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暴实在按耐不住了,大发雷霆地说道:“他奶奶的!让我一刀劈了他,省得这厮在里,鸟人鸟语装疯卖傻!”
“二弟,不可胡来!小心探明是什么人再说!”方长风示意张雷暴要小心探明来者善恶。
张雷暴点了点头,便跨大步下楼,走向客栈大门去。
“怎么还不开门啊?当我是疯子是吗?我数三声,不开门我就不客气了,一、二、三!”那醉汉正想一棒子打大门。
正在这时,张雷暴闻这醉汉如此这般,势必是来惹事的,惹得黑大汉火冒三丈,暴怒至极,早把刚才方长风的话抛在脑后。
“吱……”一声,迅速打开大门,举起大刀不分青红皂白,就往醉汉头上斜斜力劈过去。
这刀要是不挡住,醉汉脑袋就会直接成开边的西瓜壳了。
只见那醉汉也不全醉,见到大刀扫来,本能反应用铁棒子挡住。
“呯”一声,两人同时退后了好几步。店家吓得差点破了胆,赶紧躲在柜子下边,不敢张望。
“啊?”醉汉晃晃脑袋看看张雷暴说道:“这店家怎么回事,有酒不卖,却雇黑大汉杀人,这是何道理啊?”那醉汉一点惧怕之色都没有。
“你是何人?”张雷暴浓眉大眼盯着醉汉说道。
“嗨!黑汉子!我只是一个过路想喝酒之人。反正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喝点酒,没有酒喝我受不了啊!”醉汉也不报上姓名。
“既然不肯道出姓名,想必是通缉犯咯!”张雷暴说道。
“哎呀,我这人最怕与官府打交道,也从来不去干那些作奸犯科之事。就是酒瘾难耐,黑汉子别挡道,让我进去喝点酒,我马上就走,说话算话!”醉汉说着就走进大门去。
“看刀,你这贼人!少在这里装蒜!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张雷暴性格火爆容不下别人这样兜兜转转,边说就边抡起大刀砍向醉汉。
醉汉毫无惧色,拿起铁棒挡住大刀说道:“我说,黑大汉!我只是想喝口酒而已,并不想与你打架,你硬是要和我打架,也等我喝完酒再与你打!”
醉汉说毕推开张雷暴的大刀,立即绕过张雷暴,转身就想去进酒店的酒柜里取酒。
张雷暴哪会放过这醉汉,跟在后面拿刀便砍。
只见那醉汉不知用甚么轻功步法,十分迅速地走到酒柜拿起了一坛酒,然后到了一张酒桌上醉醺醺地“叽里咕噜”地喝起酒来。
张雷暴一刀砍在酒柜上,大刀入木十寸。
店家看了看头上锋利的大刀,头再高一寸,就麻烦了,店家露出了恐怖的神情,眯着双眼,有惊却说不上来,继而全身发软,然后把头一缩,缩成了一团。
“黑汉子,好不讲理!我只是要喝喝酒,我们前生没仇,后世没怨的!至于砍我砍得那么凶吗?”醉汉看似醉,但心一点都没有醉,说起话来还带几分道理。
张雷暴更是火冒三丈,也不管那么多,提起刀,举起又向醉汉砍去……
“二弟住手!”方长风阻拦张雷暴说道。
张雷暴这才停住了脚步,大刀已在醉汉头顶上空三寸停下。听见方长风大喊‘住手’方才收住了大刀。
醉汉却一点都不惧怕,隔壁的店家吓得直冒汗!
方长风走了过来,答礼道:“这位可是人称:醉铁棒,司丰子,使得一根好铁棒,曾令许多江湖败类闻风丧胆啊!”
“死疯子!哈哈,笑死我了!”张雷暴一听,把刀往地上一刺,大笑着说道。
“黑汉子,我叫司丰子,不是死疯子。”醉汉边喝酒边纠正地说道。
“哈哈!都一样、都一样!死疯子、司丰子!既然认识,店家拿出上等好酒来,我与兄弟喝上一坛酒再说!银子一会付你!哈哈……”张雷暴大笑地说道,方才还打了起来,现在却当兄弟一样要喝酒了。
这转变也太快了,店家惊魂未定还在踌躇地说道:“啊?上等好酒?好、好、好!上等好酒……”店家惊魂未定地说道,紧张把帽子戴好,在酒柜里拿起一坛上等好酒来。
三人各通了姓名,才得知方长风和张雷暴,乃是天下第一镖局乘风镖局的主人。
三人便喝了一口酒见面酒。方长风便对司丰子说道:“司大侠,我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多喝,二弟等事情完毕再喝不迟。先让司大侠自个解解酒瘾吧。”
“死疯子,我就不陪你了。今日事情紧迫,改日与你一醉方休!”张雷暴性格一向十分直爽,说起话来也直来直去,说完就转身跟着方长风准备上楼守护。
“好说,改日也成!”司丰子自个喝起酒来了。
“店家有什么好菜下酒的,也尽管拿来!”方长风边说边拿出一锭银子交给店家。
“好、好、好!好酒好菜全拿上来。”店家看见这么一大锭银子,见钱眼开,便立即呼唤小二。
“好咧!好菜即刻上来!”小二答道。
“方兄,多谢了!”司丰子说道。
“司大侠,不必客气!失陪了!”方长风说毕就和张雷暴上楼守护着。
不一会儿,店小二好菜也上来了,司丰子边吃边喝……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吵吵嚷嚷的,又有人敲门,似乎来者不是一个人,而是来了一群人。
店家又不敢开门,只看着张雷暴,张雷暴示意不要开门。
“店家开门!开门!不开便砸了!”门外的人一开口便要砸门。
“外面的大爷,小店房住满了,也没酒菜招呼啊!”店家说道。
“甚么没有房住,没有酒菜,我说有就有!不开我们就劈门了!”
“这个怎么办?”店家对张雷暴说道。
“你且开门!”张雷暴知倘若不开门,这伙人定会来砸门。
‘吱吱!’两声,店家把门打开后,一群黑衣人涌了进来,来势汹汹,约有十多名黑衣人。
带头的一名黑衣人见到司丰子在吃酒,即刻就对店家说骂道:“他奶奶的,店家这作何解释,是嫌我们没钱付还是怎么地!啊?”
其他人都在附和着:“对呀,这不是酒吗?这不是肉吗?……”
“店家再不老实,我要了你的小命!”
“大爷实在对不起,刚才实在是太晚了,不便开门。这酒菜我先送上来。”
“哈哈!那还差不多!小的们坐、坐、坐!咱们喝上几杯再说。”带头的黑衣人说道,刀不离手,然后四周环视了一下,也看了看楼上。
楼上的方长风和张雷暴见到是黑衣人早就躲开了视线。这一点司丰子也察觉到了。
不一会儿,店小二上了酒菜,众黑衣人大喝大吃。
不一会儿有人还喝醉了,竟然跑上楼去,口中说起胡话来:“大爷我要找个妞来玩玩!大爷我有的是钱。”
醉得脚步都在打架。走到悟能大师和诸葛羽的那个房间门口,欲要双手推开大门。
这正是悟能大师和诸葛羽帮助婴儿护心脉的时刻,此刻要是被扰乱分神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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