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朝村口看去,一身华丽细绸短袍,手持折扇,看似风度翩翩,行为举止倒是放荡。
虽然众人喊他“郑家三少爷”,其实众人不知,他也只不过是郑家旁系罢了,他排行第三,又恰巧让他负责收租,有人叫了他一次“郑家三少爷”,他喜欢别人这么叫,大家自然也就这么叫了。
郑家对于徐家的地租,原本是地租收一半,郑家三少爷负责这事以后,见家中少有人过问此事,便私自涨租,原本对半的地租变成了三七,多出来的那两成,也都进了他个人的腰包。
“呦,在洗衣服呢?今年的地租给本少爷准备的怎么样了?”他倒是不紧不慢,远远便听见他的声音。
三人见状,赶紧收拾收拾,自知他为人轻浮,喜欢动手动脚,为了不被他占便宜,便赶紧溜了。
两位大婶住的远,倒是方便,小兰就住旁边,还要牵着小是非回去,还没来得及脱身,便被郑家三少爷郑红波拦住了。
“小兰,别急着回去呀,我又不会吃人”
村中俊俏的女子就那么几个,其中以张小兰为最,郑红波倒是很熟悉张小兰,早就惦记在心上了。
“郑三少爷,我该回去了”
见此路不通,小兰一折想从旁边绕过去,谁知郑红波身影一闪,拦着臂膀不让她过去。
见到此状,小兰只好换右边折过去。
谁知郑红波却依旧伸手一拦,小兰心急,捏着是非的小手牵着他,挎紧木盆,想从手臂下钻过去。
刚钻了一半,郑红波却突然把小兰一搂,抱在怀中,猛的在小兰脸上亲啃,小兰惊叫,挎着的木盆掉在了地上,想推开他,却又没他力气大,只好大声说道:“郑三少爷,你不要这样,这里是我徐家祖地,你再这样,我就把族里的人喊来”
小兰这么一说,郑红波冷静了下来,这里是徐家祖村,万一她一叫,把村里的人都喊了过来,虽然他们大多都欠着郑家租子,万一不冷静,直接把自己打的半死就不合算了。
郑红波退后两步,轻咳两声,整了整衣服,正声说道:“那好,那就谈谈租子的事吧,你家已经欠了两年的租子,还有你们家老爷子埋的时候埋的时候买棺材欠的十两银子,你们家打算怎么还?”
小兰大吃一惊,直呼:“不是五两银子吗?而且上次我家男人出门卖字,加上家里的一些家当,去年已经给了呀?”
“哼”郑红波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怎么?就没有利息是吧?你们是多少年前借的?那是四年前的了!!你们还的那五两顶多算利息”
小兰听了,面露难色,轻声求饶:“郑三少爷,再宽限宽限吧。还有你要讲理呀,就算有利息,也不应该这么高呀”说着这些,小兰眼中噙满泪水,似是泉水,随时喷涌而出。
小是非虽然不懂太多,人的感情倒是知道的,他能感觉的到娘亲被欺负了,看着眼前穿着华丽的人,心中气闷,小手朝郑红波腿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虽然这一下对于郑红波不痛不痒,但是对于他来说似是羞辱,刚想抬起手扇他一巴掌,小兰弯腰搂住了小是非,脸庞泪珠掉到地上,没入土中不见。
不经意间,小兰抹了抹眼角,低声求饶:“郑三少爷,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家男人有一副文房四宝,是公公临走前传下来的,拿这个抵两年的地租和十两银子,你看怎样?”
那文房四宝是公公的遗物,也是他们这一脉祖传下来的,传说徐家老祖便是曾经用的这一副文方四宝,指点江山,运筹帷幄。虽然家徒四壁,徐世昌宁愿饿死,倒也不愿文房四宝遗失族中。
如今郑红波步步紧逼,倒是不得不想点办法,先闯过去这一关,至于文房四宝,倒是先等徐世昌回来再说。
“哦?还有这样的好东西?”郑红波听罢倒是来了兴趣,心中急不可奈“走,走,带我去看看”
小兰弯腰捡起木盆,收拾散落在地上沾染泥土的衣服,身旁的小是非倒是懂事,嘁嘁呀呀,指了指郑红波,又抚向娘亲眼角旁,擦去眼角泪水。
原本小兰已收拾起了心情,忍住了泪水,小是非这么一安慰,骤然间泪水泉涌,只好边收拾衣服,边低声啜泣。
在一旁等待的郑红波却十分的不耐烦,急声催促:“快点,就这么几件破衣服,收拾这么半天”
小兰忍住聒噪,快速收拾了东西,抚袖仓促抹了抹眼泪,便挎着木盆,抱着小是非进门。
破木门吱呀作响,若是有人来上一脚,怕是当场就踢碎了。
小兰示意郑红波进门,郑红波眼见屋内阴暗,茅草遮顶,虽晴日透窗而入,却似有烟尘迷漫,室内如此景象,让他忍不住从怀中掏出手帕,皱眉捂住口鼻,催促道:“文房四宝呢?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郑红波愉悦不已,小是非却对他厌恶万分,捏着拳头,忍不住朝他吐了几口口水。
“你这狗崽子”
见这小家伙还敢挑衅自己,郑红波正想上去教训他一下,小兰拦住了他,拂袖擦了擦桌凳:“郑三少爷您请坐,我这就给您拿”
听到如此,也就放下怒气,坐到凳子上,可是刚坐上去,凳子吱吱呀呀,摇摇晃晃,斜着的一条朽腿支撑不住,忽的折断,扑通一声,凳子坐散架了,郑三少爷一个屁股墩坐在中央,又正巧有木头上的倒刺,刺进了屁股里,细皮嫩肉的他怎受过这种皮肉之苦,倒刺痛的他“嗷”的一声,蹦了起来,捂着屁股直嗷嗷叫唤。
原本看这男的欺负娘亲,小是非还觉得愤怒,现在看到眼前的“猴戏”,脸上直咯咯笑唤,手舞足蹈拍手称快。
这突如起来的变化,倒是把小兰吓了一跳,刚想上前搀扶,已经蹦起来的郑红波直接怒斥:“滚开”
说罢,在屁股上扣了半天,捏出一根沾着少许血色的倒刺,在眼前瞧了瞧,恨恨的扔到了一边,低头看了看地上笑的直打滚的小是非,又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小兰,满脸怒气诘问:“你他妈的耍我是不是?”
见郑三少爷如此生气,小兰连连赔不是,再也不敢拖延时间,口中应道:“郑三少爷,我这就拿,我这就拿”
说罢,回身弯腰掀起炕上的草席,扒拉扒拉挖了挖,果然炕土之中有一檀香木盒。
身后的郑红波倒是没注意这么多,看着小兰弯腰的翘臀,上身那补丁的布衣刚刚在外边挣扎的时候挣崩了线,正好补丁的衣服在身侧,虽然屋内光线没那么明朗,却依旧透着补丁的缝隙看到摇晃的白躯,幼子尚未断奶,胸口麻布衣服处似有沁湿斑迹,一时间郑红波想入非非……
扒拉扒拉檀香木盒,吹了吹土,小兰还来不及直身,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搂住她的腰,猛的在颈上亲啃,这一突发情况吓了小兰一跳,更是惊恐万分,口中大叫:“郑三少爷,别这样!别这样!”
小兰拼命挣扎,郑红波反而得寸进尺,这常年的淫虫,自知如何玩弄妇女,一手顺着身侧崩线的补丁探入胸口,一手已经缠到后腰。
见身上被侵犯,小兰尖叫连连,脸上泪花如水,拼命挣扎,直呼救命,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反抗的过来呢?
地上的小是非,见到这恶棍侵犯娘亲,直接大哭连连,扑上前去,使劲捶着郑红波的腿,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没什么影响。
小兰接连呼救,在郑红波圈着自己的胳膊上抓出了几条血痕,依然不见松动,回首一看,看到这恶棍正褪自己的裤子,这更吓的她直呼救命,顺势在后侧恶棍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郑红波吃痛,直接惨叫,这更让他恼火,右手斜着圈住小兰,“啪!啪”,左手狠狠地打在小兰脸上两巴掌,直打的嘴角出血。
“娘!娘!”关心则乱,小是非奶声奶气,连连呼喊,虽然咿咿呀呀听不太清楚,但是还是可以听出,是在呼唤娘亲。
见娘亲咬了这恶棍,小是非也有样学样,直接在他小腿用力咬下去,牙齿不深,一次咬不到底,又接一次,又接一次,像啃玉米似的,使劲嚼使劲啃。
肩上吃痛,郑红波恼怒万分,虽然打了小兰两巴掌,可是她挣扎的更剧烈了,腿上像火烧似的,火辣辣的痛,一时间,倒也没了兴致,使劲一推,把小兰推到了土墙上,头上的鲜血霎时间沁染额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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