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狂野西域十三剑 极端愤怒之风铃

“西域十三剑”只是一个传说。传说“西域十三剑”只有十三式剑招,但江湖并没有人真正见过。

此剑法乃一使刀奇人所创,将刀法融入剑法中,创出了十三招。

十三式剑招中融入“彪、悍、狂、野、奇”有无穷的威力。如凶猛如虎扑,狂野如狼嚎,疾飞如鹰啸,奔驰如汗血,收放亦自如。

传说这名奇人乃楼兰人,楼兰人善用刀,不知何故,楼兰古国竟然神秘地消失了。

有人传言楼兰人得罪了上天,受到了惩罚,人人四处逃亡,楼兰古国沉沦。

此奇人之刀法出神入化,绝可与“关帝青龙刀法”一较高低。不知何故却憎恨用刀,本想永世不再用刀。

在逃亡大草原之时,见有人手持一刀一剑,而在救人之时却不用刀而用剑,便觉得奇怪而问道,“为何使剑不用刀!”

那人说道,“刀者霸气过剩,剑者可行人道!”奇人猛然顿悟,便将刀法融入剑中,以觉醒世人,要行之有道,切莫逆天而行。

庖仁金虽然吃了一惊,却转而笑了笑说道:“小女娃,说甚么大话呢,凭你这小小年纪能学会西域十三剑么?”似乎是不相信女子有绝世的武功。

“庖仁金你这畜生,用“西域十三剑”杀你,已是玷污了十三剑的剑法,看招!”

托跋风铃不想再与他啰嗦,口中又念道:“野狼缠煞式。”

卷身飞出,如龙卷风一般,剑亦一同彪出,剑光一闪,如狼之眼珠,深邃而神秘,剑气如同一匹露着犬齿的野狼,狂杀过去。

庖仁金“啊!”一声惊叫,想要用二尺半宰牛刀格挡,这剑招来得十分迅猛,剑尖早撞中宰牛刀的侧面,“当”一声响。

庖仁金即使有浑厚的内功,但仍然抵挡不住这招“野狼缠煞”,猛然后退了几大步。

托跋风铃并不允许他站定脚跟,又是举剑飞身卷飞,直击庖仁金,庖仁金见又是相同的招式,便想要破她剑招,全身暗暗冠以真气,身体变亮,二尺半宰牛刀寒意激起。

上官冲见状,心中慌忙,“小心”二字脱口而出。

身体向前迈了一步,又举着手,似乎还想要说甚么,不过已经太迟了。

托跋风铃的剑早飞向庖仁金,那庖仁金嘴角冷阴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庖仁金心想:“呵呵,西域十三剑如此烂!只要我用刀轻轻一挡,再乘虚而入,顺势杀将过去。那时,托跋风铃便成白骨一堆了。”

这庖仁金美梦还没有发完,谁知托跋风铃卷身临近一步之时,突然变招,“唰、唰”挥了两下剑,如同野狼瞬间撕咬猎物一般。

众人眼球中现出一个闪亮的“乂”字来,紧接“将”一声。

这一招连上官冲都感到惊讶,那些躺在地上的勇士更是十分惊恐,个个目瞪口呆地观望。

“哎呀!”那庖仁金惨叫一声,身体如败絮一般飞了出去,撞倒在地上。冲刷着地上的枯草败,瞬间刷出一条四丈远的小路来。

幸好这庖仁金有浑厚的混元真气护体,又急中生智,以牛刀挡住托跋风铃的绞杀,才免于一死。否则,身体早被劈开四块。

即便是如此,庖仁金那欲要出油的下腹有两处中了剑招,被划出一个“八”字来,鲜血从肥胖的下腹滴了出来。

幸亏剑锋切入不算深,要不那肥肠都要流了出来。

庖仁金坐了起来,伸手一摸,定眼一看,看见手中沾满了血,“哎呦!这女娃子还真狠!”

他顿时脸色涨红,十分恼怒,大声吼道:“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边道边跳将起来。

早把宰牛刀灌入真气,大喝一声:“嚯!”只见二尺半宰牛刀幽蓝之光闪闪,令人战栗。

“咻”一声,飞闪出去,直飞向托跋风铃。

此时,寒风吹起,冷冰的宰牛刀比这寒风更冷,宰牛刀附着寒青的光穿刺过寒风,直逼托跋风铃。

托跋风铃见状,扎稳虎步大喝一声:“饿虎剪狼式”纵身跳起,扑向那飞刀,犹如饥饿的猛虎一般,不顾生死地扑了出去,“碰”一声。

将那冷冰的宰牛刀扑砍回去,庖仁金纵身跳起,接住了宰牛刀。

此时,托跋风铃已落地,又纵身剪扑,这一扑比刚才一扑更具有杀伤力,不但速度快,且气势惊人。

只见托跋风铃怒举着利剑如同饿虎一般,在空中扑杀庖仁金。

庖仁金以为飞刀能挫一下对方的锐气,谁知托跋风铃使出了“饿虎剪狼式”,瞬间剪扑到了眼前。

庖仁金在空中连牛刀还没抓稳,眼前已见到一道剑光闪将下来,不由得心头一震,“啊!”一声,脱口而出出。

连忙提起宰牛刀以混元真气灌注,以为能用真气形成罡气保护自己。

众人却听得敲碎玻璃的声音,“砰”一声响起。

谁知托跋风铃这招“饿虎剪狼式”刚猛凌烈无比,狠狠地抡剑扑击在庖仁金的刀上,却能破气而入。

那庖仁金的混元罡气瞬间被破,就像一头肥死的猪一般掉将下来,“咚”一声,重重地撞入地下,那草地上竟然凹了一个人形下去。

此时,托跋风铃凌空再三扑了过去,犹如“武松打虎”一般,凶恶的白额虎连剪扑三下,这股凶猛的势头更是锐不可当。

托跋风铃正如一只极端狂怒而张牙血口的猛虎,欲要将庖仁金吞了。

“咻、咻、咻” 庖仁金见状赶紧在身旁砍了几刀,刀光寒气飞击出去,想要防止拓跋风铃乘隙而扑入,而为自己起得身来争取时间。

哪想到,托跋风铃已是势不可挡了,竟然双手持剑,将刀的罡气击碎,直扑取庖仁金的首级。

自然这招的确为庖仁金争取了时间,庖仁金连忙翻身,在地上滚了几下,才跳得起来。

即使庖仁金起来,此时托跋风铃的剑势已到,庖仁金唯有全力迎接,长喊一声:“喝……”叫声之中似乎有拼命之感。

只见托跋风铃双手持剑发出一团怒号的红光,如同怒虎,凶猛地扑剪过去。

庖仁金双手持着阴冷二尺半宰牛刀发出一团青寒色的光芒,如同一头欲待逃命而狗急跳墙的疯牛死命地抵挡着。

两人越来越接近,越来越近……三步、二步、一步……

众人眼前一阵闪电的光亮,又听得一段“轰隆隆”的响声,天空中和地上尘土飞扬,枯草败叶到处乱飞,天上的飞鸟惊叫地飞走了……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将那些枯草败叶和粉尘吹了过精光。

众人眼前现出了两个人,只见两人刀剑挡叉在一起。庖仁金在地上,一双肥大的脚已深深陷入地下一尺有余。

托跋风铃在上,身体挺直,双手紧握着剑斜斜地如有扑剪之势,使劲地往下压着庖仁金。

庖仁金脸色渐渐变得昏黑,托跋风铃脸色略有些昏黑,那庖仁金大喝一声:“呀!”

这才挣扎得出来,“呼、呼、呼……”

庖仁金连忙喘着粗气,地说道:“女娃子,果然好剑法,只可惜,你的剑法还不够火候,剑法还有些凌乱,似乎还没有学全。”

托跋风铃平复了一阵之后,答道:“庖仁金算你命大!既然能躲得过“西域十三剑”中的六剑!”

庖仁金听得这托跋风铃才使出了“西域十三剑”中的六剑,吓得有些冒汗,寻思道:“幸亏这女娃子剑术还未够火候,倘若真的使出十三剑来,今日岂不完蛋了。”

托跋风铃见庖仁金不作声就笑道:“杀猪的,怕了么!”

“我如何怕你?你只会这六剑!”庖仁金显得毫不畏惧地说道。

“哈哈……”托跋风铃笑了起来,那胖子问道:“为何发笑?”

“我想你这杀猪的,不去杀猪,却在这儿杀人,现在没有杀猪刀又将如何杀人?”托跋风铃笑意未尽地说道。

那几十个勇士虽然手脚腿疼,听得着托跋风铃如此绕口令一般说杀猪的,便觉得好笑,有几个还笑出声来。

庖仁金双目发怒,看着那些勇士,勇士们便不敢作声。

庖仁金故意笑将起来,自己的刀明明还在,怎么就说没有了呢,就摇摆着二尺宰牛刀说道:“哈哈,我这不是宰牛刀么?如何杀……”

庖仁金刚想说“如何杀不得”,这“杀”字还没有说完,那宰牛刀便成了碎片掉将下来……

众人大惊,只见庖仁金手上只有刀柄,刀身竟然碎了。“啊?……”众人竟然脱口而叫了出来……

那庖仁金虽然吃惊,但却显得并不在乎,随手便丢了那刀柄,对着托跋风铃说道:“女娃子,似乎你忘记了,我庖仁金的绝技并不在刀上,而在这手上,哈哈……”

言语之中又显出这庖仁金的功夫不在刀上。就算是没有刀,却胜似持着牛刀,那显然庖仁金的真正功夫是在手上。

不由得托跋风铃和上官冲都想起了那“无字的圣旨”。

那庖仁金轻轻一抹就能将圣旨字迹顷刻间化为乌有,而且不伤圣旨分毫。

庖仁金这么一说,令到托跋风铃感到十分惊讶,上官冲虽然感到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感到意外。

高手过招往往不会现出真本事来,一能为了迷惑对手,二能显示出自己武功的高强,让对手不战而栗,甚至逃跑。

上官冲觉得托跋风铃继续斗下去,一定会有闪失,那时便不好了。

上官冲举着剑鞘,向前走出一步,冷峻地对着庖仁金说道:“那么就让上官冲领教阁下杀人不见血的“幻影灭绝手”吧!”

众人见瘦弱的上官冲带着严肃的眼神,走了出来,没半点轻视对手,不知又将会如何厮杀,众人却显得十分紧张,却有期待着这两人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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