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游玩呼伦贝尔大草原时,他们发现了一座庙宇,于是四人走进了庙宇,各自在神前许愿。
许愿出来后,方俊华问王静许了什么愿。
“我许的是我们的爸爸妈妈有情人终成眷属。俊华,你许的又是怎样的愿?”
“我许的是你长命百岁,我们恩爱百年、千年、万年。”
“百年还可以,千年万年,那不成老精怪了?”
“就算是老精怪,你也很美的,更何况于你永远不会老的。”
那儿有一棵菩提树,菩提树下有一条木长椅,他们就在那长椅上了坐下来。
“俊华,世界上有种动物,它只能够活几个小时,你知道是什么动物嘛?”
“这个我却不晓得。”
“这种动物叫蜉蝣,它们只能活几个小时,简直是可以用朝生暮死来形容的。”
“王静,你怎么说起这个了?”
“我也就说说而已,”王静微笑着说:“可无论如何,活一分钟也是活着,也是生命,也有意义。更何况我现在还活到了二十三岁呢?也许我可以活到二十八岁,还或者更长。是的,就算活到二十五岁,我也是赚了!我赚到了你,赚到了爱情。是的,俊华,三毛曾说过‘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地活过。’唔!俊华,要是我走了,到那边我也是要找男人的。你在这边呢?也是可以找女孩的。”
“王静,你在说什么?”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我看你是发情了,尽说胡话了,尽说吓人的话了!”
“哦!俊华,我在说胡话嘛!我吓到你了嘛?”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是的,王静, 你吓到我了。”方俊华可怜兮兮地说。
“唔!俊华,也许是我吓到你了,也许是我自己在吓自己。就像我的妈妈,她尚且活到了二十八岁呢?而我,活在这个高科技时代,怎么就不能活的比她们长?况且,我还没完成我的任务呢?唔,俊华,你在听我说嘛?”
“是的,王静,我在听你说话呢!你说的每句话、每个词、每个标点,我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呢!哦!刚才,你说的任务,指的是什么?”
“我的这个任务,也是你的任务,是我们的任务,是要我们一起来完成的任务。”
“哦,那你说说看?”方俊华故意装糊涂。
“你猜。”
“我猜不着。”
“猜不着也要猜。”
方俊华笑了,俯下头,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王静的脸即便是在皎洁的月光下也是看的出的红了。她轻轻的举手打他一下,说:“也算你猜对了。是的,我要生一个女儿,第一胎最好是女儿,可要是男孩的话,那就还得生第二个——”
“那第二个还是男孩呢?”
“那就再生第三个,反正是要直到生下女孩为止。”王静固执地说。
方俊华想要说:那我就只要你生男孩,一直生到你八十岁,可终于没说出口,他很怕王静又说到死。
“俊华,”王静说:“看到余婧的孩子,我是羡慕的不得了。你看呀,软软的、嫩嫩的、蠕动的,嘴里吐着唾沫的。哦!想不到她这个独身主义者,比我还早生孩子。”
“唔!王静!”方俊华笑:“你这么想要孩子的话,我们回家去,不,就现在,就在这儿,我要让你生个大草原女儿出来,我要让你一窝就生十个儿子。” 嘴里说着时,便去搂抱王静。
“十个?”王静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说:“要都像你那样的,那些女生都要遭殃了。”
“那就五个女儿,五个儿子。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加把劲,一窝儿要生十个咯!”方俊华又去搂抱她。
“我又不是猪,怎么一次生的下十个?”王静又笑。
“你是母猪,我是公猪,我们努一把力就可以了。”方俊华说。
“十个?那我不得死——”王静还是说了这个字。
“王静 你又说那个字了,我规定要采取惩罚措施了。”方俊华哇哇大叫着。
“你怎么罚?就在这?”
“就在这,走一万步。”
王静还是易脸红的,心里说,这也叫罚?那我可要让你罚我万千次。
然而就在他们缠缠绵绵时,余婧和陈少则过来把他们的好事打扰了。
又一天清晨到来时,王静一摸身边,却摸了个空。她也便起床来,洗嗽过后,又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了条浅绿色的裙子,便来了大草原。
这时,方金华采集了各种颜色的九重葛,把它们穿成一串又一串。那九重葛的颜色繁多,有粉红,有桃红,有淡紫,有深紫,有纯白,有浅黄……他把这些小小花朵,五色杂陈的穿一串为项链,穿一串为手镯,穿一串为发饰。
王静来到时,他也完成了他的杰作。当王静看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的那些花束时,她幸福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方俊华便为她一样样的戴在了头上、脖子上、手腕上。凝视着她的成熟和她身上的各处的美,他颤栗不已,觉得就是用一生的爱都爱不够她。他又强烈地产生了患得患失感。他拿起一块带有尖端的小石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刻着字:我爱王静!千万年不负!王静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和强壮的身体,不由又是微笑,又有些忧郁。她感受到这是他真心真情的流露,尽管他有时也会对别的女孩表示喜欢。
这一整天,她就戴着这些花环在草原上行走,然后回到旅馆里,吃饭和睡午觉都舍不得拿下来。
又是黄昏时,他们又来到了草原上。她仰躺在草地上,一片如同柳絮般的云,像飞天舞女的飘带,被风曳动着,似乎不愿意离开她的草原,不愿意离开草原上的人。而夕阳映照着整个天空,洒照在大草原上,染红了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衣裙。接下来,暮色下沉,星星镶嵌在蓝色天空,不,那不是星星,那是爱美的人把她抛向天空的眼睛,因为她想看到更广阔的美。
“王静,”他在星光下目视着她说:“你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人吗?”
“请你告诉我,我的好老公!”她含情脉脉地。
“你是我的爱人、我的老婆、我的女皇、我的所有,我的一切……王静,你知道嘛?我是为你而生的,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我要用对举天下女性的爱,汇聚于你一身来爱你!”
她感动至极,伸出胳膊,环绕住他的头,抱紧在胸前。
二
在呼伦贝尔大草原游玩了三天,他们便坐火车去了北城子。
北城子有纪念碑,看那碑上记载:中山城在郡西一百三十里,属唐县古鲜虞地,东晋太元十年,慕容垂迁都中山。此城盖慕容垂所筑,唐太宗征辽至此安饮,歌曰:“对敌六奇举,临戎八阵张,即此城也。”据清光绪三年重修的《唐县志》记载:唐县城北十三里的山岭上有城名“中山城”,相传是帝尧唐侯国遗址,十六国后燕主慕容垂始建都于此。相传由于南北城子位于中山城的南、北两侧,因得此名,并沿用至今。
王静和余婧在那碑前念上面的文字时,方俊华便站在那看北城子,所见只不过一些土堆堆罢了,也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是一座城,至于鬼,自然是一个都没看到。而就在他们离开北城子时,王静也没和她的慕容复的后代幽会,方俊华也就吁了口气。
离开北城子后,他们又顺道去了罗敷故里。
“罗敷是邯郸一个姓秦的农家女,以采桑为生,大约生活在汉末至三国时期。她是‘陌上桑’的主人公,‘孔雀东南飞’中代指聪明贤惠的黄花闺女也指的是她。”方俊华很是兴奋地说。
“方俊华,有了王静这活生生的大美人,你还尽想着那些虚的。”余婧严厉地提醒说。
陈少则心想:“这个既拿不来吃,又当不了用,这方俊华怎么就没完没了?更不可理解的是,王静还这样惯着他。”
“河北的美女可多了。皇后窦姬,是汉景帝的生母。西汉武帝的婕妤,是河北献县东南人。文成文明皇后冯氏,是河北冀县人。还有艳后赵姬,是河北邯郸人,不仅妩媚异常,而且极是淫荡的,不过和王静相比,又差的远了。再是郭女王,李妍,大唐曹妃,薛夜来,郑樱桃,张嫣,李夫人,甄宓,崔莺莺等就别提了,那歌美、舞美、步美、貌美的罗敷是一定要说的,有诗云:行者见王静,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王静,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王静。”
王静见他念出那诗来时,却把名字改了,也是感动,却又听到他说:“像那罗敷生尘,光彩照人,定是要去看的。只是那甄洛,曹操想得而不可得,却被曹丕娶得,曹植又著‘洛神赋’,只可惜的是曹家三父子,却不见我那宝贝王静,只怕他们三个见了,定是要大打出手的。不过那曹家父子是没见到明玉,不然的话,他们也会要说,中国的四大美女加起来都不及明玉了。”
王静嘴角带笑,心想:“原来他心里还是装着明玉的!”
就在这天午后,方俊华从外面回来时,忽然听见房间里传来王静和陈少则争执声。王静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也不要自作主张。”这样大声说话,这很不符合王静的秉性和性格。陈少则从来也是沉默寡言,非常小心翼翼的,他怎么就得罪了王静,王静嘴里说的我的事是什么事?陈少则又对什么事自作主张了?真是不得其解。
他正要推门进去时,却见余婧在走廊处朝他招手,也就过去了。
“方俊华,有一件事,我早就想给你说了。”余婧说,
“什么事?”
“我觉得王静不快乐。怎么会这样呢?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怎么晓得呢?”
“方俊华,你别装糊涂了。你还故意气王静,让她难堪。你以为我看不出?”
方俊华自知理亏,不吭声了。
“方俊华,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度的男人呢?想不到你也是小肚鸡肠。”
方俊华被余婧程触到痛点,脸露尴尬之色。
“你不就是因为王静的清白嘛?要知道王静是无辜的,那时她还是个孩子。”
“余婧,王静那时虽然是个孩子,但她不自爱,而且事情还不止如此。”
“那又怎样?”
“疏园花园里的合欢是王静为那个人养的。还有——”
“她又怎样?你何必吞吞吐吐呢?”
“我觉得他们父女两——哎!这个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唔!不说这个了,就说那个莫仁医生——”
“莫仁医生又怎样?”
“她和莫仁医生的关系,而且,他还有王静的裸体照。”
“不管怎样说,你应该多为王静想,王静也不会是你认为的那样的人。因此,我还是要劝你,你不要对王静做出你将来会后悔的事。”余婧义正严词地说。
三
回到蓝天市后,方俊华决定去找莫仁医生,一是为奚美娟的事;二是他觉得有必要和莫仁医生好好谈谈。
莫仁医生的诊所也是好找,一问就问到了。那诊所也不是开在大街上,而是开在一条胡同里。原来那儿有一堵墙,就在墙上开了个洞,立了扇门,门的一半对着一座老式的公园,一半对着胡同。所谓富在静市更有人问。莫仁的诊所生意繁忙,来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莫仁医生自己不坐诊,却雇了两个女护士。那两护士看到方俊华如此丰神俊逸,又听说要见莫仁医生,忙打个电话给莫仁医生。莫仁医生听说是王静的男人来了,很想见见,也就放下手中的工作,答应和方俊华见面。
方俊华去见莫仁医生时,没有对王静说,他只是对王静说到街上去转转。
不一会儿,莫仁医生嘴上叨着一支象牙烟嘴出来了。莫仁医生西服革履,白衬衣纤尘无染,系红色领带,戴金边眼镜,头发反梳,又打着摩斯。他皮肤白皙,面目清俊,潇洒闲雅,确如人说的人中龙凤。方俊华是第二次见到莫仁医生了,第一次是在王家大屋,那时却没怎么看清楚。这时再见莫仁医生,他还是产生了妒忌,因为莫仁医生确是个美男子。
莫仁医生见了方俊华,也是眼前一亮,想:“水性杨花的王静,也确只有眼前人应付得了。”
莫仁医生领方俊华上了二楼来。来到一间窗明几净茶室里。莫仁医生很是热情,又是敬烟,又是沏茶,又是端上点心,又是说:“我一直在等你,从你追求王静的那一刻,我就在等你了,我相信你会来的,而且是在非常恰当的时候,不早也不晚,恰恰是这个时候。”
方俊华听了莫仁医生的话,却是觉得不以为然。
两人分宾主坐定,东拉西扯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
“莫仁医生,我看您雇的两个护士也蛮标致的,一个丰乳肥臀,一个精致玲珑,您可谓是享齐人之福,得双艳之泽了。怪不得您即使死了老婆,还这么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方俊华表示羡慕地笑着说。
莫仁医生听了方俊华的冷嘲热讽,也不介意,伸左手推推眼镜片说:“其实、其实、其实什么?哎,方小弟,作为医生,自是有职业操守、为医道德的。我真以为自己是个医生而骄傲而自豪。是的,我们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自古至今,我们医生的牌子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作为一个男医生,我们也可以为一个年轻的女子探诊把脉,更可以为一些患有女性疾病的女子看妇科,我们可以检查她们的胸脯,甚至隐私部位,我们也可以询问她们难以启齿的性生活的问题。而我们之所以这样做,纯粹只是为她们的病情出发,以便更多的掌握她们的病史,从而达到治好她们的病的目的。”说到此,便是甚为其难地说:“方俊华,你也有可能与其他人一样想过,或者认为,我们当医生的每天与女患者在一起,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饱受了艳福——是这样的吧?”
“的确是这样的。”方俊华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说:“岂止是艳福,换了我,自然是……呵呵,我对王静就经常这样。王静也是挺享受的。莫仁医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妈妈怀我妹妹时,她到诊所去,那村医就对我妈摸这摸那的。我妈原来谁的话都不听,却听医生的。因此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要当个医生,这样我也可命令美女了。”
“方老弟,那你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莫仁医生义正言辞,且不以为然地说:“这是一种低级的想法、肤浅的意念,甚至可以说是可耻的行为!”苦笑了一下,又说:“医生之所以称为医生,那才是他们的伟大之处,可爱之处,因为他们要蒙受着不怀好意之人的无端猜测,甚至横加指责,乃至唾沫横飞,他们在心里流着泪,流着血,却还要为病人的生死负责!还要去努力维护医生的尊严和荣耀。”说到这,他掏出手帕,取下眼镜,擦拭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方俊华才子,很多时候,我一说到医生这个神圣的职业就好感动。唔,是的,我说是为医生感动,还不如说是为自己感动。”
“看到你这样,我也很感动的,我也为自己感动,因为我总算不是个医生。”方俊华表示理解地说。
“哦 对不起,方大帅哥,您真是一表人才,风华盖世啊!连我一看到你这样的人就被迷住了,那就不要说那些女生了。以至于我在你面前都失态了,这真是一个医生所不应该有的行为,居然光顾了说话,而忘了给客人倒开水了。”说着,又是拿开水瓶,又是拿杯子,为方俊华和自己倒上开水。
方俊华确也俊美,又有股傲气,从小到大得到过不少的赞美,可这些赞美绝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女性的,甚而男性的夸奖则让他感觉到大部分的都是出于礼貌,甚而暗含讥讽的,却又哪受过如此的礼遇?而且他看到莫仁医生如此优雅俊儒,便想,外面的对莫仁医生的说法显然是过于偏颇,毁谤成分大于实质了。
“莫医生,您刚才说,为自己感动,莫不是莫医生有不凡经历?”方俊华说。
“不凡说不上,”莫仁医生说:“但经历是有的。”说着,他便从他怎样出生在一个贫苦农村家庭,怎样像苏秦一样悬梁刺股,怎样像匡衡一样凿壁借光,又怎样为了学医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又怎样获得国际医学博士学位,怎样被外国机构高新聘用可以领取美国绿卡,可自己又是怎样的爱国,不为荣华富贵所动,直到毅然回国要为国家做贡献为民造福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方俊华说了。
其实,莫仁医生的言辞与其经历相出甚大,像什么出生在农村贫苦家庭,家里有七八个兄弟姐妹倒是有的,至于什么博士学位,美国绿卡,爱国等等,简直是一派胡言了。
这时,莫仁医生说:“大帅哥才子,你今天不在家陪着王静?还有空来寒舍?所为何事?”
“莫医生,”方俊华表示惭愧地说:“我这次来,一是为感谢您一直以来对王静的照顾,二是专门来向您讨教关于王静的病情的。是的,之前,我也听说过关于您的事,但我相信有些对你的不好的言论,就是对您的不敬。这一点,在看到您后,我更加不信了。”
莫仁医生听到方俊华提到王静,脸上便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嫌弃的样子:“俊华老弟,王静的许多事,可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你自是贪恋她的身体,我却是无比厌恶的。”
“哦!”方俊华倒是大感惊讶,说:“这我可没想到的,我还以为您像我一样,特喜欢她的大屁股大胸脯呢!”
“哎——吆——”莫仁医生嘴里发出吃吃之声,说:“俊华老弟,你应该晓得,王静在九岁时就是我的病人了,我对她的病也是付出了无限心血的。那时的王静尽管只有九岁,身体发育却像个成年人了。像这种情况,如果不是一种病态的话,就是外界的影响所至。至于这个外界,我也不好说,因为无论怎样,这都是需要证据的。可是,就在王静二十一岁时,王董事长居然邀请我深谈了一次,向我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并给了我五十万块钱。那意思就是说,王静的病不需要我治了。”说着,叹了口长气,又说:“方俊华,你也知道,我也早说过,治病救人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天职,如果要是为了钱的话,我早就去美国了。”
“莫医生,”方俊华有些支支吾吾的,却还是说:“深有同感,我也觉得王董事长对王静有点那个的。不过,我不是亲眼所见,倒是听二凤说过怎样怎样的。”
莫仁医生眼镜片后的眼睛如同灯泡般的发亮,说:“的确,王董事长在我们湖南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我也知道,王董事长之前是个教书的,这么多年来,王董事长身处商界,也是会沾染商人的陋习的!不过,这也无可厚非的嘛!至于他送我的五十万,我自是一分都不会要。想我莫仁视钱如粪土,可不能让这区区五十万给毁了。”
“莫医生,您简直是我的楷模。我不喜欢钱,是因为我喜欢王静的大屁股大胸脯,您不喜欢钱,那您又喜欢什么?”方俊华问。
“这个我也是不为自己标榜的。”莫仁医生显然不肯过多谈论自己,却说:“王董事长树大招风、有传言说他在深圳建后宫,纳了一百位丰乳肥臀的美女;又说什么他天天要三名美女轮流伺候,每天换三名;又说什么他喜欢到大山深处流连,只为寻找未经污染的童女。好像近些年,他就寻觅到了一个,还为她取名明玉,想必那童女确也是如玉般吧!然而对于这样的言论,我却从来是一笑置之的。可另外一传言,小弟是否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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