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幻为了应对、甚至治愈自己身上的慢性病,需要学习这几种疾病相关的医学知识。相对于接触患者的一线医生,姬玄幻缺乏临床经验、全面的医学基础课知识、尸体解剖等实际操作技能。幸好作为患者,姬玄幻仅需能理解医生所开的处方,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即可。为了做到这一点,实际操作技能和临床经验可以缓一步,姬玄幻首先考虑医学基础知识,特别是与这几种疾病相关的基础知识。备注,药学院的制药系有动物实验,但与人体解剖学有区别,毕竟小鼠(mouse)、大鼠(rat)、中国仓鼠(Chinese Hamster)、猕猴(rhesus monkey)等与人体都不同。
全面的医学基础知识可以在临床执业医师资格考试资料中找到。这类似于各种注册工程师考试,例如《2022注册公用设备工程师(给水排水)执业资格考试基础考试复习教程》(ISBN9787114177897,2022年4月第1版)、《2022注册公用设备工程师(暖通空调、动力)执业资格考试基础考试复习教程》(ISBN9787114177866,2022年4月第1版)、《2022年全国监理工程师(交通运输工程专业)执业资格考试应试辅导:建设工程目标控制》(ISBN9787114178009,2022年1月第1版)等应试参考书。这些应试书籍往往可以全面总结该专业人士上岗所需的各门课程知识。翻看一本应试参考书就不需要单独搜索每一门专业课的教科书。每个读者翻看这些应试参考书时,可以根据自身的知识背景查缺补漏。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承认的国家职业资格目录可以在《国家职业资格制度文件汇编》(ISBN9787512913240,2018年4月第1版)第 4 到 28 页的《专业技术人员职业资格目录》和《技能人员职业资格目录》中找到。这两份目录包括了教师、律师、会计师、医生、建筑师、监理师、消防工程师、民用核设施操纵人员、房地产估价师、船员、兽医、拍卖师、演出经纪人、护士、计量师、播音员、记者、执业药师、导游、飞行员、计算机软件专业技术人员、社会工作者、资产评估师、税务师、出版专业技术人员、银行证券专业人员等。
疾病一:痛风。根据《2023 全国临床执业医师资格考试核心考点精讲》(ISBN9787567921221,2022年12月第1版)第 499 页,痛风发作间歇期和慢性期的处理是维持血尿酸正常水平。急性痛风关节炎的治疗需要在急性痛风早期足量使用,见效后逐渐减停。痛风防治的目的是防止尿酸结石的形成和肾功能的损害。
有关痛风的描述出现在《第二十七章、风湿免疫性疾病》中。姬玄幻从章节名字找到了有关痛风的教科书《风湿病概要:第13版》(ISBN9787565913846,2016年8月第1版)。根据《风湿病概要:第13版》第 218 页《第12章、痛风》,痛风是一种与高尿酸血症相关的临床疾病。它的发病原因是在关节内或关节周围组织沉积了单钠尿酸盐结晶。如果不服用降尿酸药物,患者在首次急性痛风发作 11.7 年(平均时长)后会出现痛风石。
《风湿病概要:第13版》第 222 页说痛风急性发的诱因主要有三:外伤(例如长途行走)、酒精摄入(特别是啤酒)、和服用某些药物(如噻嗪类利尿剂)。《风湿免疫病的预防、治疗与护理》(ISBN9787535249494,2012年5月第1版)第 152 页补充受凉感冒和过度疲劳。具体如下,疲劳过度 45.7%,饮食不调(食用海鲜或动物内脏等高嘌呤食品)43.2%,饮酒过量 25.9%,受凉感冒 18.5%,关节外伤 15.5%,过度运动 9.6%。姬玄幻深有同感。他晚上睡觉脚踝吹空调风受凉之后,第二天走路就会疼痛得一瘸一拐的。
《风湿病概要:第13版》第 223 页说痛风相关疾病包括肾病、高血压、肥胖、高血脂症。有 25% 到 50% 的痛风患者患有高血压。有 80% 的痛风患者血清三酰甘油过高。
根据《风湿免疫病学》(ISBN9787565926167,2022年8月第1版)第 93 页,2020 年美国风湿病学会(ACR)指南建议针对痛风频繁发作者(每年急性发作两次或以上者),血尿酸目标水平应为 6mg/dl,即 360umol/L。这些患者需要长期服用非布司他、苯溴马隆等药物。根据《风湿免疫病的预防、治疗与护理》(ISBN9787535249494,2012年5月第1版)第 153 页,我国正常男性血尿酸水平应该在 3.0 到 7.0mg/dl 之间,即 178 到 416umol/L 之间。姬玄幻的风湿免疫科医生要求他在血尿酸浓度高于 180umol/L 时都不应该停药。
《风湿病概要:第13版》第 236 页所说的非布索坦就是非布司他。根据《中国高尿酸血症与痛风诊疗指南(2019)》推荐,痛风降尿酸治疗的一线药物发生了改变,非布司他和苯溴马隆均成为一线治疗药物,别嘌醇不再是一线治疗药物。非布司他可以降低患者患肾结石的风险。在这一点上,它比苯溴马隆更好。
《风湿病概要:第13版》第 233 页说痛风急性发作期可服用非留类抗炎药及其他止痛药。急性痛风治疗的主要目的是快速、安全地缓解疼痛。有了这些知识,姬玄幻更加了解医生处方的意图。例如 2023 年春天他痛风急性发作要求医生开消炎药,风湿科医生拒绝他的要求,因为她刚刚为他开出 B 超检查单。姬玄幻询问医生检查前是否不应该消炎。检查结果果然发现了踝关节前隐窝、腓前韧带旁、胫舟韧带旁、胫骨前肌肌腱下端等多处积液,并有多处肌腱及滑膜增厚。在风湿科复诊后,姬玄幻上网找医生开了双氯芬酸钠片抗炎。姬玄幻患有脂肪肝又切除了胆囊的他,服用双氯芬酸钠一个月或更长期,验血时总胆红素、丙氨酸氨基转移酶、天冬氨酸氨基转移酶就会偏高(该药品说明书明确指出转氨酶升高属于常见副作用)。好处是姬玄幻服用以后,走路不再一瘸一拐了,但依然不能长时间步行。成为网络写手之后,姬玄幻经常拿手机躺在姬乡土遗留下来的摇摇椅上写作。长期不锻炼,对身体不好。幸好痛风只是让他的踝关节和脚后跟疼痛。除了夏天去游泳之外,他终于找到其它锻炼方法——骑共享单车。姬玄幻骑自行车时前脚掌蹬车踏,脚后跟悬空、不疼痛。最后他找棉花糖市第一人民医院疼痛科医生开了非处方药双氯芬酸二乙胺乳胶剂(扶他林),终于通过外用药的给药方式,不再担心双氯芬酸钠缓释片伤肝的副作用了。对于这个求医过程,姬玄幻感慨万千。中医、中药还停留在古人缓慢生活节奏基础上。姬玄幻在棉花糖市正骨医院得到治疗急性痛风的有效方子是外敷贴膏,就是在纱布(医用无纺布)上均匀涂一层像牙膏一般的三毫米厚石膏浆;然后将具有药效的冰片颗粒均匀撒在这层石膏浆上;最后将整块药膏纱布敷在疼痛位置,再用绷带固定住。在痛风急性发作的两、三天内,患者只能全天 24 小时呆在家里。这种外敷方子是一位老中医将自家祖传秘方捐献给棉花糖市正骨医院。而在西医院,姬玄幻涂抹薄薄的一层扶他林在疼痛部位,按摩患处 1 到 2 分钟,然后穿上袜子就可以去上班了。他每天在家里涂抹 3 到 4 次,直到疼痛感就消失。根据《中国高尿酸血症与痛风诊疗指南(2019)》,有 12% 到 61% 的患者(人种、民族、国家不同而导致百分比不同)会出现痛风反复发作,需要连续治疗 8 到 12 个月。而截止 2023 年底,姬玄幻已经服用苯溴马隆 4 年、非布司他一年半。痛风反复发作时就要用到扶他林。他不应该多次、长时间呆在家里。姬玄幻感慨道,“当前中医现代化步伐落在时代需求的后面。”
疾病二:新冠肺炎。从 2022 年 12 月到 2023 年 6 月,姬玄幻爸爸和爸爸的 2 个姐姐相继因感染新冠肺炎辞世。他知道新冠肺炎对于老人等弱势群体依然是一个致命的杀手。根据《新冠病毒感染防治百问百答·2》(ISBN9787117345781,2023年2月第1版)第 4 页,由于新冠感染的潜伏期短,加上新冠病毒不断变异,新冠病毒感染的群体免疫难以形成像麻疹、病毒性肝炎等传染病那样的长期人群免疫防护屏障。也就是说,新冠病毒感染将长期存在。姬玄幻不得不花时间去了解整个社会的新冠防控形势和个人防护措施。
根据《国务院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实录(十)》(ISBN9787117347921,2023年5月第1版)第 40 页,2023 年 1 月 8 日开始实施“乙类乙管”,而不是之前的“乙类甲管”。国家疾病预防控制局传防司司长雷正龙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防控方案(第十版)》首先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更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其次是不再展开全员核酸筛查。第三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不再实施隔离措施。第四是在常态化情况下,一般不采取紧急防控措施。
根据《国务院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实录(十)》第 48 页,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防传处研究员常昭瑞说,个人尽量错峰出行,避免人群聚集,降低感染风险,个人需要备足口罩、消毒湿巾等防护用品。家里常备体温计、抗原检测试剂盒、消毒喷雾瓶及酒精、解热镇痛等常用药品。居民出行在密闭交通工具内应全程规范佩戴口罩。当发现自己新冠抗原阳性时,应尽量减少与家中老人等弱势群体的接触。
根据《国务院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实录(十)》第 62 页,国家卫生健康委医疗应急司司长郭燕红说,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中,临床分型采用轻型、中型、重型、危重型分类方式。这主要是由于当前流行变异毒株致病力逐渐减弱。新增的中型的定义是持续高热大于 3 天,在静息状态下吸空气的血氧饱和度大于 93%,影像学可见特征性的新冠病毒感染肺炎表现。根据《新冠病毒感染防治百问百答·2》第 88 页,指夹式脉氧检测仪,在手脚冰凉时检测结果不准确。血氧检测需每天 2 到 3 次。正常人血氧饱和度应大于 95%。当血氧饱和度小于等于 93%时,应及时就医。
根据《国务院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实录(十)》第 68 页,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感染疾病科主任王贵强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推荐三个口服小分子抗病毒药。在临床实践中,口服小分子抗病毒物应该在五天之内使用最好。适用对象是针对重症高风险人群,例如老年人、有基础病患者、未打疫苗者等。一般人群感染后口服小分子抗病毒药物的价值不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临床用药手册》(ISBN9787117347181,2023年4月第1版)第 350 页《附录一》内。
根据《国务院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实录(十)》第 216 页,工业和信息化部消费品工业司副市长周健说,截止 2023 年 2 月 27 日,各类医疗物资产能产量实现大幅提升。阿兹夫定片日产能提升 8.2 倍,布洛芬提升 7.5 倍,对乙酰氨基酚提升 4.9 倍,有创呼吸机提升了 6.8 倍,指脉氧仪提升 2.5 倍。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临床用药手册》第 376 页《附录二 新冠病毒感染者居家治疗指南》(2022 年 12 月 7 日)说结束居家治疗的条件是自测抗原阴性,且两次新冠病毒核酸检测(两次检测间隔时间大于 24 小时)阴性。而根据《新冠病毒个人防护与健康手册》(ISBN9787546235592,2022年12月第1版)第 97 页,连续三天抗原检测阴性也可以视为进入恢复期。
有了这些基础知识,姬玄幻 2023 年 10 月 1 日发现自己抗原阳性之后就自己去城郊套房内居家隔离了 5 天。他妈妈还差 4 个月就 80 岁了,算是高风险人士。
根据《新冠病毒感染防治百问百答·2》第 77 页,感染新冠病毒后,常见的心血管症状包括胸闷、胸疼、心动过速、心悸、昏厥等。姬玄幻明白为什么医生开给他的处方里包括能气朗(辅酶 Q10)。能气朗用于辅助治疗病毒性心肌炎、慢性心功能不全等。它的使用在医学专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基础与临床》(ISBN9787030670663,2021年9月第一版)第 182 页的临床病例中有描述。
根据《新冠病毒感染防治百问百答·2》第 42 页,老年人抵抗力弱,常患有一种或多种慢性病,感染新冠病毒会使原有慢性病加重,更容易引发并发症。有的老人指氧饱和度已经很低,但却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或仅表现为嗜睡等。有些老人反应迟钝,发烧几天还不知道。根据《新冠病毒感染防治百问百答·2》第 94 页,与非肿瘤患者相比,肿瘤患者,特别是高龄肿瘤患者感染新冠后发展为重症的风险很高。回想起爸爸 2023 年 1 月 13 日住院之前的症状,姬玄幻明白爸爸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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