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方俊华和王静在芳园尽情享受着爱的欢悦。不过,在享受过两人世界后,王静会去她爸爸的公司帮着处理一些事务,这个时候,方俊华一个人留在芳园,便感到了百般无聊。他上四楼找温美,却被麻妈告知,温美出去了,也不晓得去哪了,方俊华只得下楼来,来到花园里。他发现“芳园”的外观和疏园差不多,也是四层,但显然更为气派恢宏。芳园不仅有花园、假山、草地,还有室外游泳池,占地比疏园大三倍。眼前的景象让方俊华觉得王钟之真是有些“穷奢极欲”了。而他不了解的是,王钟之尽管在居室上讲究,但在个人上,他却是很“亏待”自己的,一双皮鞋他都是穿得实在不能穿了才扔掉的。
在芳园的花园和草地之间,靠近围墙的地方,麻妈把草地和花园的一部分占用出来,做了一片菜地,在上面种了茄子,黄瓜,还有满地爬的南瓜,当然辣椒是不可缺少的,而且还占了一大半的地。在靠近围墙和菜地处,还置放了七八个木笼子和竹笼,里面关着三只兔子,五只鸡,五只鸭,一只小山羊正在草地上吃草。方俊华便想:“这些动物肯定是温美养的,她可真是个特别的女生。”
下午,方俊华在二楼的卧室里看电视时,忽听到三楼的某间屋里传来了钢琴声。弹钢琴的人似是在为钢琴调音,因为她没有弹完整首曲子的。有时是一支曲子的某个音符;有时是另一支曲子的某节;有时又是某一支曲子的某一段。但接下来,她却弹完了整首曲子。
方俊华不太喜欢听歌,自然也不识曲谱,但这首曲子却很熟悉,还能不熟悉歌词的哼上几句,因这首歌是他妹妹林依依最喜欢的。歌名叫:让我们荡起双桨。这首歌的韵律是欢快的、轻松的、喜悦的、幸福的、且是昂扬的,可就是这样的一支歌,却被她弹得哀婉、低沉、忧郁和感伤。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弹钢琴的人已经拥有了十分娴熟的钢琴弹奏技艺。这弹钢琴的是谁呢?是温美?可温美昨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而就算是温美没出去,只要她在芳园,整个芳园都会是热热闹闹的。是王静吗?可自认识王静至今,他好像还没见过王静弹过钢琴。
带着满腹疑问,他走出卧室,顺楼梯来到了三楼。可就在此时,就像知道有人上楼来般的,琴声戛然而止了。他不由想起麻妈曾警示过他的话:“她也下去了,你看见她时,离她远一些,千万别去惹她,哪怕是多看她一眼。”很显然,麻妈嘴里说的“她”,不是温美,也不是王静,更不是王钟之,而是另有其人。也就是说,在这芳园里,除了他所能想得到的人外,还有另外一个“她”。麻妈为何要警告他,让他远离她一些呢?这可真是太奇怪了,真让人不可思议了。
又一天,他站在二楼的窗前看风景时,似乎头顶也有人站在窗口。他能听到她的衣裙碰着窗台的“摩挲”声以及她的呼吸声。接着,他看到楼上有五颜六色的肥皂泡纷纷扬扬的下来了。它们在空中飞,坠落,有的在他头顶就破裂了;有的飘在他眼前,他伸手就能捉住;有的则掉到楼下去了。他不由想起小时候,他自己就喜欢吹肥皂泡,妹妹林依依上初中了还吹着玩。
他想知道这弹钢琴、吹肥皂泡的人是谁,巨大的好奇心又让他上楼去了。沿着走廊数到那间屋子时,他发现那门是半开着的。放轻脚步,走到门口,他看到一个少女的影子立在拉开窗帘的窗前。她穿着白色长裙,窄窄的双肩,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系一条宽宽的红色腰带。她的身材和温美差不多,只是比温美矮些,长长的头发垂到了腰际。很显然,她不是王静,也不是温美。他犹豫着,是该走进去,还是该离开。
他忽然想起来了,这个会弹钢琴古筝的,喜欢吹肥皂泡泡的女孩,应该就是王静常提起的明玉。可他已来了芳园一个星期了,就没见明玉下来吃过饭,这显然是王静有意要避免他和明玉会面。
在餐桌上时,方俊华想提及明玉,见王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也就打消了这念头。王静常说,要是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你就别问;要是别人想告诉你的事,你不想听都难。他想:“我要让王静愿意告诉我。”
这天,方俊华在楼上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和轮胎擦着地面的摩擦声,随之,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芳园里响了起来:“姐夫,姐夫,你在吗?我回来啦!我回来啦!你快出来!”接着便是一阵跑步声,上楼梯的声音,唱歌的声音。只听到麻妈的声音说:“你这个疯丫头,能不能声音小一点。”
“哎呀,风?哪里有风,我都快热死了,哎呀!我的姐,可把我渴焦了。”
王静看了方俊华一眼,忍不住笑了。
就在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了,她似乎不是用手推的,而是用脚。带着一股风,温美的人已然在室内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王静,嬉笑着说:“姐姐,别这么不大方,就借用姐夫一会会。”嘴角堆笑,眼里闪耀光彩,冲方俊华招招手,就要出去时,却被王静叫住了。
“好妹妹,就你风风火火的,一刻也不停,你且坐下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王静温柔地说。
“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的啦?”她一下子偎在了王静身边。一股青春的,欢快的气息扑面而来。
“唔,好妹妹,姐姐没事,就不能找你啦。”王静疼爱之情溢于言表:“是的,你看,多像!你看,这额头、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这下巴,又有哪样不像?”
“啊!姐姐 你这是怎么啦?”温美都被瞧的不好意思了。
王静温柔的一笑,放开了温美。温美站起来,一个转身,风驰电擎的往门外跑去了,接着便一步蹬两级的上楼梯的声音。
二
当方俊华来到四楼的练功房时,温美早穿好练功服在那候着了。
“姐夫,我一看你这样子的,就晓得你练过武。”她语声清脆地说。
“对啊,那又怎样?”方俊华笑吟吟地看着他的亲妹子。
“那你又师出何名?”
“用不着师出何名,我照样能打败你。”方俊华说。
“那你就是个无名小卒咯!”温美还是笑。
“呵呵,是不是无名小卒,比过了就晓得了。要知道霍元甲还师出无名,自创拳术呢!”
温美忽然格格大笑起来。
“亲妹子,你又笑什么?”
“我笑?我这就不笑了。”温美忽然一个下蹲,伸腿扫过来。
方俊华见她忽然动手,忙起身一跳,忽然眼前一晃,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重重倒在地板上了。
“呵呵,姐夫,原来你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她双手叉腰,站立当地,冷笑说。
方俊华忍痛从地板上爬起来,心想:“亲妹子,你够狠!对亲哥都这样下重手,看来不让你吃些苦是不行的。”屏息敛气,心念电转,和身向温美扑去。
温美呵呵一笑,嘴里喊:“野蛮人,就你这样?”忽然往下一蹲,右脚探出,一个扫堂腿,又把他扫倒了。这次却是来了个狗啃屎,头磕在地板上,额头立即涌出血来。这下温美也惊了一大跳,弄出血来,只怕姐姐要生气了,却又怪方俊华实在不经打,自己才使出来三分力呢!真是扫兴!
方俊华又爬了起来,也不言语,展开俨然是少林十八掌的招式。温美见他来势凶猛,也不敢怠慢,一个黑虎掏心,从方俊华的拳掌间疾插进来,揪住衣领,猛然一个转身,又把他惯倒在地。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他们也不曾觉察到。
这样一连的被温美摔了五六次,方俊华已是全身伤痕累累了,但他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心想:温美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和耐力肯定不及自己,拖的久了,必被自己压在地板上,到时一定要她喊一百遍亲哥哥好姐夫饶命。他频频发动进攻,采取死缠蛮打的打法。温美果然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喊道:“姐夫,你这是要干嘛的咯!?”
方俊华冷笑:“我不要你叫姐夫,我要你叫好姐夫,爱姐夫,”嘴里说着,一下就掐住了温美玉白般的手腕。温美见此,心中暗喜,这个却是她最拿手的。手掌一翻,手腕已从他手中滑脱,再伸手一搭,已然扣住方俊华的腕关节。方俊华顿感全身的力气尽失,一股钻心之痛从手腕处传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只听温美喊一声“倒地”。他也是听话,一下就趴在地板上,又被温美压住了。他的头埋在地板上,后身却拱起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在地板上翻滚。无奈胳膊被温美扣着,又使不出劲来,只一会,方俊华就放弃了抵抗。
两人仰面躺在地板上,呼呼喘气。温美翻身过来,把一只脚搭在方俊华身上,又把手伸过来插入方俊华的腋窝下,把头靠在他的胸脯上,伸手拍拍他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轻轻唤:“姐夫,姐夫。”却不见动静。抬起身来察看,见他双眼紧闭,脸上又血迹斑斑,倒是有些慌了。方俊华睁开来,刚好看到温美横在他眼前的胳膊,但见那珠圆玉润的左胳膊上一只红色的蝴蝶赫然在目。不由内心激荡,想:“此时不把这个亲妹子认了,又待何时?”忽然又想起王静的话来:“温美的个性与别人不同,你不要急于和她相认。”王静应该说的对,她武功那么好,因为个性不同,要是真的“急于”起来,又会出现怎样的后果?想到此,苦笑着说:“我的亲妹妹,你的武功好厉害!”
温美“哦”了他一声,一双如秋水的眼睛狡黠地看着他,秀眉一挑说:“什么好妹妹,我可是你姨妹子。你这样,我可要告诉我姐的。”说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了。
“温美,你去哪?”方俊华躺在那儿喊道。
“上个厕所,不行的?”温美头也没回地说。
方俊华还是躺在那。他浑身酸痛,也不知身上有多少伤,反正是这动这痛,那动那痛。也不晓得躺了多久,忽觉有个人蹲在自己头顶的位置,有温热的鼻息呼在脸上,以为是温美,却感觉又不对,猛然睁开眼来,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不由愣住了,翻身爬起来,坐在那,面对着她。但见她脸色苍白,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惊惶之色,好看的鼻子轻微翕动,似乎要哭出来,而那丰盈的嘴唇因为惊愕而微微启开,似乎要有什么话喊出来,却又喊不出来。也不知何故,她周身颤抖,忽然就瘫坐在地上,眼眸慌乱地看着前方。而这时的方俊华却完全的被她的美震撼住了,因而忽略了她具有的野性的东西。只见她五官精致绝美,几可用无懈可击来形容,如果不是因带着悲伤,是可用“完美”来诠释的;又见她穿着淡绿色的裙子,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肩上;肤如凝脂,如雪洁白,似玉般透明,泛着晶莹的光泽,其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以形容。呆呆的看着她,方俊华的脑里便涌出无数的溢美之词来,什么美若天仙,闭月羞花;什么风华绝代,沉鱼落雁;什么花容月貌,眉目如画等。方俊华本就对美女极其敏感,也见过美女无数,自认为天下美人,除其母亲外,再无有第二人,然而,见了眼前的这个少女,却把母亲林芳芝比下去了。
这时,那少女脚上没穿鞋袜,一双光脚就伸触在方俊华的身前,但见她双脚光洁,如玉温和,个个如同玛瑙般的好看,珍珠般的瑰丽,春妍般的嫩蕊。只是,人家都有是个脚指,她却只有九个。一时之间,偌大的练功房里静寂无声。然而,一片乌云从她的眼里渐渐的弥漫开来,漫到了她俏美的脸上,使这张美到极致的脸扭曲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她原来明净清澈的眼里,随着内心思想的翻涌,而越来越多的从她的眼里,脸上涌现了出来,那便是哀伤、苦恼、困惑、茫然、慌乱、惊惶、惧怕,甚而无助。就在方俊华显然是无法想到时,她的身体徒然蜷曲起来,双手压住太阳穴,嘴里发出如狼嚎般的凄厉尖叫。
随着她的尖叫声遽起,楼上楼下随即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最先进来的是麻妈,然后是温美,接着是王钟之,最后才是王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慌、疑惑、担心的表情。看到王静,也没见到她如何迈开脚步,她便直扑进王静怀里,双臂环绕住后者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王静用手轻拍她的肩背,柔声安抚,却也看到了满脸血污的、惊疑不定的、然而也是不知所措的方俊华。王静的脸色更是白了,眼里流露出责备而又担心的神色。她以为方俊华的伤,是惹了明玉,而被明玉抓咬的。
明玉被麻妈领走了,温美冲方俊华做个鬼脸,也走了,王钟之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也走了。
王静拉着方俊华的手,回到卧室,便是拿药为方俊华涂抹伤口。方俊华见她眼里滚动着泪珠,内心感动,嘴上笑着说:“王静,别担心我,我没事,一点儿事都没有。”为证明自己确实没事,伸胳膊甩腿的,却不知牵扯到了哪处伤口,痛得咧嘴咬牙的。
这晚,明玉居然也下来吃晚餐了。吃饭时,明玉的眼睛从来就没离开过他方俊华。睫毛如两排梳子,一张一合的;眼眸清澈柔和,绝美透彻。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双令人对视了一眼就永远都无法忘却的美目。
早上醒来,方俊华蓦然觉得眼前一亮,只见明玉双手托腮,坐在床边的一个小凳上在看着他。看到他醒来,明玉也就站起来了。
方俊华也是惊奇,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也是拿美目瞪着明玉看,觉得自己应该把明玉称西施,或甄嬛,更或是漫画里的仙子。
这时的明玉穿了件白色的曳地长裙,系的是红腰带。她站在那,如云、如絮,明艳异常、娴静如风、青春如辉!他瞪视着她,如着了魔一般一动也不动。明玉的眼里带着羞怯,却还是不说话。
吃了早餐,王静在午睡时,明玉先行下楼去了。方俊华和温美随后下楼来了。
深圳的天气总是那么好,蓝天白云,虽然是热带,但风是不断的,太阳照在树叶草地上闪闪发亮。
芳园显然比疏远大的多,不仅有花园假山草地,还有室外游泳池。疏园被树木笼盖,而芳园也有树木,可离房子有一段距离,因此芳园的草地是开阔的,天空是旷远的。方俊华和温美在草地上边走边说话时,明玉就坐在秋千上,不时地往他们看,还是个好奇的孩子。
“她没上学吗?”方俊华问。
“我姐没告诉你?”温美反问。
“这个你姐确实没告诉我。”方俊华回答说。
“那我就告诉你一点点的,”温美小声说:“明玉虽然已经十七岁,可她的脑子受过伤,动了三次手术,她的智力却只有十岁的样子。”说到此,冲明玉招着手说:“明玉,来来来,到二姐姐这儿来。”
明玉穿白色的裙子,见温美叫唤她,便两手捏着一个裙角跑了过来,又害羞又好奇又胆怯的样子,像一只小白兔。
“别怕,”温美温和地对她说:“我们的姐夫是个大好人,虽然他不怎么喜欢我们,却是特别的喜欢你大姐姐,就是和你大姐姐很要好的那种。”
明玉仍用一对清澈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方俊华,却不说话。
“要记得,今晚姐夫请客,带我们去吃公明大烤鹅,吃完就去看电影。”温美又说,
明玉有些拘束地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黄昏时,温美开着车,果然去吃大烤鹅了。王静却没有去,她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
吃完烤鹅,他们又去看电影。但明玉一直都不肯说话,总是静悄悄的。电影看到一半,明玉就睡着了。
三
第二天,他们打算开车去深圳的各大景点游玩。
“二娘,您也去吧?”王静对正在拖地的麻妈说。
“你们年轻人去吧!明玉都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这老婆子看什么呢?眼花缭乱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就不去了。”麻妈头也不抬说。
原来温美和麻妈又为一件小事闹僵了,正生着温美的气呢。温美也不想要麻妈去。王静一看这样,也就不勉强麻妈了,却又觉得把麻妈一个人留在家里,心里过意不去。
深圳是一座伟大的城市,是一座年轻的城市,也是一座令世界瞩目的城市。
深圳本来是个小渔村,1979年1月:撤销宝安县,设立深圳市。1980年8月26日:批准在深圳设置经济特区。从1979年到现在,经过了将近二十年的发展,深圳创造了创造出无数个“全国第一”和“世界之最”。
方俊华是第一次来深圳,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景象,他不由被深圳的“辉煌”震撼到了。他们来到的第一个景点是深圳世界之窗。明玉虽然已来过三四次世界之窗了,但她还是兴奋的不得了,挽着王静的胳膊,指东指西的,像只麻雀般的叽喳不停。
深圳世界之窗是集世界奇观、古今名胜、自然风光、历史遗迹等内融为一体的游览景区,占地面积48万平方米,建有118个景点。主要分为世界广场、亚洲区、美洲区、欧洲区、非洲区、大洋洲区、世界雕塑园、国际街及现代科技娱乐区九大景区。主要景点不仅有世界著名的埃及金字塔、美国大峡谷、柬埔寨的吴哥窟等,还有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澳大利亚悉尼歌剧院等。
因是温美开车,所以也很是方便,她们又来到了大鹏所城。大鹏所城拥有众多古建筑遗址,包括:东、南、西门楼及赖恩爵振威将军第、刘起龙将军第、侯王庙、天后宫等在内的21处一类保护建筑。这么多景点,是不能一一游到的。
后来她们又去了盐田中英街。盐田中英街始兴于1830年,王静想到再过一年多,香港就要回归,这条街的意义肯定会不一般。
后来他们又去看大海,明玉说:她最喜欢看大海,在沙滩上捡贝壳。在大海边时,方俊华才从王静的嘴里知道:今天是明玉的生日。
接下来,他们在一家比较豪华的饭店吃了午餐。午餐也极为丰富,如深圳最著名的公明烧鹅,松岗腊鸭,粉丝元贝,龙岗鸡。
吃完午饭,他们来到了赤湾天后宫。赤湾天后宫坐落在深圳小南山下,倚山傍海,风光秀丽,是沿海最重要的一座天后庙宇。之后,他们又去了西冲。
西冲的景观资源极为丰富,茂密的山林、清澈的泻湖、突兀的礁岩……处处可见装修别致、风格迥异的客栈。这些客栈民宿有欧陆风情、亦有民族气息,五颜六色的房屋,可爱有趣的装饰,无不让人仿佛置身于厦门鼓浪屿的小资文艺中。方俊华忽然把王静拉到一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王静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于是叫温美带明玉去海里坐船戏水,自己和方俊华来海景屋了。
回到芳园,已是八点,麻妈已把明玉生日所需的一切都安排好,温美又去订了个大蛋糕。
王钟之也推掉了公司所有的事情,早早的回了芳园,帮助麻妈忙这忙那。
明玉是既紧张,又兴奋,觉得今年的生日比往年更丰盛,最主要的还多了个“姐夫”陪她过生日。
这晚,很少喝酒的王静也喝了点酒,然后是点蜡烛、吹蜡烛、许愿,唱生日歌。之后,明玉又表演节目,弹钢琴古筝吹笛子,居然样样都会。王钟之直陪大家到很晚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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