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咸鱼回复一个施恩图报的好人:虽然我网名叫咸鱼,但是我不想做咸鱼,去做不到六千收入的工作,就是自甘堕落。
一个施恩图报的好人回复一条咸鱼:我曾经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个农民,一直都是没人注意的存在,谁都看不起他。有一天,他突然走路都是鼻孔朝天了,一副他谁都看不起的样子。有那好事者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今天地主老爷跟我说话了,我身份跟以前不同了。好事者问跟他说啥话了,他没说。其实,他没告诉大家的是,地主老爷只是喊他滚远点而已。就这他都自认为是接触过有钱人了,就觉得自己地位就高了,一般人都不配他正眼瞧了。那些离婚再找的之所以说难找,就是觉得如果不能够找个全面超过前任的就是吃亏了,至少不能够比前任差。而你失业只想找不比之前的差的工作的,其实也是一样的心理。在你们眼里,只能够上,接受不了下。你可以继续寻找你理想中的工作,但是对你这样的求助者,我只想说,离我远点。
回复后,王平放下手机。说实在的,王平对于真有困难求助于他的人,他不会管对方本身是否有钱,而是看对方是否真的是需要帮助。对一条咸鱼这样眼高手低好高骛远的,还不舍得放下身段的,他真懒得搭理。当然,那种自己本身条件宽裕,得个发烧感冒的就上网求助,然后拿着大家的爱心捐赠去吃喝玩乐的,那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了,说他们是畜牲都是羞辱牲畜。
这时,李开抱着一大摞文件袋走了进来。
王平笑道:“你师父在这里当免费长工,你来做啥,莫非也是来做白工的?”
李开把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说道:“以后我师父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我呢就是在执法局找棘手的案子的,然后我们师徒俩就是两边的联络负责人。这一些文件袋里的卷宗就是我们整理收集的一系列同类案子,想看看你是否有办法搞定。”
王平没直接打开袋子,而是指着李霞一家,问道:“这些案件卷宗,他们也可以看么?”
刘明说道:“既然是寻求你的帮助,他们作为你的员工,看看也无妨。”
李开说道:“这些案子都是一些陈年旧案,而且都是结案了的,没有那么高的保密要求。”
王平看着这厚厚的文件袋,说道:“你先大概讲下吧,让我先心中有点数。”
李开说道:“这些文件袋里的案件,都是跟忧郁症有关的。要么是忧郁症严重到自残甚至自杀的,也有因为忧郁症而犯罪的。”
“然后呢?”
“经过我们执法局内部整理后,发现之类案子大部分都是最近十年内开始出现的,尤其是这两三年,从之前的一年几起到现在的一个月数起案子。但是,忧郁症这个东西吧,又是个比较麻烦的东西。你要按照精神病去对待吧,他们又不是,按照正常人去对待吧,又可能不知道哪里说错一句话,就可能让他们变得失去控制。所以,我们想寻求你的帮助,看能否找出问题的关键。”
听了李开的话后,王平基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甚至他都不用问小好,因为这样的情况,王平前世都见到过。
王平问刘明:“你们不是说要建立网络执法队么,怎么还没消息么?”
刘明说道:“这个事情牵涉面太广,上头要综合讨论考虑,不是两三天就可以完成的。 ”
王平摇头,看来他们的步子还是不敢迈的太大。他说道:“我之前说过,你们队网络重视程度还不够。除了之前所谓的担心世界舆论而畏手畏脚之外,你们自己也对网络所能够产生的影响认知不足。就比如这个所谓的忧郁症案件,其实也跟网络有关。如果你们能够尽早建立网络执法队,把之前的那些洗脑水军拔出来,这些忧郁症案件基本就没了。”
李开和刘明都惊讶了。李开问道:“你是说,这些忧郁症案件也是被人忽悠而导致的?”
王平说道:“如果把我们人看做一台生物电脑。我们的身体就是电脑硬件,精神和心理思维就是软件。身体病了就相当于硬件出故障,这是很容易检查出来且可以对症下药治疗的。身体有没有病,是有直观判断标准的,现在很多都不用医生诊断了,全都直接用机器就可以检查得出结果了。但是作为软件的精神和心理出问题就很难判断具体是哪个编程语句出错了,因为人对自身的精神和心理研究还很原始,说还没迈入门槛都不是夸张的。而这,就给了一些人搞事的空间。”
李开积极发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问道:“怎么说?”
“身体有没有病,很容易判断。但是,心理有没有问题,根本就没有个标准的。没有任何人的心理是完美无缺的,说全世界所有人都有心理疾病,可以说的通,说所有人都没有心理疾病,也可以说的通。”
杨霞插话道:“因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比如,我喜欢吃榴莲,你喜欢吃香菜,他喜欢吃折耳根,而我们也可能觉得其他人喜欢吃的菜味道很难闻,让自己恶心。我可以说你心理变态,也可以说他的喜好没问题。”
王平点头赞同,“你这话总结的到位。就如我们吃肉,有的人喜欢吃牛肉,有的喜欢吃羊肉,有的喜欢吃狗肉。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有人自己把牛当做自己民族的神灵,就嚷嚷着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准吃牛肉,那么他算不算心理变态?如果有人自己喜欢狗狗,他就说禁食狗肉是文明的象征,那么他算不算有病?”
刘明说道:“不一定是变态,也不一定是有病,也有可能是收了钱的水军。”
王平道:“没错。当网络上长期反复出现一种言论时,不外两种可能。一种是,社会上公认的价值观,比如出轨搞破鞋的一直是我们神州所唾弃和批判的行为,所以,在网络我们一直都是对出轨的行为骂的狗血淋头的。这就符合我们社会的背景。”
李开说道:“对于出轨,历史上一旦发现基本是按照死刑对待的,而现在虽然只是判刑入狱而不是死刑,但是如果情况恶劣的一样会直接死刑。比如前年,有一对夫妻,结婚十六年,结果所生三个孩子都不是男人的。男人起诉要求离婚,结果在判决下来之前,女子又生了一个孩子,依然不是这个男人的。后来公诉部门直接提起公诉,把这个女的和她的姘头直接枪毙了。”
杨霞母亲问道:“那他们的四个孩子咋办呢?”
李开:“两边都没人愿意接手,就全部送孤儿院了。”
杨霞母亲感觉这四个孩子太可怜了,亲生父母都被毙了,也没人愿意抚养他们。她问李开:“至少三个孩子跟了那个男人十多年,一直喊他爸爸的,他都不能够带着他们么?就算是养条宠物,也应该有感情了吧。”
杨霞说道:“妈,你就不要乱发慈悲了。孩子可怜,是他们那两个人渣爹妈造成的。而对那两个家庭来说,都是被这双破鞋背叛的人。试问,谁又愿意去给背叛自己的人擦屁股呢?如果有,那不叫善良不叫大度,那叫窝囊废。”
王平则关注了另外一个点:“那第四个孩子应该还在哺乳期吧,就这样直接把那对狗男女毙了?”
刘明解释道:“在现代,没有母亲进行哺乳,也不会耽误孩子生长发育。我们对怀孕的女性罪犯是会实行死缓,但是也只是延缓执行死刑,而不是说判了死缓就不用死了。但是,以前我们对怀孕女性罪犯的死缓时间是包含了哺乳期的,也就是说一旦发现罪犯怀孕了,她至少还可以活两年多。但是,后来发生了一起影响恶劣的案子,后来就修改为孩子生下来后,就是对她执行死刑的日期。”
“什么案子能够让你们直接这么干脆的呢?”
“有一个女罪犯,被抓时都没有怀孕,结果在宣判死刑时,她提出自己怀孕了,检查确认后,就判了个死缓。结果等她生孩子后,两年哺乳期快结束时,她又怀孕了。靠着这一招,她愣是多活了八年。最后,一次怀孕后,等待她的是修改后的法律新规,生了最后一个孩子当天直接枪毙了。而她所在的监狱看管人员也进行了大排查,因为她不管是怀孕还是在哺乳,都是在监狱里的,正常情况下她是没可能怀孕的。最后,我们把帮助她实行怀孕计划的所有相关人等,全部严办了。”
李开补充说道:“怀孕的可以死缓,是因为直接执行死刑相当于一尸两命。而生下来后,两个人就是各自独立的个体,孩子没有妈妈也可以活下去,而早就该死的女罪犯就再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王平说道:“扯远了。继续说,当网络出现流传比较多比较广的一种观点时,另外一种可能吧,那就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比如,所谓的禁食狗肉是文明的象征,又比如之前我们讨论过的所谓反神州传统医学,这样类似的莫名其妙的根本不符合我们本身历史文化背景的言论,其背后根本不用猜,可以确定就是有人在发钱制造舆论,目的就是摧毁我们的文明传承。而你们想要查的所谓忧郁症案件,其实并非什么真正的忧郁症,而是有人故意散播所谓的忧郁症焦虑,然后进一步进行心理暗示和引导,从而引导一些心理脆弱的人和那些真正的忧郁症患者走上绝路,也教唆那些有犯罪倾向的人假借所谓的忧郁症进行犯罪。”
刘明说道:“那么他们是如何做的呢?”
王平点点放在桌上的手机说道:“请开始你的求助。”
刘明看着桌上那一堆文件袋,说道:“那我该挑一个案子求助还是都写上去呢?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都写上去,就可能惊动对方了。毕竟,我们可能是对网络不够重视,而对方就是靠网络来搞鬼的,都写上去对方就可能知道我们要动手了。”
王平说道:“你就随便挑一个案子求助就好,因为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所有案子的背后黑手都会指向同一个方向。当然,最好是那种自杀的,尤其是本来看着很开朗活泼,最后却是因为忧郁症而自杀的。这样的才会有疑点,拿出来求助合情合理。如果你拿那些本来就有忧郁症的自杀案子来求助,就有点奇怪了。”
刘明转头望向自己的徒弟。这些卷宗都是李开拿来的,与其自己一个个去翻看,不如直接问李开了。
李开扒拉了几下文件袋,抽出了其中一个文件袋,交给了自己的师父:“师父,就这个吧。一个家境富裕从小品学兼优的女孩儿,两年前,在十八岁生日当天跳楼自杀了。要说她都有忧郁症,很难让人信服。”
刘明打开文件袋,快速看完案件卷宗后,开始在快音上发布求助。
西城执法者刘明:求助好人,请帮忙查清两年前那个在十八岁生日当天自杀的女孩儿的死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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