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扒开她的手,直接推倒在地,刷刷写起来…………写完以后,签字画押,拉起女人签字画押,最后把休书递给她,说:来人,把这个女孩还有她的嫁妆滚,本公子不想再看到她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说完两个婆子进来,把二少夫人拖着向外走。二少夫人说:相公,你不能休我,不能…………
二公子说: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跟你表哥厮混,我不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怎么放荡不羁,滚,说完婆子把朱惠如丢在地上。一旁的侍卫把箱子丢在地上,转身走进府里,二公子说:尽快去府衙登记一下,说完翻身上马离开。二少夫人看着他说,肖烨,肖烨,我爹娘被抓入大牢,我婆母帮忙说清,可她呢?她竟然不愿意帮我,我没办法只能去找表哥,是表哥强迫我的,肖烨,肖烨…………二公子拉住缰绳,看着她说:帮你?你爹娘投靠睿王,谋朝篡位、通敌卖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帮?说完骑着马走了。周围的百姓看着二少夫人说:我听说了,这肖家二公子的岳家是户部主薄的女儿。户部主薄因为投靠睿王,睿王又谋朝篡位,朱家被下了大狱,这二少夫……不对,是朱小姐,你爹娘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救?一旁的一个男人说:是啊!怎么救?
二少夫人看着各位在议论,一旁的丫鬟上前说:小姐,怎么办?朱惠如说:我也不知道。丫鬟说:奴婢觉得,咱们还是逃吧!现在没了肖家的保护,您也是叛逆之人,会被御林军抓起来的。二少夫人说:你说的对,你去找一些人过来。丫鬟说:是,说完快速跑了。一旁的另外一个男人说:所以跟她表哥厮混,我听说她表哥因为肖家的关系,被安置在大理寺任个主薄,正在跟白家小姐相看。白家你们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人,但这韩家你们该知道吧!那可是吏部尚书府的公子。这白家的夫人,跟韩府的大夫人可是亲姐妹,虽然白夫人是庶出。但因为白家老爷曾经救过好韩老爷子的命,韩家便于白家结亲,才有了今日白府之风光。另外一个男人说:我听说白家本打算跟肖家三公子相看,没想到肖三公子看上了灵月公主的侍女。
一旁的男人说:这肖三公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放着千金小姐不娶,娶个侍女。之前的男人说:这就不知道了吧!那可不是普通的侍女,那个侍女是护国公原配夫人所出的嫡女。一旁的男人说:可护国公都没了,又有什么用?男人说:护国公没了,但人家的身份还在那。再说了,虽然护国公倒了,但谢家还在,谢家可是书香世家大族。御林军来了,百姓说:快跑,抓人了,说完跑了。御林军来到朱惠如面前,说道:带走,说完两名御林军上前,抓住朱惠如走,一部分抬着箱子跟在后面。丫鬟带着人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一旁的马车车夫看着丫鬟说:姑娘,你要拉的东西在哪?丫鬟说:不用了,你们走吧!车夫说:姑娘,你这不是耽误事儿吗?说完架着马车走了。丫鬟犹豫了一下,向二公子府门口走去,敲门……
门房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丫鬟,说道:素颜姐姐,你还是走吧!说完关门。素颜丫鬟看着紧闭的大门,想到自己的卖身契还在朱惠如手里,只能向御林军走的方向走去。钱夫人正坐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旁的丫鬟婆子给她捶腿,一个婆子走进来说:夫人,夫人,不好了,白家来人了。钱夫人立马坐起来,笑着说:白家来人了,难不成婚事成了,好,太好了,快,随我去迎一迎,说着向外走去。一旁的婆子欲言又止,心想:白家的人,气势汹汹的来的,看起来来者不善,可话还没说出来,钱夫人已经走了,婆子看着急匆匆走出去的人,只好跟了上去。钱夫人看着走进来的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穿着一身藏青色衣服,钱夫人笑着说道:白妈妈,你来了,快,外面冷,屋里请。白妈妈看着钱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不必了,奴婢只是来传话的,说完就走。
钱夫人看着她的嘴角,心里安慰自己说:忍忍,等儿子娶了白家小姐以后想怎么处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面子上笑着说:白妈妈轻说。白妈妈看着钱夫人说:我家夫人说了,本来挺满意钱公子的,但没想到钱公子如此不堪大用,竟然跟有妇之夫在外面偷情,还被韩大公子、杜大公子抓了个正着,我们白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也丢不起这个人,此事作罢,奴婢的话已经带到,告辞,说完转身离开。钱夫人看着一旁刚刚传话的婆子直接就是一巴掌,说道:没用的奴才,话都说不利索。婆子跪在地上说:奴婢该死,夫人恕罪。钱夫人说:滚进屋子里说,说完向屋子里走去,婆子起身跟在后面。走进屋子里,婆子跪在地上,钱夫人说:刚刚白妈妈说,城儿跟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婆子说:奴婢也是刚刚听说,公子今日跟白家小姐丫鬟酒楼相看,同行的还有杜家公子和韩家公子。白家小姐离开后,不知怎么回事,肖二少夫人找了过来,肖二少夫人跟公子在屋子里……在屋子里……钱夫人说:在屋子里做什么?说!婆子说:在屋子里的桌子上厮混,被二少公子、杜公子、韩公子看到…………
钱夫人拍了一下桌子上说:我就知道那个朱惠如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吊着我儿,迷得我儿为了她至今未娶,现在刚要相看,又传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真是个扫把星。钱夫人说:那个贱人呢?我要撕了她那张狐狸精得脸,说着起身。婆子说:奴婢听说朱小姐被肖家二公子给休了,赶了出来。因为朱家犯的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她之前由肖家保着没事,但现在她不是肖家人了,已经被御林军抓去了天牢。钱夫人说:好,太好了,这种人早该被抓起来了,之前朱氏总是以嫡女的身份压我一层,现在成了阶下囚,真是出了口恶气。钱诚走进来,拱手说:母亲。钱夫人看着他说: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前途算是完了。钱诚跪在地上,说道、母亲,对不起,儿子不孝。钱夫人看着跪着的儿子,子疼不已,可想到马上就要到手的荣华富贵没了,心里又难受的不行。
钱夫人看着钱诚有了怨气,冷着说:白家已经来人了,说两个不合适。我就想不明白,那朱惠如究竟哪里好,让你如此着迷?钱诚想到今天跟表妹亲热的画面,突然觉得心里又有了冲动,低着头说:表妹很好。钱夫人说:再好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肖家休弃,难不成你还想娶一个弃妇不成?你的前途怎么办?钱诚说:母亲放心,儿子知道怎么办?儿子一定会让母亲过上好日子。钱夫人说:出了这种事,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言?钱诚说:母亲放心,儿子明年科考,定会拔得头筹,到时候看还有谁看不起我们。钱夫人说:你说的。钱诚说:是。钱夫人起身扶着他起来说:母亲知道了,去看书吧!钱诚说:是,说完拱手向另外一间屋子走去。钱夫人看着走远的钱公子,一旁的婆子说:夫人放心,公子聪慧,肯定能拔得头筹,到时候说不定有很多千金小姐来嫁给公子呢?钱夫人说:但愿吧!
朱惠如被押入天牢,朱夫人看着她说:惠如,你是来救我们的吗?一旁的御林军说:你想多了,她是你们朱家人,朱家人都在这里,她怎么能跑得了。朱夫人说:官爷,她已经嫁给肖将军的二公子了,肖家可是功臣,怎么会牵连到她?御林军说:本来是牵连不到她的,可谁让她耐不住寂寞呢?今日她跟她表哥钱诚在酒楼里厮混,被二公子抓了个正着,还有好多人都看到了,她已经被肖家休了。朱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朱惠如,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朱惠如说:母亲,呜呜…………朱夫人直接一巴掌打过去,说: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真是够下贱的,偷人也就算了,还被人当场抓住,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蠢的孩子。
朱惠如被打的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你打我?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放着肖家的二少夫人不做,为什么要去勾引表哥?还不是因为你们,我让肖烨跟我去跟肖夫人求情,可肖夫人总是推三阻四,说什么肖将军在宫里…………后来,我又去找了蔡如清,可她也不见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去找表哥,表哥正在跟白家小姐相看,白家跟韩家又是姻亲,我便想着让表哥通过白家、韩家来帮你们,谁知,会发生这种事?呜呜…………朱夫人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女儿,上前哄着说:惠如,都是母亲的错,母亲不是故意的,就是听到那些话一时气糊涂了。一旁年轻女子说:是啊!姐姐,母亲只是太担心你了。朱惠如心想:你们若不是看着我还有用,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
朱夫人说:那诚儿怎么说?朱惠如说:我也不知,被肖烨看到以后,我跟表哥就分开了,不过我听表哥拍,他会帮我们打听一下的。朱夫人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一旁的女人说:姐姐,你被姐夫赶出来,那你的嫁妆,有没有给你?朱惠去说:给了,只是那些都被御林军拿走了。朱夫人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说: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放着这么好的肖家不要,非要做这么丢人的事,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看看钱家怎么说吧!说完走到一旁坐下。肖九轻还不知道家里又出了事,就算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她早就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只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属下早就知道她看不顺眼这个嫂子,奈何肖二公子喜欢。但现在有了机会,又怎么会错过,所以小二跟掌柜让人带着肖二公子抓奸,又让人散播谣言。
为首的是位穿着白色华府的公子,身后跟着四位也穿着华府的人走进来,领头人看着小二说:小二,来个雅间。小二说:来了,请,说完带着他们上楼。领头的公子看着小二说:小二,今日肖二公子抓奸是不是真的?小二说:当然是真的了,刚开始那朱小姐说找白姑娘,小的也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走进去之后才知道,她是来找钱公子的,小人想着肖公子就在隔壁,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不合适,就去通知了肖二公子。刚出门就遇到了杜公子、韩公子,你也知道,这肖家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虽然杜家、韩家也是内阁大臣,可现在正在清查逆党。然后二位也跟着一起,谁知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旁的一位灰色锦袍的男人说:如何?小二假装羞色的说:崔少爷,小人说不出口,简直,哎!崔少爷说:别啊!说说!小二小声说:就钱公子在桌子前,那朱小姐躺在桌子上…………
崔少爷笑着说:看不出来这钱公子平时一副清冷寡言的人,玩的这么花。白衣男子说:行了。崔少爷说:对,咱们小侯爷听不得这些肮脏龌龊之事。小二说:是。几人走进屋子里坐下,崔少爷说,上你们的拿手好菜,小二说:好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崔少爷说:你说这肖家真是倒霉,刚回城就查出来这大公子的孩子不是他的,被欺骗,然后二公子又捉奸在场,这肖家真是热闹极了。小侯爷说:你就没想过,这小二真的是好心帮肖二公子吗?崔少爷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个小二,跟肖家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白衣男人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来抿了一口,说道:你就没想过皇上为何看重肖家?崔少爷说:当然是肖家衷心拥护皇上了。
小侯爷说:你觉得灵月公主如何?崔少爷说: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小侯爷说:你觉得能跟神医谷有关系的人,会是普通人吗?还有,她三岁念出来的诗,真的是胡言乱语吗?她可不是普通人,而普通人也做不到她这样是肆意妄为。还有,宫变那日,皇上危在旦夕,他最后喊出来的竟然是灵月公主的名字,你不觉得奇怪?人在最害怕的时候,也是心里提防最低的时候,他喊出来的人,肯定是他最信任的人,而那个人不是肖将军,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你不觉得可疑?崔少爷说:还真是。一旁的一位蓝色衣服的男人说:小侯爷不说我还没想那么多,还真是如此!看来这灵月公主很得皇上喜爱。一旁的一位绯色衣服的男人说:那个公主会武功,而是很厉害。崔少爷说:怎么可能?她才多大,就算再厉害,她才十岁,能有多厉害。 小侯爷说:不要小看她,等科考的时候就知道了。崔少爷说:对啊!她可是今年科考的主考官,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厉害。
沈夫人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上前说:悦瑶,悦瑶……你怎么样?沈悦瑶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她说:母亲,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表哥马上就可以当皇帝了吗?怎么变成了这样?沈夫人说:本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可谁知睿王烨反了,…………沈悦瑶哭着说:那我们怎么办?沈夫人说:谋朝篡位、通敌卖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恐怕……沈悦瑶:母亲,我不想死,不想死,呜呜…………一旁的一个穿着囚衣的女人是:你不想死,你以为我们就想死吗?有机会活着,谁愿意死,说着牢里哭声一片……这时,又过来一群人被押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是沈三公子涛。沈夫人看着他们说:你们不是回老宅了吗?怎么会?沈三公子说:我们刚出城就被人抓住了,一直被关在一处庄子上。狱卒说:快点,说完推了他一下,向里走去。
沈太傅看着押过来的人,苦着脸说道:老夫早该猜到的,老夫算是最了解皇上的人,没想到老夫一直都没看透过他。沈大老爷说:父亲,怎么办?沈太福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不是早就知道的结局吗?沈大老爷说:可是,他们还小,儿子……说着啼不成声。沈三公子看着沈太傅说:祖父。沈太傅说:说说,怎么回事?沈三公子说:孙儿带着弟弟妹妹刚出城不远,突然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处庄子上,手脚都带着镣铐。刚开始孙儿以为遇到的是土匪,可他们并没有杀我们,只是让我们干活………沈大老爷说:父亲,会不会是先皇手里的龙卫?沈太傅说:有可能。沈三公子说:孙儿见过庄子上的人,每个人都会武功,不是普通人。沈大老爷说:看来皇上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他这是假装中计,好清除逸王、睿王、燕王的势力。
沈太傅说:或许只是针对沈家,没想到睿王、燕王也反了,放心好了,皇上本就子嗣单薄,活着的只有六位皇子,一下子折了三个。剩下的三个,五皇子懦弱无能,七皇子更是个草包,八皇子只有十岁。皇上现在不杀逸王他们,逸王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沈大老爷说:那他会救我们吗?沈太傅说:他现在被幽禁起来,怎么救?现在就看皇上怎么判决了。沈大公子说:祖父觉得,皇上会放过沈家吗?沈太傅说:不好说,现在朝中的把逸王的人抓了,支持睿王的也抓了,还有支持燕王的大臣,只剩下忠于皇上的,还有少数想扶持八皇子的。按照皇上的心思,皇上肯定会忌惮肖家和八皇子,怕肖家独揽大权,为了平衡朝局,肯定会对我们从轻发落。沈三公子说:祖父分析的对。沈太傅说:可也怕皇上太过相信肖家,毕竟他那么喜爱灵月公主。这灵月公主就是最大的变数,因为她身后有神医谷。
沈大公子说:可我们派了这么多死士,没有一次能成功杀了她,她身边的高手太多。沈太傅说:我们可以肖夫人身上下手,还有她身边侍女的家人。沈大公子说:我之前查过她身边的侍女,除了护国公府的嫡女,其他人都查不到。沈太傅说:看来她藏的很深,那就从她母亲下手。肖九轻跟裴世子坐在桌前看书,暮影走进来说:主子,沈家人已经送到了御林军的手里。肖九轻说:辛苦你们了,去休息吧!暮影说:是,说完向外走去。裴世子笑着说:这谁要是做你的敌人,可真倒霉,藏的再深,也能让你挖出来,幸好我不是。肖九轻说:你不想知道你那个继母还有那个野种的事?裴世子说:赤焰告诉我了,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肖九轻说:那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父亲的腿能走路了,他让他外祖家景国公崔明德帮他写了一封推荐信,让他去崔家学堂读书。
裴世子说:他也配。肖九轻说:不管他配不配,在他们眼里,你这个不能人道的王爷,可比不上他前途无量。裴世子说:随他,只有让他爬的越高,到时候摔下来的时候就越疼。肖九轻说:那不行,这样的人,只配生活在灰暗的沟渠。裴世子说:你做了什么?肖九轻说:没做什么?给崔家提了个醒。裴世子说:提了个什么醒,我听说崔老夫人身体不好,难不成你给她治病?肖九轻说:这只是一方面,哪家没有龌蹉事,我只是告诉崔老国公,他原配被杀的真相。裴世子说:谁杀的?肖九轻说:现在的国公夫人刘氏,而且他的儿子和女儿不是景国公的子嗣,是刘氏跟她的青梅竹马生的野种,这个消息够刺激的吧!裴世子说:你的意思是,只有景国公世子崔锦述是老国公的儿子。裴世子说:你知道刘氏的相好是谁?肖九轻说:你肯定想不到?闻将军。
裴世子惊谔的看着她。肖九轻说:很吃惊对吧!裴世子说:闻老夫人就不知道?肖九轻说:不知道。裴世子说:那闻将军岂不是很开心,毕竟他还有后代,可以东山再起。肖九轻说:之前或许可以,但现在做不到了,估计要哭死了。裴世子说:你这一出手,直接掐断了他们的希望,估计又有人想杀你了。肖九轻说:来好了,我正好缺人。另外一边,崔公子跟大家玩到半夜才回家,回到家看着灯火通明的花厅,走进去。刚走进去,一个茶杯扔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说:你还知道回来。崔公子拱手说:父亲、祖父,祖母、二叔,姑母。坐在主位上的人说:坐下。崔公子说:是,说完走到一旁坐下。老国公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太、一位中年男人,一位中年妇人,说道:从现在起,你们给我滚出国公府,我会跟皇上请旨,废黜你的诰命,还有你们,老于,让大理寺来人,把他们带走,另外去胡家,把我当初给她的嫁妆,全部拿回来,我景国公府的东西就算是给乞丐,也不给这么恶心的玩意。一旁的中年男人说:是,说完向外走去。
老太太说:老爷,不要,不要,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他们是无辜的啊!呜呜…………老国公说:他们无辜,他们吃着我崔家的,喝着我崔家的,竟然还该害我崔家人,来人,把他们全部赶出去,不准带走我景国公府的任何东西。一旁的侍卫说:是,说完架起他们向外走。这时,走过来一群女人孩子,跪在地上说:国公爷,公公,求求你们……老国公说:那些你们的嫁妆滚。接着说道:来人,说完上来几个婆子。跪在最前面的妇人犹豫了一下,起身拉着一旁大女孩向外走去,其他人看了看,也只好起身离开。崔少爷说:父亲、祖父,这是怎么回事?老国公说:你跟他说吧!我累了,说完一旁的老者扶着他向外走去。崔少爷看着世子说:父亲,刚刚他们?
世子说:没错,他们不是你祖父的孩子,是刘氏跟她相好生的野种。你祖父近日才知道,然后秘密查探,今日终于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崔少爷说:幸好现在知道了,不然还要继续养着,为什么我们家没有灵月公主这么聪明的妹妹,若是父亲也有这么聪慧的妹妹,说不定早就揭穿了。崔世子说:你想多了,行了,既然知道了,以后就跟他们离得远远的。怪不得之前一直觉得老二他们跟父亲一点不像,原来真的不是父亲的孩子。行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崔少爷说:是,说完起身向外走去。崔世子说:好好读书,争取一定高中。崔少爷说:知道了。刘氏还有他儿子女儿全部被衙役带走了,一群女人被赶了出来,一位绿衣服的女人看着华服女人说:夫人,现在怎么办?华服夫人说:我在京郊还有一处院子,先去那里吧!绿衣服的女人说:好,说完一群人向街上走去。
第二日,大公子向外走去,看着随从说:二公子起了吗?随从说:没有。大公子说:那就走吧!说完向外走去。肖夫人看着起身的肖将军说:真的不管老二了?肖将军边穿衣服边说:磨磨他的性子,不要管他,说完洗脸…………肖将军站在大殿内,看着寥寥无几的人,皇上看着肖将军说:肖将军,你觉得逸王党他们该如何?肖将军说:皇上做主,臣只负责听您的吩咐。皇上说:他们都是谋逆的大罪,本该诛杀,但朕念起他们还有用,便交由灵月公主安排吧!肖将军说:公主还在凉州,暂时回不来。皇上说:那就由你押送他们去京都长安城的矿场,由你监督。肖将军抱拳说:是。皇上说:至于各部的补缺,就由原来的下一级顶替,等科考以后,再另行安排…………肖将军向外走去,蔡大人走过来说:肖将军。肖将军看着他说:蔡大人。蔡大人凑近他小声说:肖将军,皇上这是何意,他们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就这么轻松放过了。肖将军说:不见的,有时候活着才更苦。蔡大人说:也是,我还以为皇上是忌惮肖家?肖将军说:忌惮也好,器重也罢,我都不在乎,说完大步离开。
肖将军带着将士来到天牢,看着坐在牢里的人说:打开门。狱头说:是,说完拿出钥匙开门。沈太傅看着肖将军说:原来是肖将军,看来肖将军很得皇上的信任,老夫有点很好奇,按照皇上和你的心思,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还能这么快找到我们的私军?肖将军说:这个不能告诉你,放心,皇上不会杀你们,毕竟你们还有用,说完摆了摆手,将士走进去押着他们走出来。沈太傅看着他说:我们犯了这么重的罪,皇上竟然不杀我们,看来皇上还是忌惮你肖家的,毕竟现在有能力坐那个位置的只有八皇子。肖将军说:你想多了,我们肖家不稀罕那个位置,现在已经是顶富贵了。沈太傅说:不可能,没有皇子不想坐上那个位置的。肖将军冷笑着说道:那是别人,不是肖家。沈太傅消笑着说:肖将军就不用强颜欢笑了,若是皇上不忌惮肖家,怎么会不杀我等?
肖将军说:这就要多亏了我闺女,我闺女说了,你们活着还有用,毕竟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对吧!还有,皇上说了,让本将军带你们去矿场,走吧!说完向外走去。沈太傅瞪着他说:你们肖家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咳咳……肖将军说:别激动,别激动,千万别晕过去了,你放心,说完向外走去。沈大公子扶着沈太傅说:祖父,皇上这是何意?沈太傅说:还不是那个肖九轻,抓了俘虏做苦力,皇上这是有样学样,以后我们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哎!肖将军听到他们的话,笑了笑,走了。蔡大人回到府里,看着一旁的管家说:小姐呢?蔡大人说:去魏府了,魏公子的随从来找如清小姐,说是想请小姐帮忙。蔡大人坐在一旁说:帮什么忙,管家说:好像是魏公子的母亲病了,小姐带着府医去的。蔡大人说:糊涂,她现在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魏公子得腿废了,别人躲都来不及,她还上赶着送上门,你让人去把她接回来。当初看不上我女儿,现在又想娶我女儿,早干什么去了。管家说:是,说完向外走去。
蔡如清走进来,看着坐在床边的曹夫人,曹夫人看着走进来的人,看了一眼,蔡如清笑着附身说:魏夫人好。曹夫人看着她说:我知道你,你是蔡尚书的千金,你之前一直纠缠我儿子,我同意你嫁进来,不过你要带五万两银子。蔡如清一旁的丫鬟说:你做什么梦呢?就你儿子现在的样子,我家小姐看的上他是他的福气,不信你可以试试,谁会嫁给一个残废。曹夫人怒气冲冲的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说:你个贱婢,这里也有你说话的话,不知尊卑的东西。魏公子看着曹夫人说:母亲,他就是一个下人,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这不是降低自己的身份。蔡如清看着魏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以前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吗?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魏公子看着蔡如清说:蔡小姐,请你见谅。蔡如清看婢女说:红儿,没事吧!婢女摇摇头说:奴婢没事。曹夫人说:不过一个下人,打了一巴掌,这要是在魏家,直接打死丢出去。
蔡如清冷着脸说:是啊,所以魏家才有了今日,我还有事,告辞,说完转身离去。曹夫人看着她说:等一下。蔡如清停下脚步看着她说:还有何事?曹夫人说:既然你爱慕我儿,我们两家的父母该见一面,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蔡如清说:不必了,你们魏家,我高攀不起,说完转身大步离开。曹夫人说:你可别后悔,只要你出了这个门,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蔡如清说:那留给别人好了,说完大步向外走去。魏公子看着曹夫人说:母亲,你不该这样说,他毕竟是尚书府千金,儿子如今这个样子,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只有蔡小姐肯来帮忙,足见她不嫌弃我。曹夫人说:我儿去如此优秀,肯定会好起来的。魏公子说:你回去了一趟,外祖母他们怎么样?曹夫人说:我根本就见不到他们,那个知府是逸王的人,他故意针对我们,你的腿肯定也是逸王打断的。魏公子说:就算是逸王打断的又怎么样?儿子已经废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以后也完了。
曹夫人说:我听说那个灵月公主府里有神医,那个神医特别厉害,靖王的腿就是他治好的,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魏公子说:可那位神医要十万两银子,我们上哪去弄这么多银子?曹夫人说:那你就娶那个灵月公主,若是你娶了她,那神医还不是要给你治病,公主府以后也是你的。魏大人皱着眉头说:可灵月公主才十岁,我和她不合适。曹夫人说:那怕什么?可以有童养媳啊!只要她喜欢你,肯定会帮你向神医求情,治好了腿,还能娶一个公主,两全其美。魏公子说:这合适吗?曹夫人笑着说:我儿这么俊俏,肯定可以。魏大人说:可是她现在远在凉州,见不到她人啊!曹夫人说:没事,我们可以等,到时候蔡家小姐还想嫁给你,只能为妾。魏公子说:好,儿子听母亲的。如果肖九轻知道他们的打算,肯定会说,做什么美梦呢?就他这样,也配。
红儿看着蔡如清说:小姐,都说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魏公子的母亲也不会如此对您。蔡如清说:错,就算你没错,她也会如此。红儿说:可你?蔡如清说:之前我还觉得他是良配,现在突然发现,他就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什么都听他母亲的,谁嫁给他,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管家看着走过来的马车,笑了笑,跟在后面,红儿看到管家,掀开帘子说:小姐,管家来了。蔡如清掀开帘子,看着管家说:水伯,你怎么来了?管家笑着说:是老爷让奴才来的,怕你吃亏。蔡如清说:让父亲担心了,以后不会了。水岸看着她说:可是他们欺负小姐了,奴才去找他算账。蔡如清笑着说:没事,就是突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前一直觉得魏公子跟他母亲二人相依为命,是个孝顺的,没想到却是愚孝,他什么都听他那个母亲的,竟然还想让我带五万两作为陪嫁,他也配,以后不必再管了。管家说:是。
沈太傅和一群人,都被带到了矿场,所有人戴着手镣、脚镣,搬运石头,沈太傅毕竟年纪大了,哪里搬得动,摔倒一下,一旁的衙役拿着鞭子抽一下……其他人想上前,衙役拿着鞭子打了一下,说:快点…………沈大公子说:他年纪大了,你能不……衙役说:你们还以为你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别做梦了,你们现在是囚犯,死囚犯,快点…………另外一边,逸王、睿王、燕王,还有一群女人,全部穿上了麻布棉衣,头上用一根木头簪子装饰。几个侍卫看着,他们拿着躲在田里拔草…………她们都是大家闺秀,哪里干过这个,可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御林军只能低下头干活。逸王边拔草边看着一旁的一位随从说:知道外祖父怎么样了吗?随从边拔草边小声说:属下打探到了,太傅大人,还有其他人,全部被赶到了矿场,在做苦力。
逸王小声说:父皇没杀他们?随从说:听说是皇上下的旨,章先生说可能是皇上在忌惮肖家,毕竟现在朝中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是八皇子。皇上想让你们活着,这样可以让肖家觉得,八皇子并不是最有资格的那个人。逸王说:也就是说,本王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随从说:是,章先生说,他会在外面继续培养势力,等皇上的气消了,您还可以再去争那个位置,不过,你要忍耐。逸王笑着说:好,本王知道了,睿王呢?随从说:睿王的人准备在科考上动手了脚,让他们的人高中,再培养自己的势力。逸王说:也让我们一的人暗中进行,本宫听说最有可能高中的人是韩公子,不知道能不能?随从说:应该不可以。逸王说:那就再考虑其他人,对了,魏公子怎么样了?随从说:还是那样。逸王说:花钱让人帮他治病,让他为本王效力。随从说:可是十万两银子……逸王说:钱的事好办,你去四海钱庄,他们会借给你的。随从说:是。
华服女人看着一屋子的女人孩子,说道:你们是老爷的妾室,现在他进去了,有什么判决还不知道,但本夫人不是傻子,不会用自己的嫁妆去养着你们,你们愿意离开的就离开,不愿意离开的可以住在这里。但是,我只提供住的,吃的、穿的不管,伺候你们的人的月钱,更不归我管。一位穿着蓝色衣服的女人跪在地上说:夫人,奴婢怎么说也是老爷的妾室,您是老爷的夫人,您不能不管我们啊!其他七八个女人跟着一起跪在地上。夫人看着她们说:本夫人怎么说也是太常寺少卿的千金,本以为嫁的是国公府的公子,没想到竟然是个野种。现在还想让本夫人养着这个野种的妾室,不可能,身家清白的要么你们自己离开,要么就把你们跟那些伶人一样都卖了。粉色衣服的女人说:求夫人不要卖妾身,妾身愿意为奴为婢侍奉您。夫人说:不必了,我没那么多银子养你们,要么自己走,要么被卖,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起身离开。
一位蓝衣服的女人说:姐姐,等等。夫人停下脚步看向她说:你还有什么事?蓝衣服女人说:姐姐,那些人没有孩子,可以离开,可我们这些生了孩子的,总不能也离开吧!另外四五个女人说:是啊!我们都有孩子,你若是不管我们,我们能去哪啊!夫人说:你们不是也有嫁妆吗?我可没有钱给别人养孩子,说完转身离开。一旁的紫衣女人说:梅姨娘,怎么办?蓝衣服说:我怎么知道,说完转身走了,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不欢而散。皇上看着下面的人,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老国公走出来拱手说:皇上,臣有事启奏。皇上说:说。老国公说:臣刚刚查出来,臣的妾室刘氏谋害嫡母,通奸生子,臣请割去崔永清的官职。皇上说:允了,蔡爱卿来查理此案。蔡大人走出来说:是,臣遵旨。皇上说:还有什么事吗?孙御史说:皇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臣请皇上册封皇后,以稳定后宫。皇上说:你觉得何人适合主持后宫?孙御史说:臣不知。皇上说:行了,这个以后再议。
老太太几人也被发配到矿场上干活,靖王妃得知此事,气的把桌子上的杯子扔在地上,一旁的柳嬤嬤看着靖王妃说:王妃,您别这样,我们去找王爷。靖王妃说:到底是谁?是谁故意针对本王妃?柳嬷嬷说:会不会是宸王在中间捣鬼?靖王妃说:他不是去凉州了吗?柳嬷嬷说:难不成是肖将军?靖王妃说:不管是谁?本王妃就不信不行,说完起身向外走去。靖王妃来到靖王爷的屋子里,靖王爷看着她说:怎么了?靖王妃看着靖王爷说:王爷,妾身刚刚得到消息,崔老国公不愿意引荐老四去崔家学堂读书。靖王爷说:为什么?之前崔老国公明明答应本王了。靖王妃说:有可能是宸王不让崔家帮助老四。靖王爷说:他敢?本王是他老子,本王现在就去找崔老国公。靖王妃说:臣妾扶你起来,说完扶着他起来…………
靖王爷看着坐在对面的崔老国公,说:舅父,为什么,你明明答应我了,要帮我让老四进来读书的,怎么又不行了。崔老国公说:我何时答应你可以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记得,我只说,我考虑一下,并没有答应。靖王妃说:舅父,话不能这么说,您……崔老国公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来人,赶出去,说完走进来两个侍卫。靖王爷看着崔老国公说:舅父,您?崔老国公说:闭嘴,我们没有你这个不孝子孙,为了一罪臣之女谋害嫡妻,谋害嫡子,你母后若是还活着,肯定会被你气死,滚,以后不满等我们崔家的门,送客,说完扭头。一旁的管家说:请吧!靖王爷说:舅父,为什么?父皇是这样,皇兄如此,你也是这样,我有那么差吗?崔老国公说:你没有吗?靖王爷说:我哪里差了?
老国公说:你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文不成,武不成,除了玩女人,就是玩女人。你知道宸儿有多优秀吗?他十二岁就中了解元,十二岁!你呢?放着嫡子不顾,去偏疼两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简直丢尽了我崔家的脸。现在还想把一个野种塞进来,怎么?我崔氏学堂是收垃圾的吗?靖王爷说:舅父,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崔老国公说:滚,说完拄着拐杖起身,靖王爷的随从扶着他起身向外走。靖王妃看着走出来的靖王爷说:怎么样?靖王妃说:走吧!舅父不愿意,说完扶着他钻进马车。靖王爷说:再想想其他办法吧!说完闭上眼睛。靖王妃看着他气的不行,心想: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本以为自己弄死那个女人,成为王妃,算是压她一头。没想到,到头来,皇室不承认自己,其他贵妇也看不上自己,自己就是个笑话。
靖王爷突然睁开眼睛说:你知道宸儿十二岁就中了解元吗?靖王妃说:他一直在养病,不可能。靖王爷说:我也觉得不可能。靖王妃心想:想不到那个贱种这么聪明,不行,不能让王爷知道这事,不然我的以后就完了。看来还是要除掉他,才最安全。男孩看着靖王妃说:母妃,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崔氏学堂?靖王妃说:不要想了,崔氏不愿意让你去。男孩说:是不是儿子不够努力,若是让他见过儿子,肯定愿意接受儿子。靖王妃说:好,那明日,母妃带你去见他。男孩说:儿子肯定不会让母妃丢脸。靖王妃笑着说:好,母妃相信你。女孩看着走进来的男孩说:哥哥,怎么样了?男孩说:又黄了。女孩说:我相信,只要夫子见了哥哥,肯定会喜欢哥哥的。男孩摸着她的头说:如果哥哥去学堂读书,就不能照顾你了,如果那个女人欺负你,你就跟哥哥说。女孩点点头说:嗯!我会的。
靖王妃带着男孩来到景国公府,门房看着他们说:你们是何人?经济学靖王妃说:本王妃是靖王妃,要拜见崔老国公。门房说:稍等,说完向府里走去。崔老国公正在下棋,管家说:老爷,靖王妃带着一个孩子过来拜访您。老国公说:不见,以后,只要是靖王府里的来拜访,全部不见,说完那着炮放在一旁,说:将军。管家走出去,看着靖王妃说:我家老国公说了,不见,请回吧!靖王妃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说:帮帮忙。管家推开她的手说:奴才只是个下人,帮不了您,说完转身向府里走去。男孩看着靖王妃说:母妃,现在怎么办?靖王妃说:再想其他办法,先回去吧!说完转身钻进马车离开。又过了几日,老国公出门遛鸟,突然一个人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倒在地上,鸟笼倒在一旁,一个男孩走过来说:老爷爷,你没事吧!老国公看了他一眼说:没事,你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男孩捡起鸟笼递给他,老爷爷说:你读书了吗?男孩扶着他说:读了。老国公看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在哪读的书?男孩说:我叫裴云飞。老国公一把推开他说:原来是靖王府的人,小小年纪,还真是有心机,说完迈步离开,男孩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跟在他后面。走出一段距离以后,老国公回头看着他说:赶紧离开,不要再跟着我了。男孩看了看周围没人,快步上前追上老者,拿出一个药丸塞在老国公嘴里,老国公瞬间昏迷,男孩看着昏迷的人,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看着他说:老东西,给脸不要脸,说完抬脚踢了他两脚。跑出来喊道:有人吗?有人吗?这里有人晕倒了。说着走过来几个百姓,男孩看着其中一个男人说:他是景国公,你们谁能去通知一下国公府。男人说:我去,说完跑着离开。
国公府的管家还有护卫赶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国公,说:快点把国公爷背回去,说完护卫上前扶起老国公,背着走了。管家看着众人说,谢谢,谢谢大家。一旁的百姓说:不用,是这个小孩发现的。管家看着男孩说:谢谢。男孩说:不用,我只是看到了。管家说:你放心,等国公爷醒来,一定会感谢你的,说完转身离开。男孩看着他们离开,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他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幸好母妃教我怎么使用蛊,不然还真搞不定你,老东西,等着吧!说完转身离开。五公主坐在酒楼里,看着一旁的侍卫说:还是没有看到肖九轻跟宸王吗?侍卫说:没有。五公主说:那他们在哪里?侍卫说:不知道。五公主说:废物。肖九轻听到她的,看着对面的裴世子说:出去走走吧!看看五公主到底想干嘛?说完起身向外走,裴世子跟在后面。
肖九轻跟裴世子走出来,一旁的侍卫刚好看到,说道:公主,他们出来了。五公主说:走,说完起身快速向外走去。五公主走出来,看着离开的一行人,说:跟上,说完快速跟上去。裴世子看着肖九轻说:去哪?肖九轻说:去金楼啊!看看她到底想干嘛?裴世子说:都可以。两个人来到一处金楼,裴世子看着肖九轻说:喜欢哪个?我送你。肖九轻笑着说:可以啊!五公主走进来,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人,肖九轻笑了笑,对着掌柜说:掌柜的,这个镶嵌红宝石的簪子拿给我看看。掌柜笑着说:公主真是有眼光,这可是店里最好看的簪子。肖九轻看着裴世子说:我喜欢这个。裴世子宠溺地看着她说:好,说完看着掌柜说:多少钱?掌柜说:不贵,一千五百两。五公主上前抢走簪子说:我也喜欢这个簪子,我要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肖九轻看着裴世子说:算了,我觉得这个簪子也不错,拿着另外一个玉簪说道。裴世子说:好。掌柜说:这个簪子不贵,二百两。裴世子刚要拿钱,五公主抢过玉簪说:我觉得这个也不错。肖九轻说:我们再挑别的。
五公主跟在后面,肖九轻喜欢什么?五公主就要什么?肖九轻说:算了,走吧!五公主上前拦住裴世子说:宸王殿下,还记得本宫吗?裴世子说:你是何人?五公主说:我是大越国的五公主,你不记得了。裴世子说:不认识,说完拉着肖九轻转身离开。五公主气的不行,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见到他。侍卫说:公主,这宸王不行,您?五公主说:其他不用你管,你只管把他掳来,说完向外走去。肖九轻看着一旁的裴世子说:看来她的目标是你,你要小心了,说完向外走去。到了晚上,侍卫来到了第一楼肖九轻的窗台上,拿出剑准备撬开窗户,一个黑影闪过,侍卫直接死了,黑衣人拎着侍卫飞身离开。五公主坐在屋子里的床上等着,等了很久,没有动静,这时,窗户动了一下,五公主起身去看。不想,一个尸体扔进来,五公主吓得尖叫起来,门口的丫鬟冲进来说:公主,怎么了?看着地上的尸体,愣住了。五公主说:月影,你去。侍卫说:是,说完飞身离开。
月影来到第一楼,也是从窗户台上,黑衣人有杀了他,拎着他的尸体飞身离开。再次来到五公主的窗户外,又把尸体扔进去,五公主看着地上的尸体,气的一下子推到了桌子,说道:看来这个宸王并不是外面传的这么一无是处,他越是如此,本公主越是要得到他,明晚再去,今日先睡吧!两个侍女说:是,说完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等到第二日,五公主走在楼里等着他们,等肖九轻、裴世子两人走出来,她又跟在后面。裴世子说:今日去哪?肖九轻说:布庄,说完向布庄走去。裴世子说:你还真是会给你自己赚钱。肖九轻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傻的人,不宰她宰谁,说完走进布庄。布庄的掌柜,看着肖九轻刚要行礼,肖九轻摇了摇头,掌柜笑着说:贵人要买什么?肖九轻说:拿你们这里最好的绸缎。掌柜说:好,说完转身离开。
回来的时候拿出一匹布,对着肖九轻说:这是本店卖的最好的布匹云锦,一尺要一百两银子呢?肖九轻说:好,我都要了。裴世子说:我来付,说着拿钱。一旁的五公主说:这匹布,我要了,拿钱,说完一旁的侍女拿钱给掌柜。肖九轻看着掌柜说:还有其他的吗?掌柜说:还有,我这就给你拿来。五公主说:我都要了。掌柜说:你确定?五公主说:当然,多少钱?掌柜拿出一匹布,说:这是蜀锦、宋锦…………一共五千两银子。五公主说:怎么这么贵?掌柜说:你若是……肖九轻说:掌柜的,我要了,说着裴世子掏钱。五公主看着裴世子说:宸王殿下,你可以借给我……裴世子打断她的话说:我不认识你,说完付钱。五公主掏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弯刀说:这把弯刀可以值不少钱,抵给你,说完放在桌子上。掌柜说:这?五公主又拿下脖子上的一串天珠放在桌子上说:这些够了吧!
掌柜看向肖九轻,肖九轻点点头,五公主看掌柜看向肖九轻,气的不行,说道:你不会以为她可以拿出那么多银子吧!掌柜拿起弯刀、天珠,说:可以,说完收起来。五公主看着侍女,说:拿着,侍女上前抱着布匹。肖九轻看你的裴世子说:再去看看别的吧!说完向外走去。五公主又想跟上去,一旁的侍女说:公主,奴婢身上的银子用完了。五公主说:回去,说完跺了跺脚,不甘心的走了。裴世子说:看来她气的不轻。肖九轻说:没事,我越是气她,她越是想的得到你,今天晚上又开始了。裴世子说:你很开心?肖九轻说:挺有意思的,日子不那么无聊。裴世子说:你不知道她的私生活很糜烂?我更想弄死她。肖九轻说:知道啊!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裴世子笑着说:说话算话,我的清白就靠你了。 果然到了晚上,又来了两个侍卫,都被影子解决了,五公主看着扔进屋子里的两具尸体,说道:还真是?侍女说:公主要不算了,二王子让您回去了。五公主说:知道了。第二天,五公主还在坐在窗前等着,可惜肖九轻跟裴世子再也没出来,只好离开。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凉州百姓终于恢复了生机,肖九轻坐在马车上离开,裴世子说:现在离开了,有什么想法?肖九轻说:有点舍不得。裴世子说:我也是。周围的百姓都来了,跪在地上,说道:恭送公主。肖九轻跟裴世子听到声音,对视了一眼,肖九轻掀开车帘,看着跪在两旁的百姓,裴世子说:估计皇上都没有你这么大的排场,你不怕皇上猜忌?肖九轻说:不会,他若是猜忌,那就灭了他,直接让别人继位。裴世子笑着说:也就你敢说。肖九轻说:自然,停车,说完马车停下。肖九轻走出来,站在马车上,看着周围的百姓说:你们的生活已经恢复了,本宫希望你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李全抬起头看着她说:公主不再多留几日吗?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肖九轻笑着说道:不了,你们好好的,对于本宫来说就够了,本宫还要回去主持科考。
我知道,大家以前的日子不好过,读书的机会不多,但本宫希望,你们能让你们的子孙后代多读书。读书能让人增加见识,也能让你们可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以前因为贪官污吏,让你们的生活过的艰苦,但本宫跟皇上会替你们扫清障碍,让你们有更多选择的余地,也让你们都有一展抱负的时候,加油!所有人说:加油!肖九轻笑着说:好了,本宫该走了,希望来日我们在京都相聚,说完摆手,马车走了起来…………裴世子看着她说:你为什么这么希望他们读书?肖九轻说:听说过一句话吗?少年强则国强。裴世子说:何人所言?肖九轻说:一位来自几千年以后的人,日本人之称我中国也,一则曰老大帝国,再则曰老大帝国,是语也,盖袭译欧西人之言也。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梁启超曰:恶,是何言,是何言!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国在。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阳;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文。老年人如鸦片烟,少年人如泼兰地酒。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比利亚之铁路;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任公曰: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梁启超曰:伤哉,老大也!浔阳江头琵琶妇,当明月绕船,枫叶瑟瑟,衾寒于铁,似梦非梦之时,追想洛阳尘中春花秋月之佳趣。西宫南内,白发宫娥,一灯如穗,三五对坐,谈开元、天宝间遗事,谱《霓裳羽衣曲》。青门种瓜人,左对孺人,顾弄孺子,忆侯门似海珠履杂遝之盛事。拿破仑之流于厄蔑,阿剌飞之幽于锡兰,与三两监守吏,或过访之好事者,道当年短刀匹马驰骋中原,席卷欧洲,血战海楼,一声叱咤,万国震恐之丰功伟烈,初而拍案,继而抚髀,终而揽镜。呜呼,面皴齿尽,白发盈把,颓然老矣!若是者,舍幽郁之外无心事,舍悲惨之外无天地,舍颓唐之外无日月,舍叹息之外无音声,舍待死之外无事业。美人豪杰且然,而况寻常碌碌者耶?生平亲友,皆在墟墓;起居饮食,待命于人。今日且过,遑知他日?今年且过,遑恤明年?普天下灰心短气之事,未有甚于老大者。于此人也,而欲望以拏云之手段,回天之事功,挟山超海之意气,能乎不能?
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立乎今日以指畴昔,唐虞三代,若何之郅治;秦皇汉武,若何之雄杰;汉唐来之文学,若何之隆盛;康乾间之武功,若何之烜赫。历史家所铺叙,词章家所讴歌,何一非我国民少年时代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之陈迹哉!而今颓然老矣!昨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处处雀鼠尽,夜夜鸡犬惊。十八省之土地财产,已为人怀中之肉;四百兆之父兄子弟,已为人注籍之奴,岂所谓“老大嫁作商人妇”者耶?呜呼!凭君莫话当年事,憔悴韶光不忍看!楚囚相对,岌岌顾影,人命危浅,朝不虑夕。国为待死之国,一国之民为待死之民。万事付之奈何,一切凭人作弄,亦何足怪!
任公曰: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是今日全地球之一大问题也。如其老大也,则是中国为过去之国,即地球上昔本有此国,而今渐澌灭,他日之命运殆将尽也。如其非老大也,则是中国为未来之国,即地球上昔未现此国,而今渐发达,他日之前程且方长也。欲断今日之中国为老大耶?为少年耶?则不可不先明“国”字之意义。夫国也者,何物也?有土地,有人民,以居于其土地之人民,而治其所居之土地之事,自制法律而自守之;有主权,有服从,人人皆主权者,人人皆服从者。夫如是,斯谓之完全成立之国,地球上之有完全成立之国也,自百年以来也。完全成立者,壮年之事也。未能完全成立而渐进于完全成立者,少年之事也。故吾得一言以断之曰:欧洲列邦在今日为壮年国,而我中国在今日为少年国。
夫古昔之中国者,虽有国之名,而未成国之形也。或为家族之国,或为酋长之国,或为诸侯封建之国,或为一王专制之国。虽种类不一,要之,其于国家之体质也,有其一部而缺其一部。正如婴儿自胚胎以迄成童,其身体之一二官支,先行长成,此外则全体虽粗具,然未能得其用也。故唐虞以前为胚胎时代,殷周之际为乳哺时代,由孔子而来至于今为童子时代。逐渐发达,而今乃始将入成童以上少年之界焉。其长成所以若是之迟者,则历代之民贼有窒其生机者也。譬犹童年多病,转类老态,或且疑其死期之将至焉,而不知皆由未完成未成立也。非过去之谓,而未来之谓也。
且我中国畴昔,岂尝有国家哉?不过有朝廷耳!我黄帝子孙,聚族而居,立于此地球之上者既数千年,而问其国之为何名,则无有也。夫所谓唐、虞、夏、商、周、秦、汉、魏、晋、宋、齐、梁、陈、隋、唐、宋、元、明、清者,则皆朝名耳。朝也者,一家之私产也。国也者,人民之产也。朝有朝之老少,国有国之老少。朝与国既异物,则不能以朝之老少而指为国之老少明矣。文、武、成、康,周朝之少年时代也。幽、厉、桓、赧,则其老年时代也。高、文、景、武,汉朝之少年时代也。元、平、桓、灵,则其老年时代也。自余历朝,莫不有之。凡此者谓为一朝廷之老也则可,谓为一国之老也则不可。一朝廷之老且死,犹一人之老且死也,于吾所谓中国者何与焉。然则,吾中国者,前此尚未出现于世界,而今乃始萌芽云尔。天地大矣,前途辽矣。美哉我少年中国乎!
龚自珍氏之集有诗一章,题曰《能令公少年行》。吾尝爱读之,而有味乎其用意之所存。我国民而自谓其国之老大也,斯果老大矣;我国民而自知其国之少年也,斯乃少年矣。西谚有之曰:“有三岁之翁,有百岁之童。”然则,国之老少,又无定形,而实随国民之心力以为消长者也。吾见乎玛志尼之能令国少年也,吾又见乎我国之官吏士民能令国老大也。吾为此惧!夫以如此壮丽浓郁翩翩绝世之少年中国,而使欧西日本人谓我为老大者,何也?则以握国权者皆老朽之人也。非哦几十年八股,非写几十年白折,非当几十年差,非捱几十年俸,非递几十年手本,非唱几十年喏,非磕几十年头,非请几十年安,则必不能得一官、进一职。其内任卿贰以上,外任监司以上者,百人之中,其五官不备者,殆九十六七人也。非眼盲则耳聋,非手颤则足跛,否则半身不遂也。彼其一身饮食步履视听言语,尚且不能自了,须三四人左右扶之捉之,乃能度日,于此而乃欲责之以国事,是何异立无数木偶而使治天下也!
且彼辈者,自其少壮之时既已不知亚细亚、欧罗巴为何处地方,汉祖唐宗是那朝皇帝,犹嫌其顽钝腐败之未臻其极,又必搓磨之,陶冶之,待其脑髓已涸,血管已塞,气息奄奄,与鬼为邻之时,然后将我二万里山河,四万万人命,一举而畀于其手。呜呼!老大帝国,诚哉其老大也!而彼辈者,积其数十年之八股、白折、当差、捱俸、手本、唱喏、磕头、请安,千辛万苦,千苦万辛,乃始得此红顶花翎之服色,中堂大人之名号,乃出其全副精神,竭其毕生力量,以保持之。如彼乞儿拾金一锭,虽轰雷盘旋其顶上,而两手犹紧抱其荷包,他事非所顾也,非所知也,非所闻也。于此而告之以亡国也,瓜分也,彼乌从而听之,乌从而信之!即使果亡矣,果分矣,而吾今年七十矣,八十矣,但求其一两年内,洋人不来,强盗不起,我已快活过了一世矣!
若不得已,则割三头两省之土地奉申贺敬,以换我几个衙门;卖三几百万之人民作仆为奴,以赎我一条老命,有何不可?有何难办?呜呼!今之所谓老后、老臣、老将、老吏者,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手段,皆具于是矣。西风一夜催人老,凋尽朱颜白尽头。使走无常当医生,携催命符以祝寿,嗟乎痛哉!以此为国,是安得不老且死,且吾恐其未及岁而殇也。任公曰: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国者,则中国老朽之冤业也。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中国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
中国如称霸宇内,主盟地球,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裴世子说:梁公是谁?肖九轻说:一位伟人?裴世子说:那任公也是一位伟人?肖九轻说:嗯!裴世子说:说的好。肖九翻了个白眼,说:这还用你说。裴世子说:怪不得你能有如此强大的内心,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追随于你。肖九轻说:我只是想让他们过的好一点,过的安逸一点,毕竟有好日子过,谁还愿意去过打打杀杀的日子。走在前面的何平安看着蔡统领说:将军,我们回去要把此事告知皇上吗?蔡统领说:不用说,皇上肯定也知道了,毕竟皇上在这里,肯定安插了心腹。何平安说:这倒是。蔡统领看着他,看了看一旁闷声不响的史家学,说道:他怎么了?何平安说:还能怎么?自从上次公主教训了他之后,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不过,我昨夜起夜,看到他又去找那个星辰姑娘,你不知道星辰姑娘下手那个狠…………若不是我上前,说不定他都被星辰姑娘给打死了。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