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要听听我的故事么?
我叫薛宸赫,当你们看到这里,我也应该离开了这个美好的世界。这个故事,很长,请耐心看完吧。
从小学的我我讲起吧。
六年级时,我因为一次测验失常发挥被隔壁班的班主任,也就是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强制待在办公室里。
我一开始本不以为然,心里想着态度诚恳就能离校,可眼到了放学后一小时都没让我走。便开始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摔门背上书包扭头就要从办公室出去,可还是被这位老师的学生们拉了回来。
这过程的对话我就不详细写了,你们也可以理解成老师没事拿学生逗着玩。可我从童年时期就很内向,性格也挺孤僻的,当老师说出那一句“你着急也没用,还顶撞我,等着我告诉你爸妈吧。”时,随即我就破防了。
我当着那位数学老师,还有她的学生们,哭着跪下道歉,求她让我离开学校。她这才便“放过”了我,并答应不会告诉我的父母。
在走向学校大门的路上,我抹掉了脸上的泪,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试图装作没事人般,可到了校门口,迎接我的,便是父亲那阴沉的脸。我强颜欢笑着问他怎么了,他便拿掉我的书包问:“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我望着那张令我发怵的脸,故作镇定道:“啥闯祸啊,我今天表现挺好!”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我的书包一脚踹的老远,薅着我的衣领便怒喝着:“这学你别上了,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的小学数学老师,食言了。
自幼我记事起,我就觉得我父亲是个性格古怪爱生气的人,他总是因为我犯了点小错就大发雷霆,这也养成了我爱撒谎的毛病,可这更让他恼火,总是因为说谎扇我耳光,他和我母亲也没少吵过架,总是让我在中间当“法官”,让我评理,可我能做的只有哭泣。
这件事也造成我出现了心理问题,在第二天早上,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更有人嘲笑着,讥讽着我,在那之后,我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
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开始疏远我,把我的事当做午饭和晚饭后的闲聊话题,我在他们的眼神中,也慢慢看到了不屑与鄙夷。
他们的每一张脸,我都记得。
就这样小学的时光便过去了。
到了初中后,我的成绩不能说拔尖,也算的上是稳居一考场的人,可同学们却越来越孤立我,我开始成为他们实施恶作剧的对象目标,他们把胶水洒在我的座位上,在我的桌子上粘口香糖。
其实我也知道是谁,但我每次都默默清理完接着看书。也许是他们所谓的乐趣没有了吧,他们又把自己的香烟和打火机塞到我的书箱里,接着就是举报我了。
我被诬陷了,年级主任看到书箱里的东西,又看了看那帮人请来的“人证”,也就是所谓的保洁阿姨,便找到了我要给我记处分。
听到这个消息,我便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还在喋喋不休的保洁阿姨,看似义愤填膺的同学,那个满脸横肉的主任。我就这么楞在楼道口,随后点了点头。
当天回到家,我的情绪开始低落且不稳定,精神状态非常差,容易将一些小事无限放大钻牛角尖,并强迫自己陷入这种极端思维中。
到后来,我在年级大会上,念了检讨,鞠躬道歉。
本来是一件自我反省批评的事,更何况我没有干过这件事,要说我的错,就错在了自身的懦弱上。在同学眼里,全是笑话,在父母眼里,全是我自己没事吃饱了撑的。
过了一段时间,我表现良好可以申请撤销处分,需要班主任,各科老师,年级主任,德育主任签字。
于是我每节课余,都奔向了教师办公室。一开始还算顺利,很快都签上了名字。
可到了道法和历史这两个科任老师面前递交了,给出的是一致的不同意,我软磨硬泡问为什么,她们也是拐弯抹角。
这让我想起了小学六年级的不愉快。
一直到下午放学,我也没能让她们签上字,可能是内心我太过脆弱吧,我自己又在厕所偷偷哭了半小时。现在想想真的有些好笑。
再接着,我的病状愈加严重,整天失眠,注意力也不集中,一度出现幻听幻视症状,变得易怒,且在情绪激动时自我伤害。
直到我在深夜偷听到父母打算带我去医院检查时,我才猛地发觉。
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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