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段:东岳庙赶集

第四段:东岳庙赶集

省略一万字后,搂着沉沉睡去美人,我却睡意全无。

按照小说的情节设定路线,下一步应该是我遇到武二了,再往后就是绿帽子来了,再往后… ….。我就TMD的没戏分了。

操!这样只不是太悲催了啊。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新社会里的准白领精英啊。既然我来了,戏份就得改,情节就得改。这绿帽帽怎么也不能落到我头上啊,我送给别人还差不多。比如庆庆,他那么多小娘,照顾的过来吗?我可以考虑替他照顾照顾。嘿嘿。

况且,从昨天我发现我好想能提前感知到对方心里的想法。卧槽!读心术啊。有这技能我可就大条了。

一夜无话。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金莲蒸熟的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和炊饼。大白馒头是真香啊,肉的素的都香。

吃过早饭我束好装束,开始我的一次的老板生涯。卖炊饼!

跳着担子迎着朝阳,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中,我低头前行。这个活儿,我是真干不了啊。张不开嘴吆喝不出来。感受着周围人们心里奇怪的各种想法,我囧的不行。只得加快脚步。

“武大哥?!”一句怯生生的喊声,由身后传来。

我扭回身看,一个挎着破篮子的半大孩子站在我身后,正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是郓哥儿,小说里有提到过得。我才差不多是他。看到我之后郓哥儿一蹦多高,拽着我的衣襟喊道:“呀!武大哥。真是你啊。你 你 你怎么变高了。”我变高了不行吗?臭小子!我心里嘀咕着。嘴上随口应答着:“啊,我也不知道呢?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也假装着一脸懵逼。

“高了好,高了好。高了就没人敢欺负咱俩了。”郓哥儿一脸的兴高采烈。

“哎吆——这是武大?”一个堆满皱纹的脑袋从隔壁的门里伸出来,鬓边还插了朵黄花。不用问,这是那个在小说里被割了脑袋的王干娘了。

我干笑着向她点头招呼,叫了声:“王干娘”

“武大这是因祸得福,大娘子熬出头了啊。熬出头了啊”这王干娘一张薄片嘴,是真能说啊。我分明的感觉到了她心里的酸溜和嫉恨。

唉! 人啊,就怕别人比自己强。更见不得别人好。

郓哥儿拽了拽我说:“武大哥,走!今天东岳庙大集。咱赶集去,炊饼一准儿好卖。”我干笑两声随着郓哥儿上路。

到东岳庙的路并不远,一路上穿街过巷,人流渐多。走在前面的郓哥儿,突然回头问道:“武大哥你怎么不吆喝啊。”

我一脸讪笑支吾道:“我,我, 我吆喝不出来。”随即满脸通红。

郓哥儿大笑:“武大哥你真是变了呢!像变了另外一个人。好,我帮你吆喝。

卖炊饼嘞——,刚出锅的炊饼——。”

郓哥儿童声嘹亮,惹得众人侧目。我的耳朵里也想起的众人心里想法的声音。

咦!——这不是武大郎和和那个小要饭儿的吗?怎么几天没见武大郎长个子了?

听说他前几天不是让雷劈了吗?没死啊!还长个了?这下他家媳妇夜里不用急的团团转了吧,哈哈。

这小子怎么不说话啊?让小要饭的替他吆喝,不是让老天爷劈哑巴了吧。

我呸!我在心里狠狠地最这些人一脸。

“卖炊饼嘞——”我扯起嗓子大吼一声。把旁边的人吓一哆嗦。

“卖炊饼嘞——”郓哥儿扯起了更大的嗓门。笑着看我。

我俩就这么一唱一和比着劲的吆喝着往前走。

在快进东岳庙街口的时候,突然斜刺里蹦出来几个人拦住了我们。

“咋呼嘛!咋呼嘛!交钱了吗就敢往里挤!”

几个泼皮无赖拦住了我们俩。为首的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一脸的横肉。趿拉着鞋,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儿。从几个人后面来到我俩跟前。郓哥儿一见此人立刻躲到了我的身后,看得出他很是惧怕此人。

“吆!这不是谷树皮三寸丁吗?听说你不是遭天谴让雷劈了吗?怎么还长个了?怎么这是来给爷们送炊饼来了?”大汉旁边一个身形猥琐的泼皮,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剔着牙斜着眼奚落我。

我环视了下几个人,心里想。别的不行,要说打架老子是祖宗。要不是在这边怕赔不起钱,我TM早成江湖一哥了。三届自由搏击的冠军可不是吹出来的!我放下炊饼担子,拱了拱手示意道:“来!这厢来。”我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示意几人过来。

“吆嗬!狗贼你找死!”八尺大汉身先士卒冲了上来 … …

咳!咳!咳!半杯茶的功夫。这里省略一千字吧。

几个泼皮无赖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旁边郓哥儿看的兴起。也跑上来踢了几脚。

“还要试试吗?”我冷冷的看着地上几人。

大汉向我拱了拱手嘴里带着血沫子道:“武大——,武大爷。小的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冷哼了一声,挑起担子径直走了。郓哥儿更是拔着胸脯连蹦带跳。

“卖!炊饼嘞——”声音嘹亮悠长。

虽然是第一次出来卖炊饼,好在有郓哥儿陪着吆喝。再加上很多人新奇于武大雷击后的变化,凑上前问缘由。前后两大担的炊饼不到晌午就卖得个精光。郓哥儿也是借着半讨半偷,收了十几个铜钱。看看天时尚早,我就拉着郓哥儿进了一家酒肆。往柜上递了几个铜钱,要了几个蜜饯㧟了碗莲花白,在一个僻静的所在拉着郓哥儿对吃。郓哥儿瞪大双眼看着说;“武大!不怕你家娘子讨打么”我笑着示意他吃。他这才伸出黑乎乎的手拿起一个蜜饯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嘟囔:“武大你变了,真好!变得真好!”

我抿了口酒。感觉宋朝的酒也不好喝啊!好在度数不高,比39度的洛北春度数还低。(嘿嘿,做个广告哈。)喝下几口酒,我开始思索怎么改变被小说内定了的命运路线。要改天逆命就得有钱,要有钱就得弄钱。而此时是北宋崇宁年间,目前的状况要想搞钱就要从商开始。打家劫舍的事只要不是逼上梁山的谁也不肯干。经商,怎么做呢?从炊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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