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密室

“那又是什么谣言?”

“你真没听说过?”

“唔!我是不屑于听这些的,所以碰到这样的事,我总是要离得远远的。”不由便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是的,母亲林芳芝就是在唾沫中生存的。他身同感受,自然也是极为痛恨造谣咬舌之人了。

莫仁医生也是连连摇头说:“看来那些造谣之人,显然和王董事长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们要弄得王董事长身败名裂,起用心之险恶,也是人神共愤的。”又是摇头叹息:“那些人居然说,王董事长爱着王静,王静之所以在九岁就出现女性特征,那都是拜王董事长所为。而且居然还有人说,那年王董事长对继子王鸿辉大打出手,父子反目成仇,王鸿辉也因此远走国外,从此也不再回来,也是为的王静。”

“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儿动心思?这不是违背天伦?”方俊华大摇其头。

“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的。不过后来王董事长在我面前对王静的一些表现,却又是匪夷所思的,让我这个从不信谣言之人,也莫免有些动摇了。”莫仁医生表示无奈地说。

“那又是什么事?”

“大帅哥,你在王家这么久,难道就没听王静和温美说过王董事长的事?”

“不瞒莫医生,”方俊华说:“我以前喜欢听十八摸,喜欢看女照图,现在喜欢听王静说情话,喜欢看王静的身体外,别的我都不喜欢听,也不喜欢看。”

“那也难怪,”莫仁医生说:“他们就是看上了你这样的。对于有些事,他们百密于心,想掩都掩不来,怎么可能给你说?”起身为方俊华斟上茶水:“其一是,我听人说,王董事长是1972年坐的牢,可王静却是1973年出生的——”

听了莫仁医生的话,方俊华便一下子想到了林依依,想,林依依是1979年出生的,而我爸爸是1978年去世的,这又做何解释呢?又听莫仁医生说:“其二是,王鸿辉是个继子。你可能不晓得,王鸿辉也是学医的,我们算是师出同门,也因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有时心里苦闷,便邀我去喝酒。哎!王鸿辉也是!王钟之对他可谓是视如己出,又是送他书,又是送他去国外深造,可他却对养父怨恨至深。究其原因,还是为王静之故。对这个,我也从不对别人说起,可看到老弟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老弟当了冤大头,也就忍不住对老弟说说了。王鸿辉他当我的面说他继父如何如何,对王静又是怎样怎样,还说豁出命来也要保护王静。哎!保护,王鸿辉说的可是保护。这又很是耐人寻味,让人无限想象了。哦!其三呢——”却不说了。

“莫医生,请您直言。”方俊华说。

“哦,老弟,有个问题我很不明白。他忽然话锋一转说。”

“怎么?”

“是这样的,老弟,莫仁医生从鼻孔里呼出烟来,说:“我看老弟一表人才,如人中吕布,老弟怎么就不喜欢王慧,而喜欢王静呢?”

“王慧,王慧又是谁?”

“哦!老弟,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哎!我也真是替老弟可惜!王慧就是温美,温美就是王慧啊,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唯独老弟被蒙在鼓里!哎!我再说的透彻一点吧!温美是她母亲取的名,而她的身份证上写的是王慧。哎!老弟,你连这个都不晓得,我想王静还有什么是不能对你隐瞒的呢?”

“那你为何又说,我应该喜欢王慧呢?”

“这个嘛?老弟是聪明人,我也不挑明了。”吸了口烟,接着刚才的话题,莫仁医生又说:“俗语说,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前没人说。我莫仁医生是最讨厌在人背后说人的,可是又不忍心老弟——”看了方俊华一眼,似是下定决心说:“那天我也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因是国庆假日嘛!恰好又是我那宝贝老婆的生日。那天还下着小雨。这时有人骑单车向我家飞驰而来。看到这般,我脑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出事了。果然,那人一见我,就说王静出事了。我也是很爱我老婆的,可医生职责,也不顾得老婆的生日了,骑了车就往医院赶!哎!是的,我们当医生的就是这样的,一泡尿撒到一半也是要憋回去的。就这样,我不要命地赶到了医院,医生却在那叫苦连天,因为医院缺少王静这样的血浆。唔!小弟,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恳求王董事长给王静输血,可是,老弟,您知道王董事长是怎样做的嘛?”

“这个我怎么晓得?”方俊华说。

“真是叫人气愤,又不可思议,王董事长口口声声说他爱女儿比爱自己还厉害,可是就在女儿生命垂危之际,王董事长居然说自己身体不好,不给王静输血。因此,在那时,我就抱有怀疑了。”

“怀疑什么?”方俊华端起面前的杯子,放到嘴边,却烫到了舌头。

“也不是我一个人怀疑,而是医院所有的人都怀疑了,也许王董事长真如温美所言。她爸爸就是个太监。”

“莫医生,王静她爸是个太监,和我又有什么干系?”方俊华忽然笑着说。

“和你没干系?”这回轮到莫仁医生奇怪了。

“莫仁医生,”方俊华说:“王静是我的老婆了,她过去怎样怎样都过去了嘛!而且,我也好不到哪去嘛?不说别的,就说您老婆,她都差点成了我老婆的,后来是曾锦,要是我和她成了的话,那我就得叫您一声姑父了。哎!人各有自知之明,就算她以前睡了一万个野男人,也是我自找的。更何况,她对我那么好,每天对我温柔款款的、曲意相迎的,难道您要我把她休了?把她让给别的男人?那我可舍不得!而且,王静和我一样,已经改邪归正了,对别的野男人看都不看一眼了。唔!是的,莫仁医生,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只顾眼前的王静,像什么被爸爸摸大的,被哥哥搞过的,我一概都不管的,这不是自找麻烦,自找不开心嘛?”

“小弟,那些事,你也不要尽信,也不要放在心上。”莫仁医生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打火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又徐徐吐出来,说:“俊华老弟,我想你今天来我这,倒不只是要和我聊天的吧?至于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就当我放屁,也当没听见好了。”

“是的,莫医生,你说的对,我和王静是恩爱的,不管她是怎样的人,是谁都无法把我们分开的。这点我不得不承认。”

“的确是这样的。对于王静这人,我也是有了解的,这不仅包括她的思想,也包括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莫仁医生说。

“每一部分,莫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每一部分不是你想象的那一部分,”莫仁医生微微一笑,把烟灰轻弹在面前的烟灰缸里:“之前我说过,医生是个神圣的职业,是不容任何人质疑和亵渎的,我的意思是说——”他端起杯子喝了点茶,又说:“在我们医生眼里,特别是男医生在面对一个女性的裸体时,他的眼里不是一个身体,而是一个病人。我刚才也说过,王静九岁时,我就认识了她。尽管首先她也害怕脱衣服,羞于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面前。但我对她说,你别害怕,我只是你的医生。为了你的病好起来,不至于在十一二岁就死去,或者像你的母亲一样在二十八岁时就吐血而死,你就一定要把你的害羞和顾虑丢开,而只是把我看作一个父亲。不!之后我马上又改口,不是父亲,而是医生!就这样,她不再害怕了,也不再羞涩了,她几乎是很镇定地、很从容地接受了我的检查。是的,她告诉我说,她不想死,她一定要活着,因为她热爱生命,热爱这个世界,更热爱她的家人。她说,人死了,就埋在土里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看不见天空、看不见花、看不见水,看不见树了。我告诉她说,我能治好她的病,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她就说,正常人一样?像温美一样活蹦乱跳?可以跳绳?可以下到河里去洗澡?也可以从二楼跳下来一点儿伤也没有?夜里也可以好好睡着,而不至于被噩梦吓醒?我告诉她说,是的!是这样的,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了,不要说心脏,就是一个人的头都可割下来,移植到另一个人的头上了。她听了,自然高兴坏了。”

“那后来呢?”方俊华问。

“小弟”他忽然眼目闪光,便是坐到方俊华这边来,靠着方俊华坐着说:“我说的不是故事,是事实。这一点你要清楚,而且也要完全相信我。”

如果不是一个女生的话,方俊华是很不习惯一位男性靠自己这么近的坐着的,因此他也就条件发射般的坐得离莫仁医生远一点,说:“莫医生,我完全相信您的话,非常相信。”

“那就好。”莫仁医生微笑着,眼镜片后的眼光闪亮,薄薄的嘴上则带着得意的笑容,说:“早之前,刚刚我也说过,王静是个不简单的女孩,这一点是谁也无可否认的。随着时间的过去,王静对我是越来越尊敬,几乎是到了崇拜的地步。是的,我不是以威胁或不正当的手段赢得她的崇拜的,而是以我的本领,不,应该是以我作为一个医生的伟大的光环赢得了她的崇拜的。就这样,到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她的病已经好起来了。因为好起来的原因,她也不再那么忧愁了,而且身形长高了许多,一下子达到一个成年女孩的地步了,而且她的呼吸也好了,也能跳几下而不感到心脏痛了。她开始去尝试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唔!我说的她的其他的一些事情,还包括什么,你晓得嘛?”说这话时,莫仁医生便拿眼睛紧紧地瞪着方俊华看。

方俊华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是的,那就是性!”莫仁医生又把二郎腿翘起来,并从口袋里掏出象牙烟嘴放在了嘴里:“我不晓得你忘了没有,就在刚刚我也说过。她九岁就发育了,这一定是不正常的,自然也是一种病态。她知道了自己是女人,也知道了男人是和她不一样的。因为如此,她也就有了对男人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到她十三岁时就达到了顶峰。是的,她已经性成熟了,她有了强烈的愿望,而且比谁都强烈。可是,她却找不到男人。是的,小弟,你现在明白了我的话吗?你和她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体会过被她不停地要求和索取的感受的。像她这样的,一般男人是不行的,而方俊华,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是的,莫仁医生,的确是这样的。”方俊华老实地却又不得不承认地说。

“可是,”莫仁医生说:“她找不到男人,或者说她已经找到了男人,可是却都令她不满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把眼光盯向了我。”

“是这样的吗?”方俊华这话也是在问自己。不得不承认,莫仁医生也是个美男子,这能够从他的外表上看得出来的。

“是的,她这样的眼光令我害怕,就像外面的人看我的眼光一样让我更难受。我刚刚也说过,我是一个医生。医生这个职业是神圣的,是容不得任何人亵渎的,不然的话,那就不叫做医生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她,尽管她是那么美,那么性感,那么叫人欲生还死!是的,我也是个人,是个男人,更是个血性的男人,在面对她的要求时,我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向她举手投绛了。可是,最终,我作为医生的高尚品德战胜了我的欲望!我没有倒下来,我继续作为我是一个医生而活着。不然的话,我一旦和她有了,我就不能再做医生了,可是要我不做医生,我宁可去死的!”他看着方俊华,几乎是恳求地说:“小弟,刚才你也承认过,非常相信我的话的,是这样的吗?”

“我相信的,我由衷地相信的。你的确是一个医德高尚,又医术精湛的医生。”方俊华肯定地说。

“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却又两为其难。”莫仁医生眉头微蹙:“就在那时,我花一万多块钱买了个相机。她知道后,非常兴奋,你知道她要我为她干什么吗?”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的。”方俊华说。

“她要我为她拍裸照。”莫仁医生说时,从烟盒里拿出支烟,放在烟嘴里。

方俊华不由吃了一惊,突口而出:“她怎么能有这样的要求?你为她拍了?”

“那么,她也要求过你这样做吗?”

“她的确给我说过,她说要买一个相机,而且她后来的确买了,我们还带去旅游了,可一张风景照都没拍过。”方俊华说。

“她会要求你拍的。”莫仁医生说:“那你想不想为她拍?你愿意不愿意?你乐意不乐意?并且还很兴奋?”

“是的,那肯定的。”方俊华说。

“那么,”莫仁医生又说:“她会脱光衣服,然后会向你摆出各种姿势,你也愿意拍,对吧?是的,只要不和她发生关系,我也是愿意的。因为无论怎样,我就把它当成一种艺术了。而且这样的艺术,在大街上的橱窗柜里都是有买的。我作为一个高尚的、道德至上的医生,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而且只要她高兴,我是宁可牺牲自己的高尚的品德的。说实话,小弟,我发现自己爱上王静了,可我毕竟有了老婆!哎!小弟,我这样的爱而不能爱的感受,你能够体会,并且对我产生作为一个高尚的人该有的同情嘛?”

方俊华却沉默了。

莫仁医生微微一笑,把象牙烟嘴叨嘴上,说:“那时的王静才十一二岁,却如同水蜜桃般的成熟了,也是难掩那风骚入骨的。然而又远不止如此,那真是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只要他还是男人。”

“那又怎样?”方俊华不由想起了奚美娟给他说的“证据”,是不是指这个?

“小老弟,”莫仁医生说:“像王静这样的人,比如说她的外表,她的身体,每一个人男人都是爱着的。她应该就是一个魔鬼,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着魔的,如果要是有男人对她犯罪了,她也是要负责的。你认同我的话嘛?老弟!”

“是的,”方俊华说:“换上谁都会爱上她的。只是——”他有些不解地说:“她怎么会这样?我是说,您刚才说的那些,她要求和你有,还有要你拍照的事?”

“小弟,你上大学,学的是什么?”莫仁医生看了他一眼问。

“金融财会。”方俊华说。

“这又是一个和钱打交道的职业,”莫仁医生笑着说:“没有我们做医生的高尚和无私。而且,我觉得你不适合做这方面的事的,终日坐在那儿,眼里看到的是钱和数字,却不是属于你的。”

方俊华刚要说表示认同,他却挥挥手,突然霸道起来说:“我们无须去谈别的,你刚刚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请你重复一遍。”

于是,方俊华便重复了一遍。

“俊华老弟,你是想和她结婚?还是纯粹只是玩玩而已?”

“想玩她又怎样?想和她结婚又怎样?”

“这个问题,我想——”他忽然又转开话题说:“不过,这个问题的发展方向取决于王静,如果王静想怎样的话,谁都是拿她没办法的。因为现在的市委书记都很器重王静嘛!”

“王静只是个弱女子,她哪有那样的能耐?”

“那你小看她了——”说到这,他却又不说了,推了推眼镜片,又为方俊华斟茶水,那茶水却溢出来了,因为方俊华也才喝了一点,还烫了嘴。

“这个问题是你问我的,不是我逼你问的,对吧?”莫仁医生严肃地说。

“是的,莫医生,您没逼我。”方俊华说。

“你来我这儿,也是你自己来的,我没逼你,王静也没逼你,对吧?”

方俊华点点头。

“那我就告诉你。”莫仁医生说:“王静有病,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而且我感觉,她的精神上的病比她的身体上的病还难对付,也更可怕。我想说的是:她有性瘾。”

“性瘾?”

“是的,性瘾!这个词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但也和医学搭界。”莫仁医生说,他拿着象牙烟嘴,往烟灰缸里弹弹,其实那烟根本就没烟灰,因为那烟还没点上。而方俊华也发现。他的象牙烟嘴,就是一个美女的裸体。

方俊华虽然上个大学,却从没听说过一个人还会有这样的病。他想起王静在床上的种种表现,又想到麻妈之前对他的警告。原来问题不在于他,而在于王静。

“性瘾这个词,在医学上是这样解释的,性瘾又叫性高潮瘾,全称性上瘾症,是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如果这些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乃至于出现癫狂状态,意识丧失。”看了方俊华一眼,又说:“就年龄档次和性别而言,大多集中在30~40岁。这也是人一生中性生理最为活跃的时间段。他们如同吸毒者、赌徒、酒鬼一般,一旦性瘾发作,就会不顾一切放下所有工作,去寻找发泄的对象。如果一个人沉溺在网络色情中不能自拔,那么原因很可能是他有性瘾。不过,这样的病多发生在男性身上,女性的病例是很少的。而且,大部分人的都不太熟悉这个病,自然也不会联想到别的,更不会把它和女性联系在一起。”

莫仁医生继续说:“除性瘾外,还有性洁癖。性洁癖是一种比较异常的心理行为,也会伴有很多症状,首先就会认为对方的生殖器很脏,会要求对方在房事之前彻底的清洗自己。而王静也多少有点,因此她又特别介意你和别的女性发生关系。”说到这,忽然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说:“老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肯不肯参观我的家呢?你会大饱眼福的。”

“悉听尊便。”方俊华说。

于是,他们走出客厅,来到一条光洁的走廊里。忽然灯光一暗,前面出现了一条似乎是深不见底的走廊。他们便沿着走廊走上去,直至前面一堵墙挡住了去路。忽然,那堵墙向两面轰隆隆分开,眼前出现了许多的小屋子。

那些小屋子有不同的设计风格,颜色也不一样,里面置放的物件也不一样,这间屋子里放的是字画,那下一间放的就是瓷器,而且那些字画瓷器看起来都非常珍贵,显然价格不菲。接着,又到了一间小屋里。这间小屋里放的是一些石雕;再到下一间小屋时里面摆放的是树雕。而无论是树雕,还是石雕都是些没穿衣服的女性裸体。在这些石雕树雕中,方俊华也看到了王静。他还没来得及问出话来,便又来到了下一间小屋里。这间小屋里空荡荡的,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只木箱。

走到木箱前,打开木箱一看,里面放的是女人的裸体照。裸体照具有较高的艺术性,但其中不乏纯粹是体现性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静。

看着这些照片,方俊华忽然想起了他从六岁开始所做的坏事。他折断村人的杨梅树;他放掉邻居家的鱼塘里的水;他为捉麻雀放火烧了邻居的房屋;他还把他母亲的衣服烧掉,让母亲到处找。他在十四岁时被欧阳娜娜引诱,后来和村里的少妇勾搭,和刘芳保持男女关系。等等,这无一不说明了他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裸体照,王静的私人医生,他们的关系又是怎样的?”方俊华的脑里生出许多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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