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忆蝶因为还要继续工作,就先把玉佩收起来,刚刚训斥阮忆蝶的店小二也没在说阮忆蝶什么了,阮忆蝶也乐得轻松,就这样到了下班时间,阮忆蝶就掐着点迅速开溜,当然这个时候,天也黑了,阮忆蝶也赶紧冲回自己租的房子,衣服也懒得换直接躺在床上。开始复盘那个男子的事情,拿起那位男子给自己的玉佩细细的端详,嗯,图案挺好看的,这个图案应该是龙吧?阮忆蝶费力的辨认着,除了两边有疑似龙的图案,中间还有有一个“睿”字,然后就没有了。或者说阮忆蝶只能看出这些东西了,阮忆蝶对这些东西不是很上心,在自己之前的生活中,对饰品只有一个最为简单粗暴的鉴别方式就是——便宜好看,毕竟贵了也买不起,当然也不会买就是了。不过阮忆蝶有不少趁着珠宝店做活动抽奖抽到的珠宝以及一些阮忆蝶特别喜欢攒钱买的饰品,不过阮忆蝶带的很少,大多数就是买了收藏落灰。所以阮忆蝶实在是解读不出什么信息了,不过,如果把它卖了是不是可以赚不少钱啊,这不得好好研究一下,想着阮忆蝶已经计划着休息日去公共藏书阁翻翻有没有玉石录之类的书籍,直到大概市价防止自己被骗了。
另一边,那个男子在自己的府中庭院焦急的走来走去,对着自己附近的另一个男子抱怨到:“小裕啊,你说,她怎么还没来?”“谁?”“我今天出门,在一家洋餐馆遇到了一个聊得特别好的店小二,我给了她我的玉佩,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来找我,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被叫小裕的男子听后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有没有跟她说你是谁?”
“为什么要说呢?就我这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外表,以及我能说会道口若悬河的优秀口才,那必须是赫赫有名家喻户晓啊,怎么有可能会有人不知道我呢?”那男子边说边在哪里向那位叫小裕的男子抛了个媚眼。
“你是指平时没事干每日跑去太学和别人诡辩,让太学里的大学士人人自危,见着你躲着走于是只能在京城随机找一个受害者跟你聊天聊腻了就把人赶走所带来的'好名声'吗?”“小裕”毫不留情的拆台到。
“这也是为了我们的伟大事业嘛。”说着那男子把手搭在“小裕”的肩上低声说到:“这也是防止父皇起疑心,对吧。”说着还向“小裕”使了个眼色。
那个叫小裕的男子一个转身摆脱了对方对自己肩膀施加压力的手说到:“如果你真的想要去找那个店小二,我建议你明天再跑一趟去找她,当然如果只是一时兴起的话,那我建议你别去招惹,天晚了,还请早点休息,睿王殿下。”说完就离开了,留下睿王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是的,其实这个闲的没事干跑去洋餐馆碰瓷的其实是当今陛下的第七子——陈钰章,刚及冠封为睿王,以放荡不羁而出名的,从小聪明,为人处世豁达并且进退自若,曾一度是大臣的眼中太子最佳人选,朝中也有不少支持睿王,不过由于陈钰章突然开始变成诡辩之人,每日除了在朝堂上舌战群儒,还随机选择一位幸运的人来互相辩论,名声急转直下,原本的所谓睿王党也纷纷跑路,转身支持性格沉稳大皇子靖王陈钰泽,以贤德闻名四皇子贤王陈钰轩,以及长阳公主陈裕歆。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也没人知道其中的原因。至于那个被陈钰章叫做“小裕”的男子,其实当朝礼部尚书长子杨熙裕,从小就是陈裕章的陪读,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外人眼里神机妙算,预测入神,人送外号“小诸葛”。两人因为小时候一起长大,也可以说是相当亲密了,不过杨熙裕有时候也不知道陈钰章做这一些举动的原因,不过杨熙裕还是坚定地认为,陈钰章是是最适合的太子人选。
第二天,阮忆蝶刚一上班,就被一个比阮忆蝶早上班的店小二拉过去说到:“你怎么来的怎么晚,昨天那个来挑事的家伙今天又来了,你快去应付他。”阮忆蝶一脸疑惑,嘴里发出了啊的声音。那个店小二推着阮忆蝶出去说到:“你去问问他要干什么,你就按照昨天应付他的方式应付他就行了,你如果应付的好,我给你多放半天假,好了我先去忙了,你快去吧。”阮忆蝶听说可以多放半天假,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不就是应付个人嘛,自己在继续瞎扯就行了。
另一边的陈钰章听了杨熙裕的话,认真思考了一段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就到昨天去的洋餐馆坐着,其他店小二因为昨天那件事都不怎么敢上前搭话,陈钰章面对这些店小二的态度觉得非常有趣,忍不住想要逗一下他们,这些店小二叫苦不送,都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等到了阮忆蝶上班时间到了才松了一口气,一看到阮忆蝶来迅速把阮忆蝶推了出去。
陈钰章看见阮忆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昨天怎么不来找我?”阮忆蝶听后非常的疑惑,问到:“为什么我要去找你?你是谁?”
陈钰章反而露出了比阮忆蝶更疑惑的表情反问道:“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把玉佩给你了吗?”
“玉佩我放家里了,抱歉。”阮忆蝶接着说到:“但是那个玉佩也没什么信息吧,除了有一个字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陈钰章一时语噎,想了半天做出来了一个决定,直接把阮忆蝶拉去府里,这样阮忆蝶就知道自己是谁了。于是开口到:“要不这样,我带你到我家去,你就知道我是谁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可能去你家。”阮忆蝶干脆的拒绝到。
“你去我家就知道我是谁了。”陈裕章说到。
“你是什么特殊身份吗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阮忆蝶质问到。
“这里不方便说。”陈钰章接着说到:“要不我们去客栈开个包间跟你说?”
“不行,我还要上班,没空。”阮忆蝶拒绝到。
“没事,你请假就好了,我出你一天的工钱。”陈钰章不死心的说到。
阮忆蝶有点受不了,这个人怎么非要自己去找他,不会是什么骗子吧,自己要想个办法赶紧拒绝掉,但是想不出什么理由,选择破罐子破摔说到:“我不想去,这样可以了吗?”
“为什么?”陈钰章很费解,“我真的没有骗人,是真的想跟你讨论一下问题,你去我家我来招待你,你看怎么样?”
“有什么问题你现在问就可以了。”阮忆蝶回答道。
“那好吧。”陈钰章有点失落说到:“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请求了,那你把玉佩还给我,你看可以吗?”
“行,但是我放家里你,你等我一会。”说着拿出菜单给陈裕章说到:“这段时间你可以吃个饭度过这段时间。”说完跑去跟掌柜请假,自己火速的跑回家。
陈钰章其实非常的不爽,自己明明开出怎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这个家伙不同意呢,很难理解阮忆蝶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但是自己可不能白跑一趟,待会借着玉佩这件事好好的碰一下瓷,这样对方也不得不同意了,就这么想着顺便点了一份黑椒羊排,慢慢的等阮忆蝶过来。
阮忆蝶气喘吁吁的冲回了家里,翻出了玉佩揣在兜里,正要全速跑回去,实在是没体力了,只能进行一个快步走,等到到达目的地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然而,陈钰章一句话差点把阮忆蝶的气死。
“你来的也太慢了,我等了好久了。”
“......你要怎么样?”阮忆蝶咬牙切齿的说到。
“除非你到我家去聊天,不然我去官府告你哦。”陈钰章笑着说到。
“......”阮忆蝶无语了,不知道为啥眼前这个人非要自己去他家,不过阮忆蝶转脸一想,既然他敢怎么说,那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可能家里有什么官府背景,算了,去就去呗,大不了一死。想到这里阮忆蝶说到:“好吧,去就去吧,但是我要去请个假。”
“这个当然可以。”陈钰章听后开心的说到。
阮蝶去跟掌柜的请了假,掌柜也没问什么,直接同意了,顺便对着阮忆蝶说自己会帮阮忆蝶祈福的。阮忆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然后跟着陈钰章出了店门,陈钰章让阮忆蝶先上马,自己后面再上,自己会护住阮忆蝶安全的。然而他不知道一件事,阮忆蝶以前没骑过马,连怎么骑到马背上都不清楚,不过阮忆蝶通过自己以前自己看过别人骑马的情景,试着踩上马鞍上去,结果居然成功了。不过没等阮忆蝶开心,陈钰章直接坐上到阮忆蝶的后面,操起缰绳直接驾着马飞速狂奔。
阮忆蝶一路上感觉糟糕透了,一路上被陈钰章把手环在自己的腰附近感觉浑身不自在就算了,屁股还颠的特别痛,虽然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但阮忆蝶在心里默默的把马也拉入自己绝对不使用的交通工具之一。直到陈钰章“吁”了一声,马的前脚往上一抬,阮忆蝶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一靠,似乎碰到了陈钰章,这让阮忆蝶触底反弹,迅速将身体前倾,以避免过多的接触,因为阮蝶不太喜欢跟其他人过多的肢体接触,除非是自己主动接触别人,不然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陈钰章说到:“我家到了。”说着下了马,非常绅士的伸出手,似乎要帮阮蝶下马。
阮忆蝶这个时候才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地方,门匾上写着三个大字“睿王府”。好家伙,这个家伙,居然是个王爷?怎么这年头王爷都怎么闲的吗?就在阮忆蝶在一边吐槽的时候,另一边陈钰章开口问到:“你怎么不下来,是不会下马吗?要不我来帮你把。”
“不用了。”阮忆蝶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试着在不打扰马的情况下,在自己安全落地以及不用陈钰章的帮助下下马,先抓住马鞍,然后把脚划过来,最后下马,本来一切都应该非常的完美,至少阮忆蝶是怎么想的。然而这次阮忆蝶运气没那么好了,在把脚划过来后这只脚没有办法轻松的踩到落脚实地,最后没办法,只能一咬牙,把脚踩到地面然后下来另一只脚在下来,这让不仅大腿痛,甚至手差点没抓住马鞍。陈钰章看阮忆蝶下马怎么费劲,也扶了阮忆蝶一把,让阮忆蝶更方便的下马,阮忆蝶见此也只能说一声“谢谢”。然后迅速走到旁边,陈钰章自顾自的走进府内,阮忆蝶也只能跟着陈钰章后面,一路来到堂室。
“不用客气,随便坐。”陈钰章指着堂室里的椅子说到,自己则是坐在主座上,阮忆蝶则选择坐在主座右边离主座最远的椅子。陈钰章看阮忆蝶坐在那里,忍不出吐槽道:“有必要坐怎么远吗?来做我旁边这个椅子吧。你是客人,这也是理应的礼节不是吗?”
“哦。”阮忆蝶也只好坐到陈钰章旁边的位置。陈钰章拿起了茶壶,摇了摇,发现是空的,就吩咐管家去拿热水来,自己则着手开始沏茶了。阮忆蝶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就在椅子上干坐着,看陈钰章一通操作,在茶壶里加了一堆阮忆蝶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配合着管家倒上的热水,一杯热腾腾的茶出现在阮忆蝶面前,陈钰章笑着说到:“好了,我泡好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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