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客们在船员的引导下开始了社区退场,组成了一条长队。大多数人仍然注视着一些人,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另一些人则在谈论即将到来的所谓“风暴”,并提醒同伴准备晕船药。
而在方形里,包围圈已经形成,完全均匀分布而有条理,充分利用了桌椅等分隔物,构造这个包围圈将需要费一番功夫。
然而,孙彬似乎完全注意到了这些西方人,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中年女人。他仍在思考为什么她会主动找麻烦,刚才本有机会参与,但她并没有出手,只是在大发雷霆。
但现在看来,这些真正的原因似乎已经不重要了。敌人已经逼近,他应该尽快解决眼前的问题,然后解决周围这些人。
“风暴真是个不错的理由。”孙彬笑了笑。
中年女人依然在大声喊着:“来啊,你来啊,怎么不敢动了?”她看上去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叫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些西方人还站着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去扶地上的两个伤者。于是她转头对着他们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了?还不快把他抓起来!”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那些西方人都紧追孙彬,就像是在清晨一条竖立起来的毒蛇一样。中年女人完全搞节日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嘿。”孙彬又笑了笑,然后解释道:“他们不可能因为救你而不顾一切行动,就算我杀了你,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中年女人愣住了,刚刚放下的紧张感又涌上心头。从那些西方人的表情可以看出,孙彬说得对。
孙彬继续说道:“说白了就是有价值,对他们来说我很有价值,而你一钱不值。”
说完,他走上前,抬手将那条椅子腿刺进了中年女人的颈侧。
“好戏”果然上演了,简直超出了众人的预想。穿着黄雨衣的怪人竟然将那截尖尖的椅子腿刺进了中年女人的颈侧,然后从另一边穿了出来,动作干净利落利落,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厨伸手去够酱油一样。
中年女人捂着脖子,退了两步。她摸着插在自己脖子上的硬木头,仰面倒下。
旅客们惊呆了,一开始呆立不动,仿佛时间童话了一般。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是持续了几秒钟,然后被杂乱的声音打破。有脚步声、议论声、桌椅与地面困难的声音、杯盘掉落在地面破碎的声音。
秩序彻底崩溃了。
一些人加快脚步向舞厅门走去,试图加速离开这个地方。还有一些人故意放慢脚步,希望能继续看下去。穿着黄雨衣的凶手仍然被包围着,那些西方人没有阻止他杀人,但并不意味着他们要让他离开包围圈,否则他们没必要一直站在那里。
低头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孙彬抬手扶正了自己的面具。
他还不太习惯戴面具,这是他第一次乔装。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盏盏立交灯,穿着红衣服、黄雨衣。如果再戴上顶绿帽子,就不停地掀起和放下雨衣,他就可以去交通指挥了。
他选择乔装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他并不打算把外面的人都杀掉,他一个人拿不到这么大的船。如果那些人记住了他的样子,将来再见他,那这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肯定会报警,到时候就会招来一批追捕者和一批仇人,加起来就是一大堆麻烦。
扶正了面具,孙彬环视周围,最后的眼神位于年轻最大的埃布鲁身上。
“是时候断了,先生们。”他笑着用英语说道。
埃布鲁也笑了笑,说道:“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弃抵抗吧,这样还能少吃一点苦头。”
孙彬张开双臂,歪着头向埃布鲁问道:“我没带行李,背包里装的就是这身行头,你觉得这个是用来逃跑的道具吗?”
埃布鲁沉吟,他第一眼看到孙彬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面具能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见过的人都不会忘记;雨衣非常惹眼,光线光线很差,离远了也能看到,只有傻子才会穿上这身东西。
他没有说话是因为孙彬此时的语气,明明已经被包围了,还自信满满的说要做个结,顾想来个鱼死网破不成换位思考,埃布鲁不认为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闯出包围圈,孙彬即使比他厉害脱发,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舞厅,拼着受损逃出去是没有意义的,以后就不可能再平整他们的追击,可为什么孙彬还一副重视的外观
这让埃布鲁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出生以来入死锻炼出来的直觉,救了他很多次,可不是直觉放弃的勇气,还不能露露不安,证实了动摇行动小组成员的信心。
“我不在乎。”埃布鲁耸了耸肩,“别说是枢纽,就算这里是战区,我也决定你带回去,得死活。”
“那你为什么不开枪呢?”孙彬满意的笑了起来,从埃布鲁的这句话里可以听出来,刘莉并没有把他的底细全盘托出来,原因不难猜测他这样的存在不应该被太多人知道,条件且知道了对埃布鲁来说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但所有不知道自己底细的敌人,都是好敌人。
“因为如果我现在开枪,上头会找我麻烦,该死的官僚主义咳,我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开枪理由,如果你愿意给我,我是不会犹豫的。”埃布鲁似乎有些不安过去的种种不愉快。
他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对他的工作来说,按宗教办事就意味着办不了事,往往需要自由发挥,做一些在别人眼里很出格的事,上司常常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忍不住埋怨,有时会弄得脸红脖子粗,但谁都知道,国安局局长埃布鲁,要是他离开了,会留下一个摊子更糟糕的摊子。
“这个理由充分吗”孙彬重新抬起双臂,稍稍往外恢复了一些,然后猛烈的往外一展。
两把小刀从他的袖子里滑了出来,滑进了他的掌心,这才是他真正的武器,挥舞着椅子曼哈顿这些人就太可笑了,虽然说两把小刀也中央不到哪儿去。
那是两把很特殊的刀,颜色和款式不同,一把是闷银色的,木柄,另一把通体黑灰色,无柄,握把就是刀刃延伸到后面的杆子,很像刚淬完火的刀胚。两把刀的长度都不到二十厘米,刀刃只有刀身的三分之一左右,只有五到六厘米,短得有趣。
这样的“武器”把行动小组的人都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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