几千人,我在想全国各地虽说道教圣地,佛家重地众多,但全国检验合格人数也是有相当数量的,要这样安排人数的话,那显然这些地方远远不够。
那名为叶道心的老人,神色慈祥,和蔼可亲,扫视众人,目光所及之处,却令众人颤抖,唯独到我这里,我直视他的目光,这老人眼神不着痕迹,游曳而过,老人开口说道“被选拔来此的诸位,无一不是根骨俱佳之人,不过这并不能代表全部,若想要踏上修炼之路,心智,智谋也同样缺一不可,我知道你们有疑问,为何偌大的龙虎山,怎么只有你们几千人来这里,现在我可以告诉诸位,天地灵气复苏,如今一个时代又将来临,全世界地理环境已经发生巨大改变,曾经的富庶之地说不定已经荆棘满地,相反荒漠至极之地也可能因为灵气而逐渐适宜生存,如今你们所见龙虎山,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日后你们自会看到真正的龙虎山,不过在这之前,拔了山上植物之人,会被请出此地。”
话罢只见他大手一挥,衣袖飘逸,道气盎然,是的那会虽未修炼,但冯平直觉告诉他这老人调动了天地之中的气,大手一摆,原地直接消失了近一千人,“诸位可以放心我只是将他们送到山下,并不会有任何危机,现在我为你们详细讲解一下修道。”
世间练气士自从上古就有,而这其中当属大禹,伏羲等人最为出色,他们的境界已然不知,修炼至绝巅,可以横推当世无敌,至于后世练气士,因为大道衰亡,元气凋亡,后世无多少人可以修行,而像伏羲等人杰再不可能重现,到如今有一些流传至今的古籍,以及仍有一些老怪物推算出,这一世或可能再现辉煌。
而修炼一途,大道三千,小道九千,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道就是对的,但是可以根据先辈走过的路,逐渐登高,儒,鬼,佛,道,仙各有修习法门,但如今因为鬼道修炼残忍不为世人认可,而仙道太过虚无缥缈,因此这二道就此失传,后世也只是将这二道与,道教,佛教境界相互统一,而儒道早在千年以前有大功德之人,儒道至圣先师-孔子推广至天下各处,但因为修习法门逐渐缺失,灵气衰亡,如今之儒教与千年之前的儒教截然不同。这几门大道虽然各有不同,但前面境界相对统一,至于后面的境界,早已失传,这已知境界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合体。
修炼大道险之又险,处处伴随着生死危机,有可能生死道消,也可能身心俱疲,若是还有心性不坚定者被化外天魔占据了心神,终会成为无主的身躯,所以你们可想好了?叶道心看着身前眼前年轻人们的炽热的目光,不禁摇头“万古皆成空,这一世,为何又将重来,修行到底修往何处,贫道自修道以来已有百年,却不曾想始终无法修出真我,终究是一捧黄土,唉,敢问上天是否有仙,能否照破山河万朵?”这老人自言自语道。
“罢了”话毕他衣袖一甩,每个人身前都有一枚玉佩,和一些书籍“这玉佩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但可以传音,在山上手机用不了,就用这个吧,还有这些书籍会帮助你们慢慢了解何为修行的,至于玉佩使用方法,书中自有记载,剩下的时间你们先适应此地元气,过几天贫道正式开始授业。”说完,只见这老头手中掐诀,口中默念咒语,转瞬之间竟然化为一股清气,直接离开。
“啧,为了装这一下难受得很,耗费了我一块灵玉,才施展出这伪一气化三清之术,终是不能像道主那样,真正施展出三个分身。”“额,师兄你在干嘛?”一个手持佛尘的道门女子,容颜姣好,周身缭绕的道气,几乎凝为实质,更为此女增添了一丝平淡,祥和的儒雅之美。
此刻正趴在一颗大树后,偷瞄山上年轻漂亮的姑娘门的叶道心顿时神色尴尬,转头望向这个二十年前,竟然被道主亲自下山收徒的先天紫气道胎的姑娘-叶道下,起初神色尴尬,转瞬之间就已平淡自若,“师妹啊,我这是在看门中哪位弟子根骨好,日后必要予以重任的。”
叶道心望向这个上山之初才两岁的小姑娘,因为道心澄澈,不染世俗,目前为止也就这个小师妹相信他的话了。“那师兄是否发现根骨俱佳之人?”“嗯,发现了的,有一个小子,我观他周身道气几乎……是一点都没有,但仔细查看过后,他之道气竟然在呼吸之间一收一放,呼吸之间无意中竟将道气与儒家浩然气相互转换,从而达到道气内敛,以及儒家中的吾善养浩然气之奇妙境界,这家伙,虽说根骨一般,只能算中下,但观他道心,比之其他一些人,坚固许多,只是如今才初入山门,不好探查其他,需日后再看。”
叶道下纤纤玉手,两指并拢,从眼前划过,一双金色眼眸顿时亮起,向冯平这家伙望去“嗯,师兄所言极是,这位师弟,的确已达到一种玄妙之境,看来不是有极大机缘,就是先天在母胎之中达到一种胎息呼吸法,目前看来,这位师弟可以重点栽培,”
叶道下目光又扫向其他人,无意之中发现韩林,顿时道心微颤,赶快收了神通,叶道心感受到师妹正在快速吐纳元气,忙问发生了什么?叶道下只是指向了韩林,叶道心目光直接扫射过去,仔细凝视韩林,“竟然是他?为何竟还存于世间,不可思议,在之前天地灵气衰竭,竟然还能以如此手段逆活一世,令人心颤。”
叶道心到底道法高深,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扶起小师妹,二人这就决定将情报,汇报给道观长老
龙虎山这一道脉师承以金丹证得大道的张道陵一脉,因此长老们都以张为姓,除了叶道心这一脉,因为他们的师祖在千年之前为金丹大道另开一高峰,只是这位得道之人生平低调,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龙虎山到现在存在张,叶二姓。
长老张子济,虽平日与这叶道心有矛盾,但此刻也是心惊,那人曾是龙虎山崛起之希望,那时道观对他寄予厚望,有诸多道主称赞他若生在天地元气最为充沛之时,定可立教称祖。
忆往昔,此人当年手持长剑-白昼,自龙虎山而出,挑战当世宗门,峨眉,武当,青城山 诸多门派天骄,被他手中长剑打碎道心,此人当年只是笑问道“年轻一代,谁能与我一战。”却不曾想此人到庐山剑冢脚下,正要仗剑登山,一道门女冠,自山上缓步而下,照理说男人道心已然饱满,对一切早已视为道之所在。
可男女情爱就是如此,一见便已倾心,男人道心微动,他知道再不斩断这丝情爱,于他修炼的太上无情之道相冲突,可男人收剑了,那柄白昼,被男人舍去之后,一道剑光,于夜幕之中璀璨如虹,平地惊雷起,此剑不负其名,天地之间亮如白昼。
白昼归山,男人下山。
自此,此剑无人可用,而那男人,已然彻底动心,修为直至跌落,如同凡人,而那女子,竟只是远远的说了句“你,云道,是天才剑修,我苏眉,便要喜欢你吗?”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
记忆还是那个记忆,春风不知往昔,春风抚柳去,他已不少年,最终男人成为一捧黄土,自此化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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