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抢了我的神武,你身为神武阁管事,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抢了他的,传出去就不怕外人对你们神武阁说三道四吗?”
管事一听赵长明这话,便开始顾忌神武阁的名声,这人虽然是钟家少爷,但也就是三流势力,如果这么武断,恐怕会给神武阁带来不好的影响,必须找个理由。
这时钟家的下人便说:“我是人证,我亲眼看见他抢了少爷的神武。”
“既然钟家少爷有人证,那这位小兄弟可有证据证明?”
“没有。”
管事又立刻换回原来的嘴脸:“既然你没有证据,就证明你刚才在欺瞒在下,真以为我是好惹的吗?来人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打,从此以后不准他踏入我神武阁半步!”
“是!”
几个神武阁侍卫围住赵长明,本身赵长明身体的神秘力量难以控制,这次直接释放出来,直接将几名侍卫轰成重伤。
旁边的管事以及钟家少爷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赵长明竟然这么强!
管事立刻又叫了多名侍卫,将赵长明团团围住,眼见场面将要失控,就听一位老者大喊:“都给我住手!”
“副阁主。”
“是副阁主王文昌!”旁边围观的吃瓜群众说道。
管事急忙上前:“副阁主,这小子违反神武阁规矩,竟然乱抢客人的神武,属下正在处罚他。”
“哦,是吗?”王文昌看着受了重伤的八个侍卫微微皱眉。
“我能作证,这把神武是镇武侯二公子先选中的,结果被这二位给抢走了。”
副阁主立刻收敛锋芒,向来人行礼:“参见武安侯!”
赵长明仔细打量着武安侯——没想到武安侯竟然是个手持折扇的少年。
“武安侯果真是器宇不凡啊!”旁边有人赞叹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文昌怒视管事。
一旁的管事都要吓傻了,没想到武安侯竟然给赵长明作证,又想到武安侯说那个少年是镇武侯二公子,更是冒出一阵冷汗,没想到把镇武侯也给得罪了,估计要被碎尸万段了。
一旁的钟家少爷还想狡辩:“武安侯你一定是看错了,我们……”
武安侯一跺脚,一股强大的内力迸发,瞪着钟家少爷冷冷道:“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力吗?”
见武安侯强大的气场,钟家少爷顿时吓的不敢出声。
“原来是镇武侯的二公子,是在下失敬了,在下是神武阁的副阁主王文昌,是老夫对下属管教不严。”王文昌一把掐住管事的脖子,“差一点让你给骗了,害得我差点冤枉了二公子,二公子此人就交由你处置了,至于钟家的公子毕竟不是神武阁之人我无权处理,只能让他们终身不能踏入神武阁一步。”
赵长明缓缓拿起长剑,一剑斩去钟家少爷左臂,疼的钟家少爷嗷嗷大叫。
“因为你,我受了不小的内伤,斩你一臂我们两清了。”赵长明又缓缓走向管家,用长剑指着管事,管事吓得叫了声。
“毕竟我开始没证据证明,这把神武是我先拿的,那就放过你了。”
赵长明转向武安侯抱拳说道:“多谢武安侯相助,只不过我今日有事,改日我必当亲自登门道谢。”
“明兄不必客气,在下魏明昭,明兄初来乍到,京城之中难免有人会不认识,自然那些三流货色会在面前放肆。”魏明昭冷冷看着疼的直叫的钟家少爷,“如果今天换作我,我必将他身首异处!”
即使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被这一低沉的气氛压的有些窒息。
赵长明道:“副阁主,这把神武多少钱?”
“给您填了这么大麻烦,这件神武就算我送给您了。”
赵长明没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神武阁。
赵长明在神武阁发生的事,很快震动整个京城。
主要不是因为赵长明斩断钟家少爷一臂,而是一招击败神武阁一众侍卫。
神武阁可是整个大周最大的神武基地,里面的侍卫都是地煞三式的高手,赵长明能一招击败他们,说明他的实力在地煞三式之上,可是他这个年纪,就算天赋再高的修炼天才,能修炼到地煞一式已是顶天,在地煞三式之上更是闻所未闻。
赵德光听闻此事后立刻叫来赵长明问个清楚,赵长明也因那神秘力量控制不住爆发,而受了不小内伤,现今拖着虚弱的身体来见赵德光。
赵德光见赵长明如此虚弱,顿时有些心软,但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严肃问道:“你的事情为父也听说了,不过看到你的身体虚弱成这样,为父现在也是半信半疑。”
“父亲不必怀疑,的确像传闻说的那样。”
“长明,父亲很严肃的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一旁的赵长夜有些许触动。
赵长夜在同辈之中武学最高,三十出头便是半步天机镜的强者。
赵长明才二十岁如果就到地煞三式,常人肯定不信。
赵德光又要说什么,就见赵长明吐了一大口鲜血,晕倒在地,赵德光顿时慌了:“快来人,把刘继元请来!”
刘继元收到消息火急火燎的来到镇武侯府,此时赵德光急得在房间里打转,见刘继元来了,一把把他拉到床边:“快点,长明好像受了不小内伤。”
镇武侯是真的急了,好不容易老年寻到儿子,要是现在有个三长两短,愧对赵家列祖列宗。
刘继元有些面露难色,镇武侯见状赶紧询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二公子这脉象紊乱,体内气息复杂多变,内力像是受到冲击,如果他像之前那样继续修炼下去,恐怕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那该如何救治!”镇武侯焦急问道。
刘继元摇了摇头:“这脉象太奇特了,恐怕我也无法医治。“
赵德光急了:“怎么连你都治不了”
“二公子这脉象我也从未遇到过,而且二公子的身上,好像有着某种力量,我也说不上来。“刘继元苦笑。
此时赵长明脑海里出现一位仙风道骨的男子,此人竟和赵长明一模一样。
“你是谁?”赵长明问道。
男子双指点在赵长明眉心,眉心出现金印,意味深长道:“日后你自会知晓,如今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是时候该醒来了。”
赵长明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竟然痊愈了,转头看着赵德光忧心忡忡的在房间里打转。
“让大家担心了。”
赵德光听到赵长明的声音,立刻将众人推到一边:“长明你醒了!”
“父亲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您不必担心。”
赵德光听完一愣,手心摸着赵长明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
一旁的刘继元见状上前把脉,摸到脉象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我行医数十载,第一次见到这么快痊愈的!”刘继元不敢相信,在一次把脉,“脉象平稳,内息运转正常,内力反而又深厚不少。”
赵德光小心翼翼摸着赵长明的身体,笑道:“不愧是我赵德光的儿子,恢复能力都与常人不同,看来是上天要兴我镇武侯府!”
赵长夜在旁深深看着自己的父亲,从自己记事开始,父亲就一直非常严肃,直到找到自己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父亲脸上便时常挂着笑容,赵长夜真的很羡慕。
不过又想到赵长明刚出生,就被人偷走,这么多年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也很是心疼。
“赶紧吩咐厨房做些糁汤,给我儿调养一下身体。”
赵长明其实也被自己痊愈的速度惊到了,还有脑海中那位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还有什么使命要完成,这一串联想起来,也许藏着某种深意——看来自己还要慢慢探索,才能解开这些谜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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