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冕之王以后,我开始思索自己的想法。觉得本专业的对口工作是废了。从来没有那么失望过,看着屋顶的泛着微黄的天花灯默默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想到了高中的她,心里有些难受。不对是很难受。
她叫李菲,那年我们都在高二。当年这个学校分3个形式或者说高中母校一共有3个教学楼。A楼是艺术生,主要是音乐和美术专业的;B楼是文科生,主要是美女序列的;C楼是理科生,大部分都是帅哥行列的。三座教学楼大概的位置是 A楼在学校西侧劲头,属于世外桃源各自为营那种,B楼在学校中间位置,中间隔着一个双向四车道的校园公路,公路前方就是C楼。
那是高二开学的没几天,我和黑子,黑子是我室友,两个人要去食堂旁边的水房打开水。其实我很少去自己打水,每次都是黑子打水。黑子本意也不想打水,但是每次打赌都输,后来高中毕业那天我让他赢了唯一次算是纪念吧。这次打水是黑子心里不平衡,非要拉着我去。其实强硬拉着我去,我也大概率不去或者说根本不去。最终还是去了,因为黑子说文科生的美女经常在这个时间打水。后来的事情中我庆幸那天我听了黑子的话。因为我从来不听黑子的话,唯一的一次就是信了黑子的话去跟着他打水。
我只能说在以后的高中生涯中,为何从来不听黑子的话:我们谈笑着憧憬着晚上可以看对面楼层的美景,谈笑着晚上可以一起买2个卤蛋一份安徽板面卤多放菜但不要面的美味。因为不放面条可以在总价基础上节约2元,2元可以买四个馒头,四个馒头可以均分给宿舍四人。可是在看到热水房那白色背景黑色仿宋4号字的时候,我用余光观察了下24个水龙头,转身我就走。水房周边除了落日的余晖洒到水龙头上,除了几个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的留着半热不烫的水滴意外,鸦雀无声,门可罗雀。除了我和黑子连个人都没有。黑子说:“呀!啥情况?咋没人啊?老张不是说下午六点准时可以看到美女吗?”我说:“老张的话除了答卷子能忽悠老师多给几分,其他情况下他的话还没屁的质量高,你竟然说这个事是听老张说的”我突然不想说话了,转身就走。
结果不知道哪只麻雀嘴拙,吃个馒头都不好吃完,导致馒头发硬变质,我的脚也欠费了。力量较小的左脚恰恰以90%的力量踩到这个馒头上了,重心严重不稳,当时意识到无力平衡的时候,身子已经垂直的向前方小于90度并且很迅速的小于90度的倒下去。我闭上了眼睛,已经不可控的事情就不要控制。脑海中开始思索,思索第二天全班都用异样的阳光看着我,但没人说我什么,因为无声胜有声。时间很短,来不及思索了。我承认今天对我来说是黑色的。可是我闻到了一种香味,是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在我工作以后才知道的的名字。当时其实就是觉得很香,我还闻到了一种香皂的味道,后来也是才知道那个品牌叫舒肤佳,还闻到了淡淡的一种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嘴好像碰到了什么,但是不是很疼,是那种疼了以后就不疼的感觉,鼻子也接触上了,一样的感觉。似乎还有人扶住了我,我右手一搭,没用多大的力量啊,对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撤回了手。这次真的是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因为我嘴吃到了土块子,隐隐还有狗屎味。我使劲儿的呸呸呸几下,唾液似乎供应不足,嘴里很干,索性身体其他地方没事。我睁开了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一个不好的习惯,一旦看到对方是女人就会从下往上看,然后从右往左再看,最后再看整体。脚上穿着一双薄款丝袜,偏黑色,但衬托出来的是脚趾细长白皙,垂直的小腿紧绷着,没有一丝多余的腿肚儿,穿了一条花色连衣裙,覆盖住了大半个身子,双峰一起一伏,有些加剧,不是紧张就是生气。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白白净净,不对净净是对的,似乎能看到涂抹了白色粉末。右耳带着一个环形二环,柳叶细眉,有些侠女的感觉,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得我有些脸红不敢继续看,左耳垂空空但有些发红。我后退一步,才发现是个美女。
“你,你,你”“我?咋啦?你没事吧?”美女转身走了,黑子说当时我看到美女转身跑走,我就一直在那愣着,不知道想啥,反正叫了好几声,我没回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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