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 不测风云马失措 狂怒西域十三剑

庖仁金边左手抡起,正要出招,上官冲和托跋风铃此刻欲要拔出剑来,又听得庖仁金一边出招。

一边向着上官冲和托跋风铃方向说道:“孟先生也是假扮的!”

说罢,一招‘手到擒来’,一手抓住假孟谋士的右臂,强拖了出来,又将那人摔在地上。

只见庖仁金出手很重,那人惨叫一声“啊”,倒在地上,吐出鲜血来。

即刻有几名侍卫上去将此人捉拿,撕开衣衫,一样有狼的图腾,五花大绑之后,便押了下去。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虚惊一场,这才定住了神色,原来是后面假的孟谋士被庖仁金认了出来。

庖仁金阴险一笑地说道:“想要逃过我的眼睛,恐怕比登天还难!”

托跋风铃这时恨不得一剑结果了这阴险的庖仁金,但还是不敢下手。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虽然恨庖仁金,但是此刻还是不下手的时机,只能强忍着。

马将军笑道:“庖义士,果然厉害!一眼就能把狼帮之人给瞅出来!”马将军大为赞赏庖仁金。

“哈哈,马将军过奖了,过奖了!此等雕虫小技,还能瞒住谁!”

庖仁金答道,接着又道:“马将军此刻可请陈公公到前线观战了。”

陈公公也虚惊了一场,心想:“这庖仁金还算厉害,但幸好上官冲与铃儿掩饰得天衣无缝,要不早就被这贼人认了出来。”想罢,额头早渗出一丝冷汗。

“好!此刻正是时候!陈公公请!”马将军说道。

马将军、庖仁金、陈公公和侍卫装束的上官冲、托跋风铃以及几千士兵浩浩荡荡地奔向前线去。

渐渐快到前线了,远远见到程将军在军队的中间,那正是主帅的位置。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此时遥望山隘上,只见山隘上人头涌涌,旗帜万千,心中甚是不安……

且说山隘上的独孤尚武将军,听得探兵回报,程军竟然有十门大炮向山隘这边来,独孤尚武左踱步右踱步,十分不安。

还时不时走进军帐中对国王说道:“国王,敌军有十门大炮,还请国王暂且退避!一旦……”

国王神情十分凝重坚决地说道:“独孤将军毋须多言,此刻乃烈火国生死存亡一线之时,我身为国王,更应与将士共生死,共存亡,我岂能临阵退缩!”

独孤尚武和众大臣忧心忡忡下跪道:“请国王暂且退避!十门大炮齐发,如同浩宇中陨石坠下,势不可挡!倘若国王有任何不测,我们这些将臣如何向烈火国子民交待。”

“我心意已决!倘若天要烈火国亡!我再躲避也是无济于事!众将臣听我号令!”

国王严声道,“此番乃关乎我烈火国生死存亡之时,众将臣各司其职,不到最后,不可让中原兵攻破我山隘!”

“遵命!”众将臣劝说不成,唯有领命而去……

且说马将军、庖仁金、陈公公和上官冲以及托跋风铃等人骑着马匹,一路奔向军中前线,此刻他们距离主帅程将军约还有半里路。

只见十万大军黑压压地铺在空旷的草地上,战旗万千飘舞中草原上,此刻迷雾已散去,十门大炮坐镇,炮口仰首朝天,直射山隘,山隘上的烈火国将士危在旦夕。

遥遥望见程将军率领众将士铁马金戈在十万大军前列,威风显尽八面。

忽然,一阵狂风刮起,残草卷飞,吹得马匹昂首嘶鸣,一些马匹不听使唤,前蹄腾起,后踢弹踢。

狂风过后,陈公公的坐骑还没安定下来,其双手执定缰绳,那马儿十分不听使唤,硬是一跳起,将陈公公抛落地上。

众人将陈公公救起。

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公公身上跌落两卷圣旨。庖仁金定眼一看,见到地上的两卷圣旨,不觉大惊失色,这一下全明白了。

怒目望陈公公,陈公公此刻心中大惊,“啊!”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陈公公身上早就藏匿了两卷圣旨,刚才的圣旨是假的,故意引他上当,让庖仁金以‘幻影灭绝手’毁掉其中的假圣旨。

再利用他们带陈公公去到程将军处。那时,陈公公再宣读圣旨,谁人敢不从。

庖仁金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颤栗,事不宜迟,即刻飞身过去,想要抢夺圣旨。

此正是军师吴玄机的计策,却万万没有算到天有不测之风云,马有惊慌失蹄之时。

半路竟然刮了一阵狂风,这是军师吴玄机万万没有想到的意外。

陈公公、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见露出了破绽,心头猛然一震,三人都在思索:“这回可糟糕了!”

三人都明白,但不管怎样,圣旨绝不能落在庖仁金他们手中,倘若真正的圣旨落在他们手中,一切都白忙乎了。

一人见庖仁金飞身来抢圣旨,岂会让庖仁金顺利得逞,举剑凌空飞去一脚,踢中庖仁金的手臂。

庖仁金翻身定眼一看,见眼前阻拦的人早已挥出剑来,眼前此人又十分眼熟。

那是眼熟得让他钢牙紧紧咬得出血,彻齿间闻得铮铮作响,恨不得一手将此人撕成碎片,眼前此人正是托跋风铃。

马将军此刻也不能安于现状,持舞让人惊魂的大斧,也想要飞身抢夺圣旨。

只见他左手持着大斧,右手伸了出来,正想要抢夺地上的圣旨。

上官冲见状也不肯让马将军得手,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去,发出凌厉的两掌,正击马将军门面。

马将军见有人来袭,那还敢伸手去夺圣旨,只得回身,以斧柄挡住掌力。

“呯”一声,马将军持着大斧,被击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马将军大吃一惊,寻思道:“眼前此人的内功竟然浑厚无比,要是单打独斗恐怕不是对手。”

庖仁金认出是托跋风铃震怒地道:“原来是你,托跋风铃!今日我要报断臂之仇!誓要将你千刀万剐,撕成碎片。”

显然庖仁金话语中并不是再戏说,而是触动了怒火神经地爆发出来的声音。

托跋风铃倩眉竖起,三十丈怒火从眼眉底下烧起,厉声道:“你这恶贼渣子,竟然残忍地杀害了我鲁大哥,今日是我要为鲁大哥报仇!誓要将你碎尸万段!纳命来!”

托跋风铃骂‘恶贼’还带个渣子,却是显得托跋风铃愤怒之极,骂庖仁金算不上是‘恶贼’,充其量只能是恶贼吐出来的‘残渣’。

托跋风铃边骂边愤怒地挥出‘西域十三剑’,正是‘饿虎剪狼式’。

这是托跋风铃领悟西域十三剑最厉害的一招,剑招十分‘猛、狠、快’。

不再使那些三流武功招式,一出招就是致命狠招,务必将庖仁金置之于死地。

只见托跋风铃纵身跳起,猛然扑向庖仁金,犹如饥饿而疯狂的猛虎一般,不顾生死地扑了出去。

庖仁金认得此招是‘西域十三剑’中的‘饿虎剪狼式’。

那时幸亏托跋风铃还欠缺火候,要不然就难以应付了。

此刻见托跋风铃又使出此招来,不由得暗暗好笑地想道:“呵呵,还是故技重施!看我如何收拾你!”

从身旁拔出一宰牛刀出来。上次庖仁金的宰牛刀被托跋风铃砍碎,不知何时又从何处取得一宰牛刀来。

庖仁金即刻冠以混元真气,立身挡托跋风铃的剑。

听得‘呯’一声,劈得庖仁金连连后退。

庖仁金此时已受伤,又是一只左手,功力自然也减退不少,加上自己早见过招式,心中不免有些轻敌,却不想被震得连连后退。

不由得心头一震,思索道:“威力怎么越发大起来了!”庖仁金似乎忘记自己已断了一只手臂,功力自然就减弱不少。

托跋风铃见一劈已将庖仁金击得后退,那有放过他的道理,而且“饿虎剪狼式”更是三连招,一而再,再而三地发招,一鼓作气地完成。

托跋风铃又纵身剪扑,这一扑比刚才一扑杀伤力提高不知多少倍,愤怒使到托跋风铃不顾一切,气势汹涌,速度快得惊人。

只见托跋风铃怒如恶虎,双手握剑劈来,一团怒号的紫红色的光飘闪过去。

这一招,却同上次对付庖仁金“饿虎剪狼式”最后一扑的气势,有过之而无不及。

庖仁金大惊失色叫了一声:“啊?”慌忙之中即刻灌入全身的真气全力抵挡,正想要抵挡之时。

忽然,庖仁金脸色发黑,真气走散,若是格挡起来,自己必然吃亏。

庖仁金又望了一下手掌,竟然发黑,心想:“不好,竟然中了毒!难道圣旨上涂了毒药!哎哟,中计了!”

又见得一团紫红色的光击过来,慌忙之中,不能硬接。

说那时迟那时快,只得翻身旋转,躲过托跋风铃一击,身旁听得‘嘣’一声,只见草地上随着剑气凹了下来。

庖仁金被击得倒在地上。

庖仁金见自己已中毒,抢夺圣旨希望不大,即刻高声呼喊,道:“马将军我们中计了,速速离去!其他人给我杀!”

庖仁金意思是要马将军通风报信,即刻开炮攻打烈火国,不能再等待,倘若陈公公圣旨传出,那一切都白忙乎了。

马将军会意,即刻转身奔走,牵住一匹马,持着大斧飞身上马,对着那些士兵道:“给我挡住他们!”

上官冲也不去追赶他,慌忙扶起陈公公,陈公公将真正的圣旨拿在手中,两人奔上马来。

陈公公对一起前来的军士们说道:“圣旨在此,军士们杀!”两队军士砍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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