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趴在地上，被打的全身失去了力气，艰难的抬起头缓缓道：“四位爷...老朽...没有女儿...”
“没有？”
一名大汉瞪大着双眼，来到老人面前一脚踩在老人背上，厉声道：“那我几人看到，跑进你家里的那姑娘是谁！”
被大汉有力一脚踩在背上，老人痛苦的沉吟着“老朽...真没有女儿。”
“哈哈哈哈！”
络腮胡大汉的笑声极为瘆人，他抽出了腰间的弯刀，来到老人面前蹲下在老人面前比划着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
老人受到恐吓这次竟没有害怕，这瘦弱的老人此时不知为何，身上散发出略显惊人的力量，瘦弱的脖颈倔强的抬起，直视着络腮胡大汉一字一顿道：“老朽...没有女儿。”
“好！”
络腮胡大汉的表情极为气恼，手中弯刀白光一亮，一刀插进了老人一只眼球。
我已经吓得全身麻木，最让我害怕的是这人还动作玩味的，将刀尖在老人眼眶中慢慢搅动。
凄厉的惨叫声霎时间响便了周遭，痛彻心扉。
老人已痛晕过去，然而对于残忍的络腮胡大汉来说，这还不够。拿掉刀尖上的眼珠扔到一边，立马又要插进另一只眼眶。
“爹！！！”
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从屋内传来，随即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身材曼妙的妙龄少女从屋内飞奔而来。
看到少女的长相，几人都愣了一下。
因为这少女长得太好看了，说是风姿绝代，软玉温香，倾国倾城，用尽我匮乏的词库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原本就看的双腿发软的我愣住的原因是，这少女...竟然...就是那个鬼东西！！
少女趴在晕厥的老人身上痛哭着，一个大汉抓着少女纤细的胳膊将其娇软的身躯直接拽起，猥琐得眼睛打量着少女的脸。
另一名大汉也猥琐的笑着“吐谷浑猛便宜你了！”
说罢走上前去，二人竟直接扒起了少女的衣服。
少女呼叫着“救命！”，娇小的身躯在两名大汉中间奋力的挣扎着，然而弱小的少女怎么护得住，两名高大的壮汉？被两名大汉撕扯着衣服往屋里拽去。
“拔列强，是你自己要让出第一个来的，别怪我了。”
络腮胡大汉说着，收起弯刀淫笑着朝少女走去。
我看着可怜的少女，又看了看趴在地上晕厥的老人...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等等！”
“嗯？”
络腮胡大汉停住了，有些疑惑的回头道：“咋了？你反悔了？不行！说好的这次还是我第一个，下次再让你。”
“不是...”我有些结巴道：“这样...不太好...”
络腮胡大汉愣了一下，开口道：“哪里不太好？”
我咬了咬牙道：“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
这次除了络腮胡大汉，那两大汉也都愣住了，络腮胡大汉气恼得道：“你他娘就是看这小妮子长得俊俏反悔了！不行！提前说好的我第一个！”
说罢，络腮胡大汉头也不回的朝少女走去。
这三人随便一人，随便一刀就能杀死我，再不济也能将我随便毒打一顿。
我曾经看电视剧和电影的时候，无数次嘲笑和不屑于那些懦夫，如今真身处眼前的情况...才发觉自己只不过是芸芸众生，数不尽的懦夫中的一人。
屋内传来大汉的淫笑声和少女的哭喊声，我只是呆呆的顿在原地，不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哭喊声渐渐变为了求饶声，又渐渐得，少女的声音消失不见。
一个大汉提着裤子走出屋外，猥琐的笑着道：“拔列强你发什么楞？到你了！”
我表情麻木的道：“不用，我就在这里就好。。。”
那大汉误解了我的意思，反而笑得更猥琐了大声道：“拔列强真他娘骚！想在院子里干这小妮子！”
屋内传来络腮胡大汉的声音“那就把这小妮子带出去呗！”
但没一会儿，屋内传来的竟是络腮胡大汉痛苦的叫声。
“小表子！！”
“我弄死你妈的！”
屋内又传来两名大汉的怒骂声，很快那个少女嘴角流血，光着身子被拽出屋内。
少女曼妙又不失丰满的娇躯，看得人是血脉喷涌，一直麻木的我也忍不住盯着少女的身体。
“这小表子拿剪刀捅了吐谷浑猛的下面！”
一个大汉愤愤不平，说着又给了少女一巴掌。
少女被打了一巴掌，美丽的大眼睛此时充满着怨恨和恶毒，死死盯着大汉。
络腮胡大汉扶着墙走到屋门口，裤裆被鲜血浸红，有些有气无力的恶狠狠的说 道：“弄死她！我让她生不如死！”
两名大汉听后将少女踹在地上，一人一脚踩住少女的胳膊，少女奋力挣扎只有裸露的双腿在不断扑通，下半身抬起疯狂的挣扎。
然而两名大汉踩得很死，少女原本温润如玉的娇躯已染上许多灰尘。
看着络腮胡大汉拿着弯刀，步履蹒跚的朝少女走来，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鬼东西的模样...
漆黑的眼眶...鼻尖被削去...满面的伤疤..还有半截舌头...
我光是想到就浑身心里发寒，尽量不让自己去想。
正在此时，我脑海中涌入了奇怪的记忆，已经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我能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身上尽是污秽，被挖瞎了双眼，满脸的伤痕，鲜血几乎覆盖了整张脸。
在大街上痛苦，挣扎，漫无目的的爬行。
“等等！！”.
我连忙往前站着挡住络腮胡大汉。
络腮胡大汉满脸恼怒：“你他妈又想干什么！从刚才在外面你就很奇怪！”
不止络腮胡大汉，其余两名大汉此时也怒视着我，被三名大汉生气的盯着我心里又害怕了起来。
但想到脑海中的景象，我咬了咬了说道：“我...还没到我！”
“什么？！？”
三个大汉不敢置信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络腮胡大汉咬牙切齿道：“好！你他娘快点！”
我没有回络腮胡大汉，面无表情的走到少女面前，已没有力气挣扎的少女怨毒的看着我，我能从她美丽的眼中看到能杀人的刀子。
“对不起了，对不起。”
我愧疚的看着少女喃喃自语。
看着少女怨毒的眼神，我抽出腰间弯刀一刀捅进了少女的肚子。
“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着少女的眼睛，握刀的手抖得厉害，自己双眼已经被泪水湿润，少女怨毒的眼神变为了惊悚，又变为了解脱。
正在那三个大汉吃惊之余，先前的老人刚从昏厥中醒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老人一时间发疯一般朝我扑来。
“畜生！！你们几个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旁边的大汉眼疾手快，一把掐住老人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怒喝道：“你个老东西！你再骂一句试试？”
老人被掐着脖子，瘦削的双手用力击打着大汉的手臂，一只眼眶还在慢慢得流血，仅剩的一只眼死死盯着大汉“畜...生...我...父...女...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那你就陪你那表子女儿一起做鬼吧！”
看不出来大汉用力，老人已停止了呼吸。
但那张惨白的脸，惊悚瘆人的一直在盯着我们，那一只眼满是怨气和仇恨的睁着，死不瞑目。
我尽量不去看，转头又看到了少女怨毒的眼，睁得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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