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带着暗土早已离帝京六七百里,一只信鸽停在暗土肩上,暗土去出纸条,递给沈裕,沈裕蹙眉:“刘长安抓住了。”
暗土眼眸中闪过一喜,但又疑惑:“刘长安是之前为太后卖命的干将,但被太后不喜被命赐死,后隐姓埋名,改名刘长安,他手里有不少太后罪证,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抓住。”
沈裕眸子沉了沉:“他什么都不会说。”
“王爷怎么这般笃定?”暗土是暗卫出身,暗牢里的那些刑具,恐怖连一些暗卫都难以抗住。
“刘长安是当年太后心腹,但能从太后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可见是有些本事的,但十年过去了,十年的时间能让人多了很多的牵挂,比如妻儿。”
“王爷的意思是说,刘长安是故意被抓,是太后投石问路的棋子,目的就是找到暗木他们。”
沈裕翻身上马:“走,去昌州。”如果他没有猜错,古县桃林必定已经被设下重重埋伏,他若是去了,必定有去无回,桃林有星翁设下的阵法,太后的人应是闯不进去,桃林的物资应该也能让暗木他们撑三月,这反而给他去昌州做事提供了时机。
沈裕一路疾驰,晚上休息的时间都甚少,他知道,只有他这边的事做了,暗木那边才会安全,只是累的暗土怀疑人生,这主子平时也是锦衣玉食,这些天这般赶路,怎么看着像个没事人一般,他都要累成狗了。
第五日,昌州城外出现了两个粗布衣衫的两男子,正是沈裕两人,昌州城门早已大开,一路多数老弱妇孺,民不聊生,暗土也是看红了眼眶。
沈裕抿着唇,没有通知地方官员,直接去了客栈,客栈掌柜看着眼前的客人,也很是无奈:“客官快走吧,昌州城已断粮多日了,小店没有食物款待诸位了。”说罢就准备关门。
沈裕及时拦住,拿出一锭银子:“老人家,我们就住宿,食物我们自己会想办法,这银子就当我们的店钱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没有收银子:“罢了,两位进来吧。”
客栈应是很久都未营业,处处皆被灰尘覆盖,沈裕挑了间较干净的屋子,暗木这时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主子,为何我们进城到现在,一路多数皆是些老弱妇孺,她们家中的男子呢?”
沈裕微微一笑:“看来暗土还不算笨。”
暗土无语,他在主子心里的形象就是笨吗,这也太让他伤心了。
沈裕眼里沉了沉:“我们可有人在昌州?”
暗土摇头:“昌州一直是太后的势力,我们的人很难安插进来。”
沈裕闭眼,此行昌州,最重要的任务便是铲除太后一党的势力,昌州是全国的枢纽,往来商贸、航运皆是在这里汇集,许多江湖势力亦在此处,可谓鱼龙混杂,若想扳倒太后,第一步便是要将昌州的势力除去。
“暗木,去以当地富商的名义,为当地百姓搭设收留所,设粥棚,再集结医士为当地百姓义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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