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哲,之前只是说了他算是个二代,今天倒是可以仔细讲讲。马天哲从小就在和宗长大,但他父母却不是,他俩都是郎中,不过研究的方向不太一样,马天哲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倒也是个难得的学医奇才。
却是说回他父母二人,母亲是个“四短身材”,一双手臂轻松过跨,按理来说是个练柔术的好手。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的臂力惊人,两相优势之下,堪称外科一绝。接骨剜疮不在话下,水火虫兽手到擒来。幼时被自家认为是个武学奇才,颇练过几年的石锁,这也让她拥有了以后外科术中做得到连续五六个时辰不需休息的好体格。马父却是主攻内科,祖传的手艺也兼着些请神出马,好在人长得高挑出众,细皮嫩肉,活脱脱一副公子哥的样子。不然,这些手艺合在一起实在像是个卖假药的江湖骗子。其人最善桂芝方,每每增减其一总能稳住患者病情,加上其人开的药方并不贵,总有大把的穷苦百姓愿意相信他,一步步循序渐进的吃着药到真是把身上的毛病给治好了。马父当然不是个才疏学浅的夯货,他总是愿意体会着病人的艰难,喜欢桂芝其实是喜欢桂花。也许真的有这种事吧?他和桂花一样,易碎的美男子,芳香的美人儿。
二人相识在宿襄城的街市上,一来二去倒是成了亲,诞下一子。为了晚年清净,二人归顺了和宗,马母成了五六门的客卿,马夫依托着其夫人的关系在和宗的属城内开了个医馆曰“桂枝堂“——桂芝的美与受伤的肢体,简单明了的名字。
天哲自有记忆以来一直在和宗长大,到不是看不上母亲的接骨之术,实在是在外科一道天赋不行,只能学到母亲精髓的十之三四,反倒是在父亲的术医中举一反三,更是结合和宗八珑的修行术法练出了自己独特的本领。远者无需多言,且看他的比赛如何便是。
马天哲的对手是个用匕首的五六蛮叫做姚溢,只得一提的是这位姚小哥有个双胞胎哥哥叫做姚炜,据说二人一个命里缺水一个缺火,二人倒也一个温吞一个火烈。姚溢是那个温吞的,不然也不会学刺杀的本事,耐心,刺客门的重中之重。
比赛当天,一如既往的抽签,万分不幸,水雾朦胧的丛林。
哨声一吹,比赛开始。他们二人到是默契的往灌木之后躲去。
姚溢当即使出了刺客的绝学,暗恋术:简单粗暴的效果,敛息潜行。兀自的躲到了某处去,准备偷袭。
马天哲的脑子也转的快,自知哪怕是站着也有危险,保不齐姚溢已经跑到了自己身后的树上准备给自己来一刀。其实哪怕他不过来,远远的扔一镖过来也够自己受的。眼睛一转,他已想到了办法。
前面说到马父会一些出马巫术,这算是马家的家学。其中各类功能各异的巫术不提,单说这巫医术。其中最精彩的要数一套隔空取病。马天哲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有个四五岁的小孩脸憋的青紫被家人带到桂枝堂里看病。原来是小孩一本吃着青枣一边奔跑玩耍,一个不留神便跌倒在地,那枣核正好卡在小孩气道里。马父自知情况紧急,小孩父母也试过了什么拍后背之类的方法,全无作用。于是马父便使了手巫医的取病之法。
马天哲一念至此也不多磨蹭,跳起了巫舞,不管有没有用,反正是让对手没法很轻松的瞄准自己扔出暗器。却见他左臂抬起跟着左肩向后转去,右手伸直又作出向后拉扯的动作,下身做着夸张的高抬腿,随机的朝着某个方向转着,嘴里念念有词。“啪“一团无色的气团被马天哲拽到手里,紧跟着气团飞来的地方就跟着射来了几只飞镖,奇怪的是暗器们在离着马天哲不远的距离就掉在了地上。
一个优秀的刺客如何会失手呢?自然是巫医的功效,马父取出了熊孩子嗓子眼里的枣核,马天哲取出了姚溢手臂上的气力。气力太多导致了姚溢的手臂肌肉莫名其妙收缩,如何?这就是病了。
姚溢当下心头一惊,微微握拳却有发现自己的手使不上力气,自忖不能继续留在当下的树上,双腿一蹬,左手用力,又跑了开去。
马天哲去了那气力在手中,无可吸收,顺手朝着身边丢去,继续转着圈施展着巫医术。如此十分钟,跳的他是晕头转向,对暗器的克制成果斐然,没伤到他分毫。乱跳竟被他抓到三次姚溢的踪迹,现在估计姚溢的五脏移了位总归是不好受的。期间姚溢倒是直接从树上跳下给他一刀,正中胃口。姚溢当即就要继续,却被马天哲拿银针封了麻筋,连匕首都来不及拔出,眼看着马天哲立马改扎为抓,两根手指对着两边眼角扣去,只好一矮身退去,另行打算。
马天哲气喘吁吁的卧到灌木从里,拔出匕首扔下,封了自己伤口止血,稍作休息。正庆幸自己反应及时,手段凌厉之时,闻到了一股烟味。抬眼一看却是四面八方扑来阵阵浓雾。
欲知后事,且看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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