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街道之上。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人们络绎不绝。
商贩们高声叫卖,顾客们挑选着各式各样玻璃制品。
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蜿蜒而过,河上有一座拱桥,有一群孩童,围着老人买烤红薯。
桥下,几艘木船在河水中缓缓行驶,船夫们划着桨,唱着欢快的歌声。
在桥头附近,有一家酒肆。酒肆内灯火通明,人们围坐在桌旁,高谈阔论,喝着二锅头。
在酒肆对面,有一家布店。店主正站在门口招揽生意,他手里拿着一匹棉布,展示给过往的行人。
一片绿树掩映中,一座铸造的宫殿屹立其中。宫殿门前有卫士站岗,气势庄严。
与此同时,一群人正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穿过街头巷尾。
轿子做工精细,朱红色的漆面熠熠生辉,金色的流苏随风摇曳。
轿子四周垂下一袭袭绸帘,将内部的情景遮掩得若隐若现。
不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随侍的小厮轻声喊道:“世子,到府了。”
黄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安国公府。他整了整衣冠,走出轿子。
黄府的大门宽敞高大,两扇门板上镶嵌着的铜钉和镂空的图案,彰显着家族的尊贵和威严。
门前的石阶上摆放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府门两侧灯火通明,照得门前如同白昼一般,仆人们分列两旁,整齐地肃立着,迎接他回家。
黄泽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亲切的微笑,从仪门而入。
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步入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
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走上园中的台矶时,几个穿着鲜艳衣裳的丫鬟们早已等候多时。
她们欢喜地笑道:“夫人刚才还惦记您呢,没想到您正好回来了。”她们争相顶起窗帘,并大声喊道:“世子回来啦!”
黄泽步入房间,只见两位仆人正搀扶着一位中年妇女。
她头上梳着高耸的发髻,戴着金镶玉耳环,脖子上挂着珍珠项链;裙子边上装饰着蝴蝶结,腰带上镶嵌着宝石,穿着红色对襟衫和翠绿色马甲,下身则是金丝绣花裙。
她的眼神明亮如星,眉毛弯弯如月,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嘴唇红润且微微上翘。
这位中年妇女就是他的母亲,也是安国公府的女主人——宋昉。
她出自名门世家,仪态万方。
尽管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些许痕迹,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和风韵。
黄泽向母亲行礼,宋昉微笑着问他:“泽哥儿,最近书院的学习怎么样?”
“尚可!”黄泽连忙回到。
宋昉让他坐在身边,关切地询问他在书院的学习情况。
“听说你今天跟老师讨论了很久,有什么收获吗?“宋昉问道。
黄泽点点头,然后问母亲:“母亲,学到了很多。那么今天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话题被岔开,然后二人就聊一些家常话题。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匆匆走进屋里。他身材高大,额头宽广,下颚分明,鼻梁高挺。
头戴一顶乌纱帽,腰间束着一条紫金的玉带。发型整洁而精致,胡须整齐浓密。手指上起了一层老茧。
他看着黄泽,微微一笑。这个人就是黄泽的父亲——黄松,也是安国公。
黄泽连忙向他行礼:“父亲。“宋昉也起身向他问好。
黄松扶起夫人面带微笑道:“泽儿,你要好好学习。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我和你母亲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是的,“黄泽连忙答应,准备离开大厅。
“对了,前几天你定做的琉璃已经做好了,放在你的书房里了。“
“谢谢父亲!“黄泽连忙高兴地说,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大厅。
黄松和宋昉相视而笑。
黄泽离开后,黄松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张地说道:“夫人,上面又来人了。”
宋昉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问道:“不是刚来过吗?”
黄松压低了声音,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矿脉坍塌了,上面派下来人,要调查原因,还要重新开采。”
“不是已经把东西上交了吗?只是矿脉坍塌而已,重新开采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派人来?”宋昉感到有些惊讶。
“今年收的东西更多,绝对不能有任何损失,上面估计会有大的变动。而且,在坍塌的矿脉中发现了火药,应该是有人故意所为。”黄松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谁有这么大胆子?”
“朝堂争斗,那些疯子连矿脉都敢动。”黄松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只要老祖宗他没事,我们应该就没事吧?”宋昉担忧地说道。
“老祖宗应该没事,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无论是面对朝堂的试探,还是……”黄松沉声说道,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宋昉点头赞同,她明白丈夫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这可是事关家族根基的大事。
“这件事情还是要和岳父商谈一下,你还要加强府内的防范。”黄松心中一转说道。
宋昉点了点头,她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处理此事。她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夜幕已经降临,寒风凛冽。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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