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的秘密

“这下天是彻底暗下来了,完全看不见了……”维克多利伸出双手,摇摆摸索着前方,小心挪步。

“啊……”贝雷娜微张开嘴,眯起眼,声音很……销魂?反正一点是不像平常的声音,“你打到我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是……树上的果实。”维克多利的脸立马红了起来,手开始不受控制,更加乱甩了起来。

“你要吃果实吗?”贝雷娜抱起维克多利,邪魅一笑,“摘给你吃!”

不过她也只有在他面前会这样,而他在她面前完全像个新兵蛋子,可又明明是他先获得她的芳心的。

“咳咳!”春晴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他们,贝雷娜瞬间变脸,朝春晴吼了一句“呀”!这回声音变正常了。

春晴背着馨玉,一脸淡定,眨了一下眼,丝毫没有被吓到:“我说,这种事情回去,你们想怎么搞怎么搞。”

“另一个世界的魔法真是方便啊!”扎因感慨道,他指着春晴的手机说,“可否告诉我一下发光的原理呢?”

“嗯……原理嘛……其实我也不知道,而且其实我们管这个叫做科技,而不是魔法。”春晴歪着嘴,眼睛往上瞟,左右转动着眼珠,思索片刻后又说,“其实就是通电让灯丝过热而发光吧?呃……不知道……”

“不会烧着吗?”

“只要控制温度别太高,然后还有什么其他的什么条件,就不会烧着吧!”

“真高级的魔法啊!”

……

众人回去已是第二天凌晨,律玲屋子旁的帐篷已经没了灯火,唯独她的屋子还是亮堂着的,唯站在门口,双手交叉,睁着他那死鱼眼,瞪着回来的大伙儿:“真慢。”

“略略略!”妧珑也学着唯叉手的模样,吐舌头,说实话,这个动作很奇怪,但是是妧珑做出来的动作,那就不奇怪了,笑。

“嘘,小声点吧!都睡着了。”春晴放下馨玉,扶着她,刚准备开门,门却开了,律玲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没有睡着,但还是小声点吧。都进来吧!天渐渐热起来了,蚊虫也跟着多了。”

大伙儿都跟着进屋去了,唯见他们所有人都进去了,便关上了门,离开了。

焊机转头看见唯关上门,却没有进来,便停下脚步,说:“我去看看他吧!”

“嗯,那你去陪陪他吧。”律玲也转过头,看到关上的门,却不见唯的身影,“他真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

焊机跟在唯的身后……

“你能别跟着我了吗?”唯没有转头,只是停下来脚步,即使如此,焊机依旧能想到唯现在的表情,肯定是歪着嘴,眼睛上瞟,一脸无奈。

“我说你呀!寂寞是你自己造成的。李寂!”焊机双手搭在唯肩膀上,微笑着,走到唯旁边,探头,盯着唯的眼睛,“别那么孤僻,好嘛?”

“我可没有说过我很寂寞。”唯低头,右手撑着,揉着额头。

“寂寞的人是能看得出来的,他们从来不敢去承认自己是孤独的,他们有好伙伴,渴望却不敢去交谈……”焊机扒拉着唯的脸,“笑一个嘛!我们在一起一百多年了,我都没见你笑过。”

“呼呼”(风声)。

唯叹气,微笑着说:“哎,其实,我刚出生那时,爹娘为了逃难,带着我去过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在那里碰到个算命先生,他说我命中注定是孤独的,跟着我的人,在我附近的人都会离我而去,当时娘说,既然他们不喜欢我,离我而去,就随着去吧!没人在乎他们!但那算命先生说,离我而去是指一个个死去。一开始也不信,但是小时候一起的玩伴夭了,在我刚成年那会儿,爹娘也陆续因为瘟疫,饥荒而走……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讨人厌,我不想人们接近我,我也不想接近别人,我也想变得更强,强到能保护我身边的人。男子汉嘛!就应该为别人而变得坚强,所以孤独寂寞又算什么?这也是为什么我把名字改成李寂。”

“所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吧?”焊机有点惭愧,低着头,松开手,“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时间过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快忘记我原来的名字了,我……”唯思索了片刻说,“隐约记得吧,我叫,李**吧……”

“没关系,无论你叫什么,即使衣衫褴褛,我也一直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我可不会让你寂寞的!”焊机突然抱住了唯,不敢撒手,因为脸已经红透了,唯有点措不及防,双手不知该放哪,只能抬着在半空中,这时焊机又说,“再说算命的你也信,迷信!我可不会死,大家都不会死!”

“哈哈哈,可谁不会死呢?”唯大笑了起来,推开了焊机。

焊机思索片刻,隐约还能看到焊机脸庞泛着微红,在月光的照耀下,焊机呲牙笑着说:“至少现在不会,以后只要还没到时候,我也不会离你而去,就算死了,我也会在地狱重生!你也在今晚重生吧!哦,不对,我差点忘了,即使你这样,你还是个人气王!哈哈哈!”

焊机停顿了一会儿,很严肃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没有为什么,需要理由吗?”唯叹了口气,继续说,“如果硬要说,不就是为了回答你吗?不就是为了堵住你的嘴吗?省得你一天天叭叭叭的。”

“可我没有问哦!不过这样看来,那我们两个可真配,我们都是怪人,两个极端,一个冷酷如冰,一个热情似火,加在一起就变成了柔情若水。”焊机拍了拍唯的背。

“那你可真会说话,你的火能融化我的冰吗?”唯嗤笑着说。

“时间久了,再坚的冰也会化成水的。”焊机也一脸不屑,反驳道。

“那你等着水把火浇灭吧!”唯叉手,继续嘲讽到。

“等水把火浇灭时也就不需要火来化冰了。”焊机斜眼看着唯,唯咬牙却不知如何反驳,过了会儿,唯大笑了起来,焊机微笑着看着唯。

“那看来热情之火确实更胜一筹。”唯叉手,往回走,“那我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

屋内,大家正在交谈着。

“那么可以百分百确定了,馨玉就是天择!”律玲站起身,眼神坚定,指着馨玉。

“真的假的?!”妧珑皱眉头,一脸不可思议,看着馨玉,“看起来也没那么特别嘛!”

“诶?天择,我?”馨玉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说。

律玲没有说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抓馨玉了……”春晴低头看着桌子,右手半握拳,撑着半边脸。

这时门开了,一阵风吹了进来,原来是焊机拖着唯回来了,所有人都朝门口望了过去。

“你们继续,我们听着……”唯伸出右手,他是第一次这样说话,用这种口气说话,意外的温柔,他左右转头看着瞪大眼睛的各位。

“被调教好了。”焊机眯眼,一脸坏笑,竖起大拇指。

大家再次震惊……

“你们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妧珑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问。

“恕臣拙于言辞,臣刚刚只是……”焊机弯腰行礼。

没等焊机说完,唯立马捂住焊机的嘴,扶起焊机说:“没什么事。”

“你干嘛!我又不会说什么!我没你那么不会说话,那么傻!”焊机直起身子,拍开唯的手,小声在唯耳边语,后再次行礼对大伙说,“只是有一点小变故,耽误了点时间,打扰到大家了,还请公主和郡主宽容。”

但其实唯这举动反而更让大伙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发生了什么呢?

“哦,我懂了,那我们继续。”春晴秒懂了,张口瞪眼,转头对着馨玉笑,馨玉也笑得很开心。

原来在他们进屋之前,焊机对唯说:“你说要不,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在这里这样生活好不好啊?”

唯虽然没有出声,但却笑得很开心,后他握住焊机的手说:“是啊!这样该多好啊!可是现在我还有……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我们可是战士!生于战争的士兵,为和平而战!”

“是啊!我们可是战士!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焊机和唯对视着,也笑得很开心。(还好没有立下flag,但没立flag就真的不会……了吗?)

“嗯!”唯答应了,即使焊机没有说等一切过去了要干什么,唯松开焊机的手,笑容却逐渐转变为愁容,再是半闭双眼,微微皱眉,眼角略微湿润……

“别这样!我们可是战士!这……一点不像战士……的样子!”焊机嘴唇微微颤抖,抿着嘴唇,口齿逐渐不清,她给了唯一拳。

“呼呼”(风声),夹杂着“啾啾”的虫鸣和落叶“窸窸窣窣”掉落的声音……

再次回到屋内,律玲还是不是很明白,大眼瞪小眼,呲牙尴尬地笑着,沉默了会儿,说:“那我们继续?”

“请继续……”焊机眯眼微笑,站在一旁,而唯则又叉起手来,靠在一旁,啥也没说,是又开始装高冷了吧?

律玲清了清嗓子,变得很严肃:“那么我刚刚说,馨玉就是天择……”

“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有时我不太能立马明白桑姨说的话,感觉要在脑子里思考翻译一遍。”春晴装作捂住嘴巴的样子,凑到妧珑耳边私语。

“习惯就好了,桑姨是这样,我们之前也说过她,不用那么有礼貌,随便就好,毕竟我们才是晚辈,要也是我们礼貌,主要我不想就是有那种是公主就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会很怪,但桑姨说规矩就是规矩,然后我就说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妧珑侧身,靠在春晴身上说,“虽然说的时候能记住,有时也记得住,但是她也已经习惯了,没过多久就又回去了,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所以就随她吧!她怎么开心,怎么舒适就怎么来。”

“也是,多说无益,而且习惯的东西确实很难改,哪怕上心都很难马上改掉,一下疏忽就又回去了。”春晴转头看着身后的焊机说,并没有反应过来。

“嗯,少说是建议,如果我总说,强制她去改,就成了我命令她了,我不喜欢。”妧珑坐正起身子。

“哈哈,不过其实你说规矩就是没有规矩时其实就也有点,呃,有点高高在上,命令的感觉。诶!这是我的规矩,你必须遵守!”春晴板起脸,学着霸道老总的语调说。

为了听清律玲说的话,所以焊机早已走到了妧珑和春晴后面,她低头看着说悄悄话的两个人,不好意思说:“那个,抱歉,但臣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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