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说话

说着说着,发现天色已暗,就不再多聊,各自回去洗漱睡觉

今天客房里来了一个哥们,坐在床上一起聊天,说是来深圳旅游的。

他说他的整个旅游的体验并不好,

我问为啥?

他说,他已经玩了一天了,整个地方除了新还是新,人们除了玩还是玩,到了晚上那一栋栋大楼灯火通明的,以为是景点,其实是在加班的人。我说,在深圳加班的人就是最大的风景线嘛。

他继续说,难得的找了几个古城呀啥的,结果发现被破坏的很严重,还是被夹在了高楼之间的。唯一的好处是,看到了很多很多浓妆艳抹的现代美女,穿的很都挺少,尤其是一些网红打卡点那里,都是满世界白花花的肉。以前的纣王说是酒池肉林,我觉得都不如现在的这个好。因为我不是帝王也可以尽情的观看和享受这么奢华,,,,,

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后面他说的啥,我都记不清了,应该多是吐槽吧。

第二天,他走了。估计是对深圳很失望的,就走了。下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去哪里。

我有点羡慕他,他现在不被金钱所累,不用为了钱奔波,不用为了生存,生活在自己不喜欢的地方,不用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喜欢,不用担心和别人说话时会不会说出话让别人不开心,,,,他可以不去做他不喜欢的。

他很自由。

她也是自由的!

我就这么看着她好一会,是呀,她是自由的。多好呀!多羡慕的呀!

“来吧,我吃饱饭了,喝足水了,你快讲故事吧!”她做的很直,显然今天的她比昨天更有兴趣了一些。

“好滴,我继续了哈,说到她不会说话的事情。朋友一直到5岁的时候依旧不会说话,妈妈都着急死了,到处打听偏方,问了所有他能见到的人,都不知道咋回事,也试了很多土方法,比如去庙里拜神祈祷呀,烧香拜佛找神婆呀,拿尺子大舌头刺激呀,用辣椒刺激舌头呀,等等,,,,”

“为啥用尺子呀,为啥用辣椒呀?”

“你吃完辣椒是不是狠辣,狠辣的时候喘气是不是,斯哈,斯哈,斯哈的那种。”

“那是喘气又不是说话,只是听起来像说话一而已啊。”

“都说了是土方法嘛,以为有用就是了。”

“那尺子呢?”

“尺子是真的有效果的哈,比如小孩子吐字不清晰,属于舌头不灵活的,就可以用尺寸来刷舌头,刺激灵活性,并用尺寸告诉孩子发音时舌头的位置,来纠正发音。现在是有在使用的,只是当时妈妈用的可能不是很对这样。”

“想不到尺子可以这么用的。我以为尺子只能画直线,量角度呢。”

“你那是测量尺,我说的那个是戒尺,以前老师教学生打手板用的。”

“老师还能打人?”

“老师为啥不能打人?”

“老师打学生是犯法的,是会被教育局开除的。”

“哈?这我倒是很惊讶的,”老师下狠手打学生确实是不对的,可是大老师送去法院,,,是不是也不合适呀?“你确定是犯法的?法律有写?”

“那我不知道,反正举报了就会被教育局开除的。”

“怪不得你们现在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人师者,不为学子负责,似乎也说不过去吧,学校多有调皮厌学者,严厉教育也是育人的一种方式呀。我就很感谢在我小时候偷拿同学东西,被老师发现后的那一次屁股火辣辣的教育,那次教会了我做人不可贼,君子行为要坦荡荡。这难道不是国家需要的人民的该有的品德吗?

“为啥不去医院呢?”

“穷,去不起。”

“这个确实,医院随便检查一下就好几千了。”

“而且那时候村里一般只有卫生室,没有医院的,大医院只有在县城里面才有的。”

“卫生室是啥?”

“就是小诊所。相当于现在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位于农村的那种。”

“原来这样。我们 好像又说远了,说回来说话的事情呀。”

“OK,OK,直到后面,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那天,正好是家里五天一次的集市,她妈妈带着她去赶集,就在集市上,遇到了一个佘刀人,见有好多人围着他要佘刀,妈妈也上前看热闹。”

“啥叫赶集呀?”她打断我说,“啥是佘刀人呀?”

“集,叫做集市,就是以前存在于乡村的一种菜市场,各行各业做生意的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售卖东西的市场,去集市就叫赶集。”

“就是现在的超市一样的是吧。”

“也不太一样,准确的说像淘宝一样,集市上日常生活所用都有,啥都能买得到,一般集市呢是定点开始的,三到五天一次这样。不是天天有集市分片区,这块儿卖鸡鱼肉蛋,这块卖衣服,那块卖干货,还有蔬菜瓜果,针线布匹,牛羊牲畜,熟食糖果,字画古玩,玩具套圈,,,,,等等等,很多很多,每家都有自己很早去抢摊位,到了白天就非常,到处都是砍价还价的,,,,”

“那我懂了,就像以前去的旅游的看到的农贸市场,或者庙会的那种。”

“也是可以这么理解的。”

“那佘刀人呢?”

“佘刀人,是个神奇的职业,他几乎没有人可以确定一定存在,但是又有很多人真实的看到过的职业。一个你不理解他到底是靠啥挣钱的,又好像一定是挣钱的,所以才能和历史一样一直存在的职业。甚至有的人说,佘刀人并不是一个职业,而是高人的组织下山来告诫世人未来走向的使者。还有人说和以前的墨家有关系。”

“你在说故事嘛?怎么感觉你下一步就要变成说书先生了呢。”

“咳,,咳,不是我说书,是这个职业就是很神秘。以前的村子里呢,会有很多做流动生意的,推个小车车,带着麦芽糖呀,爆米花呀,蜂蜜呀,,,都是每个村子的去叫卖,没有固定的地点和时间,遇到了就是遇到了,遇不到就只能等着,等还不一定等得到。”

“可遇而不可求!”她总结道。

“对的,佘刀人就是这种的,他的生意是卖刀,但是不会直接卖给你,而是佘给你,你要留下家庭住址,他佘给你的时候也不需要任何抵押,就说一句话,我会等到未来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再来找你要刀钱。”

“有点没听懂,他是要到什么时候收钱呀?”

“举个例子,他给你刀的时候说,这把刀换你十斤土豆钱,今年的土豆是一分钱一斤,等到土豆一块钱一斤的时候,我就来找你收钱了。”

“懂了,听起来很神奇的,那到时候找不到人了咋办?那要是土豆一直不涨价咋办?那他不就挣不到钱了吗?”

“傻不拉几的,就是土豆一块钱一斤,十斤不也才十块钱嘛,一把刀卖十块钱,你觉得挣钱吗?”

“不挣钱呀,那他做的什么生意呀?”

“他们不是在做生意的,因为这样根本不挣钱,谁都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只知道他们说的事情都会发生,都会有一个人在某个时间过来收钱。”

“我还是不明白,不挣钱他们为啥要做呀,而且你说的涨价的预言听起来是学过一些知识的人都可以说,一定会发生的。”

“你是说,中国一定会变强,一定会经济增长起来是吧。”

“对呀,现在就是这样的呀!”

“这个吧,是因为已经发生了,所以你可以这么说,你知道之前有个国家破产了吗?还未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说一定的,所以才说某些是预言。”

“不懂不懂,你接着说佘刀人说啥了?”

“佘刀人在一群看热闹的人里,一眼就看中了妈妈,那感觉就像是一直在等这妈妈一样。说了一些妈妈听不懂的话,类似于:待汝多时,终至。这样的话。妈妈自然听不懂,旁边有个有点文化的说,佘刀人在等妈妈。妈妈就更惊奇了,马上蹲下来听,虽然后面也听不懂。后面佘刀人给了妈妈一把长一点的刀,不是那种方片刀,像是杀猪会用的长刀,水果刀的样子。说 你回家后马上用刀在女儿舌头上划一个小口子,放一点血出来。价钱是他女儿的嫁妆钱,等她女儿和再也不回来时候,来取钱。”

“为啥要割女儿的舌头呀?”

“妈妈当时也不知道,听着就挺吓人的,就忙说不要刀了,不要刀了,就要走,旁边就有村里的人说很准的这个人,叫她拿下刀。然后妈妈还是觉得不好,就转身就走了,以为神经病呢。”

“要我我也会觉得是神经病的。”她附和道:“还有,她说女儿再也不回来是什么意思?死掉的意思吗?”

“嗯,,,她妈妈也不知道,也听不懂,知道后面应验的时候,妈妈整个人像被雷击一样,愣神了好久。”

“应验了!?!”她的语气中带着疑问和震惊。可能震惊多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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