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阿爸一手带大的？”我一想，这么好的家庭，她妈妈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她是不是有些水性杨花？现在的多兰这么漂亮，将来会不会像她妈妈，说走就走了？
“我阿爸很疼爱我，妈妈走了，他一手把我抚养大，还允许我经常去乌鲁木齐看望妈妈。他胸怀宽广，是个真正的哈萨克男人！”
“是的。我看出来了，你的阿爸很伟大。你就只有跟着我跑出来，他一定会伤心的。你有没有打电话给他？”
她说：“下午我打过了。他没有埋怨我，说我长大了，应该与自己的选择了。”
“嗯，真是一位好父亲！”我嘴上赞扬，心里却在想：如果将来我有了女儿，可不允许她这么乱跑。看来，凡是心胸宽广的男人，心都大的很。
她把自己的故事说完了，我却是想了很多：她父亲让她选择自己的道路，包括选择我吧！如果老人家不看好我，不会把那个神手套交给她带出来的。
那么，我无疑面临了一个无法推辞的选择：与她一起生活。不管将来我们是不是结婚，目前在异国他乡，我必须保证她的生活无忧。
聊天到了深夜，她笑着问我：“我们要不要把两张床并在一起？”我知道她要做什么，笑了笑，连忙说：“不要！”
她也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怕犯重婚罪。不过，我们俩在一个屋子里却分床睡觉，这种事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们各自上了自己的床，继续聊天。聊到他们哈萨克男女青年为了爱情私奔的事情，我感到有些冲动，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她的床上，她并不反对，继续与我聊天。
聊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困，就想搂着她睡觉。这时候，她在床中间放了一条红色的绳子，就像是男女小学生睡午觉那样，趴在桌子上互不相碰。
两个人离得很远，身体有点僵硬。空气似不断凝固收缩。我觉得她与我这个样子有点奇怪。就问：“你那天晚上就要与我做，今天晚上为什么又放了红色的绳子？”
她想了想，说道：“那天你为了补偿我的损失，我被你感动了！”我就问：“你是说，你真的想委身于我？”她马上说道：“有点那个意思，但又不完全是。”
我觉得哈萨克姑娘谈恋爱与内地姑娘真的是千差万别，她们太复杂了！既然两个人这样了，还不是想委身于我，那怎么样才能答应我？我觉得有点失望。
这时候，多兰一笑，说道：“我们俩这样，是有点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今天下午，我给阿爸打电话，他说：那个神手套，只有处男用起来才得心应手。
“如果男人结了婚或者是有了女人，神手套就不神奇了！”我说：“哦！如果这样，我真的注意。”立刻下了床，她就在床上格格大笑起来。
笑了半天，说道：“有人说，意志坚强的男人能够抵御美女的诱惑，看来你算是其中一个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体的反映，说道：“我不算是吧。现在我也想呢……”
我们一时各自沉默，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隔壁一直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由小再大，像是两个人在闹，一会儿又不闹了。
我耳朵发热，浑身紧绷。多兰突然笑着发问：“你与老婆……做过多次了吧？”
我的心脏像是被她用力攥了一下，这个问题让我哭笑不得。就说：“还没有。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多兰摇摇头说道：“我也没有。”
接着，开玩笑一般看看我，轻轻地摸摸我的手。我试图主动些，头凑向多兰，贴近她的唇。多兰轻轻接住。
我摸着她的衣服，摸了好久，想解开她的扣子却被她几次按住。于是，我不再强求。看来，她只让我摸她的衣服。
我的手水一样在她衣服上流淌，像抚摸她的皮肤，绵柔、皱折、淡淡的温度，和缓的起伏，她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抗拒，一会儿相迎，我在想去的地方不断遽巡、重复。
我感到了一些最软的软和迷离的模糊。就这样，隔着衣服，情欲很快升了上去，多兰的呼吸不断变长，她的手无所适从，轻轻举着，在半空迷路。
一会儿又揪着枕头，但始终坚守着，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我没有越界，只是隔着衣服摸着，心神逛荡，来回往复。重复中，欲望渐渐地下降，寡淡。最后，只剩下一丝丝留恋和感动。
我们的所谓亲密接触，所谓同床共枕，不过是让我留恋了一件衣服。我熟悉了它的边角、衣缝、凹陷与凸出，用温热的手心把它弄皱又抚平。
如果说有什么引起了我心里感动的地方，惟一的收获就是通过我的动作，更深入地把握了衣服下的想象和温度。最后，我们就分开、各自在自己的床上躺平，渐渐地平静。
平静下来，我开始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可耻。她阿爸说的处男才可以得心应手用那个神手套，无疑是对女儿的保护吧！也许是真的那样。
如果真的那样，我得到了多兰之后，就不能得心应手使用神手套了。那么，将来，我靠什么维持两个人的生活？
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想当然地把自己的未来，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与这一只神手套联系在一起了。想一想是的，这是在异国他乡。机组说是经费不够，号召我们在这里打零工。
就是防止我们坐吃山空，将来活不下去呀！
于是我就说：“多兰，为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今后……两个人的身体互不侵犯好不好？”她说：“我可以忍住，就怕你难受。为了我痛苦……”
我说：“再痛苦的事情，也没有这一次差一点发生空难丢掉性命强吧？”她说：“你要是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我就问她：“在这里，打什么零工能赚钱？”她马上说道：“这里挣不到钱的。那些年轻人都跑到俄罗斯打工了。
“这里，原来只是超级大国的后花园，经济很落后的。明天看看宾馆有没有招工信息？机组不是说不让出去旅游吗？打工，更不允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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