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纨绔郡主的锦绣河山 2

王妃看着大公子说:你最近最好老实一点。大公子附身说:是。这时,又一道声音响起,肖九轻说:走,说完手一挥,食盒消失,带着男人闪身来到另外一座房子,看着屋子里的一幕,嘿嘿的笑起来,裴世子看着笑的这么开心,也跟着一起露出笑容。大公子说:好像是三弟的院子,王妃听完迈步向外快速离开,大公子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离开。王妃走进屋子里,看着屋子里的一幕,跟之前的一模一样,王妃扶着额头晕倒,一旁的嬷嬷扶着她说:王妃。王妃看着三公子说:你……你,把她们通通都给我送到庄子上。赵嬷嬷说:是,说完招呼丫鬟婆子把女人拖走…………女人说:姑姑,姑姑……王妃看着女人吼道:滚:都滚……所有人都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王妃嘶吼道:裴九宸,我跟你没完…………肖九轻说:骂你呢?裴世子说:骂吧!肖九轻说:你就不怕她再买通杀手杀你?或者下毒害你?裴世子说:有你在, 下毒了就找你,至于杀手,不是有侍卫吗?肖九轻说:也是。裴世子说:你哪来的噬心蛊?肖九轻说:自己研究的,你知道你的继母跟皇后之间有关系吗?裴世子说:你怎么知道?肖九轻说:那个皇后,三番五次的想害我,我肯定盯着她,皇后身边的有个嬷嬷,就是从苗疆来的,走了,说完闪身消失。

再次出现在屋子里,肖九轻看着趴在地上睡觉的人,手一挥,丫鬟醒了过来,许嬷嬷在门口说:郡主好了吗?肖九轻说:进来吧!许嬷嬷说:是,说完推开门走进来。许嬷嬷看着丫鬟说:莺歌,还不伺候小姐洗漱。一旁的丫鬟附身说:是,说完走到丫鬟面前,沾湿手帕给肖九轻洗脸打扮…………裴世子回到屋子里,流云说:主子,你回来了,裴世子说:把消息放出去。流云说:是,说完对着一旁的侍卫说……侍卫抱拳向外走去。王妃靠在一旁的软塌上,一旁的嬷嬷拿着茶杯给王妃喝水,说道:王妃,别生气,一旁的丫鬟给她顺气……大公子和三公子跪在地上,三公子看着王妃说:母妃,你别生气,这事肯定裴九宸那个贱种干的,儿子这就去杀了他,说完拿起墙上的剑,向外气冲冲的离开。王妃说:站……站住,三公子根本不听她的话。王妃说:轩儿,你去看着他,不要让他出事。大公子拱手说:是,母妃,说完向外走去。

裴世子正在看书,一个侍卫走过来说:主子,三公子拿着剑来了。流云说:主子,让属下杀了他,一了白了。裴世子说:不行,小四,你去通知父王,就说王妃这里出了事。侍卫拱手说:是,说完退了出去。裴世子说:走吧!我们也去看看,说完放下书,起身向外走去。大公子故意慢慢的走,一旁的小厮说:大公子,我们不去追三公子吗?大公子说:不用,让三弟杀了他最好。小厮笑着说:大公子英明。

三公子走在路上,拐弯看着走过来的中年男人,拱手说:见过父王。男人就是王府的主人靖王爷,身着灰色圆领襟袍,头戴金冠,身材臃肿,但五官还是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美男子。靖王爷说:你拿着剑,杀手冲冲的这是想杀谁啊!三公子说:都怪裴九宸,他竟然把表妹送到了我的房间,他这是想干嘛?母妃给他操持婚事,他不同意就算了,还如此对待母妃,把母妃气的都晕过去了。靖王爷说:他是世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三公子说:父王,当初你跟母妃两情相悦,是前王妃勾引父王,你才不得不娶她,最后让我母妃做了侧妃。靖王爷刚要说话,裴世子咳咳咳的走过来,对着靖王爷说:见过父王,父王安好。靖王爷说:既然身体不好,还是呆在院子的好。裴世子说:是皇伯父召见。靖王爷说:去吧!裴世子说:是,说着流云扶着他走。三公子看着从头到尾都不吧自己放在眼里的裴世子,拿着剑刺过去。

裴世子突然转身,流云拉着裴世子躲开他的剑,说道:大公子这是想杀世子?裴世子看着靖王爷一句责骂的话都没有,冷笑了一下,说道:父王,儿子知道儿子挡了他们的路,可再想要世子之位,你就去跟皇伯父说好了,儿子也不想占着世子的位置。靖王爷说:这个以后再说,你先保重身体。裴世子说:儿子知道,说完看着拐角处的衣袍,嘴角勾起,接着说道:父王,你上次让儿子跟皇伯父说改立世子的事,皇伯父说了,这世子之位,只要我活着,谁也拿不走!别说是庶子,嫡子也不行,说完走了。靖王爷郁闷了,一旁的三公子说:父王,你看看他,他都病成这样了,还占着世子的位置,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笑话我们靖王府。靖王爷说:够了,说完转身离开。躲在角落的大公子用力的捶了一下墙壁,小厮吓得低着头,大公子转身就有,小厮跟在后面。三公子看着原地只剩下自己,拿着剑灰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坐在屋子里的王妃,看着走进来的人说:你大哥呢?三公子把剑放在桌子上,拿起茶杯到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看着王妃说:母妃,你知道那个病秧子说什么吗?他说皇上说了,只要他活着,这世子之位只能是他的,谁也拿不走。王妃说:皇上真是偏心,你们也是他的侄儿,为什么这么对你们?三公子说:母妃,别把云烟表妹送到庄子上,她已经是儿子的人了。王妃说: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你想一下,若是被大理寺卿家知道,你跟涂小姐的婚事就算完了。三公子说:那儿子就娶云烟表妹好了,母妃不是也很喜欢她吗?王妃说:不行。三公子说:母妃,儿子又不用当世子……王妃说:你怎么说也是王府公子,怎么能娶一个庶女为妻。三公子说:那你为什么把她们给二哥?二哥还是世子,庶女为世子妃,岂不是更让人可笑。王妃说:好了,你好好的在家里待着,若是背我发现,你去找她,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一旁的嬷嬷扶着她向外走去。

王妃边走边说:赵嬷嬷,你安排两个人,给她们喝绝子药,本王妃不希望她们坏了我儿的好事。赵嬷嬷说:奴婢知道,可她们并不是安分的人,我怕……王妃说:实在不行,你就跟她们说,要么老老实实的在庄子上待着,等正妻过门,再接她们入府为妾,若是不想待着,那就死路一条。赵嬷嬷说:奴婢明白了。流云看着坐在马车上的裴世子说:主子,我们去哪?裴世子说:去第一楼。流云说:是。花厅的桌前坐满了人,大儿媳妇穿着白色衣服,抱着孩子坐在大公子左侧,二儿媳妇穿着绿色衣服坐在二公子右侧。大儿媳妇说:母亲,我们还不用膳吗?肖夫人说:轻儿还没来。大儿媳妇说:母亲,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我们都要等她吧!她是小辈。肖将军拉着脸说:你要是不愿意等,你可以先吃。大公子看了她一眼,大儿媳妇说:父亲,你别生气,这不是你大孙子饿了吗?肖将军说:饿一会,饿不死。大儿媳妇有很不高兴说:父亲,我知道你喜欢小姑子,可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她早晚都是别人家的。

肖九轻走进来 说: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跟你们林家没关系了,毕竟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大儿媳妇看着肖九轻说: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大嫂,是长辈。肖九轻说:爹爹、娘亲,既然大嫂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回我的郡主府住吧!以后你们想我的时候,就去郡主府看我,许嬷嬷、齐嬷嬷,收拾东西我们走。齐嬷嬷附身说:是,说完肖九轻转身离开。肖夫人看着转身离开的人,起身去追,说:轻儿,轻儿…………肖将军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行吧!既然家里容不下你们,我们就分家另过吧!这府邸是我爹和我拿命换来的,以后我跟你母亲还有你祖父住这里,你们分府出去吧!说完起身离开。大公子说:爹爹,我……大儿媳妇说:胡怪不得别人都说小姑子刁蛮任性,不可理喻,我们刚回来,就搅和着分家,真是搅家精。三公子说:我看你才是搅家精,二嫂还是孕妇,她有说什么吗?都是你在一个劲的说妹妹的坏话,才会气走父亲母亲,父亲说的对,还是分府另过的好,安静,说完起身离开。二嫂起身说:我们也有吧!二公子说:好,说完扶着她走了。

桌前就剩下一家三口,大公子说:你是不是舒服日子过腻了,刚回来就挑事,现在好了,分府另过,你觉得就凭我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大儿媳妇说:我就是看不过眼说了两句,谁知道她气性这么大,说走就走。大公子说:她是郡主,有钱有房子,祖父、父亲、母亲都喜欢她,就连皇上都喜欢她,你要是这么有本事,你也可以啊。大儿媳妇瘪瘪嘴说:我知道错了,她是小辈,你总不会还让我去给她赔礼道歉吧!大公子说:你若是想过苦日子,就不去,说完起身离开。大儿媳妇气的不行,看想一旁的婆子说:卢妈妈,我做错了吗?卢妈妈说:你也看到将军和夫人的态度了,你觉得呢?大儿媳妇说:我相公是长子,我儿子是长孙,这整个将军府都是我儿子的,都是那个小贱种,一旁赔钱货,不知道公爹和婆婆为什么这么看重?肖九轻带着齐嬷嬷、许嬷嬷还有四个丫鬟向外走,肖夫人说:不行,这里是你的家,你哪儿也不能去。

肖将军说:就是,要走也是他们走,他们都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家,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让他们分家另过。肖九轻看着肖将军说,爹爹,你觉得你哪个大儿媳妇会同意?她认为她相公是长子,她儿子是长孙,这整个将军府都改是她儿子的,你觉得她会走?我还是住我的郡主府吧,他们要是不养你们,你们就来郡主府,我怕她连我的郡主府都惦记上,毕竟哟还没嫁人。肖将军说:她敢!肖夫人说、那行,你先回郡主府,等娘这边的事处理干净了再去接你。肖九轻拉着肖夫人的手笑着说:知道了,你也别气。大哥的眼瞎,二哥还不错,找的二嫂,眼皮子没那么小。肖夫人说: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说,被人听到,该说你目无尊长了。肖九轻说:知道了,我走了,说完附身离开。肖将军说:这老大媳妇真是差劲。肖夫人说:也怪我,没打听清楚就给他定下来。肖将军说:不怪你若是他不点头,也成不了,就让他们自己出去过,都出去,清静。肖夫人说:行,那就今天都解决了吧!我去把他们叫来,说完向外走去。

肖九轻走出府门,说:走吧!我去看看,免得他们欺负我爹娘,你们先回去郡主府,说完飞身离开马车离开。齐嬷嬷说:走吧!说着马车离开。肖九轻飞身来花厅的屋顶上,揭开一片瓦利,看下去。  肖将军、肖夫人都坐在花厅里,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还有两个儿媳妇,肖将军说:我刚刚说的不是气话,你们也都长大了,树大分支,今天就把家分了吧!肖夫人说:我这里是将军府的所有账目,我分了五份,我、将军、公爹一份,老大一份、老二一份,老三一份,轻儿一份,现在老三还没成亲,轻儿还没嫁……大儿媳妇说:母亲,小姑子为啥也有,她早晚是别人的人,我不同意。再说了,她是郡主,有郡主府,还有俸禄,她还没嫁人,是不是把她的东西也归在分家这里面。肖九轻冷笑道、还真的敢惦记我的东西。裴世子笑着说:看来你家也有热闹看?肖九轻抬头看着他说:你怎么来了?裴世子说:来看热闹。肖九轻说:哦!说完看着下面。

肖将军说:轻儿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她的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是她自己得来的。大儿媳妇说:皇上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把郡主的身份给她,不然凭她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得到皇上的赏赐?肖夫人说:我倒宁愿没有这样的赏赐,这郡主之位是轻儿的命换来的,将军,这事我没敢告诉你。当初轻儿三岁,我第一次带她进宫,不想那沈家小姐嫉妒轻儿,把轻儿推进荷花池里…………肖将军看着大儿媳妇说:你要是想成为郡主,要么也像轻儿一样,读几首好听的诗词,讨得皇上的欢心。一旁的大公子说:父亲、母亲,珠儿她说错话了,你别生气。肖夫人说:我不生气,她是你媳妇,就这样吧!这是两处房子的房契,一处在南巷,一处在东巷,你们自己选,选好了就搬出去吧!肖将军说:还有一点,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将军府是保皇党,不参与夺嫡。不管你们是真的想争从龙之功,还是被人算计不得不站队,那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会立刻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好自为之,选吧!

大儿媳妇拿起房契看了起来,看了第一张,又看第二张,肖夫人按住她的手说:你想做什么?还想挑挑拣拣不成,你们也可以不要,不要的话,给你们一个铺子,或者一些钱。大儿媳妇说,母亲,我相公是你的长子,以后这将军府……肖将军说:不用惦记将军府,谁有本事,自己去挣就是了。肖夫人看了看一旁的帖子说:这是五份礼单,你们一人一份,拿吧!拿完以后,施妈妈!你带她们去清点。一旁的妈妈附身说:是。大儿媳妇看着五份礼单,伸手看了看第一份,又看了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第五份,最后拿了第二份。二儿媳妇抬手拿了最后一份,肖将军说:好了,既然东西拿了,收拾一下走吧!说完起身向外走,肖夫人跟在后面。二公子、二儿媳妇、三公子起身附身说:恭送父亲、母亲。大公子、大儿媳妇起身说:恭送父亲、母亲。肖夫人看着一旁的肖将军,眼睛红红的说:将军,我们的家散了。肖将军上前搂住她的肩膀说: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儿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私心,很正常,只希望他们不会中了那些人的算计。肖夫人说:但愿吧!

一天不到的时间,大家都传遍了,将军府分家了,沈大老爷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太傅说:父亲,你怎么看这件事?沈太傅说:不知道,这肖将军不能按常理来看,你也看到了,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辞官回家!要是你,你会吗?沈大老爷说:儿子不会。沈太傅说、是啊!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如此,可他偏偏这么做。沈大老爷说:你说他是不是在试探皇上?毕竟古往今来,功高震主的事,比比皆是。沈太傅说:确实是这样,不过我看昨日的情形,肖将军是真心的想辞官回家,不然皇上不会这么着急?若是肖将军卸任归甲,那么大一块肉,放在谁那里皇上都睡不着觉。沈大老爷说:父亲说的是。沈太傅说:放心吧!七皇子是不着调,可他好掌控,悦瑶嫁过去,不会吃亏。沈大老爷说:儿子知道了,说完起身离开。

沈大老爷回到了屋子里,看着坐在桌前的沈夫人,坐在一旁,沈夫人说:父亲怎么说?沈大老爷说:父亲说:七郡王虽然不着调,但他好掌控,凭借女儿的本事,嫁过去以后当家作主,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不好吗?若是嫁给逸王,皇后娘娘虽然是沈家人,可她心里还是逸王最重要,悦瑶嫁过去就要想着给逸王纳妾增加助力,可是淮郡王不会。沈悦瑶说:可是我要做皇后,嫁给七郡王,怎么做皇后?沈大老爷说:你觉得皇上会让你家嫁给逸王为正妃吗?若是为侧妃,你只是个妾室,你甘心?沈悦瑶说:就算是妾室,等表哥登上皇位,那就是贵妃,怎么也比郡王妃强。沈大老爷说:别想了,你祖父已经决定了,说完起身离开。沈悦瑶看着沈夫人说:母亲,母亲,帮帮我,帮帮我。沈夫人看着觉得梨花带雨的女儿,拉着她的手说:好,母亲这就去找皇后,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沈夫人写了一封信,递给一旁的嬷嬷,说道:你一定要把此信亲手交给皇后娘娘。嬷嬷附身接过信说:夫人放心,奴婢记住了。沈夫人说:下去吧!嬷嬷说:是,说完退了出去。肖九轻换了一身男装,带着一个丫鬟来到了第一楼,小二看到她们说:客观请进。丫鬟说:有雅间吗?小二说:有,请跟我来,说完带着他们上楼。肖九轻边走边听,一个房间里坐着两位公子,其中一位说道:这件事,只会成功不许失败。对面的黑子男子说:大公子,这单我们接不了。大公子说、为何?黑衣男子说:你也不是第一次找我们,我们每次损失惨重,那裴世子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大公子说:你什么意思?黑衣人说:你知道云阁吧!大公子说当然知道。黑衣人说:我们查到裴世子认识云阁的人,有一次刺杀他,我们的人碰到了云阁的金牌杀手在保护他。大公子说:怪不得他现在行事变了,原来是有了靠山。黑衣人说:告辞,说完从窗户飞身离开。大公子气拍了一下桌子上,说道:我就不信杀不了你,说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黑衣人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附身说:主子,属下按照你吩咐的,告诉他了。坐在桌前的男人说:很好,下去吧!黑衣人说:是,说完飞身离开。一旁的侍卫说:主子,你为什么要把告诉他你认识云阁的人?坐在桌前的人刚要说话,门打开,肖九轻走进来,说道:好雅兴,说完走到一旁坐下。裴世子看着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说:你怎么出来了?肖九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出来看看。流云说:您是来看热闹吧!肖九轻说:没错,本公子就是来看热闹的,刚刚本公子听说你给他们说,你认识云阁的人,你是想让他们对你动手?裴世子说:嗯!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你没发现,他们越挫越勇吗?肖九轻说:让他们拿钱,你再让你的人出手,还真是会做生意啊裴世子。裴世子笑着说:自然,他们花的可是王府的钱,王府也有我的份,父王不待见我,那我只好已经取了。肖九轻说:我听说你哪个三弟游手好闲,整天留连与花楼之中,何不来个大的,去赌坊玩,到时候王府不就是你的了吗?

裴世子右手转着杯子,说:确实是个好主意,流云,听到了吗?流云说:主子,若是三公子输的太惨,那王爷以后岂不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肖九轻说:那不是更好,到那个时候,你家王爷就知道,他这么多年宠爱的宋王妃,到底是个什么火热?她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不是更有意思!流云说:公子,你每次都会给我家主子出这种馊主意,整个王府闹得鸡犬不宁。肖九轻说:这样不好吗?裴世子说:甚好,这样他们就不会整天盯着我的墨水居了。肖九轻说:那两个人真的都送到庄子上去了?裴世子看向一旁的流云,流云说:回公子的话,送了,都送到庄子上去了,王妃还让嬷嬷给她们送了绝子汤,免得新妇还没过门,就生下庶长子。裴世子说:我已经让人都宣扬出去了,估计现在大家都知道靖王府,两位表小姐爬床的事了。肖九轻说:估计你那位好继母该气坏了。裴世子说:嗯!气昏过两次。肖九轻喝完茶说:我还有事,该走了。裴世子看着她说:去哪?肖九轻说:回去睡觉,没睡好,说完起身离开。

裴世子看着她离开,看了一眼对面的茶杯,流云说:这郡主好生奇怪,来了喝一杯茶就走了,难不成就为了听王府里的热闹。裴世子转着茶杯,最后一饮而尽说:也许吧!我们也该回府了,说完起身离开。肖九轻对着丫鬟说:莺歌,我们去一趟护国公府。莺歌说:是,说完驾着马车离开。肖九轻靠在车厢上说: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去护国公府。莺歌说:奴婢只要服从命令就是。肖九轻说:你的身份该处理一下了,不然以后怎么嫁人?莺歌说:主子救了奴婢和奴婢母亲的命,奴婢感激不尽,其他的,奴婢不在乎。肖九轻说:你可以不在乎,可我在乎,你明明是嫡女,你那个父亲为了攀附权贵,竟然把你娘贬妻为妾。以前我还小,不能为你做主,但现在,我要让他们知道,欺负我的人什么下场。莺歌说:谢谢主子。肖九轻拿出衣服换上…………

马车来到护国公府门口,门口的小厮上前说:不知是哪位贵人到来?莺歌说:灵月郡主。小厮说:小的见过灵月郡主,小的这就去通报,说完转身跑进府里。小厮跑进花厅,花厅里坐着几位小姐、夫人,还有一位老妇人,管家看着他慌张的样子说:怎么回事?还有没有规矩?小厮说:胡管家,灵月郡主来了。老妇人说:她怎么来了,快出门迎接。管家附身说:是,说完向外走去。 一旁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说:祖母,我们跟灵月郡主并不熟,她怎么会突然到来?老妇人说:这谁知道?你们等会说话要小心,不能得罪了他,他父亲正受皇上看重。所有人附身说:是祖母,老夫人。肖九轻从马车里走出来,莺歌站在一旁,胡管家走出来,附身说:见过灵月郡主。肖九轻说:免礼。胡管家躬着身子说:郡主请,说完肖九轻带着莺歌走进来。

胡管家看着走在一的莺歌,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可有一时想不起来。肖九轻来到花厅,看着起身的老夫人还有其他人,附身说:灵月见过老夫人,各位夫人、小姐。老夫人还有其他人说:见过灵月郡主。肖九轻说:客气了,说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老夫人说:看查。一旁的丫鬟上茶,放在一旁,肖九轻点点头说:谢谢老夫人。老夫人说:不知郡主今日来所谓何事?肖九轻说:为了一件旧事,莺歌。莺歌说:是,郡主,说完抬起头看着老夫人,说:老夫人可还记得我?老夫人说,你是?莺歌说:我是芙蓉苑的二小姐芙清。一旁坐着的一位中年女人说:不可能,芙蓉苑在六年前就烧毁了。莺歌说:芙蓉苑是烧毁了,可里面的人没死。女人说:不可能,当时发现了两具尸体……突然意识到被骗了,说道:那两具尸体是假的?

莺歌说:是,那是主子从义庄找来的两句女尸,没想到吧!大夫人。大夫人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莺歌说: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芙蓉苑里大火就是你放的,不是吗?大夫人说: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一旁的粉色女子说:对啊!你有什么证据?你若是没有证据,我可以去告你污蔑。莺歌说:我自然有……肖九轻说:既然这样,那就派人去一趟大理寺吧!粉色女子去:去就去,谁怕谁?老夫人看着肖九轻说:郡主,你是来找茬的?肖九轻抬起头看着她说:是,老夫人说:你救了芙清,我很感激,可你若是想找护国公府的茬,恐怕你没那个本事?肖九轻抚了抚自己的衣服,说道:是吗!可若是让御史大人知道,苏国公当年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为妾,会如何?老夫人说: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肖九轻说:本郡主既然敢来,当然有证据,当初你们可是写有婚书的,说完拿出一张红帖。

老夫人看着那张红帖,有点慌乱说:不知道郡主从哪里找来的东西,竟然敢做伪证。粉衣女子听了肖九轻的话,说:你胡说,胡说,说完看向一旁的中年妇人,拉着她的衣服说道:母亲,她是胡说的,是不是?是不是?中年女人心想:绝对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自己就是妾室,那自己的儿子,女儿,以后在府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想到这里,女人说:灵月郡主,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这种事可不能胡说。肖九轻说:是吗?可是,这上面有老国公的亲笔签名,还有印记,这如何是好,不如我们交给御史大人,或者大理寺检验一下,验证真伪,如何?莺歌,走了,说完起身就走。老夫人说:等等。肖九轻停下脚步看向老夫人说:老夫人还有事?老夫人看着其他人说:你们都退下,大人人留下。屋子里的人都附身说:是,说完退了出去。老夫人说:你想如何?肖九轻说:一份和离书。老夫人说:不可能。肖九轻说:那就没得叹了。老夫人说,我可以让芙清记在大夫人名下,她依然是嫡出。肖九轻说:不需要,既然我们谈不拢,那就只好公堂上见了,说完迈步离开。

老夫人看着莺歌说:芙清,你怎么说也是苏家的女儿,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莺歌说:老夫人放心,我只要和离书,我可不想跟护国公府有丝毫瓜葛,说完跟在后面离开。大夫人说:母亲怎么办?万一她们真的去御史那里?老夫人说:放心,不会的,芙清怎么说也是苏家的孩子,她不会做悖逆长辈的事,来人。说着管家走进来,老夫人说:你让两个人跟着她们,看看她们去哪?若是真的去大理寺或者都察院,把她们给我拦下来。管家说:是,说着退了出去。肖九轻跟莺歌走出来,莺歌看着肖九轻说:主子,去哪?肖九轻说:当然是都察院。莺歌说:是,说完驾着马车离开,两个护院跟在后面。莺歌回头看了一眼,看着躲在人群里的护院,说:主子,有人跟着。肖九轻说:不怕,他们要是不跟着,我才奇怪呢!莺歌说:主子知道他们会派人跟着?肖九轻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说:自然,老夫人想看看我们到底是真的有证据,还是想吓唬她?可惜了,要让她失望了。

马车来到都察院,肖九轻钻出马车下来,带着人向里有,一位年轻的大人,穿衣服绿色官府,拦住她说:小孩子,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肖九轻看着他说:大人,我有事想请求见御史大人,护国公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为妾,后又防火烧死她们,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怎么能让他过的那么好?年轻男人说:你应该去大理寺啊!肖九轻说:大理寺少卿是苏家姻亲,我怕他们包庇。年轻男人说:那你跟我来吧!说完带着他们来到屋子里,屋子里的人看到肖九轻,有认识的人看到她说:这祖宗怎么来了?一旁的同僚说:钱大人,你认识那个小孩?钱大人说:她就是灵月郡主,我的娘啊!她怎么来了?一旁的同僚说:就是她让肖将军辞官回家,跟皇上顶嘴的灵月郡主?钱大人郁闷的不行,咬着牙说:是。同僚说:这新科状元怎么把她带进来了?说着两人悄悄地跟了过去。年轻男人带着肖就凭走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面前说:孙御史,这位小姐有事要跟你说。孙御史抬起头,看到她,惊得立马起身,拱手说:见过灵月郡主,不知灵月郡主有何事来此。

肖九轻把红帖放在他面前说:我要你弹劾护国公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为妾,又放火杀人,这是当年老护国公亲手写的婚书。孙御史拿起红帖展开,看着上面的字迹,说的,确实是老护国公所写,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肖九轻附身说:孙大人,有劳了。孙御史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弹劾他的。肖九轻笑着说:我知道,就是因为相信孙大人是位刚正秉直的人,我才来找的大人。孙御史说:多谢郡主夸赞。肖九轻说:那我不打扰大人忙,告辞,说完附身离开。年轻男人还没从刚刚的惊谔中回过神,孙大人说:魏大人。年轻男人看着孙御史,拱手说:大人。孙御史说:吓到了?魏大人说:他就是昨天在宴会上公然跟皇上对着干的那个灵月郡主?孙大人坐下来说:正是。魏大人说:她才多大,皇上为何会?孙大人说:皇上的心思,谁也不知道?你也算是,我们大秦国最年轻的状元了,而且是三元及第,你今年十五了吧!可有婚配?魏大人说:不曾有婚配,小人觉得还早。孙大人说:也是,去忙吧!魏大人说:是,说完退了出去。

魏大人走出来,钱打人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魏大人,刚刚灵月郡主来找孙大人所为何事?魏大人说:灵月郡主是让孙大人参护国公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为妾,放火杀人。钱大人说:你有没有听灵月郡主为什么这么做?魏大人看着钱大人,有点不高兴,退后一步,说:钱大人,像护国公这样为了攀附富贵,贬妻为妾,放火杀人之人,着实可恨,钱大人难道觉得不该参。钱大人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老护国公为了我们大秦国战死沙场,我们应该厚待他的子孙才是。魏大人不赞成的说道:钱大人,此言差矣!照你你这意思,只要靠着祖上蒙荫就可以罔顾人伦,滥杀无辜吗?别人也是父母养的。钱大人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怕孙大人得罪护国公吗?护国公的大夫人可是高相的嫡女,朝中有很多高相的门生。而且高相的女儿还是宫里的德贵妃,德贵妃可是四皇子睿王的母妃。

皇上还没立太子,现在成年且最有能力的皇子,就只有三皇子逸王,四皇子睿王,虽然燕王在朝中的名望不错,可他出身太低,跟那个位置没有可能。魏大人说:淑妃的八皇子也可以啊!钱大人说:淑妃在八皇子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请旨,让皇上立八皇子为郡王,开府另住,不夺那个位置。魏大人说:为何?钱大人说:淑妃娘娘在生把皇子的时候出了事,不然一尸两命,淑妃娘娘怕了。魏大人说:原来是这样,那皇上为何不早点立太子,断了那些人都念想。钱大人看了看四周说:你以为没人提吗?皇后的嫡子出生的以后,贤贵妃没过多久也生了一位皇子,也就是睿王。那个时候,朝堂之上一派是高相,一派是沈太傅,皇上不想一家独大,才迟迟没有立太子。魏大人说:自古以来,立嫡立长,睿王既不是嫡也不是长,他哪来的资格?钱大人说:大皇子是良妃所生,可是孩子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二皇子是一位才人所生,身份卑微,没有资格。三皇子跟四皇子就是最有机会继承那个位置的人,可如果三皇子出了意外呢?在宫里,生出皇子的比比皆是,可要能活到今天才行啊!魏大人说:果然后院里争斗,一点也不比朝堂上简单。

第二天早朝,皇上看着各位大人说:不日大越国会派使者过来和谈,各位爱卿觉得派谁主持此事较为稳妥?沈太傅走出来,说道:皇上,为了彰显我大秦国国威,当然是派三皇子逸王最为稳妥。皇上靠在椅子上说:为何?沈太傅说:第一,逸王是皇后娘娘嫡出,派我们大秦国的嫡皇子显得我们重视和谈,第二,逸王也已成年,应该派给他一些事来让他替你分担。当然,各位成年的皇子,都可以为皇上分忧,您觉得呢?皇上笑着说:太傅说的是,朕的皇子们均已成年了,确实应该学着处理朝事了。既然如此,那此次和谈就让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负责,柳大人监督,对了,还有今年的状元郎、裴世子,也一起。几人走出来,拱手说:是,皇上。皇上说:还有什么事?孙御史走出来,说道:皇上,有事要奏。皇上有点头疼,不知道又弹劾谁,笑着说:说吧!孙御史跪在地上说:皇上,臣参护国公朝贬妻为妾,放火杀人灭口。

皇上看想一旁的护国公说:护国公,你有何话可说?护国公走出来,跪在地上说:臣冤枉啊!皇上说:你的意思是孙御史所参不实?护国公说:回皇上,是。孙御史说:臣这里有老国公亲笔签名的婚帖,上面还有老国公的印记你有何话可说,说完拿出婚帖举在头顶。一旁的陈公公接过婚帖递给皇上,皇上打开看了看,对着护国公说:护国公,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老国公所写,你有何话可说?护国公说,皇上,臣冤枉,不是臣贬妻为妾,是她自己自愿下堂,因为她生不出来儿子,所以才?皇上说:那放火杀人?护国公说:皇上,这纯熟污蔑,那是不小心失火,大理寺有备案。皇上说:是吗?孙御史说:大理寺卿可是高家门人,不可信。护国公看着孙御史说:大理寺不可信?难不成灵月郡主说的就可信?孙大人,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懂什么?孙大人说:别人或许不懂,可灵月郡主不是普通人,不然三岁为何有如此大才。皇上看着孙大人说:你的意思是,是灵月让你参护国公的。孙御史说:是。

裴世子走出来,拱手说:皇上,臣觉得还是让灵月郡主当堂对质为好。沈太傅说:不可啊!这是朝堂,哪有女子入堂的道理。皇上说:沈太傅以为如何?沈太傅说:既然灵月郡主不相信大理寺卿,那就另外派一人,大理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皇上说:也对,裴九宸听旨,着裴九宸为大理寺少卿,负责此案,孙御史一旁侧听。裴世子拱手说:臣领旨谢恩。孙御史说:遵旨。皇上说:对了,朕赏赐了灵月一块金牌,散朝,说完起身离开。所有人听到皇上的话,都觉得也疼,拱手说:恭送皇上。七皇子淮郡王说:我们还没有赏赐金牌,她一个臣女,竟然都有了,父皇也太偏心了。三皇子逸王说:少说两句,说完转身离开。裴世子看着护国公说:护国公,你既然是本案的当事人,走吧!护国公说:世子说的是,说完向外走去。陈公公拿着婚帖走出来,说:世子爷留步。裴世子拱手说:陈公公。陈公公说:这是皇上让奴才交给你的,皇上还交代了,对灵月郡主好点,说不定你的病就好了。裴世子笑着说:是,侄儿记住了,让他费心了,告退,说完转身离开。

裴世子走到马车旁,对着流云说:去大理寺。流云说:去哪干嘛?说完坐在前面,车夫驾车离开。裴世子说:皇伯父吩咐我的差事,走吧!流云说:皇上不担心你的身体?裴世子说:知道让我负责的这个案子是谁告的吗?流云说:谁?裴世子说:灵月郡主。流云说:她告谁?裴世子说:还记得她身边那个叫莺歌的丫鬟吗?流云说:怎么了?裴世子说:她是护国公府嫡女。流云惊谔的说,怎么可能?裴世子说:没什么不可能的!护国公当初只是个书生,没什么本事,老国公给他娶了谢家女儿,可谢家只是秀才家,护国公为了想坐上国公之位,求娶高家女。于是,把谢氏贬妻为妾,护国公夫人怕别人知道这件事,六年前,一把火烧了她们住的院子,灵月救了她们母女。流云说:你怎么知道?裴世子说:查到的。流云说:怪不得你知道的朕清楚。可当时,灵月郡主怎么不告,而是过了六年以后再告?

裴世子说:那个时候她才三岁,那位护国公嫡女也才十岁,他们如何告?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们长大了,肖将军打了胜仗,器重肖家。而且,她们自己也有足够的能力扳倒护国公。流云说:莺歌的身手不错,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护国公?裴世子说:那个男人怎么说也是她的父亲,弑父,以后还怎么嫁人?流云说:是,接着流云说:皇上为什么派你去办这个案子?直接让大理寺办就是了。裴世子说:大理寺卿是高家的门人,你觉得以灵月那丫头的聪明,她会相信大理寺?说不定证据交给大理寺卿,转手就告诉高家,不但告不了高家,说不定还会遇到危险。所以,他们蛰伏等待时机,现在时机,她就把婚帖给了孙御史,孙御史今天参了他一本,皇上便让我来办理此案。流云说:宋王妃若是知道你成了大理寺少卿,估计又该气昏了。裴世子说:那岂不是很好。流云说:这事还多亏了灵月郡主,灵月郡主简直是主子的福星,第一次见面,灵月郡主就解了你的毒。第二次见面,又帮你,把王妃塞进来的两个丫鬟给处理了,既不得罪王爷,还能让王妃生气,简直大快人心。

肖九轻坐在裴世子的身边,拿着苹果咔嚓咔嚓的吃着,裴世子看着她说:你打扰到我了。肖九轻刚要说话,看着走进来的一群人,说:快,有好戏看了,说完坐下来,刚好桌子遮住了视线,躲着偷看。王妃领着一群人走进来,看着裴世子说:世子还在看书,这也太辛苦了,我就说让这些小厮照顾你不行,还是要丫鬟,漓落、漓染,说完走出来两位长像漂亮的丫鬟。王妃看着她们说:以后你们就伺候世子的生活起居。两个丫鬟附身说:是,王妃。王妃说:见过世子吧!两人对着裴世子说:奴婢漓落、奴婢漓染见过世子。裴世子说:流云,杀了。流云刚要拔剑……一旁的肖九轻拉了拉裴世子的衣袖,小声说道:收下,等会我再告诉你怎么办!绝对比杀了她们更有意思。裴世子点点头,王妃准备上前,裴世子说:就像,把她们带下去吧!流云拱手说:是,说完看着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对着裴世子附身,说:奴婢告退,说完转身离开。王妃看着裴世子笑着说:那你继续看书,母妃走了,说完转身带着人走了。

王妃走出去说:本王妃怎么觉得世子有点不对劲?若是按照以前的话,他早就让人杀了,今天怎么会变了?嬷嬷说:这样也好,有人在世子院子里,我们才能知道他院子里的事。王妃说:对。裴世子看着肖九轻说:你说吧!怎么办?肖九轻说:你还真的相信我啊!不怕我骗你?裴世子说:那就杀了,一样。肖九轻说:当然是把她们送到靖王爷的床上了,这样一来,你既不得罪王爷,还能让王妃吃瘪。再有下次,你就把她们送给她儿子,岂不是更有意思。有时候,用脑子比用蛮力效果更好,指着自己的脑子说道。裴世子说:你的意思是我没脑子?肖九轻说:怎么会?按照我说的做,我们看戏,这样一来,她就没时间老是来找你的茬了。裴世子说:流风,说着走进来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拱手说:主子。裴世子说:把今天王妃带来的那两个丫鬟丢到靖王床上。黑衣人说:是,说完飞身离开。肖九轻说:明天有好戏看了,走了,明天一早再来。裴世子说:你不盯着了?肖九轻说:还是不了,又冷又困,说完闪身消失。

第二天,一道尖叫声响起,王妃看着睡在床上的两个丫鬟,拉着被子遮住,一旁的男人睁开眼睛,说道:吵什么?说着坐起来。靖王爷看了一眼一旁的两个丫鬟,王妃怒气冲冲地上前一人给了一巴掌,说:贱人,竟然敢勾引王爷,本王妃让你们……突然意识到什么,止住了话。靖王爷说:让她们什么?接着说啊!王妃拿着手帕说:王爷,这两个丫鬟是我给世子准备的,我看他每天读书这么辛苦,谁知?哎!他不想要,怎么能塞给你呢?靖王爷说:行了,不过是两个丫鬟,你再找两个就是了,下去吧!王妃还想再说,一旁的嬷嬷拉着她说:王妃,走吧!说完拖着王妃走了。王妃说:我还没说完,你怎么不让我说完?嬷嬷说:王妃,你没看到王爷的脸色吗?不过是两个丫鬟,打死还不你一句话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世子。王妃说:对,你再去安排两个丫鬟,就找扬州瘦马,特别有手段的。嬷嬷说:是,奴婢一定会好好找。

过了半个月,王妃又送来两个丫鬟,裴世子接受了,不过转身就给了靖王,王妃气炸了,看着一旁的嬷嬷说:怎么会这样?嬷嬷说:奴婢也不知道啊!王妃直接一巴掌打过去说:没用的东西,说完转身离开。裴世子坐在桌前看书,一旁的肖九轻说:你家可真是热闹!裴世子说:是挺热闹的,不然你也不会老是来。肖九轻说:确实是。流云接着道:因为灵月郡主时常来府里,属下门都觉得主子变了,不像之前冷冰冰的,就像……裴世子说:就像什么?流云说:属下不敢说。裴世子说:说吧!流云说:你可不能罚我。裴世子说:不罚,说吧!流云说:以前总觉得您冷冰冰的,不管做什么都不要命似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有时候我们很怕!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时常会看到主子笑,都是灵月郡主,有时候,我们还会讨论,要是灵月郡主再长几岁就好了,可以当我们的主母。可惜,太小了,等到灵月郡主长大,你都老了。裴世子说:本世子只比她大十岁吧!等到她及笈,本世子也才二十五岁,还有四十岁能娶妻的呢?流云说:是,主子说的是。

肖九轻正在看书,莺月走进来附身说:见过主子。肖九轻说:什么事?莺月说:回主子,是裴世子身边的流风来了。肖九轻说:可知道是什么事?莺月说:他说是他主子来的,让您带谢氏去大理寺。肖九轻说:好,莺月去准备马车。莺月说:是,说完向外走去。齐嬷嬷附身说:郡主,要不要更衣?肖九轻说:不用了,走吧!说完拿着书起身向外走,齐嬷嬷、许嬷嬷跟在后面,向外走去。一行人向外走,莺歌扶着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中年夫人走过来,两个人附身说:见过郡主。肖九轻笑着说:起来吧莺歌扶着女人起来,肖九轻看着女人说:谢姨,你放心,这次我本定能帮你主持公道。说完看着莺歌,说:莺歌,照顾好谢姨,我担心苏家会派人来。莺歌说:主子是说她们回来刺杀?肖九轻说:说不定会!莺歌说:奴婢知道。肖九轻说:走吧!说完上车离开。肖九轻看着紧张的抓着莺歌胳膊的女人说:谢姨,别紧张,我们现在去大理寺,负责此案已人是裴世子,是我的朋友,他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等会实话实说就好。谢姨说:是。

另外一边,护国公对着一旁的耿忠说:耿忠,你回府一趟,本国公不希望再看到她们?耿忠抱拳说:是,说完跳下马车走了。流云看了一眼,对着马车说道:主子,护国公的随从走了。裴世子说:不用管。流云说:可若是他对灵月郡主不利的话?陪世子说:放心吧!灵月可不是他能动的。流云说:是。耿忠并没有回府,而是来到了一处茶楼,耿子来到一个房间,坐在桌前,拿起笔刷刷的写起来。写完以后,把银票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耿忠刚离开,小二端着茶壶走进来,看了一眼桌子,拿着东西走了。小二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对着里面的人说:堂主,有人下单。里面的人说:进来吧!小二说:是,说完推开门走进去。小二把纸条和银票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坐在桌前的男人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冷笑了一下,对着一旁的说:知道护国公发生了什么吗?一旁走出来一个黑衣人,拱手说:回堂主,据悉,是护国公夫人状告护国公,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位妾,放火杀人,裴世子被任命为大理寺少卿督办此案。不过,不过出头的并不是护国公夫人,而是灵月郡主。堂主说:知道了,去安排人假装一下,毕竟我们有银子拿。黑衣人拱手说:是,说完闪身消失。

马车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忽然四周出现了杀手,在外面的莺月说:主子,有杀手。灵月说:嗯!去吧!莺月说:是,说完莺月飞身离开。莺歌说:奴婢也去。肖九轻说:嗯!说完莺歌飞身出去,一旁的车夫拔出剑也加入了战斗……三个人跟十几个人厮杀……领头的黑衣人看着车夫的招式,惊讶说道:你是鬼见愁杨威。车夫说:你看错了,说完剑刺过去,黑衣人拿着剑步步后退,最后看了一眼四周,说道:撤,说完十几人飞身离开。三人回到马车前,拱手说:主子,解决了。肖九轻说:没受伤吧!车夫说:主子,他们并未下死手,像是做做样子。肖九轻说:没事就走吧!三人说:是,说完车夫、莺月、莺歌跳上马车离开。莺歌钻进马车,看着肖九轻说:主子,他们真的是护国公府买通的杀手?肖九轻说:等会见了护国公不就知道了。莺歌说:主子说的是。车子来到大理寺门口,莺月扶着肖九轻下马车,莺歌扶着谢氏,一行人向大理寺走去。走到门口,看着门口的侍卫,侍卫拱手说:属下流星,见过灵月郡主。肖九轻说:你家主子呢?流星说,在里面,请。肖九轻说:嗯!说完一行人向里走去。

一行人走进后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护国公,看着走进来的人惊讶了一下,心想:不是说杀手阁的人从没败绩吗?怎么连几个女人都解决不了,真是废物。莺歌看着护国公,对着肖九轻小声说道:主子,还真是那个老匹夫。肖九轻说:镇定,保护好你母亲。莺歌说:奴婢知道,说完扶着谢氏上前。肖九轻附身说:见过大人。裴世子看着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人,笑了笑,说:流云,给郡主搬把椅子。流云说:是,说完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肖九轻身旁。肖九轻说:谢大人,说完莺月扶着她坐下。裴世子看着站着的莺歌和谢氏,说道:堂下可是状告之人。莺歌和谢氏附身说:回大人,正是。裴世子说:你说你是护国公夫人,可有什么证据?谢氏看了一眼灵月郡主,灵月郡主说:大人,有,昨日本郡主把当年老护国公写的护国公与谢氏的婚帖程给了御史大人,不知?裴世子说:本官给忘了,御史大人已经给了本官,说着看向一旁的流云,流云把婚帖递给裴世子。裴世子接过婚帖打开看了一眼,看着一旁的护国公说:护国公可认识此人?护国公说:回裴大人的话,不认识。

谢氏听到他的话,气的全身发抖,裴世子看着谢氏说:谢氏,你有何话说?谢氏说:护国公府老夫人身旁的金妈妈、刘妈妈,还有现在护国公夫人高紅霞,以及府里的姨娘都认识妾身。裴世子说:来人,去护国公府请老夫人以及府里的人过来。流云拱手说:是,说着转身离开。护国公一听,心里有点不安,忽然耿忠走了进来,护国公看了他一眼,使了个眼色,耿忠转身离开。流星拦住他说:这位大人,你不是说你是来找护国公的吗?为何转身离开?耿忠笑着说:奴才发现忘了拿老爷要的东西。流星说:没事,护国公用不到,请吧!耿忠犹豫了一下,说:是,说完向护国公走去。灵月郡主说:护国公大人,你说你不认识谢氏,可昨天的时候,老夫人不是这么说的,老夫人昨天还说只要我们不追究,她愿意把芙清记在高夫人名下,以后也是嫡女。如果老夫人不认识,为何会说这种话?一道声音传来说:下官认可郡主的话。裴世子看着来人,肖九轻看着走进来的孙御史、魏大人,起身附身说:见过孙大人,魏大人。孙御史、魏大人拱手说:见过灵月郡主,裴大人。裴世子说:见过孙大人,魏大人。

一旁的流云让衙役又搬了两张椅子放在裴世子右侧,孙御史、魏大人坐下来,孙御史看着裴世子说:如何了?裴世子坐回位置上,说:回孙大人,护国公说,他并不认识谢氏。孙御史说:简直胡说八道,说完看着护国公说:护国公可真是好样的,当初谢氏也算是书香世家之女,你为了攀附高家,竟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简直丢尽了老国公的脸,你以为你一句不认识,就能掩盖真相吗?本官告诉你,不可能。护国公说:孙大人,国公府的谢氏,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随便一个人指责本侯,本侯都认不成。灵月郡主说:护国公大人放心,我们既然敢告,自然有充足的证据,不知道护国公还记不记得苏北。护国公听到肖九轻的话,看向一旁的耿忠,耿忠凑近他耳边说:侯爷放心,苏北早被奴才送到边疆……突然护国公跟耿忠意识到不对劲,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慌了,肖九轻看着他们这样,笑了。

老夫人正在花厅里等着,说道:侯爷还没回来吗?一旁的管家说,回老夫人,还没。一旁的中年妇人,打扮的华丽高贵,笑着说:母亲,不如我们先用膳,或许是有重要的事,被皇上留下了呢?老夫人说:也好,说完一旁的嬷嬷扶着老夫人起身,一屋子的人向隔壁房间走去。老夫人,老夫人旁边坐着高夫人,身旁还有两个年轻男人,一个年轻女人,刚坐下,拿起筷子吃饭。管家跑进来拱手说:老夫人,大理寺来人了。高夫人一听,夹着的肉,掉在了桌子上,感觉自己失态了,立马放下筷子,老夫人放下筷子,说:何事!管家说:大理寺让您、夫人,还有您身边的妈妈都去,护国公也在。老夫人说:知道了,去准备马车。管家拱手说:是,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高夫人看着老夫人,老夫人说:走吧!说完一旁的嬷嬷上前扶着老夫人起身,高夫人还有其他人跟着一起,向外走去。两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老夫人坐在座位上,一旁的高夫人说:母亲,会不会是?老夫人说:即使是,我们也不能承认,不然被皇上厌弃,护国公府的声誉也算是到头了。高夫人说:都是儿媳不是。老夫人说:你也是,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现在被人抓到把柄了吧!高夫人说:母亲,当初,当初并不是儿媳派人放的火,是侯爷,侯爷安排的人放的,说完低下头。老夫人看着她说:那放火的人是谁?高夫人说:是老爷身旁的随从,苏北。老夫人说:苏北。一旁的嬷嬷说:老夫人,苏北被侯爷送走了。老夫人说:那就好,只要她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把我们如何?茶楼的一个房间,三位公子看着离开的马车,一旁的裴大公子说,这是护国公府的马车。一旁的一位墨色男人说:护国公府这是去哪?坐在一旁喝茶的黑衣男子说:今日早朝,孙御史参了护国公,说他为了攀附高家,贬妻为妾,放火杀人,皇上委派裴世子为大理寺少卿,主审此案,孙御史从旁听审。墨色衣服的男人说:裴大公子,不是说你那个二弟快不行了吗?裴大公子说:是快不行了,或许是最后的残喘吧!

墨色男人说:燕王殿下,大越国要来和谈,指派何人主持此事?燕王说:父皇派人我跟老三、老四,主持此事,不过还派了沈太傅协同一旁,还有今年的新科状元。一旁的墨色男人说:殿下,我们不能拉拢魏鸣吗?燕王说:你以为本王没试吗?可惜那个人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墨色男人说:殿下可知道他是何人的学生?燕王说:知道,江南皇商首富之子,她姐夫还是户部员外郎贺敬之,他父亲曾任户部侍郎,不止我们想拉拢他,逸王、睿王也想。墨色男人说:殿下有所不知,这魏鸣虽然是魏家人,但他是庶出。因为这,小时候在家里并不受宠,直到后来,他考上了举人,家里的老太爷,才把他记在了魏大夫人名下,成了嫡子。若是我们帮他母亲成为真正的魏夫人,不知?燕王听了他的话,笑着拍了拍墨色男人肩膀说:还是韩城考虑的对,就这么办。韩城说:殿下放心,小人一定会办妥此事。燕王笑着说:好,只要你办妥此事,重重有赏。

护国公一行人来到大理寺门口,老夫人带着一群人走进来,老夫人看着坐在一旁的灵月郡主,还有站在一旁的莺歌和谢氏,冷哼了一声。孙御史起身上前,魏大人、裴世子跟着一起拱手说:见过老夫人。老夫人说:嗯!起来吧!说完几人直起身子。裴世子说:来人,给看夫人搬把椅子。流云说看了看一旁的衙役,衙役搬了把椅子放在一旁,嬷嬷扶着老夫人坐下。老夫人说:再搬把椅子给国公夫人坐。一旁的衙役看着裴世子,裴世子说:老夫人,不知道国公夫人是哪位啊!是你身旁的高氏,还是状告谢氏。老夫人看了一眼对面的谢氏,说道,裴大人,护国公府确实有一位谢氏,不过她是妾室,而且谢,于六年前已经死了,这里何来的谢氏?裴世子说:可是,这谢氏手里有老国公亲手写的婚帖,就连皇上,都确认是老国公的字迹,不不知道老夫人可知道?老夫人说:笔记可以模仿,老身觉得并不可信。裴世子说:可这上面还有老国公的印记,不知老夫人又做何解释,老夫人语结了,不知道怎么说?

裴世子看向一旁的嬷嬷说:哪位是金妈妈?老夫人身旁的嬷嬷,附身说:回大人,奴婢是金妈妈。裴世子说:你可认识对面的谢氏?金妈妈看了一眼谢氏,说道:奴婢并不认识。裴世子说:高夫人呢?高夫人看了一眼谢氏,想不到这女人越长越漂亮了,嫉妒的眼神一闪而过,说道:不认识。裴世子看着谢氏说:护国公府的人并不认识你,你可还有何话说。肖九轻说:大人,我们还有一证人,带上来,说完一个丫鬟压着一个婆子走进来,直接把老婆子丢在地上,丫鬟站在一旁。裴世子说:她是何人?肖九轻说:大人,本郡主觉得,还是让她自己说为好。裴世子说:也好,堂下何人?老婆子说:回大人,奴婢是护国公府的刘妈妈,是伺候老夫人的。裴世子说,你可认识谢氏?刘妈妈低着头说:认识,她曾是国公夫人。堂上的人都吸了一口气,高夫人气的指着她说:简直胡说八道。裴世子拍了一下惊堂木,说:肃静,再敢扰乱秩序,三十大板。高夫人一听,立马闭上嘴巴!

裴世子说:既然她是国公夫人,为何又成了高氏?刘妈妈说:侯爷跟谢氏成亲的时候,侯爷还只是国公府的大爷,因为他能力平庸,老国公爷想把国公府的位置传给庶出的二公子,老夫人……老夫人不甘心,就跟大爷商量,把谢氏贬为妾室,迎娶高家小姐。老夫人说:胡说,刘妈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刘妈妈看着她说:奴婢知道。老夫人说:你就不想你的儿子女儿了?刘妈妈说:老夫人放心,奴婢的儿子、女儿很好。老夫人气的不行,一旁的国公爷更是气的不行,心想:完了,百密一疏,自己的一世英名算是到头了。裴世子接着问道:你可知国公爷为何要放火烧死她们?刘妈妈说:知道。裴世子刚要说话,孙御史说:为何?刘妈妈说:本来谢氏已经被大老爷送到了庄子上。本来都过了好几年了,可还是被人知道了谢氏跟大老爷的关系。那个时候,大老爷已经成了国公爷,怕被人知道,落人口实,就命小人的男人苏北,放火烧死谢氏母女二人,事后做出失火的假想,向府衙报案。

裴世子说:苏北如今在何处?刘妈妈说:事后被国公爷送走了,奴婢刚开始以为奴婢的男人安全了,可事后,奴婢的男人回来跟奴婢说,国公爷命人杀了他,多亏灵月郡主救了他,否则他就没命了。 裴世子说:苏北在何处?刘妈妈说:就在外面。裴世子说:宣苏北。一旁的衙役走出去,喊道:苏北,谁是苏北。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说:回官爷,奴才就是苏北。衙役说:进来吧!说完带着他走了进去。苏北来到堂下,跪在地上说:小人苏北,见过各位大人,见过灵月郡主。裴世子刚要说,一旁的孙御史说:苏北,你可知你为何来此?苏北说:回大人,知晓。孙御史说:你把你是如何放火烧死谢氏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苏北说:是,大人,小人是护国公的随从,在护国公还没成为国公爷的时候,小人跟着大老爷就是个跑腿的,因为大老爷平庸,老国公准备把爵位传给庶出的二公子苏鹤,这事被大老爷和老夫人知晓…………

孙御史看着护国公说、护国公,你还有何话说?护国公说:孙大人,本侯并不认识这位随从。孙御史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旁的魏大人看着苏北说: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事是国公爷指使?苏北低着头说:没有,国公爷当时是口头说的。国公爷笑了,看着孙大人说:孙大人,他没有证据。孙御史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气的不行,一旁的肖九轻说:本郡主这里有一封书信,特别有意思,大人看了绝对会很高兴,说完看向裴世子。裴世子刚要说话,魏大人起身肖九轻走了过来,接过肖九轻手里面书信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笑了,对着肖九轻说:郡主聪明。肖九轻笑着说:多谢夸奖。裴世子看着两人笑着说话的样子,觉得心里堵的慌,说道:魏大人,是什么东西?魏大人说:这是国公爷写给苏北的一封信,信上言明苏北放火烧死谢氏的事,说完递给孙御史,孙御史接过信看了一眼,说道:护国公还有何话可说?来人,把护国公押入大牢,听侯皇上判决。说完上来两个衙役走到护国公面前说:请吧!护国公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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