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王等到父皇升早朝,走进了大殿。
老皇帝端坐龙椅上,神情凝重。
太监喊着:"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常在快步走上:"万岁,奴才有本。"
老皇帝说:"说。"
常在说:"陛下,仲王被犯罪具辉宗玉芝诸葛宏解救出去,他们杀死锦衣卫和狱卒38名,尸体还没有掩埋,停放在监狱里面, 没有死去幸免与难的狱卒和锦衣卫愿意作证,请求皇上明断。"
老皇帝惊鄂的问道:"竟然有这等事?"
常在说:"如果欺君,奴才死罪。"
老皇帝说:"马上封锁全城,捉拿老皇帝次子和具辉宗玉芝诸葛宏。"
仲王走上,跪倒:"给父皇磕头,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看见仲王,喜出望外:"啊,平身,皇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仲王拿出诸葛宏书写的纸张,说:"父皇,这是玉芝具辉宗诸葛宏给皇上写的信件, 上面说出了常在如何伪造供状的事情,常在给皇上看的供状和手印全都是假的,是别人的手印,供状也是常在伪造的。看,这才是那几个人的真手印。"
仲王将那纸张递给了皇上。
皇上看着,问道:"昨晚,真的是这几个人劫持了皇儿?"
仲王说:"不是,昨晚,那具辉宗玉芝诸葛宏要将这真实的记录给我, 他们将这纸张送到了宗人府的门前,恰好遇见常在要在监狱杀害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锦衣卫撕杀在一起。"
老皇帝问道:"那么,这几个反贼又是什么人救出的呢?"
仲王说:"是这几个人的同伙,并不是儿。"
老皇帝说:"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要帮助皇儿。"
常在说:"陛下,这正好说明仲王和这几个反贼有勾结。"
老皇帝说:"这件事情,实在复杂,我看,还是要大臣们来调查审讯吧。朕这几天头晕,早退朝吧。"
老皇帝颤抖的站起来,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向门口, 白色的胡须颤巍巍的。
众人全都惊鄂的看着老皇帝。
仲王斜睨了一眼常在,走下去。
仲王又看了一眼父亲,啊,父亲已经如此的衰老了,走路,都让人搀扶了, 父亲这样,一定越发的糊涂,越发的依靠太监,依靠常在这些奴才。
想起这些,仲王不寒而栗。
他最担心的就是,常在等人,趁皇上糊涂,问皇上,杀死老皇帝次子, 而皇上就稀里糊涂的点头。历史上,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就是老迈糊涂的皇上,让太监控制。
可是,看着这一切,老皇帝次子却感到无能为力,有力气,不知用在哪里。仲王此时此刻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彻底粉碎这个宦官控制的王朝。他隐隐约约已经感受到了父皇的无奈，也感受到了这个朝代的危机。
老皇帝躺在床上。
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痛苦,难过。无力,头晕,啊,也许,自己真的要去了吗?
想起这些,老皇帝就陷入无比的巨大的痛苦之中,想我老皇帝,能够当上皇上,全依靠自己的智慧,胆识,英勇,自己得到了江山社稷,也就得到了一切, 得到了天下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金银财宝,美女妃子,自己想要多少就可以拥有多少,可是, 只有一件东西,自己不能永远拥有,不能永远霸占,不能支配,这就是生命,就是青春,自己再逐渐的衰老,衰老,从一个年轻人,变成了一个中年人,再变成了一个老人,眨眼间,自己就要变成一具僵尸了。
想到这里,老皇帝老泪纵横。
唉,怪不得过去那些皇帝都要求长寿不老的贤丹呢,帝王的生活,实在是太好了,他们不愿离开人世,不愿离开帝位的宝坐。
可惜,帝位可以支配一切人,却无法支配自己的寿命, 可以得到几乎一切美好的事物,却无法支配时间不向前走。
太监看见老皇帝老泪纵横,急忙用手绢给皇上擦着。
老皇帝低声说:"叫皇太孙来----
太监们明白了,老皇帝要说自己的后事,急忙派人叫皇太孙。
皇太孙跪倒在老皇帝的床前:"爷爷,孙儿给您磕头了,祝爷爷万寿无疆。"
老皇帝有气无力的叹息着:"爷爷不能万寿无疆了,马上就要去了。"
皇太孙哭泣起来:"爷爷,千万别吓唬孙儿啊。孙儿害怕。"
老皇帝伸出手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好孩子,爷爷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聪明, 能干,可是,就是胆子太小,太温良。"
皇太孙点头:"爷爷,我一定要改。"
老皇帝说:"性格不能改了,死了也不能改变自己。"
皇太孙看着他:"爷爷,您身体一定会好的,我马上叫太医来。"
老皇帝说:"太医刚刚离开,别叫了。"
皇太孙说:"太医怎能不在这里守候呢?"
老皇帝说:"是朕让他离开的,朕让你开,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不许他们听见咱们的谈话。"
皇太孙说:"说吧,爷爷,孙儿听着呢。"
老皇帝说:"孩子啊,爷爷马上就要去了。"
皇太孙急忙摇头:"不能去,爷爷,某朝没有爷爷就不行。"
老皇帝说:"所以,爷爷才要单独的跟你说几句话。爷爷早晚要去的, 爷爷把江山交给你,你一定要让这江山世代相传,不能象秦朝,只流传两代。"
皇太孙点头:"孙儿记住了,爷爷。"
老皇帝说:"爷爷去了以后,你一定要勤勉,刚强,不能这样柔弱。"
皇太孙答应着:"是,爷爷。"
老皇帝说:"为了你,为了爷爷去了以后,你们不会遇到麻烦, 爷爷已经将朝中的老臣全都杀干净了,甚至,你的奶奶-----也-----
皇太孙难过的说:"别说了,爷爷,孙儿心里难过。"
老皇帝说:"爷爷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性格,皇上,是天子,是龙,不是人, 不能象普通人那样,同情,犹豫,关心,那,都是懦弱,为了江山社稷,要敢于杀人,把那些阻止自己,可能阻止自己的人,全都杀死,不能留下隐患。"
皇太孙说:"是,爷爷。"
老皇帝说:"你还有什么需要爷爷做的吗?"
皇太孙说:"没有了。"
老皇帝剧烈的咳着。
皇太孙站在一旁。
此时此刻，常在等太监在门外监视着老皇帝和皇太孙的一举一动，他们等待老皇帝死亡，或者濒死的时候，一举夺取政权，让所有太监的家人都成为上等人，也让太监侄子侄孙子都别再成为太监，而让皇宫的所有男人，甚至一切皇亲国戚都成为太监，不，是杀死他们。是这个皇族让他们成为太监的，成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怪物的，让他们不能延续后代，不能和其他男人一样，挺直腰杆活着，被人们马为阉人。要说这个世界谁最恨皇族，是阉人，皇宫里面的男人，全都是皇族至亲，而其他男人，进入皇宫就必须被阉割，这是为了保障皇宫内所有女人的安全。也是为了皇宫内女人干不了的活计，脏活累活，有人干，而宫女干不了那么重的活计。凭什么凭什么？阉人们内心世界是焦虑的愤懑地，凭什么啊？生来都是男人，凭什么就阉割我们？而让我们看着皇上三宫六院72偏妃的夜夜快活？而剥夺我们作为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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