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杰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想：这话本里才会出现的人皮换面原来是真的！他看向易清风，瞪大了双眼。倘若不是父亲和李闲在这，他定是要惊声慨叹一番。
易清风脸上也露出一丝惊讶，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白大人最快做出反应。他向房游医道了谢，郑重说道：“房先生，此次确是帮了大忙。报酬定是能保先生高枕无忧的，只是希望先生不要将这件事情对外传开，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妙。”房游医也是知趣地点点头，做了保证。白大人说完，就吩咐将人带了下去。
临走前，他把一些事务交给白述杰来处理，便出了门。
下一刻，他便向李闲禀报了此事的进度。“人皮换面？”李闲在白大人的叙述里精准抓住了重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还有卑职的小儿，定是守口如瓶。卑职心想此事定是不为外传，所以早已将上下打点好了。大理寺始终为皇室效命。”白大人回道。对面的男子虽然不算手握重权，但作为大皇子李澈的胞弟，白大人不敢不恭。
李闲也没有纠结白大人口中的皇室到底是指皇帝、李澈还是李俞，随意地点点头，说：“此事我会禀告殿下，你做的不错。”
白大人立刻道谢，表示感激不尽。
白述杰和易清风出来时已是接近天明。白述杰有些抱歉易清风帮他处理这些事务到了第二天早晨，表示下次一定请他吃饭。俩人只见白大人而不见李闲，白述杰好奇问：“爹，六皇子呢？”
“先行一步离开了。”白大人言简意赅。
易清风听言，借着寻易云的由头便向白大人和白述杰告别了。
见易清风远去，白大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述杰，今天的事情你定要烂在心中。”
“爹，我懂的，都是些皇室的破事嘛。”白述杰心领神会，“哎？那易兄......”
“那是六皇子的人嘛......为父以为你知晓的......以后还是别走太近......免得徒生祸端......”父子俩断断续续地讲着。
凉亭那边，刘繁被阿泉扶着去了卧房歇息。夜色静谧，只剩一人。易云呆呆地望着天，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尽管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易云还是有些措不及防。
“又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呢。”李闲的声音打破了易云天马行空的想象。
“没想什么。”易云糊弄他。
“事情已经清楚了，要听么。”李闲说。接着不管易云有没有回答他，便自顾自讲起来了。
听到人皮换面的时候，易云的眼睛稍稍有些瞪大。后来想皇室发生什么也算不得稀奇。
整个故事讲完了，李闲讲的很简短，但作为参与者，易云也大多懂了其中的不可言说。
“有很多想问的？”李闲说，“我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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